文森特的姐姐
 破邪天使伊扎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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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kam City之夜4+5
4.
大厅中是想象之上的乱战。
似乎那操纵术者也无法同时对大量的尸体下太复杂的命令，它们的动作单纯单调，加上在最初的奇袭中幸存下来的警备队员已经各自找到了理想的掩体进行反击，不会思考的僵尸VS训练有素的士兵，本来应该是有利的局面。然而，种种难以用人类的语言形容的奇怪敌人对双方展开了攻击。有些像生物，但却缺少生物的特征；有些像矿物，但却有动物一样的脉动；更多的是还能看得出少许原形，已经被吞噬或者正被吞噬的动物，妖怪，怨灵……
“光狩…对我们来说的本命来了呢。”
“这种情况下，哪边都是本命吧。掩护我。”
“嗯。”
在妹妹剑气的援护下，真理以最短距离冲到发号施令的队员身边。
“喂！”
“你们是…总帅的客人…”
“这里交给我们，把生存者集到一起撤退。”
“不，这里交给我们，你们快去帮温菲尔德大人！”
“管家吗，在哪儿？”
“电梯口前，快！”
“祝你武运。”
“good lucky。”
如果没有猜错，操纵僵尸的术者一定亲自在对付温菲尔德，刚好妹妹也和真理想到了一起。
“哪。”
“怎么？”
“对姐姐来说也许是多余的担心，但别被愤怒吞噬哦？”
“嗯。”
————————————————
电梯是电梯，但也和想象中的东西不太一样。长两百米，宽一百五十米，高一百米的巨大平台，明显不是人用的。
电梯前，在僵尸与光狩的大包围圈中，三个人一面躲开四面八方射来的子弹，火球，雷击，溶解液，一面用拳头，勾爪，匕首互相攻击。
妹妹挥动着太刀，进入她制空圈内的一切都成了一截一截的肉块。真理还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跟在后面，两人很快就突破重重包围来到三人面前，三人也发现了另有高手到来，在不知是敌是友的瞬间同时后退拉开了距离。
黑服的管家首先看清了是自己人，擦去脸上的血靠拢过来。
对面的是戴着面具的道化师，和……手执吉他的摇滚乐手……
真理心里有那么一颤，但很快就恢复平静，周围都是敌人，谈话时手脚也不能停。
“霸道的小姐呢？”
“和其他能够救出的人一起藏在地下安全的地方了。”
“两边的敌人目的都不是霸道吗。”
“似乎不是。不然的话以这样的物量早就突围了。”
这时那吉他手认出了真理，兴奋地拨开僵尸和光狩向这边冲来。
“哟，我的小真理，还记得我吗？”
“…差不多是快要忘记了。”
“真薄情呢，自从被你打成碎片后，我可是每~~天每天都想着你啊！”
“你没有死吗。”
“喔！死了死了，我可是好好~~的死过一次了！但是不行啊，一想着要在你重要的人面前把你干个底朝天，我怎么都死不透！哈哈哈哈哈哈！呜呼~~！”
这人一边撕裂身边的僵尸一边狂笑，还用吉他猛弹了一曲。
“哦呵呵呵，真是有趣的因缘啊。”
道化师听着谈话也发出了怪笑。
“姐姐，他是？”
“拜岛…因为自己的欲望而堕入光狩的人类。”
“哈哈哈哈，那么说来，我死了之后你的身体有没有寂寞啊？送你的饰品是不是还好好的挂在……唔哇！”
拜岛没能讲下去，事实上如果再晚退半秒他就已经身首异处。站定张嘴刚要骂，刀光又在眼前，那在喉咙里的话就被逼了回去。接下来就是那血色的刀纹以猛烈的速度上下翻动，拜岛只顾得招架，再也没空开口。
“她在…发怒吗？”
真理自己还保持着平静，没想到妹妹却以自己从没见过的猛速度扑了上去，凌利的杀气震摄着在场的所有人，连没有思维的僵尸和光狩也在后退远离她，替她空出了一片没有干扰的撕杀场。
只见她右手挥舞太刀，左手不断炼出火炎冰块闪电烈风往拜岛身上招呼，并且毫不理会拜岛扔出的匕首，只是一味只攻不守的舍身斩击。从她脸上却看不出愤怒的形相，似乎是愤怒得忘我，连应该作出表情也忘记了。
“傻瓜…和那种人同归于尽有甚么价值…”
真理插进博斗的两个人之间，左腿踢开拜岛，右肘却击向妹妹的额头，一下将她打倒在地。
“冷静点！刚刚叫我不要因为愤怒而吞噬，现在却自己失去自制，火者失格啊！”
“啊…姐…”
这一击相当有效，妹妹坐起来，抚摸着额头，看样子已经相当清醒了。
“也许你是为了我而发怒，但和那种人拼命到死我也不会高兴的。”
“……嗯，对不起，我是有点兴奋了。后面！”
“在这种情况杂谈，你们也真有空闲哪。”
从刚才就一直没有出手的道化师突然接近偷袭，右手的钩爪刺向真理的后脑，还坐在地上的妹妹甩出太刀帮姐姐挡了一下。她手腕一翻，飞出的太刀又回到了自己手中。
“二对一，先把这个玩弄尸体的外道料理了吧，姐姐。”
“迪贝利乌斯自己也是尸体，是不死身！把维持他不死身的魔术书找出来烧掉！注意他会将自己的肋骨和肠子也拿来当武器！”
“温菲尔特！五十米！五十米之内不要给拜岛的手指弹弦的机会！他会将人耳不可听的超声波直接送进你脑内，用指向性震动破坏你的大脑！埋身战！”
这样临时会议互相揭示敌人的弱点效果比予想中更好，迪贝利乌斯先感到了不妙。妹妹此时使用的已经不是剑法，而是单手捏着剑决让那剑在半空中自己对着敌人劈砍刺，另一手着放出极寒的冻气减缓再生的速度；真琴则干脆没有攻击，只是用她卓绝的体术在迪贝利乌斯的服中上翻下找。这一边拜岛也被温菲尔特变幻莫测的拳头打得只有招架之力。
“啊！不，不好！”
“有了！是这个吗？”
虽然只是一瞬，透过指头传来的那种令人呕吐的特殊感触，就算没有魔术师素质的真理也能明白。迪贝利乌斯不是傻瓜，马上就实行了唯一的脱身之法。
“鬼、鬼械神贝尔赛普斯！暴食吧！”
“要逃吗！”
只是一瞬，回过神来迪贝利乌斯已经不在了。看看四周，光狩纷纷消散，尸体也一一崩落…
“功亏一篑……吗。”
“不光是这样。”
“啊，管家先生。拜岛呢？”
“故意挨我一击后逃走了，可惜没能在此了结掉。比起这个，迪贝利乌斯叫了鬼械神，恐怕…”
巨大的轰鸣，整幢房都在剧烈的震动。迪贝利乌斯声音也随之传来。
“小野猫们，看你们做的好事……！饶不了你们，现在是惩罚的时间了！”
“开始了吗…”
“这是…鬼械神的炮击吗。”
“就算这幢房有强力的对灵防御也挡不住鬼械神的。DEMONBANE没修好，Mr.大十字也不在这里…”
“离天亮还有多久？”
“天亮？现在是午前一时三十分。”
“绝体绝命吗…”
“不，姐姐，有充裕的时间明显对我们有利。”
笑容，少女特有的狡慧。仿佛一切都在照她的计划的进行。
“有甚么计策？”
“对了…总之管家先生先把地上剩下的人集合到一起到防御力更强的地下去避难吧，贝尔赛普斯的呪法兵装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管家看看两人，没有多问，只说了句万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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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两个人独处了，想对我说甚么？”
“坐这边慢慢说。虽然这种地方稍稍有点刹风景…”
不理会外面的炮声轰鸣，妹妹将真理推到一张长椅上座下，自己也坐在旁边。
“从哪里说起呢…对了，火者的能力是生来具有，一人一种。常言说天不会给人二才，有金刚力不会有目贯，有读心就没有言灵，大部份情况下是这样。”
“但是，你却不一样。”
“嗯，是啊。”
从变身、予知、念动力、瞬间移动、心灵感应…到火、冰、雷、风…全部能够使用的复合能力者——火者中非常少见，数十年上百年才会出现一个，有可能是突然变异的新生儿，与完全没有能力的劣化种刚好相反。
轰音在接近。
“没有时间了，选重点说吧。”
“没办法呢，那么姐姐，看脚下。”
影子？
经妹妹提醒才发现，自己脚下的长影向着顺光方向延伸出去，而且那轮廓…并不是自己。
“这是？”
“从走出火者之里后就一直是这样了，姐姐这次很大意啊，碰上影法师可就不妙了。”
影子立了起来，不再是平面，开始有了厚度。最后成了十五、六米高，外型像是身穿平安时代黑铠的“巨人”。屹立的黑色机身仿佛要吸尽日月的光芒，黑色的脸上只有宝石一样的红眼是那样的闪耀。
这外型，真理在火者之里看到过无数次。
“乘上去吧。”
“……怎样做？”
先不管这倒底是甚么，如果说这是有人操纵的巨大机器人，也没有看到哪里有通进内部的出入口。
“闭上眼，集中意识，呼唤它的名字。‘真夜之夜’…！”
“……”
一种急速被看不见的力量拉出去，就像是骑摩托急转弯时一样的感觉。
再睁开眼时，身体就处在了一片黑暗，甚么也没有的空间里。
甚么也没有。伸出手也甚么也触不到。
“这是那机器人的内部……吗。”
可能的话还希望有操纵席之类的东西，与想象中的大不一样。
“姐，能听见吗？”
“嗯？你在哪里？在我附近吗？”
很奇怪，以真理的耳力也辨不出声音的方位。
“虽然是在附近…不过我在外面。这是心灵感应。与姐姐在心中对话这是第一次吧。”
“……我不明白状况，到底怎么了？”
“姐姐先说说那边情况，能动吗？”
“动？不，这里一片黑暗，甚么也没有。”
“一片黑暗？……啊，看来是先入观不一样。听好了姐，不要想着到内部去操纵，要想着人机一体，打开心眼，与机体融合。”
“融合……”
真理再一次集中意识，眼前一闪，风景剧变，反应过来时自己还在那电梯口前，身体似乎变得非常巨大，脚下除了妹妹还有管家和幸存下来的警备员，有很多人受了重伤。看来如妹妹所说，这就是“融合”了。
“已经能动了啊，不愧是姐姐。那么先试试给伤员止血疗伤。”
“疗伤？泉小姐那样的‘缮’？”
“现在的姐姐能够使用所有的火者能力，不然也不会能和我进行心灵交流。”
“具体要怎样做？”
“不知道，我的能力里并没有‘缮’啊。”
“…………”
还以为妹妹真的甚么都知道，看来也并不万能。还想再说点甚么，突然有了急速想呕吐的感觉，似乎是人的哀鸣传来冲击着大脑，回过神来看见朱色的鬼械神已经砸破隔壁站在面前。
“姐姐！精神防壁！人类受不了鬼械神的瘴气！”
“……！”
其实并不知该怎么做，但想着要救身后的伤员，本能的这么一挥手，看不见的咒诅就被无形的墙壁隔挡在外。
“管家先生，趁现在和其他人一起到地下！”
“您这边呢？”
“我要在这里看姐姐战斗。”
“明白了。”
比起鬼械神来，真夜之夜小得多了，连贝尔赛普斯的三分之一也没有。迪贝利乌斯并没把这不是鬼械神的小东西放在眼里，反而注意到了脚边的妹妹。
“刚才的小丫头吗，来成我怨灵的一部……哇！唔啊啊啊啊——！”
“你的对手……在这边！”
事实上真理还远远没适应操纵这不是自己的身体，但这跳跃后的三拳一脚比自己想象中更快更猛的将质量出力都远超自己的巨体像炮弹一样打飞了出去。这下真理自己反而愣住了。
“这，这是……”
“是瞬幻足和金刚力啊，姐姐。”
“这机体到底是甚么？”
“真夜之夜…姐姐知道的吧。”
“火者的守护者…火者之里的那石像的名字。这是你造出的复制品吗？”
“不，这是本物啊，姐姐。那石像已经是空壳了。”
“…你刚才说我们走出里时就是这样了，难道你从几个月前就…”
“是啊，反正几百年来都没人能用，所以我就把它盗出来，放在姐姐的影子里。因为我知道姐姐……一会儿再说，来了，姐姐。”
“看你干的好事…！这体术，是另一个丫头吗，啊，不妙啊，你们可是彻底把我激怒了…！吃这怨灵咒弹吧！”
“这，这是…！”
“姐姐，这是诅咒…被他杀死的几千几万人的悲鸣与哀嗥…！被怨灵吞噬的人会成为新的怨灵，继续增加咒弹的威力…！”
“真是…从头烂到尾的外道！”
“哦呵呵呵呵呵，你们也成为怨灵的一部份吧！”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思念的风暴袭击着真理的大脑，物理上强大压迫力也让机身站不起身来，从物理与精神粉碎敌人的身体与自我，这正是怨灵咒弹的恐怖之处。
“没有魔术障壁的人形能耐得了多久呢？哦呵呵呵呵呵呵！”
“姐，用目贯找驾驶舱，然后…”
“…这机体…有甚么…武器吗？”
“这是姐姐自己的身体，用姐姐惯用的必杀技一口气了结掉他！”
“雷穿…这机体有吗？”
“姐姐需要的话，就会有。真夜之夜，姐姐自己能够做到。”
“……明白了。”
眼球已经相当的充血，但能够看到，剩下的，就是这右手。
“啊啦，不好不好。我差点就得意忘形了。”
贝尔赛普斯突然猛的后退，与真夜之夜拉开了相当的距离。
“以前我就这么吃过一次频死的反扑，结果败得相当惨呢…我不会再接近你攻击范围了，我会在这里慢慢看着你们死掉。”
“好小心的家伙……怎么办？再接近的话他还会后退，这种重压也无法全速前进。”
“那就跳吧。姐姐，把你的力量和我的力量加在一起，直接跳去那家伙身边。”
“要怎么做？”
“我来引导你。抓住感觉。……。对，就是那里！”
眼前的风景突然变化已经是第三次，已经相当的习惯了。看见机身就迅速挥下了右手。
“雷穿.霞！”
“糟……叽呀呀呀呀呀呀——！”
“散！”
“——！”
在驾驶舱爆散的途中，贝尔赛普斯的机身也化为雾散去。
“消失了…？”
“这家伙也并不是本人。应该是邪神利用狭间的不确定性和这霸道公馆的记忆实体化的‘梦’而已。”
“这公馆的人，是被梦杀死了？”
“不知道呢。起码死于光狩的人是活不过来了，但是梦造成的结果…难以予掉。也许到了天亮，死掉人也会复活。”
“今晚就这样结束了？”
“以防万一，我们留下来守夜好了。姐姐先下来。……想着要分离就可以了。”
“……嗯。”
分离之后的真夜之夜再一次变成了真理的影子，跟在她脚下。
“那么，继续刚才的话题吧。”
————————————
“喝咖啡吗？”
“给我茶好了。”
两姐妹找块没有血污的地方坐下。
“就如刚才所说，这是Night of Night—真夜之夜。火倶夜火女留下的诅咒，夜之守护者。”
“啊啊，一直在我们火者的传说里流传着。一直认为是初代的火者之一。”
“但事实上却是最初的火者使用的决战用兵器。平时稀薄化与契约者的影子重合，只有夜间能够实体化并拥有无限动力，搭乘者将会觉醒一切火者的能力，武器也能随意志具现化…大陆传来的方术与火者的秘术与阴阳道的混血儿，简直是平安时代的OOPARTS。”
“火者里知道这事的……”
“只有首领在内的极少数人。这几百年来光狩都没太大的活动，也没必要动用这决战兵器了。”
“我不记得有跟它订过契约啊。”
“我帮姐姐订的。只要弄到姐姐的发毛和血就可以了。”
“……为甚么？火者就能乘的话，你乘上去比我强得多啊。”
妹妹的视线上扬，看着天花板。
“从小时起，很多人就这样对我抱有多大的期待呢。”
“很辛苦吗？背上这样重压…”
如果是讨厌被强加在身上的枷锁，真理倒也能理解。不过这次却猜错了。
“不，那种程度的期待我轻轻松松就能回应。”
“你果然很了不起。”
“是吗？嗯，大家都是这么说的。和你那不中用的姐姐不一样，天才，精英，下任首领非你莫属…这样恭维和赞扬的话占据了我的童年。我本来也心安理得的接受了，直到我看到姐姐。”
“看到我？”
“那是我十岁的时候。当然姐姐并不知道呢。”
“这样啊。”
“真的是很大的冲击呢。就算在当时我看来，年上的姐姐也真的很弱。明明很弱…明明很弱，却不断完成了超越自己极限的难题。那种力量到底从哪里来…真是自己的常识难以理解的情况。”
“……我没有自觉呢。”
“是啊，就是这样理所当然完成了自己做不到的事，这才是姐姐了不起之处。自那以后，我就每天看姐姐训练，每天每天。从早看到晚。想找出姐姐的秘密。这样一看就是一年。”
“……那一年…每天都看…吗。”
“最后的结论是，无能力的姐姐其实拥有一种叫‘努力与根性’的能力，自那以后，姐姐一直是我的目标，也是自那以后，我真正的开始了修行。”
“我想努力与根性不是火者的能力…不管怎样，你的力量比我强得多啊。比如，刚才我在真夜之夜里也难以忍受的祖咒，你却一点事也没有。”
“姐姐没发现吗？那是因为我一直躲在姐姐身后啊。对，其实别人以为我了不起，那是因为我一直跟在伟大的姐姐身后。火者之里的人没人理解这一点，大家拿我和姐姐比时都说姐姐是废物是废物是废物…大津名市事件里，他们竟然还轻视姐姐的报告，不派出援军…那次之后我终于难以忍受了。”
“……”
“话虽如此，姐姐的责任心也很强…让姐姐放弃火者过普通生活姐姐肯定是不会同意的。所以我就去拜托了火仓和泉美。”
“泉小姐？”
“是啊，姐姐的事我全都调查过了，虽然是火仓家的大小姐但毕竟是姐姐少有的好友嘛。而且她境遇和姐姐也很像，她的话一定会理解的。”
“……理解……甚么？”
“理解怎样把姐姐逼得回不了火者之里。”
“……啊？”
“用和泉美偷出来的文献我们解读了让真夜之夜觉醒的方法，然后瞒着姐姐订契约，到这里已经违反了三条以上的最重的火者禁章，就算姐姐回去也会被赶出来。”
真理没生气，一下听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生气的实感涌不上来。
不管这样，眼前这个妹妹意外的倾慕自己，而且还出于好意瞒着自己与泉小姐订了些古里古怪的计划让自己不能回去了。
“为了甚么？”
“为了保护姐姐啊。知道吗？老家的人打算把你嫁出去。没能力的废物但也是祁答院的血，好歹在生孩子方面能起点作用吧…那些人是这么说的。姐姐的话，一定不会反抗吧？如果不发生这事的话，姐姐现在已经成了自己根本不喜欢的人的生孩子机器了。”
“…………”
“这真夜之夜是我送姐姐的礼物…我相信姐姐才能发挥出它的最大能力。后来情报上说光狩将在这Arkam City有巨大的活动，为了向姐姐自己证明姐姐的能力，我就让姐姐把小云母暂时托给和泉美，接下来的事姐姐都知道了。”
“……………………”
真理长吁一口气，这个妹妹做的事，真的是让自己想不到。应该说，自己不了解她，但她却从很早以前就一直看着自己了。
“那，你舍弃本名的原因难道也是……”
“舍弃姐姐，让姐姐受苦的人给的名字，哪儿还能用啊。”
“他们只是做为火者太严酷了，并不是有恶意。而且…那是你的双亲啊。”
“本来也是姐姐双亲，不是吗？我知道…并不是全部否定他们，有时为了保护某些东西，必要恶是不可欠的…但是，我的感情不能原谅，把姐姐当成生孩子的机器这种事。决不。”
“……为甚么……有必要为我做到这种地步吗？这样你也回不去火者之里了吧？”
“为甚么？有必要没必要？不是这种问题吧！”
真理才发现，妹妹这一次表露出了激烈的表情。
“你是我的姐姐啊！我能放着不管吗？”
“啊……”
真理知道自己失言了，或许已经伤害到了她。为了补偿，轻轻将妹妹的肩头拉过来搂住。
“……对不起。还有……谢谢。”
“姐姐……”
“但是，我还是得回去。就算被赶出来也好，就算回去了被嫁出去也好…除了火者我没有其他的生存方式。而且，这也是必要的。”
真理还以为妹妹会生气，但看到的还是那捉摸不透的笑容。
“我知道姐姐会这么说。没法子呢，姐姐有时真的很笨。试想一下，现在夜之守护者真夜之夜都是属于姐姐的，还有谁能比姐姐有资格自称火者？”
“甚么意思？”
“我们另外建一个火者之里就好了啊。将世界中对现在制度不满，但因为是必要恶不得不服从的火者们召集起来，建立一个更完善，不需要牺牲者的新火者组织。”
“这样的人…很多吗？”
“人数并不是问题，就算只有几个人也好。再说，和泉美她们也会帮忙。其实说说我的本音的话，有和泉美她们加入就够了。因为不想有太多人来跟我争夺姐姐。总之…新火者组织的首领就是姐姐了。”
“首领……我？我并不适合领导人这种工作啊。”
“……光是挂个名也可以。如果只有和泉美她们加入的话，大家都是同伴，上下级意义不大。”
“连那么长远的事也替我考虑到了吗…”
“但是姐姐有个很大的缺点，就是自信实在不够。所以我希望能创造出让姐姐独自解决事件，意识到自己能成为英雄的环境。”
“所以你就潜入这里对斩魔大圣做了手脚，为的是不让大十字他们太活跃…真是的，给人家添多大的麻烦。”
“事后有打算道歉……而且，看来这一条计划不得不放弃。今晚实际了解到了，敌人远比想象中强大，也因此反衬出了Arkam City的魔导侦探有多了不起。这不是姐姐一个人能解决的问题。”
“我一开始…就没有一个人能把甚么事都做到的想法。”
“但是，就算只剩一个人，也会去做，对吧？…放心，我会去说明原委，让DEMONBANE尽快修好，不会让姐姐一个人孤军奋战的。”
“……嗯。”
——————————
早晨的阳光从破掉的外壁洒进来，冻夜的狭间已经消失，大屋又回到了正常的空间里。
妹妹把脑袋靠在姐姐的肩上，整晚的告白看来让两个人心的距离接近了许多。
“呼…整晚熬夜困死了…让我这么靠一会儿，五分钟就好…”
“要睡就多睡一会儿吧。”
真理让妹妹的平躺下来睡在自己的腿上。
“嗯，晚安……不，早安，姐姐。”
“做个好梦。”
奇妙的气分，但并不坏。
很清爽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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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修改恋人补正就真是美.....
上图不用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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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2007-09-22 19:4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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