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hrav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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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同人）《昨日的旅程》
这年头想在经典上再赚更多的票房，惯用的招数是什么？
恩恩，我就是这么盘算的-----也许对于大众来说这个有点另类----
PS：此文也算是我的心情之作，不可避免包含很多主观因素，还请各位看官保持一颗包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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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离别
这世界上有这么一种人，他们为战斗而生，身上却少有任何伤痕。
他们手无寸铁，更不懂魔法，却可以主宰他人生死，乃至国家王朝的更替。
他们总是出没于战场，却从不战斗；在其他人挥舞着刀剑全身沾满鲜血时，他们身上却干干净净，在动的只是嘴和手指。
在战场上他们呼风唤雨，在战场外却什么都不是。
这种人有个共同的称呼：“军师”
这么多年了------这里还是什么都没变------
茂密的针叶林，干冷的黑土，阴沉的天空--------还有那不变的恶劣气候和肆虐的狂风。
这就是伊利亚，佣兵和天马的国度。
在这里，生存是那么的不易。别的不说，看我前方这个村子就知道了。
这个小得可怜的村庄坐落于一块林间空地中央，四面黑沉沉的森林环抱着一小片同样是黑沉沉的农田。
--------这片农地里的土豆如果能丰收的话倒是应该够这个村子的人生活，可惜-----整片地里满是破碎的叶片和散乱的花朵------为什么肆虐的冰雹会偏偏选择在最为关键的土豆开花的时候袭击这里呢----
这样的问题应该去问艾特鲁斯坎的神甫，而我就此想到的问题是：今年这个村子又要有多少人背井离乡去做佣兵讨生活呢？又会有多少未成年的孩子被卖掉？
一阵突如其来的冷风让我又打了个寒战。无论如何，我还是裹紧斗篷，走向那些破败不堪的茅草棚子和木屋，这里是今天唯一能够过夜的地方了。身边的两个小子已经疲惫不堪，我们必须休息。
我们走进了村子，脚下冰冷的泥浆嘎吱作响。一张张脸从一扇扇门中探了出来，多是些老人和孩子，一个个衣杉褴褛，目光呆滞。
我环视了片刻，最终决定到那间不太大，但是看起来或许比较暖和的草屋去借宿-------整个村子只有那里还在冒着缕缕炊烟------或许不是炊烟，但毕竟有火。
走到屋前，我发现自己竟习惯性的伸手想要敲门，不紧笑了一下，这样的草屋哪有门可言，不过有一道厚厚的草帘挡门罢了。
--------不过这草帘编制得还真不错。
“请问屋子里的主人，我们是一群疲惫的旅行者，可否在此借宿一晚呢？”我吸了口气，用尽量平和的语气对着门喊道。
屋子里发出一阵悉悉蔌蔌的响动，然后传出一个有些发颤的声音：
“借宿的话可以，但是我们没有食物可以招待你们。”
听起来是个年纪不大的男孩，而且精神不大好。“没关系，我们自己有干粮，或许还能分你们一些。”我叹了口气，回复道。
这一招真灵，门帘一下子就被打开了。
我不得不弯下腰才能进去，这一弯让我后背一阵刺痛------看来我确实上年纪了。两个小子则轻松钻了进来。
屋里弥漫着一股陈年兽皮和燃烧松枝的味道，暖意很快渗透身上厚重的斗篷覆盖了皮肤，我满足地叹了口气。当眼睛逐渐适应了屋子里昏暗的光线，我开始打量这间屋子，以及屋子的主人。
这是个文文弱弱的少年，不，应该还是个男孩，只是艰辛的生活让他看上去特别少年老成。不过--------虽然他的衣着和肤色和伊利亚大多数人一样，但我还是看出了他的血统肯定不属于伊利亚。他很瘦，一头短短的棕发，而且似乎很内向的样子。
“恩-----”我四下打量了一下，屋子里半边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干草，另外半边的角落里有个小小的火炉，上面是个黑乎乎的铁锅似乎正煮着什么。不过奇怪的是，屋子里没有其他人。“你是一个人住在这里吗？孩子。”我试着和他攀谈，因此提出了这个完全没有意义的问题。
“不是，”他小声地回答道，目光一直在打量着我们这三个不速之客。“我妈妈去外面了----”
他转开目光表示不打算再说下去。我摇了摇头，这孩子认生啊。我转过身去打算让两位弟子来和这个男孩交谈，但两个小子只是瘫坐在干草上不停的揉捏小腿，或许今天赶的路确实远了点？
也许是想缓和一下屋子里的气氛，我站起身来，从行李中取出干粮袋，“这里正好有锅子，我们熬点粥吃把，在这该死的鬼天，没有一锅热腾腾的粥更美妙的了。”我走到锅边，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气，好香啊！锅里煮着什么呢？
打开锅盖，只见里面在沸水中扑腾着一只鹿腿-------的光骨头，上面还有几个牙印。
看来这村子的状况比我想象的要糟。
“我们没什么可吃的了，”男孩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却显得很平静，“妈妈一大早就出去找吃的了，可是现在还没有回来-----”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妈妈的身体一直很不好，可她还是坚持要去，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我饿着------”
我叹了口气，从干粮袋里抓出一把面包干扔到锅里。“是吗？你的爸爸呢？”
“我没有爸爸。”男孩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只有我和妈妈两个人生活在这。”
还能说什么呢？我收起袋子，坐到男孩身边，与他一起凝视着跳动的炉火。“你的妈妈----她真的不容易-----”
“对了，”男孩突然抬起头来看着我，“您会治病吗？”
治病？别开玩笑了孩子，我只会杀人。“不会------我不是医生，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男孩眼中的光芒一下子暗淡了下去。“恩------我只是觉得你们不象打仗的佣兵，看上去很有文化的样子------”他的声音几乎要哭出来了，“妈妈最近半年来身体越来越差，总是没日没夜地干活，人都瘦得只剩骨头了，还经常整天地咳嗽-----我怕----我怕-------”
我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希望这能让他好受一点。
“前几天，汉克爷爷他们都来权妈妈保重一下身体，可是妈妈却在所有村人面前用我从来没有听过的语气，大声地告诉他们说，她不会死-------”
我愣了愣，“你妈妈她----当时怎么说的？”
“她当时说：‘我怎么敢死呢？要是我死了，孩子他可怎么办？大家的生活都不容易。’”男孩一下子哭出了声：“妈妈---她说她---不敢死----------”
一阵酸楚涌上了我的心头。
“师傅！师傅！”我的大弟子的叫喊打断了我的思绪。“外面来了很多村民，都带着孩子，看样子是冲你来的！”
“知道了。”我站起身走出门去，意料之中的事情。
外面，七八个村民带着他们的孩子，围着我不停地恳求-------恳求我走的时候带上他们的孩子。大人小孩脸上都满是泪水，我知道，这个村子已经无力抚养这些孩子了，与其让他们饿死或卖给人贩子，不如托付给我这样看起来景况还不错的旅行者，好歹能让孩子的未来有点保障。但是----我显然不可能带上这么多。
我回头看了我的两个弟子一眼，他们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我们又要多一位师弟了对吧？”他们笑嘻嘻地明知故问。
我面向所有的村民，大声的说道：“是的，我将在此招募一位弟子，但只是一位，一位！全村的孩子凡是愿意做我的弟子的，都到我的面前来，我将从他们当中选择一位。”
一阵混乱之后，九个孩子站在我的面前，很多还满脸是泪，显然是被父母硬塞到我面前的。我发现那个男孩也在其中。
我走到这些孩子面前，用我所能发出的最严肃的声音向他们说道：“听好了！谁能照原样模仿出我接下来做的六组手势，我就收他做弟子，以后保证让他吃饱穿暖。我只说也只做一次！”
我抬起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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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被选中了？”那个男孩睁大眼睛看着我。
“是的，”我淡淡地说道，“在所有的孩子中，只有你做对了三组以上。”
“那就是说，您将带我一起走，离开这里？”
“是的，除非你不愿意。”我从锅里盛了一碗面包粥，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男孩似乎欲言又止，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就在这时，门帘一下子被掀开了，一个瘦骨伶仃的身影闯了进来。
“快看！快看！一条大鱼！”她尖声欢呼着，“孩子！今天咱们可以好好吃一顿拉！”居然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我难以置信地打量着这个人，妈妈？看这年龄几乎可以做那男孩的奶奶了！整个人憔悴不堪几乎已经不成人型，却显得神采飞扬精神抖擞。
“咳咳-------恩？你们是？”她终于注意到了我。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男孩先回答道：“是这样-----妈妈-----这位先生，他愿意收我做弟子----带我离开这里------”
眼前的妇女面色一下子变得凝重，她迷着眼睛细细打量着我，看得我直冒汗。
“牙？”她枯瘦的嘴里最后吐出这么一个字。
我脑袋一时没转过筋来，什么？牙？
看到我一脸茫然，她似乎松了口气。“哦-----这样啊-------这孩子的命苦啊------”她轻轻把男孩搂在怀里，然后转向我，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你们，能保证他的生活吗？”
“是的。”
“哦，您看上去确实气度不凡-----请问------您的名字是？”
“哦-----在下名唤艾理法斯，这是我的两个弟子---”
“什么！！？？”她不由得失声大叫，“您就是名军师艾理法斯大人？！”
我苦笑了一下，“是，很多人这么称呼我。”
“哦-----神啊-----谢谢你-----”她看上去一下子年轻了十岁，“这下我没什么可担心的了------不！这样的好事------”她轻轻抚摩着怀里男孩的头发，眼光中充满了柔情。“----谢谢-----谢谢--------拜托您了，艾理法斯大人--------”
我突然感到有些不对。
“扑通。”
“妈妈？妈妈？！”男孩惊恐地哭叫着摇晃着她的身体，但是她的眼睛，已经永远合上了。
清晨的伊利亚，奇寒无比。
我擦了把汗，披上斗篷，面对着这尊刚刚筑好的简陋坟包，默默伫立。
坟前简陋的墓碑上只有两个字------“妈妈”
男孩默默地站在坟前，眼中蓄满泪水。
“为什么------为什么-------刚刚还精神抖擞，怎么一下子-------”
我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坟包，转身。“走了，孩子们，我们该出发了。”
--------因为你的妈妈终于熬到了她‘敢死’的那一天。
我的两个弟子围绕在男孩身边，开着蹩脚的玩笑希望让他开心起来。
“-------恩，我是艾理法斯师傅的弟子法奥，个子高点的那个是-------”
“阿斯兰。”高个的男孩笑了笑。
“诶！对了！天啊，我们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叫什么？”
“玛----我叫玛克----”
[ 此贴被ashraven在2007-08-28 16:17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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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2007-08-28 16: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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