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诺安娜
biu~B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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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文...《炎》...[重甲娘我语文不好~(摊手)]
咚!哗啦——!咚 !哗啦——!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耳朵已经听不到外面那巨大的声响了,周边所有的动静全部化为耳鸣的尖细声音——只有皮肤还能感觉到伴随着巨声敲击过来的震动。因为眼前一片模糊,所以他决定先就这样待一下,等待身体从震荡中恢复过来,与此同时,他也感觉到后背传来的炽热和坚硬平滑的感觉,他好象躺倒在地板上了?
终于,他的眼睛可以正确的调整焦距了,一个扶手,就在左手能够够到的位置,他下意识的想要左手去抓,但是这个想法很快的落空了。苦笑了下,他伸出右手抓住了扶手——扶手挺烫,但是还没到无法忍受的地步。稍微感觉到的疼痛使得他起身很慢,同时地面上好象也全是滑腻的液体,因为怕再摔倒一次,他很小心的控制着平衡——虽然重要的左手一直没有反映。嗅觉这时候终于恢复了些许,一股呛人的烟味顺着上呼吸道窜进了他的肺中,“咳,咳咳。”他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差一点摔倒,好在右手一直抓着刚才的扶手——现在扶手有些发散着滚烫了。
看来只能放弃这个扶手了,他往左右看了看,面前的车钟台似乎只要迈一步就能够到了。一次横摆帮了他的忙,紧跨两步,伏在了车钟台上。但是突然的快速运动让已经恢复了的神经系统感到剧烈疼痛。虽然身边很热,但是他还是打起了冷战,大滴的汗液从额头渗出,滚下,在车钟台上打得粉碎,并且给他带来了新的疼痛。
呆了一会儿,疼痛终于消退下去。他深吸一口气——弥漫的浓烈硝烟味道的滚烫空气,开始环顾四周,舷窗的玻璃连同舷窗框基本上都被吹飞了,仪表上的玻璃甚至整个仪表盘都散落在地面上——和油污还有血污混杂在一起,侧面装甲被砸了个大洞,硝烟和燃烧的废气在这个几乎就是整个侧面装甲墙的破洞中进进出出,零星的火星也随着空气的舞蹈飘动着。舵轮只剩下不到十分之一还连在舵台上,刚才还紧握着它的二级航海士完全不见了踪迹,只留下一些血迹和残破的布条。大副倒在传声筒上,被硝烟熏黑的身体上还能出大副剩下的是一半身躯。看到一条断腿时,他隐约想起是二副在爆炸发生前数秒把他推倒在装甲舱门旁……
咚——!
一声熟悉的舰炮怒吼声闯进了他的思考,另他悲痛的心为之一振,完全不顾疼痛,在仅剩的,淌着鲜血的右手的帮助下,他蹒跚的找到了一个可以看到舰艏的位置——不需要太费力气寻找,毕竟B炮塔和舰桥前面的部分都已经不见了,14英寸炮弹虽然没爆炸,但是动能威力也带走了这艘舰的五分之一火力和几乎全部的指挥能力。
A号炮塔,也就是舰艏炮塔,也可能是最后一个还能作战的炮塔,孤零零的朝着右舷,无视着沿着越来越倾斜的甲板慢慢漫上舰来的海水、散落在舰艏周围的比她能发射的炮弹大数倍十数倍的炮弹所溅起的冲天水柱、越烧越旺的向她扑去的烈焰,以她自己的,独特的频率,坚定不移地向着敌舰——战舰“长门”发射着她那可怜的微不足道的5英寸弹药。在她之前、舰艏旗杆上还飘扬着她以及他为之战斗的旗帜——虽然海军战旗那海蓝色的底面已经被火烧去一部,并且被硝烟熏成了黑色,但是旗面上绣着的金色白头海鹰标志在战火和太阳的照耀下显得俞发耀眼。
他转过头,在硝烟飞舞的间隙看到自己的友舰怒吼的火光——再稍远的海面上,依稀能看到渐渐远去的烟柱——他笑了出来,颤颤巍巍的右手从熏黑的军官裤的裤兜里掏出烟盒,再用同样颤抖着的嘴唇叼了其中一根出来,他突然发现,没有打火机!摸遍了全身都没有……
他又笑了,现在抽不抽那根烟,已经是无所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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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点什么刺激下大家~于是就写了这个...[傻笑]
[ 此贴被朱诺安娜在2007-03-29 08:10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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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 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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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2007-03-27 16: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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