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文·菲鲁赛迪
 清苦书生·咸湿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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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进化史1
在纹章的世界观中，龙族的发展进化应该是非常具有神秘主义色彩的史料学目。与人类同样拥有完美智慧与耀眼文明的龙族究竟源自怎样的先祖，是如何获得大脑器官的变革性进化从而产生智慧，而今他们又从属于什么样的生物纲目？想来在纹章系列作品推出第七作的现在，这些问题或许已经能有一个比较系统的解答了。
仅从外型上看，龙族的外貌特征与远古时期曾强势统治着地球的恐龙及其相似：坚硬、有如鱼类、两栖类片鳞的角质外皮，头部生长的巨大犄角与脊背上突起的整齐骨板，由于陆地生活的需要而从适合游水的两栖类脚蹼进化而成可以在土地、岩石、沙砾上平稳行走的巨大掌爪。几乎可以肯定，这些或成为人类景仰与恐惧的图腾，或与人类争夺大地统治权的种群，其血管内流动着的是爬行类种族的血液已无疑义。
此时期的远古之龙仍从属于无意识的低等动物行列，虽然他们的身体与中生代是为人类先祖、刚刚迈入进化舞台的哺乳类动物有着同样的进化结构。但由于多数龙族身体非常庞大，仅仅是他们举首投足的活动也会消耗大量的能量，以草食为生的龙族也就没有过多的能量用来发展和进化他们的脑部构造，这种情况直到白垩纪中晚期才出现改观，一些恐龙在长期进化演变中迫切需要比草木更具备高能量的食物，因而也就出现了各种凶猛的食肉类龙族。他们的形体，也就渐渐向着更适合捕猎与格斗的方向进化。能量在这些猛兽身体中的消耗，开始集中在肌肉，骨骼，以及灵敏的遥测判断能力--也就是大脑--的进化之上。
除了通过食物获取能量以外，作为变温动物的龙族，他们还有着从大自然中汲取天地之精华以转变为身体内部能量的特性。虽然变温动物在寒冷环境中生存能力比恒温动物要强得多，但会让他们的行动会受到限制。不利于捕食和逃避敌害，只有通过吸取太阳光的热量让自己体温升高来维持自己的体能并可以在暂时没有食物的境况中生存和行动。这些产生于天地之间的奇异能量只能在龙族这种有着体吸收体质的族群中慢慢得到积累与传承。也是龙族能够具备魔力，并最终促成大脑脱离原意识控制，开始走向自意识能动的重要原因。不过，在龙族的进化过程中，也曾和人类一样出现了"入林"（继续旧的生活方式）与"下地"（开创新的生活方式）两种发展道路。当他们各自选择了不同生存方式的时候，也就在无形中彻底割裂同为龙族的野生群落与智慧群落之间的曾经有过的脐带。前者，成为龙族世界中的"类人龙"。重新成为暴躁的野兽；后者，则延续着智能发展的方向而成为有智慧的龙族。他们承继自两栖类的吸收并储存自然能量的特性促成龙族"原人"期的形成--有意识制造生产工具的活动，开始出现萌芽--而这些在龙族体内储存起来并产生变异的自然界能量，也就成为纹章世界魔法力的重要来源。
随着时间推移，外来能量不断在龙族体内积累的现象，使一些身体构造条件比较优越的龙族在各方面进化都有程度不同的加快--他们的体质有了非常明显的改变，由原先的变温动物转为半恒温动物。而大脑部分的进化尤其值得关注--在繁衍中强化起来的魔法力不断优化着这批龙族的物质形体与精神意识，使他们不必解放自己的前肢也可以达到对脑部机能的促进与完备，并加速龙族"新人"阶段的到来，具体表现为他们开始有了比较清晰意识的活动，劳动工具的制造和使用也开始有了质的飞跃（如同人类进化期间由打制石器向磨制石器的转化，当然这些工具都是适合由龙族来操作的，就人类的眼光未必能看出它们是工具）。出于信息交流的需要，语言、文字等用于记载传递信息的工具，也渐渐出现并登上了龙族进化的历史舞台。毫无疑问，文字和语言的出现意味着智能种族通过意识再动完成对物质世界总结与重塑成为可能，龙族的进化开始跨入了理性与文明的时代。
从原龙到新龙再到现阶段的文明龙族，虽然说是魔法力加快了进化速度，但消耗的岁月也绝非是千万年所能涵盖的，从中生代（约6500万年前）的起始到距今10万年前（游戏中的概念）龙族文明的确立，进化与文明建立所需要的岁月实在是太长太长了。当然即便如此，智慧龙族仍有足够的资本傲视在距今100万年前才刚刚进入原人期，18000年前才走入新人阶段建设文明的人类。神龙族后裔的谢利曾一度强调龙族拥有比人类更早，更高的智慧和能力，原因大概就是如此吧。
龙族文明确立统治的前期，他们大多并没有种群的概念，和脆弱的人类不同，龙族单独个体的实力是甚为强大的，强悍的力量决定着他们并不需要像人类的原人时期那样倚靠团体捕猎的生活，他们都有可以独立捕杀猎物并自给的能力，且只有在繁衍与哺育后代时，他们才可能结成一个为期短暂的群落。这种生存方式，一方面延缓了龙族文明交流与促进的进程（大部分时间都单独生存，彼此交流的机会自然就很少了），但另一方面也减少了剩余产品出现，个人特权私有、侵吞剩余产品等等有导致社会贫富断层、地位分化可能的要素。"阶级"这种私有化制度成熟后才能出现概念几乎没有滋生的空间。这也从某种意义上形成了龙族社会彼此身份和地位的相对平等的现象（他们各自为政，生存命脉把握在自己手中，几乎没有经济上依靠与被依靠的基础，私有制自然不是太容易诞生，从这点来说，塞菲尔一味偏激地推崇龙族社会的"平等"的行为，其实根本就是对龙族社会结构组成根基一知半解的表现。）。所以龙族社会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实行的是连氏族公社制也谈不上的单体寡民政治。彼此和彼此之间的交往也仅仅停滞在"共存"这样一个基本道德底线上。
然而，随着文明程度的逐渐发展以及生存范围的不断扩大，终于出现让单体龙族很难办，甚至不可能办到的事物（如开拓新的狩猎区，勘探生存地，与其他强势种群争夺地盘，建立文献和艺术收藏等等）。这样，集体群居的现象与规模日盛的部族才随之越来越多地出现在世界上了。由于以共存协力、同心同德为主旨的部族集团令龙族在进行各项任务时往往取得事半功倍的成绩，越来越多的龙族开始意识到部族化的合理性与必要性。开始以地域或家族的联系结成部族。龙族社会原本随遇而安、各自为政的局面逐渐消亡，取而代之的则是新生的区域部族分立制度。现今的龙族成员则将那一时代称为"古代龙部族时代"。亚安与罗依进行的神殿交谈中自称为"古代纯种龙的后裔"，应该是属于这一类型（《封印之剑》）。从奈鲁卡尔打开龙之门召唤出的"太古之龙"可以看出，亚安以及所统帅的战斗龙，和太古之龙的外型体貌特征和能力都非常相似（《烈火之剑》），这大概也意味着亚安一族可能是属于龙族中最接近远古裔的种族。从伊冬以他们自身形态创造出的战斗龙种类也可以发觉，处于这一时期的龙族，无论种相还是能力都非常单一化，坚固的角质皮层有强大的防御力，只有一种获取非食物外能源的能力--将太阳的热量转化为炙热的火焰，身体巨大而行动缓慢，不具备太大的魔力和魔防。或许正因为如此，这种龙实力虽强大，但对自然生存条件的要求非常高，应变能力很差，一旦原先的自然秩序崩溃，则整个部族都可能面临灭顶之灾--妮妮安的冰龙能力稍稍施展，太古之龙既溃不成军（何以有冰龙的进化分支，将在稍后说明）--也难怪直接承继他们的血裔，没有在其他环境下经受进化考验的亚安一族在原先世界的秩序崩溃后只能选择变成人类形态，将力量封印于龙石中从而如此轻易地被人赶出艾雷布大陆的历史舞台了。
不过，亚安一族的资格虽然老，但并不完全是所有后世诸龙族的起始点，因为在亚安先古一族初建立的同时，还有另外一支龙的种群同样是从远古的年代缓缓进化、发展起来的。他们就是亚安所说的"神龙族"！
和后来在人类传说中已经被神格化的"神龙族"的概念不同，他们的种群名称中有一个"神"字，并非是指他们拥有什么神一样的地位，最多只是说明他们是所谓龙族中实力"最强大"的种群罢了。而对于亚安一族的龙兄龙弟们来说，这种"强大"也不是传统意义上武力的强大（尽管神龙族的武力确实不容小视），更准确地说这种"强大"的意义只是基于神龙族的特殊体质使他们能够拥有更多地从自然界汲取能力并通过自身的成长代谢加以变异、分化，最终形成理（风、雷、火、冰）、光、暗等不同属性的法力并在体内储存下来的能力。而这种能力也恰恰是神龙族可以无休止地制造无意识无知觉，只知道撕杀的龙形兵器生命体和为神殿提供魔法结界，在秩序崩溃后仍能维持龙族体能的原因。然而，神龙族虽拥有太古龙族所不曾拥有的特殊力量。但令人吃惊的是他们也恰恰是最不喜好无端争斗的龙族，每当战争堪堪落在他们的头顶，他们唯一会做的，竟只能是"捂住自己的双耳低头跑开"。这种有充分能力却不去充分利用的蠢举一定让纯种龙一族的族员们感觉十分不可思议吧--"既然他们不懂得使用自己的力量，就让我们来充分地使用吧！"--封印之剑故事发生1000年前的时代，家族历史几乎和纯种龙同样久远的神龙族"理所当然"地被纯种龙族后裔视为"为龙族带来荣耀的工具"，体现出的威力果然是十足惊人的--为继续生存而战，"不择手段"的成语同样也会在龙族中悠远流长--他们到底是不是自愿的已然无关紧要，只要取出了心，就可用来像便利的道具那样随意的使用了。
封印之剑故事发生的大陆，其形成年代或许并不比前作中各个大陆更早。但由于在这片大陆上龙族的聚居区环境较为狭隘单一，因此生活在此地的两支龙族的远古物种在百万年的岁月中几乎并未有显著的异化（也有极少数特例，如妮妮安和尼尔斯的母亲，这种进化线在艾雷布大陆上可谓凤毛麟角）。而其他大陆中，即使是同族同源的龙族成员，进化的情况也有很明显的不同。《纹章之谜》中，为了在优胜劣汰，弱肉强食的生态法则中生存，在不同环境中成长龙族不得不遵从各自居住场所的自然环境。龙族的天性是吸收自然界的能量，当他们在各自选择的生存环境下长期生活繁衍后，身体的属性也就渐渐被同化了。这也就为龙族会分离出各式各样的种群提供了解释。上文所说的神龙族，在这方面的能力较一般同胞都要强得多。也就更容易产生适合环境所需的变化--诸如妮妮安、尼尔斯等拥有高度智慧，已经进化的非常高等的冰龙后裔，严格的说也应属于神龙族的一个旁支--于是就像不同地域的人类分化为不同的民族一样，太古火龙和神龙族这两支最古老的龙族先祖开始在不同的地域中发展自己的文明与历史，并逐渐形成了后来通常为广大人类所知晓的3+1龙部族（这里的3、指的是光、火、水这三种多数在阳光下生存的白昼龙部族；而那个1、指的是在历史舞台中较晚登场的，以罗普托乌丝，麦迪乌丝这些家伙为代表，喜欢在黑暗中生活的暗夜龙部族）。其中，除了魔法天分不高的火龙部族可能来自于远古纯种龙的后裔外，光、水（冰）、地三族就掌握魔法力的程度而言都应算在远古神龙族的血脉之中……确实是非常有意思的事呀。
前面说过，神龙族虽有力量，却天性不喜争斗。这也从某种意义上免除了他们在进化之初就相互残杀的种种悲剧。然而随着不同环境下进化方向的差异，即使同样身为神龙族的他们，也开始走上截然炯异的生存道路：神龙族的种群特性是吸收自然空间中的各种能量为身体所用。而这些天然能量差不多都来自于太阳（阳光、风雨雷电等自然现象）。生存在太阳之下的龙族是幸运的，他们无忧无虑地享受着太阳为他们供应的一切--自然界之力、取之不尽的天然食物和淡水。即便也可能经历寒冷或炎热的逆境。但在阳光的洗涤之下，深层的心灵也最终会因此变得纯洁和高贵起来。在阿加尼压大陆历约前4000年，生活在阿加尼压大陆地面世界，具备高度智慧的神龙族已经建立起了相当繁荣的文明，其兴盛之势足足延续了近3000年。在这段时期，人类似乎还处于刀耕火种的父系氏族公社阶段，私有制经济才刚刚有个萌芽呢。
然而，命运之神却在龙族文明几近跨入第四个千年纪的时刻搞出了一个几乎让龙族集体灭亡的残酷恶作剧。那就是龙族一直不甚强大的繁衍能力在经过数万年的演变之后终于停止了运作--如果保持龙族的身体，他们再也不能繁育后代了。
龙族何以突然失去生育的能力？长久以来这其中的原因众说纷纭没有十分确定的答案，但比较能为多数人接受的理由就是，由于环境的变化，处于恒温与变温体质之间的龙族，无法对生育时后代成长消耗能量的需要做出有效的身体自控调节。令胚胎往往得不到足够的能量供应而就此坏死。或许也正是出于这个理由，龙族的长老们提出唯一可延续部族发展的手段，就是用积蓄在身体中的魔力将外型转变为人类，舍弃巨大的龙族的躯体并将之化为能量的集成封印在龙石中。由于人类的身体在现实环境中是消耗能量最小的，而且也较龙族的身体更容易对能量的分配实行自身调节。因而当龙族化身为人类之后，他们的繁衍功能也就相应恢复和完备了。从这一点上看，龙族长老"延续部族"的见解的确有一定道理。
尽管如此，龙族中的相当一部分成员却始终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抛弃了龙族的外型与荣耀，去做平凡的人类，这种决定简直是荒唐到了极点--在一些年轻的龙的带领下，上万只不愿将自己身体转化为人形的龙众，开始了漫长的大逃亡，这就是阿加尼压龙族大陆史上最著名的"地龙族集体逃亡"事件--其实在那时，应该还没有所谓"地龙族"的称号呢，逃亡的几万龙众实际上也和神龙族的一脉相承。之所以在后来会称为地龙族，原因后述--他们背负着叛族的原罪。向着多山而地壳疏松的玛基尼亚内陆地区逃亡。并因某种不为人知的理由不得不选择坠落到杜鲁亚地区地面以下的世界（可能是由于地壳变动引发的地震或是火山爆发令这些家伙完全被封闭在地下的岩层空间中）。最终在这充满压抑与险恶的环境中栖身下来。自然，阳光滋养的恩惠将再也与他们无缘。他们无时无刻不在面对着的，是早已完全到极致的黑暗--能和找到的岩浆一起生活都算是运气。这种黑暗的残酷性，不是直接与之长期共同生活的人恐怕完全想象不到呢！
黑暗到底意味着什么？仅仅有助于让眼睛休息吗？错了！完全黑暗的环境，意味着完全没有转换能量的来源。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生物的成长可以不依靠太阳的光辉，原生动物在水中生存进化的亿万年，就是在慢慢积累太阳能的过程。而只有能量的积蓄，才是促成生物进化的前提。太阳促成了各种各样的自然现象，在亿万年的岁月中缓缓改变着世界原本荒凉的面貌，绿色的植物通过光合反应将太阳的能量收集到躯体里，这些能量又以食物的形式直接或间接地养活了世界上的其他生物。生物生老病死令储存在生物中的能量化为肥沃的泥土，而在太阳作用下才会产生的季风和雨雪，又将这些富含能量的泥土带到更远的地方去，造就更多有利于生物繁衍的环境。一切的生命的存在，说到底都是得益于太阳无私赐予大地的能量。没有了太阳，也就丧失了生命存在的基石。草木将会枯萎，以其为食的动物乃至整个食物链中所有的生物都会死亡。因为一切能量的转换都会因失去太阳的动力而终止。
这样的地方，怎能让与天共生的神龙族生存呢？我想如果不是因为这些神龙族的体内曾经储存过大量的自然能量，这个在命运捉弄下不知要经过多长时间岁月才能找到返回地面世界之路的龙之部落的前途命运已然不难想象。如此严酷的环境中，他们最终不得不选择沐浴岩浆以获得封存在地心的能量。（氧气么？地下世界也并非是完全与地面世界隔绝的。应该会有很多彼此相通的缺口形成气体的对流。只不过是神龙们无法找到这些缺口，或者即便找到也由于缺口太窄而无法通过）。而长期在暗无天日的地下生活则令他们的某些器官、能力和性情发生了与地面龙族截然不同的进化和退化。他们的双眼由于黑暗的影响适光性开始减弱；皮肤由于长期不见阳光且与熔岩相处而变为黑而顺滑的角质外皮；身体形态逐渐产生适合在地下活动的变化（从纹迷第一部的暗黑战争篇最终BOSS可以看出，地龙族的身体犹如土拨鼠外型，头上的角已然退化，头颅外型被消磨成浅弧型，眼睛特别的小，皮肤坚固而顺滑，这大概都是对地下生活的一种适应吧）；而吸收自然力量的天性在单一环境中却开始无可避免地退化，失去获取自然力量能力的他们为了补足庞大身躯平时所消耗的能量自然而然将这部分需求体现在了食量上。地下世界食物贫乏，摆在面前的生存危机改变了这些家伙的性情，他们开始了彼此残杀，吞噬比自己瘦弱的同类以获取能源的生活。他们进食一次比一般的龙多吃几倍甚至十几倍的食物，而剩下的时间他们则栖息在黑暗的角落中，让黑暗带来的寒冷降低自己血液的温度，为尽量减少能量消耗而休眠。在数百年的演化过程中，这种生存方式令他们的食量和对饥饿的忍耐性都要比一般的龙高出许多。他们的属性，也就在不知不觉中走向最深层黑暗而形成与留在地面上的光系龙族们无可避免的对立--严格的说，此刻的他们才真正称得上是"地龙族"了。
--如果对光系和暗系魔法做一些细致分析和比较，就会发现光系魔法的进攻原理是释放能量产生对敌方身体的冲击（炸弹？）。施法者必须先会聚身体中的能量，再一次性施发出去。这和在地面世界生存的龙族释放法力的原理几乎完全一样（如果施法者是人类，缺乏从天地间获取额外能量供应的人类等于是完全在透支自己体内的热量积蓄，这就对光系施法者的体能提出了挑战，使用光魔法的人每次战斗前必须饱食足饮，将精神和体能调养到最佳状态，才能在战斗中支撑长久，一场战斗下来，最疲惫的也往往是这些使用光系的法师们。而且由于他们过多施放自身的能量，身体总处于透支状况，很容易未老先衰，甚至生命都不能长久）。而暗系魔法却恰恰相反，它给对手制造伤害的原理并非是释放出能量，而是通过制造一个能量密度稀薄的空间，让对手身上的能量不由自主地去填补这个稀薄的空间（犹如地表气体密度大的高气压带空气会自然而然地向气体密度小的低气压带填补），也就是所谓将对方的能量吸离其体内。可能为施法者所用（吸血魔法），也可能直接填补进未知的空间（默世之暗）。这又与在地下世界生存的龙族以拼命获取能量为目的的行为是多么相似啊（施此法者如果是人类，则毫无疑问大大增加了能量的补充，并且可以充分利用这些额外的能量优化自己的身体结构，延年益寿。只要看看封印烈火中有多少"暗系寿星"就可以充分了解这一点：奈鲁卡尔、普拉米蒙德，半龙族的索非亚妹妹和那个讲故事的梅老太太--那个被雪山埋了的倒霉家伙不算在内--不过暗系魔法在使用上远远不如光系魔法那样顺手--它实在太沉了。而且它们一般都会侵蚀使用者的神志，令使用者多多少少会有一些生理心理上的弊病--失情、失忆、冷淡、嗜睡--暗魔法师普遍精神面貌都不是很好，而且很容易在某些方面走上极端，最终导致毁灭）--
正是在漫长的黑暗生活中塑造起了这样的特性。昔日上万部众，如今仅不足百余的已被称为地龙族的幸存者们在黑暗中渡过的岁月已超过了数百年。当地壳变动等等要素终于可以让地龙族们有机会重见天日的时候，这些在黑暗中生活惯了的龙族基本上与他们谦和善良的先祖们毫无相同之处了。他们已经不能生活在阳光之下，只能在黑夜中才能获得行动的自由。他们在地下世界"进化"出的凶残性格和巨大食量对世界上所有的生物来说无异于灭顶之灾。这些带着因地下囚笼生活而形成的可怕习惯的家伙一旦来到地面，每一只都好像是会移动的噬肉机器，他们用行动最好地诠释了"饥不择食"这个成语所代表的意义，飞龙、野兽、禽鸟、人类……都成为可以填满其肚肠的食物，所过之处几乎是鸡犬不留！许多地区固有的生态环境就此被无情地破坏。而对于在那时才刚刚开始建设文明的人类而言，地龙吐出的火焰更是充满绝对毁灭威力的武器。人类脆弱的血肉之躯，怎能抵挡被地下世界彻底野性化的狂龙的侵袭呢？"人类几乎被全灭，被赶到大陆的一角"--昔日神龙族的年轻人谢利如是说。愈加危急的形势，终于让已经以人类的形态融入到固定的生态链，一方面不愿脱离平静的生活，一方面又一直顾虑开了龙族相互残杀之先例而可能遗祸后世的新·光龙族下定决心：地龙族这种肆无忌惮竭泽而渔，导致自然秩序失衡的行为绝对不可再继续下去了。必须把这个已经变得万分危险的种族从地面世界上完全消灭掉！
于是，这两支同样起源于不好争斗之神龙族的部众，开始了第一次龙与龙之间的战争。
--前740年，已野生化的地龙族向人类发起袭击，人类面临灭亡的危机，神龙族的首领娜嘉为了保护人类，率领军队与地龙族开始了战争。
这个记载应该是人类根据自己的世界观写下的，当时还处于文明萌芽的人类自然不会了解龙族间存在的生存矛盾，他们应该只是出于一种自发式的联想心理，一厢情愿地认为神龙族派军队与袭击人类的地龙族交战是为了"保护"身为弱者的人类。所以才自顾自地把娜嘉一族视为人类的保护神，其实以娜嘉为代表的光龙族与罗普托乌斯为代表的地龙族交战，很可能仅是因为光龙族为确保自身的安全而采取的行动，所谓"拯救人类"，只不过是娜嘉一族做的顺手工而已。不过不管动机如何，人类还是要感谢娜嘉一族作出的拯救了处于灭亡边缘人类的功绩，所以才有了后来为阿加尼压人类社会中普遍存在的"神龙族拯救世界"的传说。而此刻人类口中所指的"神龙族"，已经不是龙族社会中普遍意义上的"先祖神龙族"，而是特指已分化为12部众，以娜嘉为代表的"现代神龙族"了。其实在所谓的12部众中，法拉弗雷姆，盖伯尔古，古恩古尼尔等几支大概都应是远古纯种龙的后裔，（强火焰魔法、高强的攻防以及应对魔法袭击时黯弱的能力），而地龙一族才真是继承了远古神龙族血脉的旁支。
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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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与惠子游于濠梁之上，庄子曰：条鱼出游从容，是鱼之乐也，惠子曰：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庄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惠子曰：我非子，固不知子矣，子固非鱼也，子之不知鱼之乐，全矣。庄子曰：请循其本，子曰汝安知鱼乐云者，既已知吾知之而问我，我知之濠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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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 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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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2003-12-23 12:3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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