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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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圣光之魔石》同人小说——玛莉卡篇
躁动，不安，而又盲目。人们总是愿意相信别人而不愿意相信自己。人们总是在与过去的不太好的东西相比较时得出现在这个比较好的结论，而从不在自己心中刻下一个真正衡量好的标准。——一如那些疯狂地叫喊着“エフラム” “エイリーク”的人们，在他们的心中，他王子和王女拯救了整个大陆。或许结局正是这样。但，这都与我无关。我是佣兵或者不是，这都并不重要。对我而言，重要的，只有手头的这把剑，和那个永远都不会属于我的男人。
战斗终于结束了，他，终于要和她走了。始终，他都只以为我是一座冰山，他的眼光只会停在那个妩媚多姿的她的身上。或者，这就是我的命运，从我出生的那一瞬起就在我身上刻下了烙印。我的父亲，母亲……
那一天，从火到冰
或者在ジスト眼里，头发和眼睛只是一种符号的差别。我的紫眼睛、紫头发仅仅只是一个外貌的符号。多年的佣兵生涯，多少次的生死恶战，我受过伤，流过血，但是从来没有让人伤害到我的紫头发和紫眼睛。因为，在我的身上，留着アヤミ家族的血液。アヤキ家族世代正统出生的传人都与生俱来紫眼睛和紫头发，与生俱来与“沙漠之剑”融为一体的力量。历代传人为了守护“沙漠之剑”的威力都会在下一任传人可以打败自己的时候用“沙漠之剑”刺穿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鲜血浸染“沙漠之剑”。而下一任传人必须亲手从上任传人体内拔出“沙漠之剑”，让上任传人的血四溅开来，布满整个剑身才真正完成传人间的交替。成为传人就意味着亲手结束上任传人的生命，随后用自己比上任传人更强大的生命力来守护这把封印了“沙漠恶灵”的宝剑，直到被下一任更强大的传人结束生命。只有不断地用正统传人的血来祭奠宝剑才能永葆宝剑封印恶灵的力量，使人们不会再在沙漠中看到幻象、清泉不再变为黑潭。这就是传人的使命。从先祖到母亲，再到我，就这样世代相传。祖母死于母亲的剑下，母亲死于我的剑下，连同我的父亲。
天才注定就有天才的宿命，注定就不会长久的属于人间。族人至今仍牢记“アヤミ トモコ”的名字。她就是享有“沙漠最大的恩惠”之称的我的母亲。14岁便已接替祖母成为最年轻的传人。她天赋异禀宛若传说般的在沙漠存在着，她本人更成为了一个神话。18岁与我父亲“沙漠苍鹰”的结合更成就了沙漠中的一个童话。以敏锐的判断力一眼看穿对手弱点、迅捷的速度一举击中对方破绽、以全局性的视野先发制人、更以高尚的剑德获得对手称赞的父亲年轻时狂放不羁，直到遇见我的母亲。他们共同研究剑术，共创了一套在电光火石之间击败对手，只剩红光一片的剑术，他们命名为“绯闪”。
在母亲婚后3年，我来到了这个世界。5岁，我开始了学习祖传剑法和“绯闪”。父亲对我的要求异常严格，他会要求我双手同时学习剑术，而历代传人都是从联系自己更善于的那只手开始；他会要求我睡觉的时候在我周身插满刀剑，防止我乱动；会把我带到没有人的地方训练我的警觉，以保证我不会在睡着的时候受人伤害而浑然不知……正是因为这样，细小的动静也无法逃过我的耳朵。大部分人都以为我是个左手剑士，其实我是个右手剑士，因为当敌人围攻我的时候一定会先伤害我惯于使用武器的手，一旦左手失利，右手仍可反击敌人。而之所以不一开始就使用右手，是因为，传人的最强的手是用来跟恶灵死斗或者在迫不得已的时候用来自保的。
按照祖传惯例，现任传人的后人从16岁开始就要在所有族人面前挑战现任传人，每年2次，直到击败现任传人成为新的传人为止。14岁的母亲击败祖母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父亲和母亲对我的殷切教导一直持续到了我的15岁生日。从那以后，父亲日渐焦躁，一向温柔的母亲也开始显露出了不同以往的急切，似乎希望我在一瞬间将剑法练得炉火纯青，我知道这与他们日夜商量的那个“大计划”有关。虽然他们并没有告诉我这个计划是什么，但是他们2人开始不仅仅只是指导我练剑，甚至开始了和我进行真正的格杀，但是格杀的对象是我的母亲，我和父亲联合起来格杀我的母亲。母亲这个时候总是使用着一种威力无比但是又从来没有见过的剑法，每当我提到这个剑法，母亲总是默不作声，而父亲总是面色沉重，然后他们又相互对视，然后总是用无比温柔的看着我说，以后就会明白。慢慢地，我也不再去问了。
半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这半年有父母共同练习，我的进步很快。“绯闪”的威力的确无敌，祖传的剑术在我熟练使用之后威力就突显了出来，每一招都是母亲那套怪异剑法的克星，配合“绯闪”的使用更是在初始就是母亲处于下风。之后，父亲不再出手与我联合对抗母亲，而是在一旁记录下我的出招方式，随后再进行指点。
光阴荏苒，半年的幸福时光又匆匆而过。这半年也是我最幸福的半年，虽然母亲和父亲仍然不懈地研究着那个“大计划”，甚至经常避开我外出买回很多东西，却从不告诉我是什么。但是他们却经常看着我微笑，抚摩我的头，跟我讲我小时候的故事，告诉我一家人在一起生活是多么的幸福。很快，我的16岁生日就快到了，就要在族人面前开始向母亲发起挑战了。我紧张的手苍白而不停的冒汗，父亲母亲也突然紧张起来，不停地叮嘱我要为了我族人奋力击败母亲。我看着母亲那慈祥清澈的眼睛，第一次淌下了剑士不该淌下的泪水……父亲转过身去，母亲微笑着含泪看着我，温柔的抚摩着我的头让我睡下了……
16岁终于如期而至。族人聚集而来，甚至掩盖了黄沙刺眼的光芒。早上就没有看见母亲，父亲只是不断地告诫我要全力挑战母亲。我看他黯然的眼神，我知道他的矛盾，他希望我早日成材，而我的成功意味着他将永远地失去母亲。我明白不善表达的父亲。
约定的时间到来了。依旧没有见到母亲。但是族人却没有丝毫的骚动，只是更加沉静。突然一声巨响，几乎震到了我的心坎。黄沙漫天，黄沙中，母亲身姿隐现。然后站在我对面，我忽然发现母亲的外貌跟昨天已经大不一样，脸色扭曲，眼中的温柔更是一扫而光，邪恶的目光几乎快吞噬了我的灵魂，身体颤动，全身布满阴森邪气。我真的无法相信这就是母亲，我只是疑惑地看着母亲。忽然，母亲出手了。第一剑就几乎割去了我的右手，我慌忙躲开。母亲并没有使“绯闪”或者祖传的剑法，而仍然使着那套怪异的剑法，但是威力却大了好多。甚至让我觉得周身都在阴森的邪气的笼罩之下，无法冲破母亲的剑气。但是，招式上的被克及“绯闪”的威力慢慢地显露出来，母亲渐渐不敌我凌厉的攻势，而那股阴森的剑气也终于不成章法而慢慢消散。终于，疲惫的我战胜了母亲。按照惯例母亲应该拔剑刺向自己，但是母亲却意外地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走到她身边。我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就在那一瞬间，母亲突然向我出手，我还来不及躲开就被父亲挡下了这一剑。瞬间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按照我族规定，非传人是不可以参与到传人的斗争中的，尤其是传人的丈夫，否则将会被处于极刑。族人都惊呆了，筋疲力尽的我倒在地上，无法阻止父母之间的恶斗。忽然间，红光一片，炉火纯青的父亲夺过了母亲的宝剑，刺向了母亲的身体。不可思议的事情再度发生，母亲的身体开始变得灼热，甚至烧焦了身边的黄沙，母亲的脸色再度扭曲，但慢慢回到了正常，阴森之气也散去。父亲和母亲泪留满面，母亲再度用慈祥的眼神示意我走到她的身边，母亲一如往常的抚摩着我的头，然后轻轻地对我说：“好孩子，母亲不行了，母亲能为你做的太少太少。但是母亲却终于为你创造了一个成为真正的母亲的条件，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看到自己的孩子的孩子的机会，母亲没有遗憾。拔剑吧。”父亲退开了，又只剩下了母亲与我，我知道，我要成为传人了，母亲的生命也将走向尽头。我很想问问母亲什么是“成为真正的母亲的条件”，但是时间已经不允许了，母亲已然奄奄一息，若再不拔剑，母亲就更加痛苦。我举了手，用练习了千万遍的姿势拔出了母亲体内的宝剑，母亲应声倒下。
我成为了传人，按照惯例，对于破坏传人交接的父亲必须由我亲自来处以死刑。尽管父亲是为了救我。族人全体开始为父亲求情，我也无法下的了手。父亲坚毅的眼神似乎比任何刻薄的训斥还要让我羞愧。他在告诉我，下不了手就做不了真正的传人，对不起死去的母亲。父亲终于开口了，父亲只是对我说：“回去看看先祖牌位后的那个盒子里的东西。”然后示意我拔剑，我实在无法向父亲下手。虽然我不明白母亲为什么突然向我出手，但是我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我躲避不及，父亲根本不会被处以极刑。我实在无法正视面前的父亲。族人的求情之声振天，却丝毫没有改变父亲的决心，或者母亲的死亡对父亲而言，已经剥夺了他生活的全部意义，为了维护女儿作为传人的权威地位，父亲不愿意让我打破这个惯例免除他的死刑，尽管他奋力救下传人，早已有了免除死罪的理由。父亲的眼神，终于逼迫我不由自主拿起了剑，父亲挺身让剑身穿透了自己的身体，随后带着最后一口气，躺在了母亲的身边，缓缓地断了气，不再理会留在世界上孤独的我。
……
我不顾一切的跑回家，找到了那个盒子。盒子里，有“绯闪”剑谱，祖传的剑谱，还有母亲的日记。读罢母亲的日记，我终于明白了母亲的深情。这里面详细记载了父母的大计划和对我的深切疼爱。母亲深知传人的使命便是一生守护宝剑封印恶灵，更在我出生以后感受到了天伦之乐之于母亲的重大意义，母亲不希望我无法享受这样的乐趣，希望我能真正成为一个母亲，用自己的一生守护自己的孩子，看着自己孩子的孩子出生成长，而不再死于自己亲生女儿之手而做出了一个伟大的决定。母亲的确是个天才，在遇到了父亲创造了“绯闪”之后，母亲便萌发了这个大胆的念头。母亲决定用自己与“沙漠之剑”融合的力量解开恶灵的封印，然后封进自己的身体，在我16岁那天由我亲手刺死被恶灵附身的母亲，一旦恶灵在被封印着的状态下再度死亡，便永远无法再复活再伤害族人。以往的传人也都曾有过类似的想法，但是由于恶灵力量的强大，祖传剑法只能封印它却无法彻底消灭他，所以最终也放弃了尝试。而母亲与父亲共创的“绯闪”无疑改变了这个局面。所以母亲大量查阅了古代遗留资料而学会了恶灵的招式，因为一旦恶灵上身母亲便无法使出自己的招式。母亲一直没有告诉我这个计划是因为害怕我在实际对战的时候无法应对，更是希望我能作为一个真正的传人击败自己的母亲，而不是会因为知道恶灵在母亲体内而无法使出招式。但是母亲却没有想到，恶灵力量的强大，以至于在自己筋疲力尽的时候无法再控制恶灵，使恶灵把我叫到了母亲的身边，试图刺杀自己。父亲的出手，使得父亲失去了生命。他们的死亡换来了整个沙漠的平静，但是我却永远地失去了他们。
我无法想象一向温柔慈爱的母亲为了这个决定16年来付出了什么样的努力，或许母亲最没有预料到的就是父亲的死去。若不是我体力不继，无法全面发挥剑法的威力，父亲也许就不需要违背我族律令而死去。父亲始终是无法超越的，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无法想象不言苟笑的父亲为了把我训练成一个真正的传人付出了多少努力。虽然恶灵已除，但母亲仍然希望我守护好这把浸染着历代传人的鲜血的宝剑，希望我可以超越我的父亲……
我把这所有的一切告诉了族人。传人再没有任何意义。只有这把沾着母亲、父亲和先祖的血的剑对我来说，是生命的全部，是我用一生来守护的东西。超越父亲，才是我一生的目标。我有我宿命。沙漠重归宁静，族人对父母的尊重只会加重我的痛苦，而我族之人也不要我再继续守护，他们将过着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的日子。而我只能选择永久地离开族人，完成母亲的愿望，去超越父亲，离开这个痛苦、快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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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侯商周；
五霸七雄闹春秋，顷刻兴亡过手；
青史几行名姓，北邙无数荒丘；
前人播种后人收，说甚龙争虎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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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2006-04-06 16:5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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