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ikaieva2000as
山口山中的某真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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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第二季]《MOBILE SUIT GUNDAM SEED ASTRAY—SHADOW》
FOR CE-U
MISSION CODE:5——BREAK/OUT
摩根·雪佛兰上尉最近很不顺心,我看的出来。 虽然和他不属于一国,又差了一个级别。但双方都曾是军队教官的经历还是让我俩很投缘。于是,我们在48小时内内成了朋友。 与之相反,同时也是摩根头疼的原因,便是他麾下的联合特殊部队MS小队的另两名队员——蕾娜•伊梅里亚和露卡·英格力特·爱特雅鲁XIII世之间的对立。 说是对立,倒不如说是蕾娜单方面的讨厌露卡更合适。被称为“乱樱”的东方风女子由于某种只肯藏在心里的理由,极度厌恶着协调人。而露卡却一直试图和蕾娜友好相处,但是收效甚微。寝室里我不在的时候有人没人一个样——有人的时候甚至更糟糕一些。甚至隔壁的乘员都能听见蕾娜的嘲弄露卡的声音。 现在,这场麻烦的所有关联者都坐在食堂的一张餐桌旁,气氛却像“十镇”一样冰冷。 说实在的,我算是被强行拉进来的调解人,因为我既认识蕾娜,又在极短时间内和露卡建立了友谊……结果,在摩根的软磨硬泡下才出席了这个“亲睦会”。 不过从现在的局势来看,这一点用都没有,从食堂的主厨玛丽亚·桑德兰德(Maria Sunderland )结束早餐供应,到她处理完最后一道午餐并开始放厨师们的假,蕾娜已经几乎把露卡弄到哭出来,而摩根的劝解一点用都没有。 见成功无望,我叹了口气,和另外两人支会了一声后,把露卡带到了食堂另一头的一张桌子旁。 今天的A餐有露卡喜欢的番茄炒蛋,但今天没我喜欢的咸肉和波菜。 在听完了玛丽亚“她们两个怎么就合不到一起去”的抱怨后,我领一份A餐和一份C餐回到了桌子旁。回头看摩根那边,蕾娜正偏着头,不耐烦的听着“月下的狂犬”像她再一次的陈述利害。 刚要回头,露卡轻轻的点了点我的小臂。 “那个,我要A餐可以吗?” 稍有些失神,眼前银发的女孩和爱丽斯的影像重合了起来。 不露声色的回过神来,尽量自然的微笑道:“啊,没问题。” 坐下之后,才发现女孩的眼睛一盯着我。 “有什么事吗?”好奇回视她的眼睛。 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后,女孩红着脸迅速的把头低了下去。 “那个……耘芳小姐刚才一直盯着我看……所以……” 心中一下泛了嘀咕,暗骂自己怎么这么没礼貌。 那么,要不要和她说呢? 咽下一口米饭,开始缓缓的将过去讲述给一个见面才两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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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奈花·特洛伊诺夫斯基,前空军战斗机驾驶员,飞行记录240小时……”翻看着名册上的介绍,回头问面前的女兵,“为什么想来MS实验部队?” “啊,这个……只是觉的MS比战斗机有挑战而已。” 这样啊,少人都抱有这种想法呢。 “布莱德·诺安斯,你以前是第28独立装甲步兵的步兵,你的理由呢?” 那个看起像大男孩似的人挑了挑眉毛:“因为我喜欢模型。所以……” “……所以想来见见实物,是吗?好好干,小伙子。”把他没书出来的下句说完,顺便还多送了一句。 “那你呢,爱丽斯·汉米尔顿?你是国防大学电子战科室的研究生吧。” “啊、啊,是”女孩吓了一跳,慌乱而腼腆的回答道,“那是……因为我是班里推荐的。” 推、推荐?!?!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事情,一般来说这里的学生都是各部队自愿报名来的,到了之后消除军衔全部转为预备役士官生,个别几个是应上级命令加入的。推荐……倒还真没听说过。 算了,反正和我没关系。 “好,既然大家都认识了,那么现在开始,你们就是我的学生了。我就是你们的教官。不过除了学习和工作时间外,我希望能作为你们的朋友,毕竟大家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嘛。” “是!” “哦哦,没问题。” “太好了!” 看着眼前三个才20岁左右的青年,嘴角微微撇起。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的祝愿。 好好干啊,我亲爱的学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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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讲到第一次综合和测评的时候,警报好不客气的响了起来。 已经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的我和被我的回忆所吸引的露卡反射式的从座位上站起,和摩根以及蕾娜一同奔出食堂。 “好了各位,是敌袭!全部给我用最快的动作到岗位上,不然小心被我罚扫装甲——如果你能活到那时候的话!” 这艘战舰的CIC指挥官姚飞伦用夸张的语气宣告了战斗的来临。 才想开口问这位军官是不是一直这样大大咧咧,却想起来摩根等人也不过比我早到了一小段时间而已,于是又把问题咽了下去。 以“最快的动作”赶到机库时,布莱德和香奈花已经等在MS的驾驶舱口了。 虽然表面上是“联合行动”,但是实际上我们和联合的指挥系统在最小级别上还是分开的。联合可以命令我们执行某个命令,但怎么执行、何时执行都得我下命令。 不过,我已经发现这次任务还是比较轻松的。联合方面无论是舰长兼任务总指挥哈蒂·纽兰多还她以下的其他人,都是很不错的军人——同时也是很不错的朋友。 “登机!战斗待机!”我换好宇宙服后,冲着通讯器另一端的两人大喊。 “来了多少敌人?”钻入驾驶舱,向“SUPERDOLL”的战术通讯官询问道。 “这个……只有三台MS。”那个年轻的士官用困惑的声音回答道。 三台?数量不多嘛。 算了先解决掉再说,说不定会碰到那太黑色的GUNDAM。 “奥布特务部队请求出击许可!”确认了布莱德他们已经就绪后,我向舰桥发出了要求。 “了解,奥布特务部队允许出击,请使用左侧发射器。” 可能是进入了临战状态,姚飞伦的声音听上去有点高扬。 “明白,使用左侧发射器。” 同一时间,发射管制官也得到了命令。我们这里的三台MS开始向左侧发射器移动。 联合的新250M级的发射口有左右两个,分别对应一台轨道加速弹射器。现在,右边的那台正在将摩根那组人送进太空。 我第一个出了发射口,连接到弹射器上后,指示板上三个表示发射状态的指示块同时亮起了“净空(CLEAR)”的字样。 说起来,这是一年来第一次在宇宙出击呢。 “刘耘芳,MBF II—P001 GUNDAM ASTRAY MKII ‘PEACE MAKER’—TYPE SABER(剑士),出击准备完成。” “刘耘芳机,发射许可,祝合作愉快。”负责发射管制的那个女士官说道。 微微一笑,大声喊道:“刘耘芳机,发射!” 巨大的磁场迅速包裹了机体,接下来来用完全相反的排斥力将巨大的机械人推出了轨道。 随后,布莱德和香奈花也来到了我的左右两翼。 “准备好了吗,我可爱的学生们?” “哇,好冷啊~~~”布莱德用了个夸张的表情。 香奈花白了他一眼,一本正经道:“没问题,随时准备战斗。” 看着逐渐接近的一轮导弹的尾焰,将自己高昂的情绪冷却下来。 “OK,那么——战斗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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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黑色母舰放出的飞弹的掩护,贝伦海姆·冯·龙德施泰德和另两台MS以最大战速接近敌方的战舰。 “龙德施泰德中尉,已经进入最大射程了。”左翼驾驶GuAIZ的马兰特·费尔曼少尉询问道。 “开火吧,反正我们只是来打声招呼的。”受话者不奈烦的许可道。 “是啊……可是,那那个女孩一起总觉的很不安心吶。” 贝伦海姆没有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只是转过头看了看右翼的那台黑色的“GUNDAM”。 没想到,竟然会和她一起出战…… 把自己可能的胡思乱想马上压制下来,在警报器突然响起的尖叫中操纵ZAKU999躲开了一道光束。 先前掩护的飞弹已经被尽数拦截,现在他们面前是六台MS组成的防线。 三台Dagger改型机,三台M1改型机。 真是麻烦的对手。 “A1(那个女孩的代号),你去挡住奥布的M1小队;费尔曼少尉,你和我去迎战联合的玩具。” “好咧。” 相比马兰特那种MS机师在战斗前常有的兴奋,A1只是轻轻的应了声,便打开了所有的推进器冲了过去。 那个女孩,真的没问题吗?贝伦海姆怀疑的想。同时伴随着一阵罪恶感的升起。 * * * * *
飞弹爆炸的光芒还未完全散去,一个漆黑的影子便冲这我的小队急冲过来。 三人散开躲过了对方第一次火器齐射后,我知道碰上了最糟糕的情况。 SHADOW SRIKE一个迅速的转身避开了布莱德的光束加农炮的反击,穿过了香奈花头部CIWS的火线,来到了我的攻击范围内。 IWSP的两管大口径光束炮和我的步枪的光束交错,在离各自机身不远的地方擦过。 “拉开距离,V队形(FORMATION V)!”喊下口令的同时,再次使用步枪的光束做了一次牵制射击。 V队形是以我和香奈花为两头,布莱德居后的射击型阵型。我想先这样和拥有众多火器(虽然少了专用盾)的IWSP硬碰硬看看。 用早以训练好的动作排好了阵型的同时,对方也正好来到了射程内。 “攻击!” 数道火光闪过,双方都没有命中。 就在我想重整阵型时,对方突然加速冲到了香奈花的面前。 “……记住,这个阵行的弱点就是不能让对手贴近并击伤或击毁前面两台MS中的任何一台——这样一来就失去了‘盾’。” 一滴冷汗划落。 香奈花用最快的反应抽出了光束剑,但对方却用左手的盾蛮横的将M1A-C的已经打开光束剑的左手架开,用肩狠狠的撞向她的驾驶舱,而我和布莱德却因为射击角度的关系投鼠忌器。 受到冲击的M1A-C向后飘去,我乘机移动到他们侧面,用一串步枪实弹隔开了企图追击的GUNDAM。 “布莱德!掩护我!” 大吼着将弹药倾泻在对手的尾焰上,除了责怪自己的疏忽外,还有一份震惊。 刚才那驾驶员的动作,只有我和我的学生会。 利用M1型盾(STRIKE GUNDAM、DUEL GUNDAM、M1系装备)的长度,可以将对方任意一边的机械手挡开,再用MS的肩部冲撞敌手的腹部——驾驶舱之所在——来使驾驶员瞬间失去对机体的控制,之后再施以追加攻击。这个名为“SHEILD STRIKE(冲击盾)”的战术动作至今也很少有驾驶员使用,因为它不仅要求MS装备的盾有足够的质量和尺寸,还要求实行者能快速反应切换手动和自动操纵模式。 这个动作,我所知除了自己外只有巴瑞、香奈花和…… 爱丽斯…… “不可能!”轻轻的否定了这个可能性,将黑色的的GUNDAM再次套入瞄准环。在布莱德双炮齐发封住了它的动作后,立即扣下了扳机。 这次秘密任务的所有战斗员已经得到击毁SHADOW STRIKE GUNDAM和IWSP的许可。我们要做的不是只是“尽量回收”,还有在“一切可能的时候加以摧毁”。 用盾挡住了光束的直击后那个驾驶员突然抬盾前冲。 两块盾牌相撞,几乎何以在真空中听到那巨大的声响。 弃枪、拔剑、下刺,和本国近海几乎一样的一幕;收刀、脱离,CIWS的火光从对方的装甲上反射回来;回转、扣下扳机,三条光束交叉…… 尽全里压制心中的不安,冷静但迅速的做着没一个战术动作;双手拉动着操纵杆,双脚收踏着推力板。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要求额外的养料,每一寸血管都达到了200%负荷。呐喊、下令、警告、连携,一边要注意自己部下的安全一边要和他们联合攻击敌人。燃料、弹药、敌袭、目标,双眼的视线显示屏上飞舞,大脑努力运算着让自己活的更久的方案。 这就是战争,这就是战斗。 我是一个在想战斗中努力和自己的学生、也是部下一起活下来的指挥官。 我是一个,士兵。
“见鬼!真是难缠的家伙!”高周波斧狠狠的扫过面前那台蓝色MS的盾牌,将它切成两半铁片。 三分钟前贝伦海姆击伤了那台炮击型的Dagger,看见电磁推进的爆裂弹在它的胸口炸开,几乎撕裂了驾驶舱盖上那层薄薄的装甲。 就在他准备进一步追击时,那台红白相间的新型机冲过来,用一阵密集且精准的攻击阻止了ZAKU999的攻势。当贝伦海姆勉强闪过想在一次开火时,显示屏上马兰特机的状态已经变成了“LOST(被击毁)” 结果,红色机掩护Buster Dagger归舰;而蓝色的Dagger S(我自己瞎起的ZAFT对105Dagger的称呼名)则和他单挑起来。 Dagger S的有线控制火炮已经被尽数毁掉了,而贝伦海姆也损失了盾牌和一把斧头,电磁炮的弹药也早空了。 “不愧是月下狂犬啊!”看这对手左肩的狼标,同是从灼热的战场上活下来的男子心里佩服道。 光束相交,放射出华丽的色彩。 相离,交错,两个渺小的巨人在无尽的黑暗中展开生与死的决斗。 突然间,传讯界面跳了出来,上面只有一句话: “做的很好,归舰。” “自以为是的家伙!”骂了那个上校一句,开始后悔自己当初干嘛背着不必要的羞耻感自愿降级…… 算了,反正也没退路了。 “A1,回去了!” 这样大吼着,将仅剩的斧子丢了出去。 “是。” 完全没有“活着的”感觉的声音,仿佛只是冷冰冰的电脑在驾驶那台MS。 心里打了个寒颤,不是害怕,而是恐惧。 那个上校,倒底能将“生命”玩弄到何种程度? 贝伦海姆承认他对这些败军之士很好,简直旧像一家人一样。 但这些人以外的呢?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棋子。 他那名为“战争”的游戏中的棋子。 也许,自己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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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士兵从火线上下来,他(她)最先会干什么? 不管其他人是怎么样的,我是长长抒了口气,整个人虚脱的靠在驾驶座上。 布莱德和香奈花的机体受损(幸好不久就有本国的补给过来)还可以不说,联合那边的情况要糟的多:摩根机体的背包等于全毁,而蕾娜则受了重伤;虽说如果不是露卡及时赶到救了她,但如果在那一分前不是“乱樱”的援护射击的话,可能现在露卡就要不会出现在她的担架边上了。 那个人,平日里嘴巴死硬和露卡作对,到头来,还是放不下这个队友——知道她上担架前说了什么吗? 蕾娜:“……露卡少尉……她没事吧。” 医护兵:“没事,机体损害也不大。” 蕾娜:“哦,那就好。” 呵呵,过会去逗逗她吧。 看着整备人员忙忙碌碌的样子,心中再次泛起了不安。 那台黑色GUNDAM的驾驶员,究竟是谁? 难不成…… 不会吧? 苦笑,用舌尖添了添湿润的嘴唇。 你,在“那里”还好吗? 我的——爱利斯。
MISSION CODE:6——DREAM/ALICE
拖着疲惫的身躯从MS上下来,贝伦海姆深剩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好象用了一万年的时间才把它吐了出来。 “那个,龙德施泰德中尉!”回头的时候,整备班的班长正好在叫他的名字。 “怎么了?”回过头去,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 “你的机体……直接点说就是没法恢复原状了。我们没头这种机型的零件。” 啊,这种事情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那么你想怎么做呢?”虽然是对着那个小伙子说话,但眼睛却不时的往那台黑色的GUNDAM撇着。 “我们会给您换用现有的一些其他MS的部件,到时候还请您过来试用一下。” 看起来是个蛮聪明的小鬼嘛。 “知道了,那我先去休息了。” “啊,好,请您好好休息!”仿佛突然间想起了和自己间的上下官关系,那个青年站的笔挺的敬礼道。 贝伦海姆最后一次向那台黑色的MS望去,那个女孩还是没有出来。 可怜的孩子。
* * * * *
“……” “……” “怎么是你?”蕾娜皱着头问。 “为什么不能是我?露卡去检查自己的MS了,摩根去和CIC检讨作战结果去了,而我手下的那两个小鬼和你又不是很熟——所以,我就过来了。” 摆出自认为最和蔼的微笑,看着躺在床上,头发散开的“乱樱”。 “想不到你不把头发盘起来也蛮好看的。” “多谢夸奖,”接过我递过去的苹果,蕾娜一本正经的问道,“战斗评估呢?” “战术层面的摩根他们还在检讨,不过想知道我们的对手是谁吗?” “?” “‘最后的师团’,完全不承认现在ZAFT和PALNT,以狂热的萨拉家的追随者和上次大战不愿投降的败兵为主的武装恐怖组织。其实正确的说,他们是一支军队。” “‘不是ZAFT’?”蕾娜困惑道。 “嗯,”我换了个坐姿,继续道,“他们还吸收了很多宇宙海盗、恐怖分子、佣兵等,像这次的事件的两个佣兵团似乎就和他们有关。” “这样啊,看来是个满讨厌的对手。” “没错。” “不过……谢谢你,奥布的刘耘芳中尉。” “呃,为什么?”这次轮到我不知其究了。 “谢谢你来陪我啊。”她笑了。 跟着她一起笑起来,幽幽道:“这样啊,其实你应该去谢露卡少尉吧,如果不是她……” 蕾娜摇了摇手,示意我不要说下去了。 “能告诉我原因吗,其实你不是很讨厌她对吧。”我正色道,其实我来看望她的理由之一,就是想促使她和露卡和好——虽然这不该是我的工作,但作为两人朋友和战友,我觉的自己有这个义务。 “其实,是我讨厌我自己……” 黑色的眼瞳中,最深邃的地方有什么东西在闪烁。 “……讨厌这个,愚蠢的自己。” “不论你或者露卡,都太不坦率了……难道这是联合军人的传统?”我往后靠在椅背上,假装一本正经的说道。 “大概是吧……你说什么?!?!”突然察觉到我其实是在损她,蕾娜猛的回过神,提起枕头就要往我身上砸。 不过她并没有砸下去,因为就在这个时候,门被打开了。 “那个,蕾娜中尉……”露卡的话才说了一个开头就被病房里的情景给掐掉了后半截。 我见状忙一边结实一边往外面逃去:“啊啊,看见了吧,露卡;我说某人很精神吧,既然这样,我就先闪了哈……” 在里面的两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我逃似的离开了医疗室。 到了外面后,我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等自动门关上后,静静地站在门旁。 也许,现在这两人的关系不会像以前那样糟糕吧。其实蕾娜并不是真正的讨厌露卡,只是内心固有的认识和过去的经历让她无法放下包袱来接受。而露卡却是本身内向的个性而无法作出应有的回应。简单来说——两个人都是笨蛋。 不过,这世上又有多少人,只因为“自然人”和“协调人”间那微不足道差别而疏离乃、敌视乃至争斗呢? 轻轻的叹了口气。从外面听来医疗室里寂静无声,看来联合的船舱隔间的隔音效果还是不错的。
敌人上次来袭后,接获报告的联合和奥布显然都紧张起来,至少我这里已经收到了本国来的支援部队派出通知。不过居然调动正在负责防御(其实也有监视的意味)“天之御柱”的“三笠号”来,还真算的上大动作了。 话说回来,自从IWSP强夺事件后也已经过了近两周了,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现在终于看见解决的希望了,任何人都希望用最大的力量以最快的手段来将事情终结。 只不过,过程依然将是残酷和血腥,不知有多少人的鲜血回在这寒冷的宇宙中凝结成红色的血冰。 我,讨厌这样的猜测,尽管这很有可能是事实。 但是,就在我做着这样那样的猜测的时候,这事件背后那股黑色的细流却依旧暗自流淌着,完全不被任何事物所扰…… * * * * * 莱昂·安格尔安静地坐在“亚宁爱尔贝”靠近内墙的位子上,随意的翻着一本介绍油画的杂志。 他在等人,不过现在离预定时间还有5分钟的样子,所以他并不焦急。 又过了两分钟悠闲的时光,对面的座位上出现了一个人影。 “应该说,好久不见了吧。”莱昂摆出一张公式化的扑克脸。 对面的人脱下褐色的批茄克,向身边的服务员要了一杯“北山(黑咖啡)”后,这才回应道:“是啊,自阿斯哈家的小公主上台后,我们很长时间没聚聚了。” “不要说这种话,”莱昂喝了口几乎凉掉咖啡,无视对方那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微笑,“没‘尾巴’?” “没有。”威尔·库兹自信满满道,说起来自从大战结束他从那台可爱的侦察型GINN上下来后,这还是第一次从情报部那苦闷的文件室里解放出来。 把一个记忆棒送过去后,莱昂喝掉了最后一口淡褐色的液体。 “走了?” “嗯,我很忙的。” “那就谢谢了。”看着他把两人份的帐单都付掉,威尔又送上了一个微笑。 麻烦的家伙……如果不是奇萨卡的命令的话,莱昂绝对不想和这种人接触。 那看似无害的微笑下,埋藏着无限的阴谋。 走出亚宁爱尔贝,莱昂匆匆的向街的尽头走去。 而咖啡店里,威尔小心的将已经确认过内容的记忆棒塞进了口袋里。 “真是……不得了的东西呢。”依旧是温和的微笑。
* * * * *
SUPER DOLLS的食堂休息室里,三三两两士兵正在放松工作带来的紧张。 很难想象这写悠闲的人们在8小时前是如何的专注——只要一个不注意,自己的生命就会像花火般在宇宙中消散。 我静静的看这他们,不是以“我”,而是已“刘耘芳”的身份来观察这些人——不管是老兵还是新丁。很久以前,我就喜欢在战斗的前后,看着自己身边的人如何打发时间。 慢慢的,眼前穿着联合制服的士兵换上了奥布国防军的式样,陌生的脸孔中扶现出几张熟悉的面容。 C.E.71年9月27日,奥布国防军运战两用舰草薙号MS驾驶员休息室。 “喂,发什么呆呐,教官小姐。” 回头望向那熟悉的声音的来源,便看见巴瑞·何和刚才说话的让·凯利正向这里走来。 向二人回了一个微笑,悠悠道:“没什么,在等小猫们换衣服呢。” “真是辛苦了,要在这残酷的战争中一边保护自己一边守护那些孩子们。”巴瑞一本正经的说道。 “哪的话,”我站了起来,拍了拍他结实的肩膀,“我可是想早点结束战争,好甩掉那几个累赘么。” 说是累赘,其实也只有我和香奈花吧。布赖德不知何时到了我身后,不怀好意的说着前面那段话。 “好啦,别说了,没看见某人已经想逃了么。”褐发的女孩狠狠的锤了自己的搭档一拳。 爱丽斯一脸窘迫的红着脸站到我的边上,迟疑了一会才开口:“那个,教官……什么时候出击?” 看了看表,还有整一小时的时间。把集合的时间通知了三人后,便把他们几个打发走了。 “早听说你和和学生好上了,现在看来那谣言是真的啊。”让半开玩笑道。 “切,那好象是我自己说的好不好,看你是朋友才告诉你的。”对着这个曾经驾驶过三国MS的同僚,我毫不客气的回敬道。 “不过,你真的要和她……”巴瑞的话被我生生的截了下半段。 “记得吗?我说过要保护她一辈子的。如果我连对所爱的人的这点承诺都办不到的话,我也枉活人生半世了。” 神无之男笑了笑:“祝你们幸福。” 当然是要在活下来之后。添上这句后,让拖着巴瑞走开了。 情景幻化,还是这间休息室,人却少了很多——很多。 “如果我连自己的学生都保护不了我还算什么‘教官’;如果我连自己所爱的人都保护不了我还算什么‘人’!?!?!?!?!”重重的锤着墙壁,泪水在低无重力的空间中飞散。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为什么不让我去,只要半分钟我就能把她从那该死的支架上弄下来,为什么!!!” 有是一拳,手指的关节处渗出了血滴,但内心早已被更大的痛楚所支配。 亲眼看着所爱的人离自己而去,就在那伸手可及的距离却像隔着一个相限那么远。为什么我救不了她;为什么我连那小小的承诺都不能守护;为什么…… 任由巴瑞紧箍着自己的双臂,将头抵在冰冷的舱壁上,无视泪水的飞散。 那样哭泣的自己,从来没有过、 那样悲痛的自己,从来没有过、 那样悔恨的自己,从来没有过。 猛然回过神,却看见露卡正狐疑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 “那个……刘小姐,您哭了……” 小声的提醒着我,她递上了一快手帕。 “谢谢。”接受下对方的好意,我迅速擦干了泪水。 “怎么了?想起什么不好的事了吗?”仿佛一个体贴的孩子般, 她不安且小心的问道。 无法回避那真诚关怀的眼神,我苦笑了一下,决定把被敌人的突然袭击打断的对我的过去的叙述接续上。 “还记得前面我在餐厅和你说起的我的事吗?” “嗯。”乖巧的点了点头。 “还想继续听吗?” 这次犹豫了一下。 “……如果您想的话……” “那么,我们继续吧……” 炽热的钢铁开始冷却,回忆和过去继续在历史的大河中沉浮。 “好羡慕啊,刘小姐和汉米尔顿小姐。” 这是这个孩子听完后唯一的感受。
“……教官……” 一个研究员在A1躺着的调整床前停下,他似乎听到了什么。 少许,确定没有其他的声响后,他将那声音归为自己的神经质。最后检查了一遍设备后,那个研究员离开了这间设在战舰上的实验室。 “……爱你……”
“如过您要违反命令的话~~~~我们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哦。”黑崎侍看了眼前的男子一眼,心想如果不把他带上的话估计今天自己是没法赶上出发了。 “真的!?多谢!!!!”普莱梅尔像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一样迅速消失在三笠号的机库里。 多了个麻烦的家伙——不过——也多了份可靠的战斗力。 毕竟,这次的敌人看起来不只是恐怖份子那么简单。 黑崎侍叹了口气。
MISSION CODE:7——WELCOME/BACKHOME
玛琉·拉米亚斯骤然从床上翻起。 是恶梦。 大天使号上的往日中,最让自己胆战心惊的每一幕都从她眼前闪过——就连“那个人”的死也是。 帮帮我,娜塔尔、穆…… 咬了咬牙,确定没有惊扰到其他人后,走进淋浴间,冲去身上的冷汗。 真不像自己……你现在那里像个军人啊,玛琉·拉米亚斯。 不过,穆和娜塔尔都曾评价自己是个不称职的军人呢。 苦笑。 为什么在最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却不在呢。 娜塔尔, 还有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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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大队长,让那个新来的带这试验机上战场合适吗?”在机库里,机械师、整备班班长阿克·迪尔问黑崎侍道。 三笠号现在正航行在茫茫星海中,从天之御柱出发后已经两天了,虽然对于这次和地球联合的共同行动,士兵和军官普遍表示没什么兴趣去关心那模糊的做战目的背后的真相。对于他们来说,军人的天职毕竟还是要遵守的。 黑崎侍把测试用的工具还给阿克,从自己的MS驾驶舱里钻了出来。 “反正他也开不惯其他机体,曙光社虽然没同意,但也没反对不是么。” 她的脸上挂起了招牌的微笑。 “不过村雨也才开始投产而已,就这样把测试机带出来……总觉的很危险的样子。” “别担心,”拍了拍自己老朋友的肩,黑崎侍用她自认最平静的语气道,“至少从记录上来看,他算的上是个优秀的驾驶员。” 虽然听着对方的保证,阿克却似乎还是不满意这样的说法。 别给我添乱就好了。这样嘟哝着,黑人整备班长离开了侍的身边。 看着战友离开,侍松了口气。 表面上这里的士兵和军官都对任务的本质不在意,但实际上,每个人心里都埋藏着疑惑。她自己也不喜欢这趟任务——装载了满满当当的3小队MS、装备、物资、还有新型机的配套设备……却只是被告知道是“协助联合宇宙军缴灭海盗。任谁都不会以为这是个完美的借口。 但这是命令。 轻轻叹了口气,侍向参谋室走去。 今天有个简报会,自己不能迟到了——虽然那些本国来的头头对自己没什么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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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舰注意!雷达反应,11点方向三个预警单位,战舰级热源!全员战斗岗位!!别给我磨磨蹭蹭,以为这是演习的话就等死吧!” 听着黄光美这么喊这,我笑了起来。 “怎么了?”露卡一边和我一起跑向机库,一边不解道。 “姚飞伦中校的话啊,总觉的听完后是绝对能回来的呢。” 是啊,一头银发的爱特雅鲁公女也笑了:“是啊,中校她在这里的人气可是很高的呢。” “比舰长还高?” “应该说,”露卡歪了歪头,比我抢先一步踏入机库,“差不多吧。” 启动界面弹出、驾驶员识别、动力启动、动力检查、信号传输系统检查……默默的看着电脑执行着预定的程序,我深呼吸,让自己的心平静。 “队长,布莱德·诺安斯机准备完毕。” “队长,香奈花·特洛伊诺夫斯基机准备完毕。” 那两只小猫咪乖巧的报告道。 “舰桥,这里是奥布支援部队刘耘芳小队,全机出击准备完毕。请允许发进。” “这里是舰桥,允许发进。”屏幕上的哈蒂舰长向我点了点头道。 “明,TYPE-LANCE装备。”确认过发进许可后,我向正在和我比手势问要拿种装备的明回应道。 “不用ARCHER么?”黑发的男子麻力的操纵机械臂把装备安到“PEACE MAKER”的身上。 我检查了下系统,再次确认了布莱德他们的准备状况后才回答了他的问题:“我不认为LANCER对付不了那几艘中古船。” 明伸了伸舌头,把最后一个检查进程通了过去。 巨大的加速度过后,我将机身稍稍左移,和两只小猫组成了V队型。透过黑暗的宇宙,可以看见对面的12个光点整齐化一的向这里高速接近。它们的背后,是三个巨大的热源。 很快,SUPER DOLL开始了牵制射击,但对面的战舰却没有任何动作。或许对于敌人来说,舰用火器的补给不是很充足吧。 倒是那12架MS,毫不客气的把所有远程火力倾泻了过来,让这边的几只忙活了好一阵。 “这根本就是ZAFT的正规军嘛!讨厌的家伙,果然这次若无其事不是什么好差事。”摩根一边抱怨着一边用GUNBAREL的子机打落袭向我方母舰的飞弹。 其实“就是”正规军吧……之前就听说这次的时间和ZAFT某个因为不满战争最后结果的脱离的集团有关,看来那个莱昂不只是在管经济层面的事。 不过除了几年一次选举,自己是和政治无缘的人呢。 对面的MS逐渐清晰起来,我一眼就看见了上次把我们整的惨兮兮的STRIKE和黄色的新型MS。 那台长的和Ginn似的家伙我没什么兴趣无管它,我只在乎那黑色的STRIKE。 “如果可能的话……那台黑色的要活的……”我喃喃道。 “什么?”同讯的那头传来布莱德夸张的回应,他正忙着用扩散式榴散弹打乱敌人的布阵。 “没什么,忘了我刚才说的吧……过来了!布莱德,你和香奈花无对付黄色的家伙,黑色的是我的。” 不给于任何反驳的空间,我开足马力把机体推向STRIKE,盾牌上挨了几道光束后,狠狠的和它的盾撞在一起。 “你,倒底是谁啊?!”我关掉了通讯器,不期待回答的大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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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教官。” “嗯?” 一个研究员疑惑的皱了下眉。 “怎么了?”边上的同僚注意到了他的举动,探头过来问道。 “刚才A1好像说了什么?” “怎么可能?”虽然是一副不可止信的表情,但是那个同僚还是凑了过来,“记录呢。” “看,这里!” “活见鬼了,作战程序还在被执行,但是本人意识居然恢复了6%!我去找哈雷主任,你继续盯着!” “好,快去。”
“什么?A1的状况不正常?”索兰德·卡布托里奇皱着眉头转过身来,面对着一身白大褂的哈雷帝拉特·乌多尔。 “没错,从刚才的记录来看,她的自我意识居然有恢复的迹象——虽然之前能肯定是被全部清除了,但现在那个女孩却正在把被删除的部分找回来。” 索兰德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战斗舰桥,向监控室走去。 “你不是说没可能会恢复过来的吗?” “从理论和前置实验来看是这样。” “那么,”少校突然停下了脚步,“现在就把这个问题记录下来——并且马上给我解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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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利落的切掉了黑色STRIKE IWSP上的左主翼,不过在宇宙里这无关紧要。 要紧的是我贴近了它。 黑色的身躯灵巧的转过身来,坚实的盾牌狠狠的砸在我那块一样厂家的厚家伙的上面。 我打开所有的堆进力使自己不被震飞,提起MS尺寸的格林机炮狠狠的轰击这对手黑色的装甲。它像蝴蝶一样的轻盈,穿梭在我织出的弹幕中。PS装甲是不小心撞上它身体的65mm动能穿甲弹在发挥应有的作用前就粉身碎骨了。我像一只大斑纹蜘蛛一样紧追在后面,这只黑色的蓝斑墨蝶是我的猎物。肩上的155mm光束加农炮再次咆哮起来,这次的射击很完美,我终于打掉了它的盾。 “在MS战中,盾是第一道、也是唯一道能确实保住你性命的防线;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能丢掉你的盾牌——这不是武士的决斗,而是维京人的撕杀!” 搞什么,怎么又会议起给她们几个上课时编的胡话来了? IWSP上的四门火炮划出四道优美的死亡之箭。我用盾挡住了光束,但是那两发高速弹把“PEACE MAKER”左腿的辅助动力组件报销掉了。 这可不算扯平了。 我疯狂地把65mm和90mm的弹药倾泻在STRIKE的运动轨迹上。不稳定的弹道无形中增加了我的命中率,我不在意PS装甲,那东西总有断电的时候。 我等待着那个时机。 但是很快,我发现自己是不能抓住对手PS装甲电能耗尽后的那个瞬间把那台MS做掉了。 不知道何时,对面的机师接通了我这里通讯器。 “……教……教官,杀了我。” 除了念出她的名字,在大脑变的一片空白前,我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爱丽斯?!?!?” 贝伦海姆吼叫着让推进器保持在声嘶力竭的程度,机体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和主人一起在火光中上下翻飞。 友方的另外11个光点现在只剩下了7个,其中还有一个是那个少女A1。现在在的自己还不会陷入被夹击的窘境,可单是应付面前的105Dagger就已经够自己受的了。 和那个什么都卖的情报贩子提供的资料一致,联合真正的制式生产机的力量果然非同小可,而且这家伙怎么看都是月面一战的幸存者——从那熟练的有线荚舱操控技术可以看出来。 贝伦海姆抛出了装在腰间原本是用在GuAIZ上的光束飞爪,这出人意料的一击中摧毁了105Dagger的光束步枪,但对手丝毫没有受此影响。转瞬间4个有线荚舱组成了倒金字塔型,四道光束穿过了999ZAKU尾焰,其中一道削去了大半面盾牌。 “可恶的家伙!”抽出光束军刀,贝伦海姆抛怒吼着冲向正在重整态势的105Dagger。 两道足以融化岩石的光芒交缠在一起,两个足以撼动大地的巨人相互对峙。 就在贝伦海姆和对手分开,准备重新组织攻势的时候,一道命令传到了他的通讯界面上: “A1已失控,立即抹杀。”
“爱丽斯,是你吗!是的话就回答我!” 我锁定了频率,向黑色的STRIKE呼喊着。我无法相信对面的人就是爱丽斯,但那的确是她的声音。 那个我一辈子都不回忘记的,让我在这一年中魂牵梦绕的声音。 “是……我,……教官,杀了我。” “开什么玩笑!我的爱丽斯是不会随随便便想寻死的人,她连蚂蚁都不敢踩!”说句实话,我都不知道我在干什么了。 这个事实的冲击已经使我失去了正常的判断能力,我只是一边本能躲闪着爱丽斯的攻击一边向她喊叫。 “杀了我……不然,我会杀了教官……”她的声音听起带着哭腔。 “混蛋!如果你是爱丽斯的话,”我把推进器开到最大,猛的和STRIKE撞在一起,“你就杀给我看吧!” 是啊,爱丽斯从没在模拟战中胜过任何一个学生,即使是最差的卡米拉——虽然她还是在战场上活了下来,但是她的击坠数只有2。 我要亲眼看看,她究竟是不是爱丽斯。 如果是的话,我绝不会放过把爱丽斯变成现在这样的那个人。 两台钢铁的巨人紧抓着对方,在没有空气阻力的宇宙中像流星一样的飞驰,最后,一头栽进了一个更巨大的建筑中。 猛烈的冲击使我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时,MS的动力系统已经启动了过载保护,备用控制系统和应急电力系统也运转着。我回头看向监示器画面,黑色的STRIKE依然和PEACE MAKER贴在一起,它舱门紧闭着。 我把身体埋在坐椅上,沉思了一会,终于下了决心。 无论如何,我也要见那个驾驶员一面…… 打开机体的保密系统,按下销毁码后,LOCK的字样变成了STAND BY。只要我一按下驾驶服腕部控制器上的按钮,那么PEACE MAKER回瞬间把自己变成宇宙的尘埃。 千万别用到。 取出了保全箱里的医药盒以及手枪,我打开了驾驶舱的气密舱门。 这个被废弃的老式工程用殖民里还留有可以供呼吸程度的空气,也没有有害的气体。不过保险起见,我没有脱下头盔。 爬上了SRTIKE黑色的身体,我到达了位于它腹部的驾驶舱的舱门旁。 联合那边提供了最高权限的开锁密码,我取出了那张纸条。 稍稍犹豫了一下。 结果,手指拨开了密码板的盖字,按下了第一个键。 舱门打开的同时,一个黑影迅速扑向我的门面。在她右手的寒光落下前,我用仅存力量硬生生托住了那只手腕。 流顺的金发垂在面庞上,仿佛地球上最湛蓝的天空一般的眼睛正含泪盯着我。 “杀了我教官……不然,我会杀了您……我控制不了自己!” 笨蛋,我看见了你的脸,我听见了你的声音,我感受到你的体温。到了现在,你能叫我下的了手吗?!?! “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所以——我也绝对不会伤害你。” 微笑着这样说道,同时放开了托着爱丽斯右腕的左手。 一阵剧痛落在左肩——本来也许会落在心脏上的。 那个女孩伏在我的胸前紧抓着我的双肩痛哭着。 “对不起,教官……对不起耘芳教官,对不起……” 那样子,就好像她第一次击坠敌机后,躲在我怀中啜泣的样子。 我用右手轻轻抚摸着她那小巧的背脊,用许久没有使用的那种声调缓缓地安慰她。 “没事了。”
欢迎回来,我的爱丽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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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卡躲过一道敌人战舰射出的光束,移动到了“SUPER DOLL”舰桥外。 “这里是露卡·英格力特·爱特雅鲁XIII世,申请使用‘Excalibur’!” “一定要用那个吗?”指挥着CIC的姚飞伦问道。 回答她的是摩根:“敌人的战舰威胁太大了,而且有一艘从作战一开始就不见了,我认为有必要使用。” 姚飞伦把脸转向了哈蒂·纽兰多舰长,后者则向探查监控官询问道:“失踪的敌舰找到了吗?” “还没有,长官。” 41岁的舰长皱眉沉思了一下。现在的情势的确对这边不利,不过如果使用“那个”的话等于是违反了尤尼乌斯7条约…… 算了,反正接下来是那些大头头的事,而且如果使用“Excalibur”的话也没有明显的证据能证明“那个”被使用了。 “我批准使用‘Excalibur’,GAT-0X1立即返回机库进行换装,摩根和蕾娜负责在作业期间防卫;同时通知我们的奥布朋友们……” 没等她下达完命令,通讯官用焦急的语气插了进来:“奥布特务部队报告,说他们失去了队长刘耘芳少尉的联系。” 见鬼……哈蒂暗暗叫苦,这时候出了这种事情。 “有与敌舰的轴线上发现刘耘芳少尉吗?” “没有,长官。” “知道了,”哈蒂重新下达了命令,“接前指令,向奥布特务部队发布避难令,那位少尉应该能接受到的。立即执行命令!” “是!” 布莱德和香奈花看到了信息界面上的指令后,都担心起来。 如果刘教官没有接受到指令而依然停留在发射轴线上的话只会被分解成原子,但他们在SUPER DOLL和敌人间来回好几趟都没看见自己队长的影子。 “现在怎么办?”布莱德终于没辄了。 “放心吧,”香奈花回手一枪轰掉了一台Ginn的头部,“她是个命大的女人。” “你这样说的话会被教官骂死的。” 香奈花耸了耸肩。 很快,露卡的GAT-0X1换上了“Excalibur”装备:那是一门装备在右肩的中型阳电子炮,而GAT-0X1使用的光束步枪其实就是它的激发部件。 但这门巨炮既不是从MS本体也不是从战舰上获取能源,而是靠装在GAT-0X1后腰装甲上的一个能源包——一个装有NJC的核动力部件。 “拜托,刘耘芳小姐,千万要躲开啊。” 这样默念着,露卡完成了最后的准备工作。 “发射轴线无友军、发射轨迹确认、能源达到临界点、安全系统开放、冷却系统预备完毕——‘Excalibur’,发射!!!” 巨大的光之利剑划破了黑暗的宇宙,一艘纳斯卡和一艘罗拉西亚级战舰以及几台MS瞬间被蒸发成了宇宙微粒。 灼热的战场突然陷入了死寂静。 贝伦海姆的嘴还没合上,他的999Zaku没有什么损伤,只是少腰上的一只飞爪而已。他被刚才的炮击镇住了。 他难以想象敌人竟然拥有如此的火力,如过不是即使发现那台Buster Dagger的撤离的话自己很可能就会被蒸发的干干净净。 自己虽然是军人,但对于死亡这种事情,他绝对不会去尝试。 无论如何,也要活下去。 为了自己,也是为了罗蕾塔。 索兰德用指尖敲击着控制台的边缘,他已经在房间里闷了整整半小时了。10分钟前战斗结束了,伤的很惨的贝伦海姆回来时也带来了完全失去A1踪迹的消息。 如果不能找到其他替代的方法的话,那他就必须要去找回那台联合的MS。不然的话“它”就只是躺在机库里的一堆金属和合成材料组成的华丽的装饰。那他的胜算就更低了。现在只有6台MS是稍微修一下就能动的。但是敌人那边却得到了另外一艘250MM改级舰和一艘奥布派来的战舰的支援。 现在,是最恶状况。 终于,他重重的敲了一下通讯开关:“舰桥!潜航模式,离开这片宙域。” “是。” 这次,自己可能会输。 输的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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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里拿着从两台MS的驾驶舱里翻出来的应急食品包,向火堆走去。 虽然是废弃殖民地,但是还是保留了相当的建筑,可燃性材料还是有的。 刚才爱丽斯失控时候的攻击,结果只是伤到了左肩的外皮,对行动没有任何影响。 我把手上其中两包食品包的自热剂弄好后,挨着坐爱丽斯坐下了。 她哭了很久,之后就一直不肯说话,现在看来,应该是冷静下来了。 等我坐下后, 女孩把头靠在我的肩上。 “我杀了人,”她开了口,“他们都对我和我很好,把我当做家人一样……可是我……” “……道兰特纳先生、米莱小姐、金……我杀了他们!我看的见他们、我听的见他们,可是我的手在扣动扳机,我的眼睛在瞄准……我……”她举起了双手。 “……我的手上沾着他们的血……” 我抱着她的头,轻轻的打断了她的话 “这不是你的错,这不是你的错!有人强迫你去做这些事;他用线牵着你使你无法反抗,他借你的扣动扳机……但你要做的不是无休止的自责。” 我环抱着她的手稍微加了一点力量。 “你要好好的活下去,把那个人抓出来,让他承担应有的罪责!记住!” 怀中的孩子停止了哭泣,我托起她的脸,凝视着她的眼眸。 无法自制,我俯下了身子。 了解我想要做什么,爱丽斯闭起眼迎可上来。 我温热的嘴唇贴上她冰凉的双唇。那一刹那,有什么刺到了我的心。 这一次,绝对不会放手。 决不! 一生都不。
“记得吗?我说过要保护你一辈子的。” “嗯。”
当我睁开眼时,火堆只剩下星点的火苗。抬头看去,巨大的透明墙外两个光点正在接近这个殖民。 也许是起身的动作惊动了身边的人儿,爱丽斯爬了起来。 “有人来了。” “嗯?” 我快速的收拾好东西,把爱丽斯拉上了“PEACE MAKER”。 “……教……教官,听到了……到了请回答!!” 是布莱德的声音。 “这里是刘耘芳,收到,请速赶来。”接着,我打开了通讯信标。 当布莱德和香奈花见到爱丽斯时,女孩显的很窘迫,但那两位却是热泪盈眶。 他们都是曾经一起生活的同学、休戚与共的朋友、出身入死的战友。 没有什么比这些更能让他们感到这次重逢的幸福和愉悦了。 “……我……我。” “不要说别的了,”香奈花轻轻地搂着爱丽斯,“欢迎回家。” “我回来了。”
MISSION CODE:8 JUST/END
“这里是奥布特务部队刘耘芳少尉,请求着舰。” “这里是管制室,准许着舰;欢迎回来,刘耘芳少尉。” 小心地维持着重量失衡的机体,轻轻的把机械脚固定在归航甲板的固定槽上。 切换到后视画面,看着黑色的STRIKE SHADOW像小鸟一样小心翼翼的接近着战舰的舱口。 “这里是原奥布国防军所属爱丽斯·汉米尔顿中士……请求着舰。” “这里是管制室,准许着舰;达到机库请在MS上等待。” “……明白。” 爱丽斯的着舰动作依然是那样轻盈。我的三个学生中,着舰最利落的是布莱德,最漂亮的是香奈花,爱丽斯是最轻巧的那个。 很快归航甲板的舱口关上了,两抬提升机把我和爱丽斯的MS送到了机库那里。通过显示器,我可以看见一些拿着枪械的士兵正在集合。 “别怕,有我在。” 我这样安慰身边的人道。 “嗯……” 不出意料的,1小时后,处理完伤势的我被要求提出一份此次战斗、有关爱丽斯的身份以及她近期所经历事情的总结报告。而当舰长看完报告后,那些士兵在舰内安全官的指挥下很客气的把我和爱丽斯带到了舰长室门口。而香奈花和布莱德也已经等在那里了。 向里面的人汇报我们的达到后,我们这一小群人就进到了房间里面。 哈蒂舰长的负责CIC的姚飞伦副舰长分别坐在办公桌后面和侧面;见我们到了,便起身敬礼。等我们回礼后,舰长示意舰内安全官出去,把门关上了。 “那么,”我先开口道,“大体上我也猜到是什么事情了。” 姚飞伦笑了笑,转头望了哈蒂·纽兰多一眼。 后者微笑了一下,缓缓道:“没错,我想请刘指挥官就之前报告中提出的,原本在贵国国防军的MIA人员名单上的爱丽斯·汉米尔顿中士——包括她的出现、为何在敌对阵营、以及为何驾驶着我方被盗MS——给予一个‘可以过的去’的解释。” “‘可以过的去’的解释?” 发问的是香奈花。 “没错,”姚飞伦接口道,“基于保密条款,本来这件事是不能告诉你们的,但是本次行动的司令部考虑到联合和奥布的友好关系以及贵部队的知情需要,所以由我们来想你们公布以事项下……” “那台STRIKE SHADOW,是我方搭载NJC系统和核动力引擎的试验型MS——这是我们1小时前才得到的解密许可的文件。也就是说,这次的行动最终也会被密封在情报部的某个保险柜里。因此……” 姚飞伦停下来,润了润嘴唇。 “我只需要你们能给一个在官方报告上看上去比较合理的解释就可以了。有关爱丽斯·汉米尔顿中士驾驶我方机密的反条约MS的事不会被公开出去。” “也就是说,你们需要一个爱丽斯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没错……而且就您的报告来看,似乎对手掌握了我方所不知的危险技术,但基于两国的协定,我们不会要求关汉米尔顿中士协助调查这项技术——对她来说,那肯定不是什么好的会议吧。” 就在她说完的时候,爱丽斯抓握住了我的手,紧紧的。 “那么,就算为了爱丽斯,你就编个理由吧,教官。” 见我没出声,布莱德催促道。 良久,我终于抬起了头,正视着哈蒂舰长和姚飞伦副舰长开口道:“我明白了,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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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兰德满意的看着整备班的人小心地把原来应该用在战舰上的强制聚合核动力组建装进那个黑影里。 虽然损失了从联合那里抢来的核动力MS,不过昨天汇合的另一支部队却意外地带来了从保密军需库里挖出来的一整套小型化舰用新型核动力系统。并且这套系统居然能完美的安装在“那个家伙”上面。 现在,自己手上的胜算有多了一个。 敌人那边的最终兵力已经确认,一艘联合的250MM级和一艘奥布的草薙级。原定要加入的护卫舰不知为何取消了。结果只是增加了一个MS小队的而已。 自己这边现在有两艘纳斯卡级,加上这艘“鲨鱼”。MS方面,上次战斗残存的7架,加上这次带来6架,数量上不占优势;可是还有“它”。 驾驶员已经决定了,就是自己。 那么,就让最后的战场快点展开吧。 “索兰德少校,全师团准备完成。其他部队的同志们也做好了接应的准备。”通讯官的声音出现在耳机里。 “是时候了——通知全团,战斗开始。让ZAFT战士的荣光把敌人的意志彻底击溃吧!战争开始!” “鲨鱼”黑色的身躯开始移动,从充满碎石和残骸的宙域中驶离。带领着两艘纳斯卡级战舰,消失在黑暗的彼方。
“啊!!刘中尉,你受伤了!” 刚从MS下来,早已等在边上的PP那家伙马上大惊小怪起来。 “没关系,不过是擦伤而已。”由于没什么心情应付他,我只是很平淡的回答了他的问题,转身接住了从“PEACE MAKER”上下来爱丽斯。 “诶?她是谁?” “你应该有见过她吧,在草薙号上。” “爱丽斯·汉米尔顿,”女孩自我介绍起来,“我那时候是刘教官小队的。” PP稍微端详了一下爱丽斯,突然想起了什么:“你就是那个MIA的爱丽斯?!?” “啊……是我。”似乎不太了解PP惊讶后马上显出的失落,爱丽斯的语气带着一点迷惑。 而PP那边,马上就陷入了孤独状态:“我竟然输给了一个女人……” 感觉……有什么黑色的东西在蔓延。 一把拉过还在观察PP(我承认那家伙的确是很有趣的一个人)的爱丽斯,向通道的方向飘去。 “教官的朋友,很有趣呢。” 叹了口气,回过头看着几乎恢复以往那种天真模样的少女。 “听好了,”我让身体自然的向前飘着,用手把她箍在胸前,“以后别再叫我教官了。” “诶?可是……” “我不想让你再和我有任何距离,无论哪种意义上的。” 爱丽斯沉默了。等到了地一个转角的时候,我用手撑了一下墙,改变了方向。 “知道了……耘……芳。” 双唇轻点她的额头:“就是这样。” 见过舰长,把从登上“SUPER DOLL”以来的活动报告交给他后,我提出了爱丽斯的归队申请。 在一般情况下,存活的MIA的士兵都是在非战斗状况下被发现的。但也有在战斗时被发现的热,于是现场的最高指挥官有权决定他/她是参加进行中的战斗还是送回后方。不过当然,MIA人员本身的个人意见是最优先的。 “那么,汉米尔顿中士你自己希望怎样。” 爱丽斯看了我一眼,寻求着我的意见。我则回应她让她自己去选择。 “我……想要战斗!”毅然决然的声音。 果然。虽然那么天真、虽然那么善良、虽然那么柔弱,但是…… 她是一个士兵。 也是值得我骄傲与深爱的爱丽斯。 少女的决意。 “那样的话,‘它’就借给你吧。” “‘它’?”我奇怪道。 舰长意味深长的给了我们一个微笑:“是曙光社的艾莉卡主任让我带上的一台MS,她说如果刘中尉的‘PEACE MAKER’遭到大破的话,就换乘那架吧。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正好能给汉米尔顿中士使用呢。” “MS?难道说是……” 舰长把一个文件夹给了我。 “MBF-II P002 ASTRAY MKII二号机,昵称:‘DEMON HUNTER’。” 果然,那个女人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又弄了奇怪的东西出来。 “……我们对基本性能没有做太多的调整,只是加快了10%的反应速度,如果你觉的不适应话就调回来吧——你知道怎么做的;还有,二号机上有眼球定向反应追踪系统——视觉捕捉系统,所以头盔是特制的,能追踪你的眼球反应来锁定目标、观察制定区域等等等等~我个人觉的虽然不是新技术但是在MS上应用话还是比较有测试价值的,老规矩,觉的妨碍作战的话就关掉吧,OS里有设置项目……” 从舰长那拿到艾莉卡寄来的影像操作手册后,我和爱丽斯便回房休息了。稍微安顿了一下后,金发的女孩便打开了那个便携式影像放送机(MMP:Mobile Media Player)(这个艾莉卡,居然把我的那个拿来用了。),看起ASTRAY MKII二号机——也就是“DEMON HUNTER”的操作教程来。 我从餐厅要了两份点心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在看第二遍了。 “爱丽斯,那个……”招呼她吃点心的同时,我问道,“你为什么会决定要参加战斗。” 女孩冲着我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啃了一口豆沙面包。 “也许……因为心里觉的对不起那个佣兵团的大家们,所以,我想赎罪吧——教……耘芳不是说过吗,‘那个人抓出来,让他承担应有的罪责!’所以……” 她停了下来,看着我。 我摸了摸爱丽斯的头,弄乱了她仿佛银河一般泻下的长发。 “以前我不是说过吗,无论你决定做什么,无论你去哪里,我都回保护你的。” 湛蓝的眼瞳中闪过一丝泪光。 “嗯。” 她狠狠地咬了一口面包。
半小时后,我和爱丽斯来到了机库,为她乘坐MS做些准备和调整工作。 DEMON HUNTE(*)和PEACE MAKER(*)从外形上看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前者的主摄影机前延到了头部盔顶的最前沿,里面的机器也大了一号。因此,除了可以使用艾莉卡提到的视觉捕捉系统,它的最大探测范围也有所上升。 对爱丽斯来说,那个系统用起来倒是非常的舒服。本来是有计划让我换乘DH而她来驾驶PE。但是刚才试驾下来,反应速度提高倒是很好,只是视觉捕捉系统我怎么都用不惯。既然如此,那还不如让几乎几分钟就驾轻就熟的爱丽斯来比较好一点。明也是持有这种观点。 “……虽然我非常好奇敌人就近对汉米尔顿中士做了什么——我是说,她的表现和雅金·杜艾时候差别非常的大——大到超越了你的程度。” 那个黑发的年轻人这样说道。 “什么都别说了,”我摆了摆手,“一切等回国后再说吧,现在你的任务是好好管理整备这里的八台MS,让我们这些驾驶员能最大程度的提高活着回来的可能性。” “那当然。” 他自信的笑了。 加上我们特务部队的三台和DH,这次一共有7台MS搭载在三笠号上:PE、DH、M1A-A、M1A-C、PP那台加装了外挂推进器的村雨TS、一台M1A还有就是这艘舰上原MS队长黑崎侍的座机,GAT-X102 MKII DUEL Rouge。 这东西的来头不小,是原ZAFT机师,现PLANT防卫圈总司令伊扎克·玖尔在雅金·杜维防卫战后送给三舰同盟的DUEL的强化改造型,大幅强化机动力,但不装备ZAFT开发的那套升级套件。 说起来……上次卡嘉琳首相阅兵时,STRIKE Rouge边上除了这台外还有一台粉红色的机体……想不起来是哪台了。 正在想着这些无聊的事,爱丽斯的声音从DH那里传了过来。 “队长(正式场合还是得这么叫),我出去试机,能一起来吗?” “好啊。”我冲她那边喊了一声。
CE72年9月14日地球联合与奥布联合反恐特混舰队与“ZAFT最后的师团”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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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普莱梅尔·普莱姆叙述的他自己的战斗)
我普莱梅尔·普莱姆,爱称P.P……(省略自我表现介绍若干) 现在我正飘浮在茫茫的宇宙之中,和爱机Murasame-ts no.1一起等待着发出邀请函的敌人的出现。 这次的事件最后会变成什么样不是我所能和应该关心的,但是如果说不知道对手那边的情报就贸然开战的话,即使是最基层的战斗员也会很头痛的。 12小时前那支自称“ZAFT最后的师团”的部队袭击了位于“尤尼乌斯7”联合方面的监视卫星。这一举动被联合视作了正式的宣战布告,但是由于种种原因这边的事情也就我们和一些世界上的大头头知道——结果,连情报也是偷偷摸摸的送过来的。 通过录像分析,那支部队拥有ZAFT已经拆卸的ZGMF-X999A量产试验型核动力MS“ZAKU”(扎古),而且上次和联合的战斗中突然失去踪影的黑色战舰,则是由阿克泰昂公司制造的ACHWS-7001 "Sharkticon(铁鲨鱼)"级高速战斗舰中的一艘。由于当时欧亚高层已和大西洋联邦就"大西洋联邦以优惠价格向欧亚联邦提供大西洋制MS及其支援系统(母舰,维护,更新等)等"达成共识,结果阿克泰昂被告知,政府表示无意购买铁鲨鱼级两舰。支付违约赔偿之后,欧亚联邦要求由阿克泰昂将两舰拆解,其后两舰行踪不明。 至于为什么它会出现在这里,有情报称是由阿克泰昂公司转手卖给了废物商协会。之后由一家大企业拿下了其中的一艘。 不过,现在我要考虑的,应该是如何把正出现探测边结界的它变成一堆废铁的方法才对。 “这里是MS部队总指挥刘耘芳,各机按照预定计划协助联合部队剿灭恐怖组织的部队。但同时希望诸君能以自己的生命为优先,保重。” 她的声音,依然是那么迷人。 “全机出动!作战开始,FORMATION T!” 随着她一声令下,除却ASTRAY MKII两机外的所有奥布MS(虽然也就5台而已)迅速的散开,寻找着各自的位置。 刘中尉和汉米尔顿中士的ASTRAY MKII分别装备了名为LANCER和ARCHER的TWP(Tactical Weapon Pack,战术武装背包),很明显的是为了弥补此次作战中重火力压制和支援火力投送不足而做的决定。 还是那样英明神武呢。如果说拉克丝·克莱茵是PLANT的女神,那刘中尉就是我的女神——虽然已经名花有主了。 仿佛想把心中的郁闷发泄掉一般,两挺72SMG1式光束冲锋枪"骤雨(Yudachi)向敌人放出的飞弹洒下一片弹雨。 只有少数的飞弹冲破了MS和舰载拦截飞弹的火网,接下来,各式的警报声和通讯声边开始充斥着村雨狭小的驾驶舱。 躲过对方战舰的掩护射击和MS的牵制攻击,我很快找到了我的对手。 黄色的ZAKU迅速地从腰间抛出了什么,我毫不犹豫的用盾架开,无视机体关节剧烈运动发出的颤抖,狠狠的把盾砸向对手的胸口。再向它的下身补上两枪。 把全身的姿态调整喷嘴全开后勉强躲过我的攻击的驾驶员明显谨慎了起来,不断的用中-近-中的模式寻找机会。但我也没理由给他空子钻,咆哮的“骤雨”在他的左肩护甲上烧出了一串痕迹。 但就在我试图拉开距离时,先前从他腰间飞出的东西再次袭来,钉在我的盾牌上——那是ZGMF-600 GuAIZ使用的光束飞爪。 “讨厌的家伙!”我抽出光剑斩断了连接索,“太缠人的女孩可不是那么讨人喜欢的!!!” 对方没怎么在意,两枪射空后又拉开了距离。 我的村雨和那台MS,仿佛是宇宙两只飞鸟一般。就像枭鹫和鸽雀的搏斗般。不断的交错。每一次交错都是生与死的界限,高速的战斗下一毫秒一毫米的差距就是盖不不盖国旗的问题了。 虽然我还想领我的退伍养老金,但我明显是鸽雀那边。 即使装上了外挂推进器,改善了操作系统。在没有大气的真空里村雨就像没了依托的鸽子一般。每次移动不是不足就是过头。MS形态下很难保持你想要的姿势,MA形态下有无法控制机体的运动幅度。尽管使出了全身解数我和那黄色的ZAKU依然无法取得平等的优势。 “看来,只能靠那个了……”我嘀咕着,大脑开始为如何击败对手制造方案。 当然,那MS的驾驶员没有义务等我想出击败他的方法后再展开攻击。战斗开始30分钟后,一个准确的斩击卸掉了我的右臂。 大脑迅速的把思考水平拉到了最高级别。村雨大腿部辅助燃料槽上的推进器和主喷进口一起怒吼,瞬间脱离了对手的攻击范围。之后,保持出力全开的状态,变形后利用背部水平360度可动推进器让机身回转,硬撑着12G的加速度让一边的机翼对准了刚转过头来的敌人。 “See you~~~” 把所有的推进口向后,开到最大出力。展开了72S2式光束刃发生器“雷翼(Thunderwing)”的村雨像闪电(很老套么?)一般划过ZAKU的身后。 下一秒,背部被纵向切裂的MS被巨大的光芒所包围。 结束了……至少解决了一个…… “普莱梅尔·普莱姆,Murasame-ts no.1中度损伤,请求归舰)。”
(继续转回刘耘芳的叙述)
厚重的装甲上承受到的冲击传到了驾驶舱,机体监视界面上急速闪烁的红光——左肩的空空如也的导弹发射舱连同一部份装甲被毁掉了。 作战一开始敌人就仗这数量上的优势向这里展开了正面强袭击,虽然我们成功地抵挡住了第一波攻势但损失也不小。 三笠号带来的那个小队除了侍外全成了宇宙的尘埃,而联合那边摩根和露卡都已经被迫回去补给和修理,只剩下蕾娜在苦苦支持。而我这里也不好受,几乎弹尽粮绝不说;就在刚才,布莱德的驾驶舱舱门被一道光束削了条口子,本人也受了重伤。 “香奈花!把布莱德给我弄回去,你也去补给和修理,之后换我和爱丽斯!”65mm格林机炮一阵点射打飞了一台向这里冲过来的Ginn的重斩剑,接下来右肩的光束炮毫不客气的贯穿了它的腹部。 在战场上期望敌人体谅你是见很不现实的事,能照顾你的只有你自己和你的战友;因此,我总教导我的学生要先下手为,迅速消灭每一个可能对你或你的战友造成威胁的目标。然而,就算是一直奉行这个标准的我,也已经开始力不从心了。 每次杀死一个人,手都在颤抖。内心忍受着“杀死自己同类”的煎熬。不断的用战斗来麻痹自己,又不断地在战斗中发现矛盾。 人类的欲望,最终真的只能从杀死自己的同胞那里来获得满足吗?如果是的话,那我真的宁愿早日脱离这个种族。 但我办不到。 如果可能的话——我是说“如果”——在这次任务结束后,和爱丽斯一起退役吧。 我和那个孩子,都累了。 微微摇了摇头,把这些有的没的都清出脑子后,是该考虑接下来的战术了。 “爱丽斯,残弹!” “飞弹刚打完半份,电磁炮还剩3发两侧!”边上的少女把资料传了过来。 见鬼,这样撑着太辛苦了,得把敌人的支援火力压制下来。 “耘芳!” 女孩的大喊把我拉回到战斗中,直觉般地侧过机体,一道厚实的光束削掉了右腿的辅助推进器。 “@#$%*!”我很不文雅地骂了一句,爆离了剩下的残骸。回手一梭子90mm,把弹夹打空后,才发现能源盒也空了。而原凶则拖着残废了的右臂慌忙逃了回去。 “队长,1分钟后交班。”香奈花,我想死你了。 我重重地吸了空气。 “爱丽斯,左边的‘水牛’,Full Fire!!!打完后给我回去换Lancer出来。”现在只能这么做打算了。 “那你呢?”女孩没让头部20mm机炮停下。 我用格林炮一通扫射打掉三枚向三笠号直飞过去的对舰飞弹。 “我排在你后面,换Saber……你出来的时候多带点A-CAP和E-CAP,准备支援体制……见鬼!!” 闪过一阵密集射击,我毫不迟疑地卸掉了已经清空了的65mm格林炮组件,留下还剩个两三发的光束加农炮在肩背上。 “你的‘圣骑士’(“Plading”ASTRAY MKII装备的实弹光束两用突击步枪)还有弹药吗?” 女孩把枪丢了过来,同时调整机体,把所有的飞弹舱打开了。 “3、2、1,Full Fire!!”在爱丽斯大声宣告了之后,我看见了灿烂的烟火。 数十枚各式飞弹夹杂着电磁投射炮的炮弹,以花样百出的轨道呼啸着掠过对面敌军的拦截网,直勾勾地在三艘战舰的位置爆散开。一瞬间,战场沉静了一会儿,所有人都被这壮观的场面惊呆了;片刻之后,爆炸造成的烟云和小残骸在没有阻力的真空中快速散开。 战果很明显。 我这里个位置看来左边的纳斯卡级被打成了筛子,高能穿甲内爆弹经由电磁投射轨道的加速后迅速借助飞弹的掩护砸进战舰的装甲中,把强劲的合金外壳以及脆弱的内壁扯的粉碎;接着边在定时引信的安排下炸裂开,把庞然巨兽从里面扯个西巴烂。 右边的那艘兄弟舰也没好到哪里去。仿佛有默契似的,爱丽斯全弹发射的同时三笠号和SUPER DOLL也主炮齐射,把那倒霉的家伙捅了个对穿,跟着它的兄弟爆炸了。 但是,中间的那艘“铁鲨”级却毫发无损。 一道呈正立体多边形光墙把它阻挡在爆炸和死光之后,静静地看我们。 “竟然是……‘光波防御带’……”我听见自己用难以置信的语气喃喃道。 那是,什么样的怪物啊!!! 不等我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那该死的警报器又开始大喊大叫起来。 “高能反应,11点方向……” 如果等它报告完的话那我早就化为宇宙尘埃了——就在我反射性地向左侧大幅度移动机体的后一秒(也许还不到),一道绚烂的光束穿过了我原来的位置,擦着刚出现在我后方的香奈花,冲掉了三笠号左侧的“Lohengrin”阳电子炮。而同时,另一道死光擦中了“SUPER DOLL”右侧船舷。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不顾所有已知和未知的危险,向三笠号冲了过去。 谢天谢地,机库和发射口没事。爱丽斯和布莱德正小心的向我这里靠拢。 “耘芳(队长),没事吧。” “我还好,你们呢?” “小伤而已,军医说没关系,”布莱德指了指提在手上SABER的腿部组件,“该给女主角换衣服了。” 很快,我卸掉了LANCER换上了SABER装备。而敌舰原本为了发射主炮打开的防护罩关上了。 “那东西应该很费电才是,我倒要看看强制核动力引擎是不是真的有无限的动力!先把杂鱼都解决了。” 我带头冲了上去,剩下的4台敌人的MS拼着命的想要阻挡我们接近那艘作弊的战舰,但这只是为他们自己通往天国的车票提早付款而已。 不是敌灭就是我亡,我宁愿成为满手鲜血杀戮者也不愿把名字刻在永望石上面。 左翼,联合的三台MS的也靠了上来。 “‘SUPER DOLL’没有大碍,只是右侧的发射口和两具引擎被毁……”摩根向我通知了他们的情况。 “……MS都没事,一起上吧!” “明白,全机突击……黑崎队长,请你在后方为两艘战舰做警戒。”我不想冒险。 得到了她的确认后,我再次把注意力转向那艘孤零零的猛兽。 战舰丝毫不为所动的任由我们在它的周围打转,而三笠号和“SUPER DOLL”的火力在光波防护罩前完全无能为力,不过很快,那艘船撑不住了。 就算能源供应系统没有问题,发生器也需要调整和休息。 嘴角扬起,很不淑女的微笑。 * * * * *
“防护罩主电源临界点!辅助电机启动不能!……” “敌人开始攻击‘SHARK DENS’[(鲨齿)舰艏阳电子破坏炮]外保护装甲……” “‘SQUAMA’[(鱼鳞)对空防御弹炮一体CIWS]半数使用不能!” 损管和设备监控员报告着,而他们的长官则似乎终于放弃了一切的希望。 “接下来,也该我向死去的战友有个交代了。”索兰德脸上闪过凄凉的微笑。没人注意到他的自言自语。 他慢慢地走到舰长席边上,贴着舰长的耳旁轻轻道:“接下来就拜托你了。” 在接受了舰长的注目礼后,索兰德悄悄地消失在舰桥的舱门之后。 “准备的怎么样了?”在几乎空无一人的通道里少校向通讯器询问道。 “是的……但是您、我是说,您真的要这么做吗?” 嘴角微微撇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那种感觉了。不过,至少自己还知道怎么驾驶那种东西。 “我已经有觉悟了,你们……也准备一下哪。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我们是ZAFT的人!我们决不会……” “命令传达完了……再见了,各位。” 摘下通讯器,随意地让它漂浮在半空中,索兰德滑进了已经空无一人的机库。 暗色的机械空间里,暗蓝色钢铁巨人静静地等待着自己的主人的到来。 “还没忘记呵……世界树的那些日子……” 穿上驾驶服,戴上头盔,钻进那相对Ginn和Cgue要宽敞不少的驾驶室。打开开关,接通电源,启动对外部设备控制插件;打开舰体下部货舱口……
“去吧,ZAFT的精神的火种,去吧!” * * * * *
我们一共六台MS,就像幼象周围的雌狮一样围绕着那艘战舰。不断地寻找着能置它于死地的机会。 但是,它的CIWS不断咆哮着逼开试图接近的香奈花和我,而试图在远处狙击爱丽斯、蕾娜以及采取游击体势的布莱德和露卡也因为那四门火炮的牵制而几乎毫无建树。 不过既然可怜的战舰已经失去了防御手段,那么也就不会太麻烦了。 这一切都给我结束吧…… 突然,那艘战舰的下部现出了一片黑影 当那个怪物出现时,我着实出了一身冷汗。 那庞大身躯,光从表面上看就能确认的厚实的装甲和各种各样的内藏式武装…… ZAFT不是没生产过MA吗? 巨大的蓝黑色金属复合体毫不犹豫地向正试图朝这个不速之客进攻的布莱德和爱丽斯丢去了四串火线。 CIWS四基,头部。 接下来来是打开背部上的装甲,发射了十数枚飞弹,同时动用肩部的四门小口径光束炮拦截了蕾娜的飞弹并逼退了企图偷袭战舰的摩根。 这家伙是老手,他(她)至少知道怎么做能用最小的消耗来达到最大的防御效果——我即敬佩又讨厌这种敌人,他们只会把战斗延长。 接下来就仿佛是一场武器SHOW,我们和他们动用了所有的火力来试图消灭对方。飞弹、机炮、手持机枪、光束炮台、电磁炮、小型阳电子炮、榴散弹……然后,火花不断的迸射,MS们凭着各自轻盈的身法在弹幕间穿梭而那台MA则默默地承受着所有袭向它和战舰的火力,就像坚韧的北地矮人一样的忍耐着。 当我方战舰发射的大型对舰导弹到达战斗区域时,那MA终于露除了獠牙。 一道蓝色的光划过黑暗的宇宙,8枚大型导弹瞬间被削成了两截,除了一两颗被触及战斗部而爆炸外,其余的都好好的向前进方向飘去,之后被战舰的CIWS消灭。 激光武器。 比光束兵器更强大的存在,直接击向目标,算准提前量的话拥有100%的命中率——没有什么能快过光速。不过因为夸张的耗能量和制造的困难,极少被应用在实战中。 接下来,我听见了死亡的讯号。 “散开!!不要停,做不规则运动!!”我对着通讯频率咆哮着。 就在那一瞬,一道死光划过,削去了我座机的右肩甲的一小部分。接着,我听见了布莱德的声音。 “战损!两门火炮使用不能!” “给我退到船上!”我来不及确认他的状况,因为现在的情况就像一伙飞虫正在疯狂躲避射手鱼那致命的水柱一样。然后,我突然明白了。 “敌舰的阳电子炮!” MA背后的凶兽张开了血盆大口,阳电子炮已经开始充能,再有一两秒就要发射了。 我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背后是爱丽斯的支援火力——一串65MM穿甲弹、数道光束和十几枚飞弹。 右边的那门炮在火光中炸裂开,但左面的那门赶上了“死亡快车”。 巨大的光柱穿过我们MS的战线,向后方的战舰奔去。 同一时间,我没理由的把机体向右一倾,一道高能激光把我的左臂连同盾牌切成了两截。 “这里是三笠号,没有受损。” “‘ SUPERDOLL’,成功避开敌人攻击。” 确认了两舰平安无事后,我着实不能在冷静下来了。 “全队,火力全开!那两个家伙给我打掉;黑崎队长,请你加入战斗。” 不等后方那人的回答,我开足马力冲到了那MA的正前方。 “耘芳!” 无视爱丽斯的呼喊,我凭着身体的本能躲闪着那些死光;爱丽斯似乎是拿我没办法,只好不断的用火力掩护来保护我。 日后,我一直为当时的举动自责,我完全无视了那个最珍视我的人,并险些再也见不到她。 当我释放出那四具干扰人偶后,我成功地靠近了MA的头部——那激光束的来源。 一刻不停地,一发光束加两次散社式点射,头部护罩下的致命武器完全没了原形。而且监视器也应该受到了不小的损伤。 “这种没有意义的战斗!给我结束吧!!!!!”我怒吼道。 接着,该死的警报器地响声终于传到了因为肾上腺素大连分泌和精神过于集中而暂时丧失听力的耳中。 那台MA伸出了两只“手”,各持一把步枪,瞄准着我。 刹那间,我感到了恐惧。 不要这样,我好不容易才见到了她。 不,我不要就这样离开! 不要! 一道光束和一串曳光贯穿了那两只机械臂。接下来,我打光了一整个E-CAP,把那MA的头部烧成了一个空骷壳。 出力全开脱离后,我从屏幕上看见了爱丽斯苍白的脸。歉意和自责在心中迅速增长。 “对不起……” “太好了,赶上了……耘芳没事就好……就好……” 我回头开始扫射MA的躯体,爱丽斯和香奈花也跟着我将它的武装全数破坏——对于这种不知道中枢在哪的家伙来说,先将其缴械总是比较安全的做法。 另一边,联合的两台MS也报告完全压制了战舰…… 两台?!?! “露卡……她走了……” 摩根发出了劝降通告后,冷冷地回答我。另一边,蕾娜切掉了所有的通讯,默默地注视着那艘战舰。 MISSION CODE:8 ALL-OVER
(露卡·英格力特·爱特雅鲁XIII世最后的时刻)
完全是本能的反应,我用机体推开了蕾娜,我看见她的Buster Dagger离开原来所在的那个位置;然后,一道光冲进了驾驶舱。 激光从驾驶舱的中心向左划去,我几乎没有感觉到疼痛。但是很快,红色的液体开始四处飞舞。 激光的灼烧封住了一部分的血管,但没办法封住另一部分和身体上那个大口子。 意识开始模糊,空气流失警报响个没完,损管电不断地吵闹。 屏幕上出现了蕾娜和摩根的脸,他们都在呼喊着什么,但我几乎听不到。 不过,蕾娜没事,真好。 “……这样就好,再见……大家。” “混蛋……你这个大混蛋露卡·英格力特·爱特雅鲁!!”
(索兰德·卡布托里奇最后的时刻)
“一切的一切,都完了。”我苦笑着。 “少校,下命令吧!”舰长的声音依然是那么地波澜不惊,“全员都已经有觉悟了;要走的人也已经走了。” 我微微一笑,是啊,是时候了。 已经够了。 “再见了,ZAFT的战友们,让我们的事迹在敌人口中传诵吧!” 打开、按下、等待15秒、向为了真理和平等而先行的同志们敬礼。 任务,终了。
* * * * *
“一切,都结束了……是吗,教官?” “嗯。” “一切……都结束了……都结束了……都……” 女孩好像在努力不让自己哭了出来。 原谅了她又叫我“教官”,我靠近她的机体。 10分钟前,在得到明确的警告后,我们脱离了敌舰和敌机的自爆范围。之后,在一片耀眼的火光中,一切的一切,都结束了。 这场战斗……真的没有意义吗?我问自己,虽然明知没有答案。 在此次行动中,我们——联合军紧急反应部队和奥布特务支援部队——损失惨重。 当然敌人也是,他们几乎全灭了。 在机库停好MS,我才走出驾驶舱,爱丽斯就冲过来紧紧抱住了我。 她没有哭,是啊,她已经不再是奥布联合首长国防卫军MS战术验证及驾驶员训练教学大队第二分队那个爱吃甜食永不发胖认真的爱哭鬼。她是一名坚强的士兵,一名合格的战士。 “没事了,都完结了,我不会再离开你了——也不会让你再离开我了。” 手臂紧箍着怀中毫无怨言的爱人,无视周遭人可能的目光,深深地吻着她冰凉的双唇。 C.E.72年9月16日奥布特务支援部队全员三人加原MIA归还人员一人返回本国。同时,该行动所有资料封存,转为最高级机密。 9月17日,爱丽斯·汉米尔顿正式复职,衔勋不变,未分配待机。刘耘芳、布莱德·诺安斯、香奈花·特洛伊诺夫斯基各升一级。 同日,联合军紧急反应部队解散,生存全员无变动。 9月18日露卡·英格力特·爱特雅鲁XIII世宣布阵亡,追勋二等功,升上尉。同日爱特雅鲁家族宣布露卡其兄卡特兰·英格力特·爱特雅鲁为爵位继承人,改名卡特兰·英格力特·爱特雅鲁XIII世。 9月19日,露卡·英格力特·爱特雅鲁遗体火化,哈蒂·纽兰多、姚飞伦、蕾娜•伊梅里亚、摩根•雪佛兰以及刘耘芳和爱丽斯·汉米尔顿出席葬礼。 9月21日哈蒂·纽兰多与姚飞伦同时向联合军人力资源部提交退出现役申请。次日通过,转预备役。 9月30日,刘耘芳与爱丽斯·汉米尔顿向奥布联合首长国防卫军人事局提交退出现役申请……
“一切的一切,从哪里开始,从哪里结束,都不是你我所能决定的。但是,开始和结束之间的那些,是我们所能和所应该掌握的。” ——索兰德·卡布托里奇
《MOBILE SUIT GUNDAM SEED ASTRAY——SHADOW》第二季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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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SGSA同人疯狂更新和杀人中,果然我是阴谋论和政治唯利益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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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WP和LWR居然有小说…… Orz∝,搜索行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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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2005-10-14 11:4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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