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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花天龙剑 -> 文学区 -> 心灵的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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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灵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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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的感触……

在人生中,许多次读过无数好文章然而就那么错过去了
现在想起来把他们总结下来,发在这里算是一个纪念吧,也请大家把各自认为好的文章发到这里来……
谢谢~


http://cul.sina.com.cn/s/2005-06-09/1417131332.html

  骚 扰   作者:杨邪

这是一个彻头彻尾没有半点虚构的故事。这个故事有些复杂,其实又有点简单。这个故事的主角,应该说只有一个,那就是骚扰者,可又似乎应该说不止一个———另一个主角,或者说第二主角,恐怕得把被骚扰者也就是我自己算上。

  在现代社会里,所谓的骚扰,其方式是五花八门形形色色的,但这个故事里的骚扰方式其实司空见惯:骚扰者经常拨打被骚扰者家里的电话,当被骚扰者提起话筒,并且非常礼貌地用亲切的口吻向对方说了一声“喂”的时候,对方却一言不发,结果在数秒钟之后,被骚扰者听到了对方挂断电话后的一连串的忙音……

  这个骚扰与被骚扰的故事,大约持续发生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终于有了一个转折性的变化。

  变化的起因,是由于作为故事中的被骚扰者的我对于不时遭受的骚扰逐渐由好奇和哭笑不得,变得急躁与愠怒。这使我想起以前在报上看到的一起有关被骚扰者把骚扰者告上法庭的类似的骚扰事件。因此几经犹豫,我终于决定向躲在电话那一端的骚扰者实施打击计划了。

  事情其实没费多大的周折,就是我拨通了一位在刑侦部门坐班的朋友的手机。

  听说我遭到了骚扰,朋友有点幸灾乐祸。

  我说,我真有点受不了了,这样的电话总是在上午和下午正当我写作或者看书的当儿出现,这两个月来,我差不多两三天,最多不出四五天,就要经受这样的骚扰!

  我说,我要报案,真的,我要把躲在哪个角落里的用心不良的骚扰者揪出来!

  听说我要报案,要动真格的,朋友笑得更厉害了。一阵肆意的令人喘不过气来的大笑过后,朋友不无嘲讽地说,原来一个捣腾小说的屁作家,其实一点儿也不懂得生活———现代科技一日千里,你为什么就只知道抱着一个八十年代的电话机不放呢?丢下这么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他便幸灾乐祸地把手机关上了。

  原来事情就这么简单,这么一个一直困扰着我的事件,只要去邮局办一个申请手续,再购买一部带有液晶显示屏可以看到来电显示的电话机,就能轻轻松松地解决了。

  我急不可耐地等待了四天。

  骚扰者趁我正坐下来打开电脑准备把一篇小说的最后部分敲打完成时,又拨通了我桌前的电话———我终于看到了对方的电话号码,可是我惊呆了,当我正准备说出什么时,我听到了一个并不清晰的低低的电视广告的声音,接着又是一连串的忙音。

  这一天,我怎么也无法再为我的那篇小说按上一个结尾。我在我的电脑里打出了一行字———那位朋友的嘲讽———“捣腾小说的屁作家”。我为这行字选择了硕大的字号,然后把它无止境地复制下去,直至后来电脑突然死机。

  这一天的晚上,我坐在床头看一本书,可怎么也看不下去,于是我对妻子说起了这个骚扰者与被骚扰者的故事。妻子已经躺下,然而她又诧异地惊坐了起来。我解释说我一直没有告诉她这件事,是因为我觉得这一定是哪位朋友搞的恶作剧。现在好了,我已经知道对方的电话号码了,现在我们可以骚扰对方了,我说。我想为我自己正在开的“玩笑”笑一下,可是我没有做到———妻子看着我慢慢拨完一个电话号码,顿时也呆了,继而我什么也说不出,却对着拨通了的电话失声呜咽起来……

  我的住在乡下老家的母亲一定不会料到,当她惊慌地拿起床头那部新安装不久的电话的话筒时,听到的居然是她儿子的声音———自从她拥有那部电话开始,两个月来,她的儿子就只给她打过两个简短得不能再简短的电话。而她更不会料到,她每次拨通我身旁的电话,听到的都是一个非常克制和持重的声音,可这一次,她听到的竟会是年近三十的儿子那种孩提时般的抽泣……
——————————————————————————————————
FC骑读后语:这篇文章给我感触很深刻~特别是离开母亲的时候,我在天津居住时她打来电话时候的语气……


期待风7


何时再团聚…………

博客地址……粗制滥造版
[楼 主] | Posted:2005-10-01 17:48| 顶端
飞翔的咸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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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看过,同样很感动

明月无痕
  无痕清风
    清风树摇
        树摇明月
[1 楼] | Posted:2005-10-25 00:26| 顶端
灰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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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红之钻(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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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点给你打电话的冲动中。。。

该珍惜的时候就多珍惜吧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什么都没有了
— —

[2 楼] | Posted:2005-10-25 01:53| 顶端
亡灵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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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无言的放弃是深深的爱

作者?若之??语琴???(作者用了两个名字发在不同地方?还是现实再一次嘲笑了某些现象?)

  那时侯,她只有20岁。太多时候她感到自己的生活很靜,静得自己可以听见自己血液的流动。
   
    她考上这所大学,以经很不容易了。11岁时,父母去旅游,发生车祸,就那么走了。从那时侯开始,她就感到世界很静,静得让她轻易就可以记住任何事情。所以,她学习不用费什么劲就会学得很好。她被奶奶帶大,供着上了这所大学,家里经济捉襟见肘。
   
    他是她的老师,化学老师。那时他还年轻,刚刚40岁吧,有着学者的儒雅,也有着学者所没有的健朗。
   
    她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他。那天,阳光如同隔了一层薄纱似的,朦朦胧胧地过滤过来。树上的叶子打着旋儿飘落一地,落英缤纷星星点点的枯黄在空中飞舞起来,不时落在她的发上,衣服上。那天,他迟到了一会儿,同学们在教室里等待着他的出现。这时,天忽而亮了,刮来一丝风,还让人感到有点冷,阳光却从外面射了进来……一个身影倚在了教室门口。他的脸侧转着,很白,近乎于苍白,嘴也紧紧抿着。阳光仿佛偏爱他似的,在他的身上镀了一层薄薄的金光,使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闪亮的。
   
    那是他第二次给她们上课,他注意到了她。那个女孩子,不动,也不说话,安靜得只有眼睛在动,小巧的嘴仿佛害怕一样抿着。他讲课时,她总拿一支笔在那里轻轻地写着,他不知她在写什么。后来他想,我讲的课有那么多东西写吗?想着想着,他笑了。
       
    后来他知道了,她叫子吟,她也知道了,他叫方亚舟。
   
    她上大二那年,有一天他来上课,她忽然发现他老了许多,眼角的皱纹很明显,而且她注意到他的衬衣袖上有污垢。他这是怎么了?她想。后来,她知道了,他的妻子得了脑血管病,瘫痪了。
   
    从那时起,她看到他在课上不再有平静的眼波。他总是匆匆地上课,匆匆地下课。她知道,他有一个还在上初中的儿子,家里所有的事都落在了他的头上。其他同学只看到一个老师的风采在一两年之间迅速地不见了,而她,是明白的。
   
    常常在黑夜的深处,在花坛旁,她看着教师家属院,看着他的家里亮着灯。在那样漆黑的夜里,她的目光久久地望着,以至于夜里的漆黑让她感到了一种蜜糖般的温柔……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她想他从来不知道她曾在这样漆黑的夜晚凝望过他的家。后来她毕业了,主动报了他的研究生。那时他们已经很熟了,在这个城市,她没有亲人,会常去他的家里。再那里,她看到了他的生活,那么让她寒心。她努力地笑着,一边笑一边帮他做事情,直笑得心里落泪。但,这一切,他并不知道。
   
    她见到了他的妻子,那是个善良的女人。她也见到了他的儿子,那时,他已经上了高中,很高大,嘴唇上有一层淡青的茸毛。他很喜欢和她说话,他对自己的父母说了这么一句很时髦的话,他说:“和你们说话有代沟,和子吟姐姐没有。”
   
    渐渐地她和他的家庭也很熟了,她帮他给他的妻子擦背,给她梳一梳头,有时还化点淡妆。她也给他儿子补课,还偷偷教他儿子怎样讨女孩子的喜欢,还告诉他男孩子梦遗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没有人的时候,他会坐在阳光下想,为什么这个女孩会出现在他家里,为什么她会对他的家人这么好,这一切仿佛是这么不真实。
 
  上海要召开一个学术讨论会,学校指定他去上海开一个月的会议。他想了许久,去找了她,把家里交给了她。她笑,说你放心吧。
 
  这一个月里,她就住在他家里,和他的妻子聊天,帮他的妻子洗澡,负责给他的儿子做饭还时常和他开玩笑。在夏日的黄昏,推着他的妻子出去散步……他的妻子摸着她的手说:“子吟,你真是个好姑娘,我知道你的心……”听了这话,她吓了一跳,问你知道什么呀。两个女人在这样的黄昏里,这样充满热流的空气里,沉默地笑着。
   
    他回来的前一天晚上,她给他的妻子擦洗完了之后,再他家的浴室里洗了澡。站在莲蓬头下,她的脸忽然红了。她想像着他也是这样在这个莲蓬头下洗澡的,那么他也踩在自己现在踩着的地上。忽然间一种蜜一样甜的空气就在这个几平方米的浴室里很隐秘地弥漫开来。
   
    他回来了,给妻子和儿子都买了东西,还给她带了一块真丝的头巾。她很高兴,不见他时,她总戴者。但去他家时,她从来不戴。
   
    一个月后,他的妻子病情忽然加重了。两个月后,他的妻子自杀了,没有任何征兆,用自己仅会动的一只手割腕自杀了。
   
    时间水一般地就滑过了,这时她已念完了研究生,分在了一个生物研究所做研究员。她还是一个人过着,在写字台上放了一盆水仙,没事便对着水仙发呆。有时,她也自己拿个小锅煮挂面,里面窝个胖胖的鸡蛋,再下几片青菜,滴上几滴香油。做好了饭,她却又不吃,她想,不知他现在在吃什么。
   
    28岁那年的春天,她接到了他的电话。他说:“小吟呀,星期天有空吗?没事过来吧,一起吃个饭吧。”她很高兴。她穿了米色的长裙,第一次系上了他那年从上海给她带回来的方巾去见他。
   
    这时他的儿子已经在外地上大学了,而他还是一个人孤零零的。走进屋子,她看到屋里还有一个人,一个年轻人,带着眼镜,个头很高,比他高出半个头,穿着西服。他躲进厨房,让他和那个人呆在一起。她明白了,他这是在给她介绍男朋友。那个人说了些什么她不知道,她的脑海里只晃着他佝偻的身影,听到他重重的咳嗽,这时他已经开始吐很浓很浓的痰。
   
    最后走时,他望着她说:“你嫁给他,我也放心。”那个人也是他的学生,一个得意门生。
   
    半年后,她嫁给了那个人,再过了半年,那个人要带她离开那座城市,离开中国,去加拿大。
   
    想了很久,走时,她去看他。那天,他张罗了一桌的菜,其实他已经很久不做饭了,都是买一些半成品,回来一拌,他很不好意思地说:“吃,吃吧。”说话时,一支筷子掉在了地上,他弯腰去拾,接着又去洗。看着他的身影,她几乎要哭了。那是怎样一顿饭啊,那么艰难。
   
    天黑时,他送他们走。她的丈夫去取车,她站在楼道里,看着他,他也看着她,就那样远远地互相望着。她感到他的目光里有点什么,可她又看不出来。这时,她甚至有点恨他,哪怕给她一点点暗示也是好的呀,可是没有。她明明感到那目光里仿佛望出一座城来,可是真的有吗?…或许那只是她的感觉。
   
    她终于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是繁忙的,丈夫在加拿大又办了一家公司,再接着她生了一个女儿。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心便慢慢平实起来。渐渐地,她感到以前的那些事是抓也抓不住了。很长时间,她不给他打电话,因为她不知道说些什么,说自己不好,都觉得不怎么对劲。
 
    谁也想不到,他的得意门生,她的丈夫,在和她结婚的第9年时爱上了一个法国女孩。他对她说:“你是一个没有激情的女人。”她并不恐慌,在加拿大她已有了自己稳定的工作,而且孩子和她过,丈夫为离婚要支付给她高额的费用。只是这一切忽然之间让她觉得自己的世界更静了。她已许久没有了20岁时的那种感觉,她又听到了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哗哗的。她离婚的第二年,一天,有人打来了电话,那个曾经嘴上有着淡青色茸毛的小伙子在电话里对她说:“我爸死了,晚期肺癌。”挂了电话,她一点都没有觉得悲痛,隔的太远了,好像悲痛还没有传过来。她只是觉得那句话长久地在她的房间里荡呀荡,带着哨声,接着是炽白的光让她睁不开眼。
 
  谁能想到一个人这样去赴另一个人的葬礼。她慢慢地修饰,如同去赴一个约会,她还找出了很久以前的那块方巾。

    当到了他的楼底下时,她忽然害怕了,腿软得怎么也抬不起来。她知道二楼的那个地方就是他家,他现在就躺在那里,等待着她。可是她怎么也走不动了,她让他的儿子将她的女儿带走,自己坐在花坛上,想怎样蕴积了力气走上去。这些年了,这个花坛还是这个样子,她记得当年,就是在这里,在漆黑的夜里,她望过他家的灯……

    终于走到了他的家。一进门,她便看到了他的照片,那样的笑容,金色的笑容,那曾是第一次见他时的笑容啊,屋子里有一些人,他们奇怪地看着她,看着这个苍白而沉静的女人,不知他和她是什么关系。

    那里便躺着他的身体。她走过去,并不哭,也并不看他的脸,只是跪下去,紧紧地抱住了他,咬了牙,将头深埋在他的身体里。人们很奇怪,只是劝着她:“节哀吧……节哀!”谁能明白这么多年她刻骨的思念。

    在屋里,他的儿子看着她,什么也没说,将一本日记交给了她,还有一个小盒子,然后走了出去。她打开日记:

    “昨天晚上,我给阿珍(他的妻子)洗完脚后,她看着我,我想她可能有話对我说。她用手指在我手心里写了两个字,后来我才明白,她写的是“子吟”。我摸了摸她的头,让她别乱想……

    说真话,子吟真是一个让人心动的姑娘,可我……让美好的事物就那样美好着,观看美好也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我能怎么样呢?

      “阿珍自杀了,为什么我一点都没察觉出来呢?这让我一时真接受不了,这么多年了,我的生活仿佛空白了。我知道,她是不想拖累我,她想让我和子吟在一起……

      “昨天半夜,我又把子吟的耳针拿出来看了看……本来是要把耳针还给她的,可还是留下了,是不是很过分呢?我能从她眼里看出一些东西来,可,我这样的年纪,又能给她什么幸福呢?……”

    打开那盒子,是当年戴的耳针。在他去上海的那个月里,忘在他家的,再去找也没找到,还以为丢了。那对耳针在阳光下放出耀眼的光,想是被他摸了不知多少遍了,还带着他的体温。

      直到现在,她才明白,那年她走时,他在楼道里看她的目光里真的有一座城,可是为什么,她到现在才明白?

    那天晚上,所有人都走了,她第一次在一个夜晚陪伴他。她一边一边地摸他的脸,问自己,这是他吗?再回答自己,是的。她哭了,不为悲痛,而是为幸福。
————————————————————————————————————————————
对于文中描写人物的做法~我们不做评价……然而有一点……这文章~很感人……
看后有想过什么吗?


[ 此贴被亡灵骑士在2005-10-26 03:38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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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楼] | Posted:2005-10-26 03:33| 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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