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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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略第一卷～第二卷】
第三卷 烽火东南
第一章 死亡大溃退
随着一月份的到来，先元二一七年成为了一个历史年份。在这一年里面，亞列拉斯特大陆真算是一个多事之秋。首先，大陆北部的晟成帝国于五月完成了统一全大陆的伟业，结束了诸国混战的局面。但就在帝国上下一片欢腾之际，帝国的厄运却随着而来，先是帝国的第十五任帝君卡阔西尔皇帝病逝，接着又发生了外戚呼延一族发动政变，篡夺了第一储君信鋆的继承权，立呼延皇后所出的二皇子信矢成为皇帝，皇太子信鋆被逼逃离帝都定京。之后，驻守在大陆东、西、南三面的三大帝国集团军统帅组成了军团议会，和呼延一族的北军敌对。接着逃到弗兰克省的皇太子信鋆在人马自治区色雷举兵反对呼延氏政权。而在十一月二十九日，呼延一族发动闪击战，和三大帝国集团军开始了全面作战。十一月至十二月初，信鋆连续两次在弗兰克省击败呼延一族的镇压军，并在十二月底，与成功攻克北军伊鲁省的西方面军会师。
目前的硝烟弥漫的亞列拉斯特大陆上，各个开战势力更是风起云涌。就在西军和信鋆在草原会师后，东面军和南面军并没有作出相应的配合。首先，自十一月月底开始，东军和南军一直处于被动状态。军团长史提芬下令南军在退出方思、吉安后，军队已由海路撤回了南部。这样一来，呼延主力军的正面就只剩下鹫的东面军团。
自去年十一月开始，方思、帆塔拉提二省前线的东军补给已经达到捉襟見肘的地步。随着战区形势急转下直，东军军团长鹫打算集中兵力防卫帆塔拉提省斯帕地区，以保障东军大本营马若城不受到敌呼延存精锐部队的威胁。先元二一八年一月三日，鹫命令位于方思省前沿阵地的八个师越过被大雪覆盖的平原地区，经赤兰森林，进入帆塔拉提省斯帕地区的新防线，防卫东军大本营所在－马若城。可是鹫却没有想到负责殿后的南军已经撤离方思省，撤退行动将完全暴露在虎视眈眈的北军斯洛克侯爵的第三军和阿哈马奇侯爵的第八军面前。虽然士兵们听到撤退的消息后，无不怨声载道，争吵不休，猛烈抨击上层的无能，但是三十余万东军部队还是被残酷地投入到了大撤离的危险中。
撤退在一月七日开始了，虽然方思地段的六个师同时接到了撤退命令。但是，撤退的六个师之间却完全没有达成协议。每个师的将军都希望自己是第一个脱离前线的，每个师都不愿意遭到呼延军的追击。结果，这导致了一场极其荒诞的竞争，混乱和恐惧很快蔓延到了整个战区。机动性较强的部队一批接一批的快速撤退，先是每个师的师长和飞马部队先撤了，接着骑兵部队也跟着开始后撤。这样一来，三十万人的殿后的工作，完全交给了剩下的二十多万步兵，这使各师在第一线的步兵部队陷入了极大的恐慌。
※※※
“亚恩营长，我们团的大魔导士们已经逃跑了，前线那边全乱套啦。而且其他的师都在拼命地往西撤。听说我们旁边的第五师和第十师里，不少人已经擅自撤离了阵地，我们也快撤吧。再过不了多久，呼延军一定会攻过来的。”一名梯队长惊慌地说道。
“都逃了吗？可恶！”这名叫做亚恩的营长，愤怒地将拳头打在了桌子上。
逃，在亚恩的心里，这是多麽不可接受的字眼。逃意味着什麽，他很清楚。现在的他们已经是被遗弃了。他不甘心，眼前这一千公里由五个月前就开始修筑的堡垒防线，将完全失去作用。二十多万由魔法步兵和重步兵组成的杂兵由铺满积雪的平原上战略转移到森林後的新防线，将是一场灾难。且不说敌人的龙骑兵会不会展开全面追击。在师长和骑士们逃跑后，在没有主力部队掩护的情况下，我们这些饥寒交逼的孤儿要横跨雪原，穿过森林逃到斯帕。这样的撤逃，无异于自取灭亡。他很想留下来，但是一群缺乏军粮，士气大落的步兵根本不可能顶住敌人的猛攻，留下也一定会全军覆没。
“难道幸运之神恰萨真的已经舍弃我们了吗？”亚恩扫向眼前的情景和不知所措的部下。
现在要尽量赶在敌人攻来之前，撤出前沿阵地。想到这，亚恩咬了咬牙说：“我们今夜就撤吧！命令士兵只许带随身食物和武器，记住和其他部队保持联络，动作要快！”
“是！大人。”梯队长敬礼后，就匆匆忙忙地下去了。
就在梯队长刚走不久，了望塔的钟声就响了起来。
塔上的士兵朝下面大声呼喊：“敌袭！敌袭！”
亚恩立刻冲出了指挥所，就在天空九点钟方向，一支飞龙和飞马组成的航空兵正快速朝自己的方向逼近。
眼见士兵们惊惶失措，亚恩当即下令：“弟兄们，快！快进入防御工事。”
话声未落，北军的航空兵就到了。一只只飞龙从头顶掠过，骑在飞龙上的骑士，肆意地朝地面奔走的士兵投下标枪。飞马上的骑士则扳动连弩的扳机，数十支弩箭扫射下来。顿时，不少闪躲不及的士卒被射到在地上。
地面的士兵赶紧跑到大型连弩机前，摇动转轴，瞄准天空，展开反击。这种大型的连弩机，有四个支撑架和一个底座，需要三个士兵操作。一个负责目测指挥，一个转动方向，一个负责射击。在弩机上装有一个大箭匣，每个箭匣里装着三百支弩箭。无论高射，还是平射，都能平均两秒钟射出一支弩箭，属于杀伤力很大的兵器。随着弩机的开动，立刻有三匹飞马被击落。但是这种大型的连弩机，东军每个营才配备一架，数量上根本不足以应付敌人的大规模空袭。不一会，使用连弩机的三名士兵就被天上的弩箭掀倒，弩机变成了哑巴。亚恩连忙挽起一面方盾朝连弩机冲了过去。
亚恩迅速扑到弩机前，这时又过来了两个兽人士兵，三人合力开动弩机，弩箭又重新射向了天空。亚恩一面指挥弩机，一面下令摩下的魔法步兵抵住敌军。亚恩的士兵依靠工事，向北军频频发箭。双方互射直到黄昏时分，北军的航空部队才撤出了战斗，此战亚恩营伤亡近四百人。
就在亚恩正检查伤亡的时候，一名斥候长来到了亚恩的面前，报告道：“营长阁下，团长大人命令我来催促您，请尽快率部队撤离阵地，与其他三营结集撤退。”
“请转告团长，我营服从命令，定于入夜之后会同。”亚恩回答道。
接到团长的催促后，亚恩加紧撤退的部署。亚恩命令部队结集后，按照指示，跟随左右营的士兵，朝西南方向撤退。另外他又安排了一些士兵，将全部工事战壕都塞满了淋上油的干柴，点起了大火，用以防止敌军趁机追袭。
当夜，亚恩的部队汇同团内其他部队，安全地撤出了所属阵地。这时，约二十万的东军部队也和亚恩营的情况一样，由原属阵地撤往西南方向的帆塔拉提区省。
而这时在斯图维亚省的塔卡城北军前线指挥所里，斯洛克正和阿哈马奇策划着如何痛击这支撤退的东军。
斯洛克看着地图的坐标，说道：“阿哈马奇大人，目前从东军所有迹象来看，敌军的意图很明显。他们想舍弃方思省区，退向帆塔拉提省，和鹫的东军主力军靠拢。”
“嗯，是的。这样一来，东军就一下子缩短了在前线的补给路线。进可向呼延存军团发动战略性决战，守则可防御我北军的夹击。鹫是在拖延时间，在等他的各路援军。要是到了那个时候，整个东线战局就会完全受制于东军。” 阿哈马奇抽着烟斗说道。
“我们的军队必须赶在敌军进入帆塔拉提之前，迅速出击。” 斯洛克说道。
“可是，自从击退南军以后，我们的航空兵只剩下两个飞马团和一个营的飞龙骑士了。要想长途奔袭近三十万的大军，似乎不太可能吧。” 阿哈马奇瞧了瞧窗外的营火说道。
“现在敌军的位置在加沙地带，他们要撤到斯帕，必须一段大平原，然后穿越赤兰森林，才可能到达斯帕、伊琳达这些城市。现在是寒冬，平原已经成了雪原，雪地会拖慢他们的行军。我们可以利用这段时间，调集我们的所有骑兵部队，快速向西，绕到敌军前面去。我将我摩下的十一万骑全部归你统领，你把步兵团暂归我统率。我们前后夹击，一定可以全歼敌军！” 斯洛克说道。
“这个方案好呀。那我就率领骑兵团埋伏在森林外围，等他们出现在森林前的雪原时，骑兵将冲出森林，给他们一个迎头痛击。而阁下则可以率领步兵团可以从敌军阵地的正前方徐徐推进，以达到夹击的效果。再命令航空部队轮番扰敌，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阿哈马奇说着点起了烟斗。
“看来这次的作战必将受到定京方面的嘉奖呀。” 斯洛克满脸笑意地说道。
“好，就这样决定了。” 阿哈马奇点头说道。
一月十一日夜，北军的第三军和第八军将所部的陆龙骑兵和轻重骑兵共二十一万七千余人在阿哈马奇侯爵的率领下，迅速朝西挺进，直插向方思省的赤兰森林。而剩余的步兵和航空兵部队，则于一月十二日清晨由斯洛克侯爵率领，依次占领了东军遗留下来的几道防御阵地。
※※※
黑夜，一支庞大的军队强忍着寒风的吹袭朝前推进。厚厚的积雪已经盖过了士兵的膝盖，士兵只得一脚深一脚浅的向前挪移。行军中，不少人因为体力耗尽而倒地不起。
亚恩看着自己的部下一个又一个的倒下，连忙催马来到团长的马旁。
“团长大人，士兵们已经在雪地里走了一天一夜了，个个都筋疲力尽，天寒地冻，已经有不少人倒地不起了，是不是先让部队歇一歇？”亚恩对团长恳求道。
“不行，不行！现在哪个团的情况都一样。不尽快跨过这片雪原，等敌军的骑兵团追上来，大家都得埋在这片雪地里。”团长很干脆地回绝了亚恩的提议。
亚恩不敢顶撞团长，又劝说道：“可是大人，这样走下去，士兵不是铁做的，哪里熬得住呀？”
“熬不住也得顶着，没有我的命令之前，哪个部队也不许擅自休息！”团长训斥道。
亚恩虽然一肚子不满，但却无言以对，只得低着头督促部队继续行军。
部队在寒风中艰难的走着，越来越多的部队出现了脱队的士兵，一些身体散弱的魔法师已经昏倒在地。行军三个小时之后，就连指挥官的战马也走不动了。各师的指挥官被逼下令暂停行军，原地休息。
就在士兵们都准备进餐的时候，团长们又发布了新的命令，军粮只供给营长以上军官，而以下的所有人必须自己寻找食物。亚恩虽然感到十分气愤，但只能将命令部下的士兵们。
亚恩说道：“大家都听好了，我们要赶往斯帕，至少要走上一个多星期。团长的命令是部队现在没有军粮供应给大家了，每个人身上的口粮，最多也只能让你们吃完这顿。为了长远起见，今后的休息时间，以每个中队为单位，全都必须开始自己寻找食物，然后将收集的食物交给中队长统一分配。大家好自为之吧。”
亚恩说完后，看到部下们都在议论纷纷，也很无奈地进了帐篷。他不想让士兵看到自己也在摇头叹气。他瞅着自己的口粮，两块面包和一片烟肉。
亚恩想到“在广阔的雪原，到处是厚厚的积雪，就算有些动植物，可是这麽多的士兵，那里找得到那麽多食物。而且要是为了食物而起了冲突，那部队就全乱了。唉，”亚恩的眼里似乎已经看到了将会发生的狼狈惨况。
休息了一个小时后，各部队又开始了行军，刚走不久，第三魔法步兵团首先发现了在东北方向敌军的航空部队。各团立刻进入了紧急作战状态，而亚恩的部队也忙作了一团。
“大家快找掩护！”
“连弩机准备！”
亚恩频频下达了命令。而这时敌军的飞龙呼啸而至，朝亚恩的方向俯冲下来。龙骑士们已经在龙的身上念动了咒文，顿时数十个闪电球和火球朝地面打了下来。由于亚恩的部队已经十分疲累，不少躲闪不及的士兵都被击中。立刻，亚恩的四周多了几具尸体。而亚恩虽然躲过了这阵攻击，但左臂也被飞马射下的弩箭射伤了。亚恩只得伏倒在地，用盾牌和尸体掩护自己。
虽然，这次来袭的北军部队只有两千人，却给东军造成了极大的冲击。弩箭和魔法不断地朝这支西撤大军射下，直到龙骑士标枪和飞马的弩箭全部打光了，袭击的北军才扬长而去。北军的航空兵回到所属基地后，斯洛克侯爵立刻接见了负责指挥这次袭击的龙骑士长。
斯洛克侯爵向这位龙骑士长询问道：“你说说整场战斗的经过给我详细说一边，包括你所见到的一切。”
“是的侯爵大人，我队于今日下午两点三十分发现敌人的西撤部队，并立刻展开了攻击。我队在攻击敌军的过程中，发现敌军的反应十分迟钝。战斗当中，敌军十分混乱，队伍也不是整齐。他们很多士兵都只是拿起盾牌防守，并没有像以前那样，迅速结集起来反击。从敌军士兵的反应来看，敌军已经十分疲累，部队行动缓慢。保守估计，我军至少造成了敌军近三千人的伤亡，而我们的士兵伤亡很小，对这次的突袭，在下认为近似于一场屠杀。”
“屠杀？很好。这对我军来说是一个好消息。嗯，你可以下去了。” 斯洛克侯爵说道。
斯洛克侯爵想着：“跑吧，东军拼命地朝森林跑去吧。可是到时候你们会发现，你们的敌人将来自正面。”
当龙骑士长退下时，斯洛克侯爵马上分配了部署。他命令第三军和第八军的快速步兵师立刻向敌军撤退方向快速前进，务必要赶上敌军部队，予以重创。而航空部队则继续轮番出击，尽量消耗敌军的战斗力。
就在斯洛克侯爵的命令下达后的两天里面，北军的两个快速步兵师以惊人地毅力迅速挺进，朝东军后方迅速包抄过来。而北军的航空部队平均每天出击三十次，不断对东军进行骚扰性攻击，令东军苦于应付。
一月十五日夜，一路疲惫的东军终于跨过了雪原，来到了赤兰森林的边缘。亚恩和士兵们看到了眼前高大的林木。亚恩回想这些日子，部队拼死拼活地向森林这里赶来，很多冻死的人都直接被弃置在雪地上，无人掩埋。士兵们为了生存，不单止需要抵抗寒冷冰雪，还要应付敌军的空袭。而最令亚恩厌恶反感的是，这几天里一直不想见到，却频频发生的事。部队之间、士兵之间为了争夺一点食物，居然和甘苦与共多日的战友大打出手，甚至发生械斗的事件。几乎每个部队都有人因为争夺口粮而死，而很多军官只是冷眼看着，并不去阻拦。士兵们从一些冻死、甚至濒临死亡的魔法师身上夺去了他的口粮，而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军队里发生着。亚恩的心里，对这几天所见到的恶行一直耿耿于怀。他反复地想着，活着难道比一切都重要吗？军队里的玛法祭司们曾经屡次从死亡中拯救士兵的性命。玛法提倡的仁爱，祭司们一直奉行这样的教义，可是别人又是怎样对待这些救助过自己的祭司呢？亚恩亲眼看到，在祭司死后，尸体都被经过的士兵搜掠一空，没有人上前阻拦。而当自己上前来阻止的时候，士兵却回答说替死人着想根本没有意义。亚恩当时十分愤怒，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希望能尽快抵达目的地，远离这些丑恶。现在亚恩看到了森林，部队只要通过森林就可以很快抵达新的防线了。
可是在此时，隐蔽在森林阴暗处中的一双双的眼睛正在严阵而待。一匹匹的战马吐着寒气，骑士们的手紧握着缰绳，攥着武器。密实的头盔下，目光透过树干，直盯着林外的部队。
阿哈马奇侯爵放下了望远镜，心中默默念道：“今夜荣耀属于我们！”
侯爵拉下了头盔的护罩，高高地举起了骑士剑。随着一阵角号声响起，所有北军的骑士长都开始率队踏出森林。骑士们默不做声地策动坐骑，渐渐地，步伐加快，举着骑士长枪奔向敌军。
“是敌军的骑兵！”
走在前方的士兵纷纷发出了恐惧的叫喊，随即人推人，人挤人，不少士兵都开始陷入恐慌当中。虽然亚恩等军官一直声嘶力竭地呼叫部下稳住，但仓促之间，完全结集不成有效的阵势。东军根本没有想到敌军是来自前方，而不是追在后面。原本设置在后队的长枪重步兵一时间很难调到前方。而光依靠一些惊惶失措的魔法步兵根本不能够抵挡敌军的骑兵冲击。
零乱射出的箭支和远距离魔法攻击，是遏止不了敌军的进攻的。而由于在雪地日而继夜的长途跋涉，造成了大量体质散弱的魔法师冻死和脱队。这时要结集大量魔法步兵，根本无法做到。单独释放出来诸如火墙和冰墙等大型防卫性魔法，效果都很差。
当北军的骑兵们放下的长枪，刺入东军部队的时候，战神已经可以确定这场战斗的胜利者了。冲在最前面的陆龙骑士们，如入无人之境。隆隆的铁蹄无论走到哪里，哪里就血肉横飞。被陆龙踩死、撞飞，用尾巴抛起的东军士兵处处可见。在陆龙的前面，已经没有任何能他们抵挡的力量了。侥幸没有被杀士兵，也会紧接着被跟在陆龙后面的重骑兵辗碎。面对这些凶猛的骑兵，东军各部队四处溃散，出现大量的士兵弃械投降。
看到前方阵线一片混乱，亚恩当机立断地喝令道：“所有人立刻向我靠拢，围成圆阵！向我靠拢，围成圆阵！”
在亚恩的带动下，周围的士兵才开始慢慢恢复了秩序。在亚恩营的带动下，别的部队也相继开始围成一个个圆阵，来抵挡骑兵的突击。
圆阵的外层由士兵手拿方盾，围成两层。而之后是两层由魔法师和弓弩手组成魔法步兵防线，指挥官站在圆阵的核心，负责指挥。
就在亚恩他们刚刚结好阵形的时候，十几匹陆龙摇晃着巨大的身躯已经突进了前方的东军圆的阵中。顿时，陆龙的巨额前，又有几名士兵被撞飞了。但是圆阵内的魔法士兵则对陆龙上的骑士放出了三四十支弩箭和闪电球，陆龙身旁的士兵则将一把把的佩剑刺进陆龙的脖子。感觉到痛楚的陆龙，不断晃动着头颅，发出了惨叫，歪倒在地。但是，随着越来越多的陆龙骑士和重骑兵压了上来。东军的圆阵就像怒涛中的一艘艘小船。虽然圆阵令骑兵不能立刻摧毁东军的防御，但是在黑暗里的拼杀中，仍有阵形不断被击溃，随之溃散的步兵被辗碎在骑兵的铁蹄下。
“大人，这样下去也是不行的！我们会被冲垮的！后撤吧！”一名叫提拉的梯队长喊道。
“再坚持一下！要等到后面的重步兵赶过来！”亚恩说着，向前射出了两支弩箭。
这时，一支重骑兵插进了亚恩指挥的圆阵。在当时，帝国的普通重骑兵装备一般是一根两米的长枪，随身装备着骑兵圆盾、马刀、一把十字弩和一把三球流星锤。每个重骑兵营的营长称之为骑士长，重骑兵团的团长称之为骑士团长。他们的腰间会佩带一把宽刃的骑士剑，既用来作战，也帮助识别身份和指挥。
重骑兵在刺出手中的长枪后，便轮起了随身的三球流星锤砸了下来。由于士兵一般都穿着盔甲，手拿盾牌。马刀的劈砍杀伤力随之降低，而黑夜中刺中敌人的机率相对的减少。流星锤是通过打击敌人，造成伤害，攻击力比马刀要强的多。
流星锤砸在方盾上发出了“噹噹”的震响，不一会的时间，木质的方盾就被砸得碎裂。躲避不及的士兵，一下就被打的血肉模糊。但魔法步兵不断射出了闪电球和魔法箭，也有不少重骑兵摔下了马。
“嗖嗖”几声，亚恩身边的几个魔法师被弩箭射倒了。亚恩骑在马上，不停地指挥着部下堵住被冲开的缺口。突然，一矢弩箭打在了他的头盔上，他身子一仰，重重地翻倒在了雪地上。耳中传来一阵耳鸣，脑中一阵昏眩，没有了喊杀声、兵器声。亚恩呆呆地躺着，他感觉不到雪地的冷，内心中产生了一种疲倦。
“就这样解脱吗？”亚恩心想。
这时，梯队长提拉立刻上前扶起了亚恩，晃动着亚恩的身体。
亚恩才明白过来，耳中又响起了杀戮声。
提拉对亚恩说。“大人，重步兵团赶过来了。”
已经清醒的亚恩立刻作出了部署，下令道：“保持阵形，朝重步兵团靠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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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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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2005-08-03 04:59| |
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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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花天龙剑 -> 文学区 -> 原创连载《圣麟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