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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花天龙剑 -> 文学区 -> 《天下无双吕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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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NASA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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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双吕奉先》

原创小说《天下无双吕奉先》


第一回 孔明智除魏文长 吕温侯夜袭马家军

吕布军中军帐
一小卒快步至帐前,唱喏:“大人,敌军已退三十里外扎寨。”
帐中,头冠冲天翎,身被乾坤百兽甲,肩披日月鬼牙金箍,
手持蟠龙无双方天戟,金甲金带,下摆江山褶皱,脚蹬象白牙
底钢狞靴,身长九尺......不是别人,正是那三国第一猛将吕布,
吕布吕奉先是也。
“哦,吾已知晓,退下。”
“是,吕布大人。”

这几日,吕布很是心闷,先斩了屯据许昌曾不可一世的曹操,收了上将
十几名;尔后乘着大胜,又灭了新起刘备;可是尽管如此,仍是有着
打着大汉的旗号来讨吕的各地方势力。吕布告诫自己,他们不可小看。
这几个月来,攻打西凉马家军,很是费力,马超有关羽、公孙瓒相助,
其中云长为报兄仇誓死要杀吾等,而且芜姜人马擅骑射,又新得昔日
北平太守公孙瓒的白马军十万余人................

孔明入帐,视布在帐中似踌躇不定,曰:“将军还不定否?”
布视之,见乃是军师诸葛,回曰:“吾欲取西凉久矣,奈何未的良策,
今番贸然进兵,果不其然,虽胜尤败。”
孔明进曰:“将军务虚多想,既吾等已追随于大人,必尽力而事君,今大
汉天数已定,亡不在你我;岁末之至,天下乱而诸侯起,正是一统中原的
大好时机,不可为了一时小挫而顿了士气。”
布细思此言不假,心想诸葛果然是一世奇才,有此人相助,天下可图。
于是,重新抖擞精神,好似一瞬间就回复了往日的王者霸气。
“好,就依军师所言,今晚吾欲劫寨,若何?”
“吾昨日夜观天象,见一星直坠于西北,此番一战必有敌上将折损,然我军
也必有一员前锋折于前阵。”
“哦,这可怎么是好?”
孔明欲回言,这时魏延入帐,见过吕布,目视孔明不语。
“文长...........”布不知魏延何意,
孔明略一思量,乃笑曰:“文长将军入帐,想必是前役未曾让将军出阵,
后诸将军战果辉煌,筵席之间言语有所鲁莽?”
魏延气曰:“吾自长沙追随吕布大人,虽寸功未建,但每每大小战役,凡是
用吾之时,末将无不勇往直前,皆杀入敌阵,且从无临阵萎缩,为何不用?”
孔明抬手示意,曰:“此前不用将军是吾之过,怕小战杀之无趣折了将军杀敌
的兴致,此番吾正与吕布大人商议今晚劫关羽寨之事,将军......”
魏延曰:“若大人不弃,末将愿为前部,只消精兵五千足矣。”
孔明佯装大喜,对吕布曰:“此番正好,有文长将军做冲锋,大人引一军从后
掩住杀之,再派文远将军引一军攻左翼,张郃将军引一军攻右翼,典韦、徐
晃将军为中军负责接应,李典、乐进、许楮等诸位将军守住后军以防敌劫寨......”
布曰:“好,此番必生擒关羽,其余副将皆杀之。”
孔明曰:“话虽如此,但仍需防着公孙瓒的上将赵云,此人武力智慧异常,不
可小看。”
“好,传令下去,全军三更早饭,五更起寨,马蹄裹革人束带,劫寨!!”
孔明、魏延齐曰:“是!!”


夜半
马家军前哨部队

一随军军校正为关羽包扎肩上的箭伤
云长愤愤:“吕布小儿,吾誓讨汝!!”
“将军勿要气愤,莫触动了伤处。”
“这算什么鸟伤?昔日兄长在时,连战五日,杀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血流成川......”
赵云赵子龙走近慰曰:“云长兄勿烦,不如今夜乘着夜色,吾自带五百人偷袭吕布,
杀他各把人,也好挫挫他们的锐气。”
“不可,吾军连日来大小征战无数,敌人皆招先一手,吾计已穷,苦无良策啊。”
徐庶接道:“是这般,吾军连受挫,士气低迷,若贸然进兵,恐中埋伏。”
子龙气愤不过,曰:“这般也不是,那般也不成,援军又迟迟不至,此番形同坐以待毙,
难道要等到敌军偷袭而至,我军企不是又失了先手?”
徐庶曰:“吕布军师孔明之人,吾自熟知,此人既已随了吕布,必是吾军一大心腹之患,
此人擅于偷袭,不可不防啊。”
众人正说着,一小卒滚鞍下马,快步至,报曰:“关将军,赵将军,徐参军,公孙将军处
正遭吕布军偷袭,不敌,故求救兵矣。”
说着,双手捧书信上。
云长略视一遍,递与徐庶,目视子龙,曰:“此番汝主有难,吾辈企是贪生怕死之人,
怎有不救之理;汝快整理一番,引一万军去救,吾处有长沙汉升将军和关兴等诸将留
守,无碍。”
云迟迟不定,徐庶曰:“无妨,将军尽管去,此处有吾,凡敌兵至,吾军坚守寨门不出,
奈何不了。”
云推辞不过,又思昔日公孙瓒之好,于是收拾行装,自领一军去了......


五更天
孔明抬头看了看,嗯,是时候了。
吕布披挂上马,只见那座下马如火炭般红夕,正是那传说中的赤兔。
“全军前进!!”主帅发令。
没有旗帜、没有鼓舞士气的呐喊,所有吕布军全部销然声息地行军,做为一只偷袭
部队,在军师孔明的调教下,这已经是再熟悉不过的列阵了。
渐渐地,接近关羽军的营地......

“吾仍是不知晓,为何要文长做先锋?”中军队中,吕布不禁问道。
“啊,魏文长乃是降将中变数最多之人,此人有勇无谋,且心数不正,在长沙受降时,
亮已知晓此人不可用,但见其勇猛,故暂而用之;今天数要折我上将一员,吾也是权
宜之计而已。待此役完毕,请一并恕罪。”孔明毫不避讳,直言向告。
“原来如此,怪不得攻陷长沙郡时唯独魏延一军领兵降之。”
“反骨之相,此人不可留啊。”
吕布放慢了座下马的步子:“就是可怜了吾那五千军士。”
孔明何等人,此小事焉能不在意?
乃垂手曰:“此事亮自知,那五千兵士乃是张郃降时的袁军,新降之军,未曾调教,
难以肯为吾之用,故而做此调配。”
“世人皆称赞诸葛乃是姜子牙在世,果不其然,今番有汝相助,天下不难取矣。”
孔明忙回礼:“大人过奖。亮乃一介草民,能得将军错爱,此生必是为大人效力的了。”
正说话见间,忽然前军大乱,喊杀声四起,
布顿住坐骑,挥手示意后军且住,怒曰:“何人主将?怎地这般鲁莽行事?”
孔明搭扇往前瞭望,回道:“来人,快去打探。”
“是!”一传令兵领命拍马去了。
不一会儿,那小校滚鞍下马回报曰:“前军正是先锋魏延主将,喊杀声正是从前而来。”
“什么?”吕布脸色骤变,杀气图增,欲前往,孔明问道:“为何不听从军令,擅自......”
“末将不知。”小校盯着吕布,身体颤斗不止答曰。
孔明怒道:“汝可曾传令于魏将军告知要无声行军?”
这边吕布已经钢牙咬紧,眉头紧缩,怒不可遏道:“事已至此,问他何用,不如直杀进去,
图个痛快。”也不等诸葛亮回话,赤兔马长嘶一声,径直冲了过去。
“吕布大人,不可鲁莽行事啊。”孔明之言吕布此刻哪里听得到,早就奔出十余丈之外了。

吕布风驰电慑般到了前军,只见魏延所部已经溃不成军,马家军阵前两旁弓弩手四起,
连珠儿不断,魏延手下纷纷中箭倒地;阵前方魏延和百余名军士被敌军团团围住正在
力图突围..........吕布正欲前往相救,忽然敌军阵中呐喊声四起,千余名军士高喊“着!”
只见魏延所部忽然奇迹般杀出敌军重围,奔至敌寨门前时黑光一闪,魏延所属百余名
军士皆入地中不可见。“怎地会这般?”吕布拨开射过来的箭矢,魏延所属前军皆不可见,
犹如从来不曾有过一般。
孔明气喘吁吁从后面赶上吕布,简单视之,回曰:“大人,此乃是敌军的掘地阵,防止
敌军正面突击之用,若是敌众吾寡,此阵可设于寨前,可挡几倍于我军;但若是敌军偷
袭,则此阵无大耐。定是那魏延不听吾令,自以为可以大开杀戒......”
“若然应了孔明之前所说,魏文长死矣。”
“此阵设法巧妙,先于寨前掘地三丈之深,底部置于利刃,上面用树干枝叶掩住;自军在
阵前配好长枪手,派一路军引敌军自阵前攻打寨门,敌军中计落入坑中,人马皆不能出,
然后四边长枪手也不必入坑中撕杀,只管在坑边往下乱戳就是了。此计甚毒,原本就是用
于杀敌前锋之用,并不打算生擒。”
吕布回头道:“敌军中有此能人?”
孔明答曰:“此阵吾自是知晓,但能够在此时用之,吾也是顾不及防,想必是敌军军师所策。”
“此阵可破否?”
“若是魏延偷袭劫寨的话,就会发现敌军阵中的蹊跷,可惜他不听吾言,采用了直袭......”
“敌军中有此高人,看来此番是要败了。”吕布说道。

但是他很是不甘心,昔日大小数百战,无不是战胜而归,此番正是部下不听令所致。
“既已经折了魏延,我军已经失了先手,不可再失了士气。需得速战速决。”
这时张辽左翼所部已经掩杀过来,敌军左翼受制,只是未见右翼张郃所部攻至。
吕布砍翻了几名杂兵,心道:“张郃所部为何迟迟未到,莫不是也遭到伏击?”
回顾左右曰:“典韦、徐晃护着诸葛军师且战且走,吾去会会关云长就回。”
二将得令,齐曰:“是!”拨转马头,边战边引军回寨去了。


关羽军中
徐庶叹道:“诸葛神人,我军对偷袭防范,他偏偏还是来了劫寨。吾军虽一时得手,
但掘地阵成功后也无用矣,敌军仍不见势退去,想必是怕失了士气,这般打法寨门所
破恐只是时间问题。”
云长答道:“诸葛村夫竟有如此本事,之前小看了此人。今番此寨看是守之不住了,不如
弃寨往潼关去。”
庶道:“如此消耗战的话,兵力悬殊,也就只好如此了。”
云长于是萌生退意,叫黄忠引一千军断后,自己和徐庶引百余残兵出后寨门,往潼关去了。


两军阵前,黄忠叫副将引敌军阵前撕杀,他在自家阵中施展百石之力,力挽强弩,三株
连发不断,吕布军中将士纷纷中箭落马,久攻寨前而不能入。
布自引军至阵前,视黄忠如此勇猛,渐渐杀气自周身四起,高喝一声,提戟拍马直取黄忠。
黄忠正射的兴起,忽见一将浑身冒着黑气,电火缭绕其身,手持诺大一杆方天戟,跨下马
飞电般拨开正在撕杀的人群,该将周身五丈内尘土飞扬,敌皆不能近,犹如猛虎入鸡群,
不一会儿就直奔至阵前......
他回手取五支翎牙箭,暗自吟道:“此人就是温侯吕布吕奉先是了,斩了他就等于吾军胜
出。”于是挽起硬弓之铉,阵里瞅的准了,往吕布连珠儿射去。


长沙黄忠手有百石之力,可拉旁人四五人拉不开之硬弓,且有百步穿杨之能,
换做张辽等将,如此五支箭冲头、胸、腹、马、肩齐射至,哪有不死之道理,
奈何这次做为箭靶子的是传说中的吕布,怎会中招?只见他单手使戟拨开射向
头和胸之箭,跨下马见箭来势,平地一跃,有三丈之远,将后三箭抛开,
几步就跃至阵前,布怒目直视黄忠,大喝道:“杂将黄汉升受死!!”
举方天画戟兀直砍下......
黄忠身前四名副将见状忙持武器顶上,欲硬接吕布这一直劈,四人此时都是一个信念,
先接住这一招再说,至于后面恐怕是难逃一死......
方天画戟劈未至,四人立时感觉呼吸困难,虎口断裂,张口鲜血直涌......
伴随着惨叫声,四人的兵器如割纸般被劈开,连同他们的身体,和在他们身后黄忠
手中的弓。
黄忠木鸡般呆里不动,嘴角微颤道:“好、好强,不愧是...............”
通通几声响,副将尸体倒地,塔塔塔,吕布无视黄忠提戟冲了过去。
尘土掩住了黄忠.........
后面的吕军军士看的呆了,正欲近前,只见黄忠的盔甲忽然从上至下似被大力拉
扯般四分崩开数丈,人像被开山大斧剁了一般齐刷刷分成了两半,然后通通两声倒地。
吕布军士气大升,全军喊杀声四起,黄忠所部见主将被杀,纷纷逃窜四去,吕布军则在
后面追上去掩杀......



第二回 袁本初夜袭吕布府 小温侯初战显神威

喊杀声渐渐淡了,关羽守城军已毫无斗意,纷纷弃枪降了,吕布军士气大增。
吕布冲至前首,策马顿住,回首曰:“全军且住,只管收拾战场。”
此城已是我吕奉先的了!!
“吕布大人万岁!!”全军高举长枪,高声呼道,宛如雷声。
“主公大人,此战虽胜,但要快些入城安抚才是。”孔明提醒道。
“嗯,确是如此。”
是夜,吕布军入城,占据了该城,开仓放粮安抚民心.........
整备军士、叩赏三军,后话且不提。


夜半时分 吕布府
布在书房阅毕卷宗,正欲回房歇息,忽闻东厢后花园有舞动兵器之声响,心道:
何人夜酣时分舞枪弄棒?不由得心奇大起乃信步至......
布挽手拨开花簇,隐约见一人,头冠冲天翎,银盔银甲,手持一杆无双方天戟,
舞的风声呼呼,周身花瓣随着那戟翩翩飞舞,几丈以内的花枝皆为所动........
布奇心道:此乃何人,在吾府内花园中耍弄?竟有如此手段,吾竟不自知......
待再细细看来,此人身材婀娜,夜光下渐渐显出曲线;招数虽威猛,但仍可依稀
辨出乃是一女子。
布正欲发作,回身猛然见侍女香儿提蟠龙引灯至,女见是吕布,忙拜个万福,
道:“见过吕布大人。”
在花丛中舞的正酣的女子听的是吕布,急止了架式,将戟藏在身后,回过身将头
埋的低低的,怯生生道:“爹...............”

“琦儿,随为父来。”吕布背过身去,说道。
“爹……………”花丛中那女子小声地回道。
“香儿,带小姐到后府来。”布做了吩咐,大步径直消失在园外。
“小姐…………”侍女香儿走近那吕家小姐,“吕布主公唤小姐你呢,不如就依军师大人的吩咐,此事朝夕间主公自会知晓的。”
那吕家小姐不是别人,正是吕布之女,吕玲琦。
此女年芳一十八,乃是吕布与貂蝉所生,天生的如貂蝉般容貌,骨子里却有她父亲吕布的勇气和与生俱来的好战与无与伦比的绝好身手……
吕布有此将门虎女兀自不知,只是每日里让其母貂蝉教些琴棋书画、做些大家闺秀般的事务,未曾知晓玲琦早厌倦了那些繁文缛节,琐碎家事,竟暗地里练习起枪棒来;此事孔明等诸将皆已知晓,只是想到一女子刚及十八,从未上阵杀敌,许是好奇耍弄一下,玩物而已,未曾当真,甚至有将暗地里教玲琦些手段,没曾想玲琦乃是天生将才,只消一遍,便将那些枪法套路心法牢记在心……
玲琦此时心道:不知父亲大人知晓后,会怎生惩罚奴………
心这念着,顺着香儿,往后府走去。

“拿来。”府中,吕布见吕玲琦至,劈头问道。
“父亲大人,甚么?”玲琦不知何意。
“那戟……”吕布按捺住火气,“就是你方才舞动的那杆戟。”
“不!!爹爹啊,”玲琦见势忙双臂紧抱戟不放。“此戟乃是昔日孔明大人在孩儿生辰之日祈天后所赠,孩儿爱惜得很,求父亲大人……”
布不语,快近几步,单手抢过那戟,心道:女孩子家怎生耍弄此武夫之物件……
正欲折了已绝玲琦贪玩丧志之念,忽觉手中戟一沉,不想竟有四五十斤重,戟身蜿蜒蟠着一条金凤凰,张口衔珠,刃寒气森森。
布奇道:“怎么这戟……”
吕玲琦此时已顾不得触怒父亲大人,跪到吕布身前,扯住布衣角不放,
柔声泣道:“爹爹莫伤了孩儿爱戟………此物乃孩儿性命,若毁损孩儿情愿自尽已祭,还望爹爹手下留情。”
布正疑此戟为神器,又见爱女磨菇,布平日里最受不得爱女这般粘糊,只好作罢。
“好、好,父亲不毁它就是,起来说话。”吕布对于这个女儿,竟是没有半分脾气。
玲琦听得父亲的话,立马燕子般跃起,拥住吕布不放,那俊俏脸蛋儿上的泪珠儿好似从未有过般。
“好孩儿,说说是怎般有此事的?”吕布方才的怒气早已如人间蒸发般不见,“这戟吾孩儿如何使唤得动?”
“夫君,夜已深,明日还有城中大小事务等待处理,琦儿也该歇息了,”貂蝉从内房掀起竹帘,“有何事明日天好时再说也不妨事啊。”
布回身见是貂蝉,心想女儿生性机敏,此番盘问未必肯说实情,又耐着貂蝉,也只好悻悻作罢:“如此也好,琦儿,回房歇息去吧,明日闲暇时与为父再叙。”
玲琦见是母亲,心念:还是母亲大人知晓女儿心思,这正当口前来开脱……
于是急忙向父亲拜了万福,回身便走,临出门时顺势将那戟使劲道粘出,一溜小跑儿快步出了房门……
布正挽住貂蝉,回首目视女儿远去,心中暗道:怎地娇惯成了这般?
貂蝉看玲琦去了,脸凑近吕布,娇声道:“大人,回房吧,还要怎地训斥女儿不成?”
“怎会,女儿是夫人的,也是吾之掌上明珠啊,吾怎生有意重言伤之。”布慰貂蝉,右手挽住蝉腰,“夫人说甚么就是甚么,此事吾不追究就是了。”
二人缓缓步入内房………


第二日天明
吕布军校练场
布精神抖擞,高台上持蟠龙方天画戟风中驻立,一脸正气,浑身渗透着一种莫明的威严和震慑力。
台下,五千名军士正在操练演武,张辽持刀演示。
“定下!!”布厉声喝道。
场内五千军士得令,纷纷止了招式,忽拉拉一阵骚动,列队。
张辽也收了式,回身面冲点将台,持刀玉立待令。
“昨日打了胜仗,军士们必是晚上吃多了酒,今晨演练怎地皆如此不济?”
布声音清澈,音域级广,几句话生若洪雷,场内军士皆听得到。
军士们齐声回道:“属下罪过。”
辽拱手道:“近几日我军皆大胜,全军士气高涨,于是昨日张郃、典韦二将军邀诸将庆功吃酒,末将也在其中,推托不过,勉强吃了些,今早许是起来的猛了些,身体皆有些许不适。”
军士中皆知张辽知士兵疾苦,能豪不忌讳谏言,布深信之,此番也正是如张辽所说不假。
布厉声回道:“军人者,皆能征善战之辈,怎能因昨日吃了些酒就没得气力的?来,见吾为诸将演武来!!”
士兵退成休息阵势,成一圆弧一字儿排开,将中间空场腾出。
布持方天画戟大步至场中,成弓步止,左手顺天捋了一下冲天翎,右手单手持戟,
冲诸将道:“诸将看的切了,这般才是王者之道!!”
说话音止,将那方天画戟舞动起来,但见场中十丈内尘土突起,围住吕布成一浑圆,布舞到那里,那落叶尘土就随身而至,舞动风声由无渐大,渐渐的成雷吼般声响,伴随着吕布的声声怒吼,一股黑气缠绕在布身伴……
顷刻间,军士近了的几于不能呼吸,后面士兵皆大汗淋漓,大半手中兵器拿捏不住而脱落。
这边张辽紧握刀柄驻地,额头汗下,勉强站立的住。
“喝!!!!!”布大喝一声,将戟头插入地中,直末戟首,止了架式,直身目视着诸将。
片刻,那些尘埃败叶方才缓缓随着气流而止飘然下落。
场内的军士们皆看的呆了,半晌,才爆发出阵阵喝彩声。
辽抬手擦汗,握紧了刀,站直了望向吕布。
“如此这般出力才算的是晨练!!”布正色训道。竟无半点汗珠,气也没有大喘。
军士们仍然陶醉在方才吕布惊人的武艺之中,口中喃喃称是。
布回首视辽,道:“文远将军,汝来与吾演练对峙。”
辽暗自叫苦,面上勉强做无事状:“是,张文远得令!!”
从后首兵器架上拣了把演武刀,步至场中,与布三四丈之隔而止。
吕布也不理会那方天画戟,走至兵器架旁随手取了支戟,几步到方才所站之处,
摆个架式,道:“诸将看仔细了,战场之上要这般勇武!!文远将军,尽管攻过来吧。”
张辽兀自不动,心道:这个架式好生厉害,没半点破绽可寻啊……
二人这般静止不动,在校练场一角的哨台上,吕玲琦偷偷在注视着这一切。
“父亲大人果然勇武,天下无双。”
终于,张辽按捺不住,大喝一声,起式攻至吕布身前。
张辽刀法变幻莫测,作为吕布军的侧将军,同时也是军士们的教头,平日里的刀法均为他所授,所以场内的军士,无不知张辽之能,手段之高明。
布眼看的切了,在辽刀至身前三寸时方开始闪避,辽刀刀所至,布步伐缓缓,但皆能化险为夷,手中戟背身后未曾出手。
辽几番不中心中不免烦躁,渐渐忘了这是演武,将刀法的精要之处慢慢使将出来,一刀快似一刀,刀刀皆指向布要害,脸上杀气徒增,军中军士们看的切了,不免心急,但又奈于武艺相差悬殊,无法上前喝止,正无奈何间……
吕布低喝一声“着!”见真了辽刀来势,顺帆将戟迎上,只听铛一声清响,辽手中刀已为两半,辽面无血色,持半截断刀呆立不语。
“张文远,汝武艺自是了得,若是沙场相见,方才汝这般攻势,一般将领皆已身首异处;奈何汝武道修行仍是不足,只是寻常演武,奈何不得吾便易使杀着来对应,看来修身养性才是汝所欠缺的。”布惜辽之才,故直言不讳。
辽听得这番话,方才知自己与吕布相差何止万里,不由得心生敬仰之情,
拱手回礼道:“末将之罪,方才主公大人一番指点,才知武学意境博大精深,武艺至极并非人已达登峰造极之境界,而能进能止才是王道。”
布听必,回身谓诸军士道:“如此这般,才能杀敌于不败!!”
场内军士皆为所动,呼声雷动。
“吕布大人,天下无双!!”
布等呼声稍逊,正待教军士们离场,撇头见玲琦在哨台上默默凝视,
便唤小校至,低声谓:“去,将小姐唤来。”
吕布军中全体军士皆侍奉吕布为神人,那小校平日也不过追随着张辽,从未曾受吕布大人差遣,此番见主公大人居然能指使小人,自然喜不自禁,连回礼也忘却了,忙直奔哨台去。
布也不喜那些礼数,见了也并未责怪。

玲琦见军中演练即将完毕,正欲布下哨台而去,忽见小校至,谓吕布所遣,请前往点将台,
玲琦不知父亲大人何意,未曾细想,随着那小校去了。

布见玲琦至,便喝令军士们寂静,辽挥手示意全军勿散。
待场内军士站成阵势,布拉玲琦至怀中,谓诸将道:“此乃吾爱女玲琦,想必诸将皆知晓吾孩儿为才女,琴棋书画礼数刺绣样样精通,但不知吾女在兵器上有何手段吧。”
此言一出,布身后孔明等诸将已知晓此番吕布要已此质问,孔明耸耸肩,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毕竟还是来了,哈哈。
“来人,取小姐披挂兵刃来。”布回身谓侍卫道。
“大人,小姐有何披挂兵刃,从何处取来?”
玲琦侍女香儿见了,忙上前唱喏道:“军士,随奴婢来。”
那侍卫听了,回了礼,随着香儿去了,不一会儿,香儿在前,侍卫在后,
手捧玲琦昨夜后花园演练时的银盔银甲而至。那盔上的银冲天翎日光下闪闪,煞是醒目。
身后二军士扛那凤凰方天画戟也随着一并至身前……
场内此番除了吕布、孔明和玲琦,其余诸将见了这盔甲兵器,皆暗自喝彩。那盔甲仿造吕布金甲所制,但换做女儿身形改制,细霓而不显魁梧,玲琦穿上身材曲线仍显而易见,乃是孔明依吕布甲为脚本,量玲琦身而订造,女孩儿穿了除可抵御外伤体型反而轻盈且美至极点,
所护身之处落脚细密,箭矢皆不能入。再观那凤凰方天戟,银色质地,戟头寒光闪闪,寒气逼人,近者皆感到心底处升起一丝丝寒意,戟身蟠凤凰,巧夺天工,玲琦持戟而立,那凤凰盘旋围绕着玲琦玉臂,头顶冲天翎随风而微颤动,一点朱唇一身银色,身手未见,但此架式已俨然是一将才虎女。


众人皆暗叫一声“好!!”就是不知吕布何意。
“琦儿,与张将军过招。”
布此言一出,全座皆大惊,此女有何手段,怎能与张辽交手?虽是演武,但稍有闪失,
必有伤身。
辽领命,持刀校场中站定。这边众人目光均望向玲琦,不知她何意愿。
但见她笑笑,也不推辞,向父亲大人拜过,乃持戟步向张辽,站定,
拱手道:“张将军,小女子来讨教将军绝技。”
辽忙回礼称:“不敢,小姐千金之躯,折煞末将,陪小姐玩玩倒是无妨。”
众人皆心道:张文远果然机敏,叫众人知此乃是玩耍,她小小弱女子毫无实战经验,
至多喜好看他人耍将罢了;真这般真刀真枪对阵,怎能是张辽的对手,想必吕布大人
也是此意,教她知天外有天之理,好叫小姐知难而退,做大家闺秀本应做之事。
众人会意,此时只道看辽如何手段,既不失吕家威信,又叫玲琦知难而弃。

玲琦、张辽场内站定,二人距三丈有余,玲琦回毕礼,将戟倒被于身后,左手护在身前,
婷婷而立,等辽攻至。这边辽见玲琦不攻,待了一阵,见还是不见动静,心道:怎般是好?
难不成吾先攻不成?旁观众将齐声呐喊助威,辽无奈,只好沉静下来,寻找玲琦破绽,伺机攻上。
二人就这般呆立不动,忽一阵狂风吹过校场,玲琦鬓角花枝微颤,玲琦抬手去触时,辽眼看得切了,大喝一声,挥刀冲向玲琦……
玲琦蒙见张辽挥刀几步至身前,似无防备般,辽心道:看吾手段,一刀取了小姐头鬓花翎。
他这般想着,使个虚式晃过,就顺手要摘玲琦头盔翎。不想玲琦识破虚招,一闪竟绕至辽背后。辽大惊,竟被看透招数,习武之人自保为第一位,现自身处于不利之势,未曾多想,施展回身刀法斜砍。刀已出,猛然想到玲琦未曾实战,不识得此刀法的奥秘之处,恐伤之;只见玲琦持戟架住,才放下心来。辽又一想,还是事有蹊跷,玲琦怎能架住吾大力使出的刀?
心中这般想着,手上却没有丝毫懈待,一招快似一招攻。玲琦看准了刀的来势,持戟均架过。
辽使半力仍未站上风,渐渐有些烦燥起来,一心只想点到为止尽快结束,用的力道缓缓增加,
玲琦仍是面不改色,招招后至,均是架过。旁诸将看的呆了。
孔明在人中目不离玲琦招法,看得一阵,才喝的第一声彩,诸将见辽竟半晌也攻不入,不禁也为玲琦的手段喝彩,场内军士皆呐喊助威。布将戟拔出地来,交与旁人,默不作声,只是在看。
啊啊啊啊啊,辽渐渐地有些失态,刀法已经施展了大半,迟迟没有“点到为止”,不免有些许失颜面,顾不得许多,刀法狠将起来。众将看出端倪,正欲喝止,奈何吕布未曾发话,众人不知何意皆没有动。
玲琦随着辽刀法渐快而架,招招仍是身三寸前架住。
“嗯,玲琦的守势做的这般好,便是实战也无不可。”孔明低声道。
辽久攻不入,脑中混乱,此时只想教玲琦中着,也不细想有否伤之,将刀法精要施展开来,但求速胜。这边玲琦只觉对手刀法沉猛起来,刀刀似有索命之险,渐渐有些许不支。父亲大人怎么不喝止啊,奴经受不住了………
吕布此时就一个念头,女儿必受高人指点,不然怎能挥舞四十余斤的戟竟然能守住张辽这般攻势?眼见玲琦已无力招架,等高人现身,但若人不现身,这般打下去又恐伤了女儿。
孔明快步到吕布身前,道:“主公请叫二人罢手,吾有话讲。”
“怎么,琦儿是汝调教成这般的?”布将视线移至孔明身。
“是,那凤凰方天戟也是亮所赠。其中事曲折甚多,但叫他二人且住,待孔明告知。”
布身心孔明不会答妄言,正待叫其住手,辽大喝一声“着”,大刀高举,斜刺里砍将来,玲琦持戟迎上,只听裆的一声响,辽刀触戟,断为两截。玲琦后退两步站定,额已见汗。
辽苦笑,将那断刀丢了,拱手道:“小姐好手段,末将输,心服口服。”
玲琦调匀气息,站直回礼道:“将军过谦了,是奴家的兵刃坚利,最后才折了将军的刀。”
诸将见玲琦手段竟如此高明,皆大声呐喊喝彩不止。
布大喜,心道终归是诸葛所赐之物,必是爱女相求,也不便细细盘查。


是夜,布心甚是欢喜,虎父竟有此女!!遂邀诸将帐前来把酒,吩咐道:“张郃、典韦二将
部守城正门,徐晃、张辽二将驻守城后门,提防敌军夜袭。”四人得令,转身去了。诸葛在
吕布近前将那凤凰戟的由来大略告知,布欢喜的紧,称赞亮教导出的好女儿。席间诸将频频
祝酒,布自取海碗与其盏盏对饮……然约莫十余盏过,貂蝉起身缓步近前,柔声道:
“夫君莫吃的多了,明日还要校场。”
布欢喜的紧,此时正饮的兴起,那肯就此罢手,回道:“今日吾欢喜,多饮几盏无妨,夫人
先自回,吾过些时候便回去。”
布抬手示意侍女香儿,香儿会意,挽貂蝉缓缓步入后房。
诸葛白日中忙着调校军马,也有些酒力不支,告倦起身回房……


玲琦闺房内,玲琦自睡不着,喜不自禁,时不时暗自窃喜;事情败露父亲大人竟不怪罪,难不成此番正合了父亲大人之意?也不欢喜奴在闺中不出,而是效仿父亲大人他征东西讨?
想必是生错了女儿身……睡意全无,索性起来在房中将披挂兀自穿在身上对镜自赏……


“诸将皆在帐中饮酒快活,就吾等守城,没半点物事可饮?”典韦生性好酒,此番筵席不得饮,有些惆怅。张郃眼光怪异,笑道:“典将军,怎地就知没酒得吃?”
正门城墙上,郃从身后取出一坛酒来,红漆还未开封。韦见了,睡意立时全无,正要抬手撕去取酒来饮,忽然间手又缩了回去。
“终究是不成,守城之将怎能饮酒?若敌军来袭怎生是好?”
“无事,将军海量,这区区一坛酒旨在解瘾罢了,如泥牛入海般……”郃生怕典韦畏惧军纪
不肯饮,便是言语激将来。韦抓耳挠腮般,迟迟不动手。
这边郃便不再理,将身边小校唤的远去了,兀自取二碗来,自己斟一碗,对面摆一碗。碗放置嘴边嗅嗅,道一声美啊,然后缓缓饮下,末了不忘大声赞。韦如坐针毡般,坐也不是,睡
也不是……
半晌,韦经受不住郃如此这般的引诱,凑身道:“也罢,就斟一小盏来饮就是了,就一小盏。”
郃心道:事成矣。
果不其然,那典韦饮了一盏,遂自斟了第二碗,片刻功夫将那一小坛酒饮个精光。
“好酒!!好酒!!”韦意犹未尽般,挥手抹抹嘴。
郃见时机成熟,顺水推舟道:“将军海量,末将这边还有,将军若不嫌弃,吾取来供将军饮。”
韦先前不饮倒也罢了,这几盏酒下肚,反而钩起酒虫来似的,觉得不再饮几盏浑身不自在。
“不妨事,将军有酒自管取来。”
“将军真豪迈之人也,末将这就取来。”
郃怀抱肩背,取来四五坛酒,坛子自然比先前的酒引子自是大了几圈,韦饮的正酣,甚么也不管了,也不招呼张郃,只顾自一盏盏斟来饮,片刻间酩酊大醉,郃只是略微饮了几盏驱寒气,见韦饮的犹如烂泥般不动了,放下碗小声唤道:“典将军,典将军。”
韦侧了侧身,郃心道:“好个典韦,吃了这么若大几坛酒,仍未失去神智。”
遂抽出随身短剑,正待要刺,回首撇见几个守城士兵正列队踱向这边。
“罢罢,典韦,汝就在此处酣睡吧,待吾引的袁家本军杀进城,取了不可一世的吕布奉先首级再来会汝。”
郃直起身子,对行至近前的士兵道:“典将军有些倦,先睡去了,汝等不可暗自消遣,加紧巡逻。”
众士兵忙回礼:“是!!”
哪个士兵也未曾察觉,夜光下张郃那一丝丝冷笑。


吕布军城外,一彪人马正马衔铁、足裹布,藏匿旗帜,悄无生息地将城铁桶般层层围住。
为首一员大将,金盔金甲,腰际青光宝剑压,跨下藏红宝马骑。
“诸将听令,吾袁家乃是名望世家,今番夜袭之人,原本就是那卑略的小人吕布奉先,对付卑略小人使何种手段都不为过,况有先前诈降的张郃将军为内应,吾军必如虎入羊群,长驱直入,取吕布那厮首级易耳。只消城正门白旗挥动,颜良、文丑、二将城正门入,自引军杀入城中,挡者立斩无赦;高览、王双二将待见城正门火起,引军抄后门,见吕布军中家眷一律斩之。筵席中敌将先前张倩艾已在酒中下药,无力上马抵抗,诸将大可不必心急。”
四将得令,齐声道:“是!!”
这号令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河北的枭雄袁绍袁本初。
此人心狠手辣,对部下也是只叫斩杀,不求生擒。此番想借公孙瓒之手前锉了吕布军锐气,然后一鼓作气拿下。此番引军二十余万军马,就是要先图吕布,后取天下。
“慢着!!诸将切记,吕布军中能人将才不在少数,虽中计,但终归是硬骨头,反抗必是有的;凡吕布麾下将领,能斩即斩之,特要提防吕布那厮,此人乃战乱起始就已骄勇善战著称的第一猛将,号称天下万夫不当之勇,遇此人切不可单打独斗,可先行斩杀其余将领,引弓箭手远远射斩之。”
“是!!”四将引军去了。
袁绍回首谓其弟袁术道:“如何?吾这招内外衔击,管叫吕布那厮首级献上。”
袁术含笑不语。


高览、王双引军至成城后门外且住,遥遥望去,城内似无何动静,于是叫军原地歇息,只待城中变数。正门的大将颜良、文丑引军至,城上张郃见天色时令已到,遥见城外尘土飞扬,
乃回首对城中心腹军示意。张郃士兵拔出随身短剑刺死城门将士,将城门赚开。郃在城上将旗帜换上事先备好的白旗,来回挥动。颜良、文丑遂引军杀进城内。守城其余将士发觉,立马大声何止,一小校喝道:“何人胆敢作祟!!”声未止,郃已飞至身畔,随着剑入喉,郃乃高声大喝:“袁家本军河北张倩艾在此!!”引所部人马就地杀起。
布守城军未曾想会有此变故,身边张郃军士猛然杀起,纷纷措手不及,皆被斩杀。不消一阵儿,城正门洞开,袁绍军长驱直入。


城中帐内,诸将听的帐外喧喝声四起,布酒杯止住,回顾左右问曰:“何人?”
早有军士前来报:“是张郃引袁绍兵马杀至。”
布笑笑,道:“吾道是谁,无他,来人,取吾披挂来。”
正欲起身,忽觉头涨痛,全身疲乏无力,急睁眼环顾诸将,只见诸将均直不起身来,喊杀声渐近,布大喝一声,帐内诸将皆酒醒,无奈中了药,全身绵绵的施展不出力道。
布虽然饮的较多,奈何是天下无双的当世猛将,缓缓站定,自取披挂,手持无双方天画戟欲杀出帐,忽然眼前一黑,戟拿捏不住,几步踉跄,铛鎯一声戟落地。
“诸将勿慌,必是酒中着了道儿,暗自运气,将酒劲压住不让其发作,待将来犯之敌全数驱逐!!”
诸将毕竟是平日中操练有素之将,渐渐恢复些气力,这时袁军已杀至帐外,几百名护帐军士死命抵住外敌不让其入帐,奈何敌军如潮水般涌之,寡不敌众,纷纷战死。
布大喝道:“想必后城门也有敌军至,诸将家眷皆在后府,哪个愿去守护的?”
帐内将领皆有心要死请命,奈何身不由己,一丝动弹不得。有几名年轻将士思念家中人不免泪上眼睑。这时帐外敌军三四名将领杀入,挥剑砍翻抵御的几名吕布兵,正欲上场中,布怒目而视,那些袁军将领皆胆寒,随挥刀砍向其余诸将,帐内将士皆生色不动,引颈救刃。
忽见寒光一闪,侵入帐中的袁军将皆身首异处。
一将持长刀引军至,大呼:“张文远在此!!”
乃引自军掩护杀退袁军。
布谓辽曰:“文远将军,后府家眷若何?”
辽奋力斩杀几名敌将,回首曰:“吕布大人勿慌,有徐公明将军在守。”
布摇首:“不可,照此番敌军来势,恐家眷有失。”
辽回道:“徐晃将军见敌军杀至,叫吾前来援主公大人,公明将军会立保主母貂蝉大人和玲琦大小姐无恙。”
布斥道:“怎地?诸将家眷皆在后府,公明就有天神相助也恐分身乏术,叫吾有何面目见诸位将军!!”
此时诸葛引军随后来至,进帐见了吕布,面色有青,几番想说但始终吐不出来,几步便倒。
“啊,军师大人是中了毒!!”军内随医看出蹊跷,忙上前挽住诸葛。
布见了也是无奈:“全力救助军师。”
那军医忙起身回道:“是,大人。”
布斥道:“何时候了,还顾的这些需礼数?快些救助,需军师良策才能化危机。”
片刻典韦赤脯上身也杀至,原来典韦闻的敌军杀声四起,起得身来,却觅不得了自己的兵刃,
又寻不见了张郃,怒火中烧,见袁家军队杀至,遂杀起,一边砍杀,一边往中军帐靠近。
布见了典韦不语,韦心中懊悔不已,遂出帐拼杀,只求保得诸人安全,自己生死已全然不顾。
帐中诸葛缓缓睁眼,轻声道:“集中军士,换平日黄龙防御阵势,小心谨防敌军弓箭……可保中军帐无恙……”几句后便即晕旋。
布心急如焚:怎办如何是好?貂蝉、琦儿……


玲琦在闺房中听的有异,出门来视,遥见城正门处火起,一心挂念父亲的安危,取凤凰方天画戟上枣红马往军中帐奔去,半途撞见张辽引军护送诸葛军师往帐中去,
玲琦忙勒马喝道:“文远将军!可是前去救助父亲大人?”
张文远见是玲琦,回道:“正是,吕布大人会有末将保自会无恙,大小姐快去视主母貂蝉大人,徐公明将军在那里保护家眷。”
玲琦于是回马往貂蝉府去了。


城中,张郃引袁绍大军自顾撕杀,不觉杀至后府,遥见貂蝉的旗帜在缓缓向城后门去,心道:貂蝉世间美女,不可错过。这边高览已经截住徐晃展开撕杀,王双引军撇开徐晃杀将过来,见得张郃,二人都是一个心思,取得貂蝉大功一件。城正门杀入的颜良、文丑军遭遇几簇士兵拼死抵抗,奈何二人乃猛将,此番占了先手,吕布军夜中茫茫不见主帅旗帜趋使,虽训练有素,但敌军数倍于己,几番拼杀皆身死。颜良文丑杀至吕布军中军帐前,几番冲锋却进不入半分,原来诸葛军师所创的黄龙阵煞是了得,面对数倍敌军仍可防御一时不可破。二人冲不入,恐高览王双二将取得功耀,乃命所部军士弓箭手、长枪兵尽出,挽强弓频频射向帐内,长枪军士将中军大帐围个水泄不通,吕布帐内军几番冲锋皆被刺死。二将遂奔后府来。


玲琦单骑正走间,遥见徐晃正和高览撕杀,高声问道:“公明将军!!奴母亲大人呢?”
晃躲过高览枪,会曰:“小主人,主母正往城后门去……”
正待继续,被高览几枪强过,话便不得说下去。
玲琦道:“将军且在此,奴自取救母亲大人。”乃策马往城后门去。
不多时候,张郃、王双、颜良、文丑皆杀至后府,遥见玲琦单骑行走,心思自然是一样的:
吕布麾下将,杀无赦!!
四人近前,见玲琦不过是个少女,遂不在意,只有张郃在军中认得玲琦,道:“此女正是吕布之女!!”话一出故感后悔,生怕功劳被他人抢了,于是提枪直奔玲琦。
其余三将先是一愣,遂会意,王双不睬,道:“吾取擒那貂蝉。”自顾自去了。
于是乎,张郃、颜良、文丑三将拍马舞枪,斜刺里直取玲琦。
旁边徐晃看的切了,几招虚晃开高览,劈山大斧使足了力道,大喝道:
“徐公明在此!!”直取三将。
玲琦往城门边走,被高览撵上纠缠,玲琦挥戟招架,几回合下来高览竟没占到一丝便宜,随即“咦”了一声,怎么此女几招下来居然防的滴水不漏?文丑赶上也来助阵。
文丑、高览二将夹攻玲琦,玲琦顿时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那是死亡的迫近感。
于是银牙碎咬,死命持戟抵住来势。


王双追赶貂蝉旗帜不见,正郁闷间,忽见乱军之中几名侍女衣着华丽,持剑护送着一名贵妇人行走,于是狞笑几声,持刀赶将过来,道:“军中娘们儿且住,来陪大爷玩玩……”
正是香儿挽貂蝉在几名侍女护送间行走,见被王双撞到,貂蝉柔声道:“天数也,香儿,快些去觅得主公大人啊,奴家性命不打紧的。”
香儿急道:“主母大人如何说的如此!!香儿誓死保护主母大人!!”
乃回顾左右道:“姊妹们平日受主公大人照顾,此番正是报效之时了,快些护送主母大人入密室,奴自来拖住这将。”
众姊妹含泪齐声道:“姊姊保重,奴们自会保主母大人平安。”
那些侍女原也是会些武艺的,于是护送貂蝉急走,这边香儿乃持剑截住王双……


玲琦此时使戟已毫无章法可寻,被文丑、高览二将围住走马灯儿般来回撕杀,
仅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身后颜良、张郃二将劫住徐晃撕杀,晃救主
心切,施展武艺至级之处欲杀退颜张二人,但二人乃一代名将,岂是片刻间
能挣脱的。这边文丑贪功,频频施展杀着,欲致玲琦于死地;高览见敌将仅
是一名女子,觉得河北四大名将围攻一名女子,心中不免觉的有些许不妥,
恐事后被人耻笑,招数上稍显滞慢,不肯狠下杀招......
玲琦体力渐渐不支,心道:恐救不得父亲,自己已先死于此地矣。文丑见对
手已无力挥戟招架,正欲施展最后杀着,玲琦慌乱招架之际,猛瞥见一彪人
马杀至,为首敌将使一杆三尖两刃刀,刀挑一人首级炫耀般挥舞,玲琦透过
那丝丝血迹,猛地心中一寒,啊的一声惨叫,几欲坠马,原来那首级不是别
人,正是她心爱之侍女香儿。虽是侍女,但玲琦与她朝夕相处十余载,今见
其惨死,不由得觉得周身事物皆淡了........
“小主人.........”晃迟迟杀之不入,心道:救不得小主人,吾决不独活。
奈何任凭他如何费力,数次皆突围不入。
文丑见时机已到,挺枪往玲琦当胸处刺去,身傍高览急回枪半空中截住,道:
“杀不得,此人解去便可,杀之无益。”
“汝这般懦弱,怎能沙场上立于不败?”
文丑武艺高于高览,几招撇开高,袁绍进军前曾言,杀敌将带首级回可获
500金,生擒则无,可见袁绍用兵之狠毒。仍回枪谓道:“看吾取汝首级!!”
猛地里忽觉心底处升起一丝丝寒意,那是挥之不去却与生俱来般的恐惧。只
见前处那濒死女将身体升起一股黑气,面目狰狞,电火缭绕其身,呜啊啊啊
啊啊,玲琦带哭腔声嘶力竭般狂叫不止,敌军闻之皆大骇,犹如羊闻虎吠,
撞见天敌般的恐骇。
“啊啊啊啊啊啊,奴家乃鬼神也,汝等皆随我入阎罗道吧!!”
玲琦瞳孔散大,双目无神,手中持的那凤凰方天画戟散发出淡淡紫气,
“还奴家香儿性命来!!!!!”


第三回 吕玲琦燕门关暴走 万人敌张飞魂飘荡

袁家诸将突遭此变数,皆大惊不已。只见乱军之中,玲琦口中狂叫不止:
“奴乃鬼神下界,汝等皆随我入阎罗道吧!!”将手中凤凰方天画戟挥舞成一
浑圆,霎时间紫气缭绕其身畔,电光火石一般瞬时间斩杀几十名袁军军士;
势如破竹般,伴随着袁兵临死的阵阵哀号,口中仍怒吼不止,临其几十丈外
隐隐皆可见杀气。文丑见此状,额上汗如雨下,策马持枪呆立不敢妄动。玲琦
初时原本较此人较近酣战,但不知为何却回转马头直取王双。双此番正兀自
挑着香儿首级在军中炫耀般挥舞,此间已经祸事临头竟不自知。双猛瞥见一
将如鬼魅般杀至身前,大骇之余不忘为将之本,将自家兵刃横过,大喝道:“来
者何…!!”话音未毕,王双连同其坐骑一并被一股大力拉扯般斜刺刺切作两半,
“怎么……会”后半句便再也续不上了。通通两声,坠马而亡。王双麾下余兵
纷纷溃散不成军,丢盔弃甲,口中大呼妖怪不止,有年纪较轻的兵士竟肝胆
破裂,兀自倒转死过去了。霎时间袁兵马乱成一团,自相践踏死者不计其数。
王双既死,其手上自然已无力捏持兵器,斩杀王双的那将飞也似的策马且住,不
待其兵刃落地,飞身劈手取下那刀刃上香儿首级,也不顾新人将死,头颈间血
汩汩顺自衣襟留下,轻轻揣入怀中,遂后顺刃斩下地上王双首级挂在腰际;末
了将那杆凤凰方天戟上余温尚在的鲜血在王双死坐骑上蹭下。整个连续的手段悄
然无息,一气呵成,犹入无人之境。只见月光下冲天翎摇摆、那杆凤凰方天戟上
溅了生人鲜血,寒气更胜,婀娜身畔点朱唇,银盔银甲。缓缓回转身来低首鬼魅
般眼神在袁军将士身上一一扫过,袁军兵将凡被玲琦眼神视过的无不大骇,奈
何见此女子如此非常人般勇猛异常,已大半忘记了逃命,瘫在原地不敢妄动。

“香儿啊,平日里奴很少陪你玩哦,今日月色正好,奴来陪你玩好吗?”
乱军中,一声女子声悠悠地道来。袁军近百名军士闻之同时坠马。高览见势头不
妙,遂咬破手指以镇心境,忙拉文丑道:“此番怕是撞倒邪了,快些离开此是非之
地为上!!”文丑半晌回不过神来,呆呆地被高览斜拉扯着往远处奔走。
“嘿嘿嘿嘿嘿,怎么,此番汝等便是要走了么?”
又是暗地一声忧叹,那女子声音甜甜的,秫秫的,闻者皆感心底凉意直往喉
头上涌。伴随着一声断喝,霎时间袁军兵首级如尘土般四下飞起,在玲琦
身后卷成一团血雨旋风,凤凰方天画戟直指,直突突向文丑高览二将杀来。

未完待续......



长耳朵的精灵情结作祟~~
[楼 主] | Posted:2004-09-27 10:51| 顶端
baopo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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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看!
怪异了点!
想武侠片!

[1 楼] | Posted:2004-09-27 12:58| 顶端
雷之大晶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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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天下无双吕奉先》

[QUOTE]最初由 NANASAKI 发表
[B]黄忠正射的兴起,忽见一将浑身冒着黑气,电火缭绕其身,手持诺大一杆方天戟,跨下马
飞电般拨开正在撕杀的人群,该将周身五丈内尘土飞扬,敌皆不能近,[/B][/QUOTE]


汗…… 吕布被破坏神附身了?


この雷の大晶霊、参る!!

[2 楼] | Posted:2004-09-27 13:24| 顶端
無鍵號角

头衔:哼哼哼..被擊墮了..哼哼哼..被擊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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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再來,加精用意

生活美滿
[3 楼] | Posted:2004-09-29 14:13| 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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