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雨船
多汁小熊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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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又梦见了火凤凰...”
那是司马家一橦古老而诺大的居房,在水影反射下显得份外幽静。时间刚好是正午,也是我小睡片刻的时候。每次家族和商户的会议里,讨论大事都是听到一些陈腔滥调,毫无建树的废话,使我睡得更浓。
但是当我梦醒后,我的胆子就更壮。而且,大得连自己也不敢相信...
这就是我的结论───
“杀了他吧!”
语音刚落,三叔和大伯已愕然得把口也张开了,四叔更是惊异得把他的秦朝玉马抛出九里之远。
仲达把右脚提在椅上,右手则合成拳状的拱着侧脸,虽然刚过成人之礼,但其当家之傲气却表露无遗,就连站在走廊外,亲伯们的闰女,也泛起片片怡红。司马仲达,虽然看上去是一个富家公子,但在其英俊的脸上,却流出商人那炯炯有神的眼神,和智者那种知性神态的气质。
“杀了他便一了百了,免伤脑筋。”
看到仲达如此狂妄飙言,大伯不禁说出已身所虑:“许临是董卓的第一智囊,谁敢动他分毫!”虽然仲达说杀了许临是一了百了,免伤脑筋,但不就是因为杀了他,烦脑才来的吗?
“何况他是奉董卓之命前来招搅,机会难得。”三叔也趋步上前,接着说下去,就是四叔也不顾碎了的秦朝玉马,把言直说:“董卓若取得天下,我们司马家前途无限啊!”
“现在董卓挟天子以令诸侯,加上吕布和许临文武二人之助...”
“百官万民根本无可选择,只有进贡归顺,才是良策!”
一时间,受司马家照顾的老商户,也忧心忡忡的讨论起来。
只是看在仲达的眼中,彷佛是全是无益之谈,看来不得不为七街八十铺的老顾客解愁了。“中原数千年,每朝国祚不过数百年,江山代代人才辈出,汉室灭亡也不为奇!董卓只是燃起火头的小角色罢了。”仲达仍然是把脚抬起,用手轻托着腮下,漫不经意地看着刚走过来的侍女。
端着茶的侍女,是一个堪称天姿国色的美人儿,眼圆晶莹,皮肤白如凯雪,而声子更是娇滴动人:“董卓自立十四太字为帝,于礼不合,天下有野心之士必群起攻之。若然进攻洛阳,天下大军必屯于河内,到时候大军以倒董为名,大肆抢掠!”
三叔不愧是老练的商人,只从侍女的数句之言,便把头脑转了过来:“司马家乃河内巨富,到时必成众此之的。”
“因一时之名声而失天下之大势,夹在董卓和军阀之间,损失难以估计!”看到大伯与三叔的明解,仲达说出了最初的原意。虽然是明解仲达的意思,只是大伯又想到了另一事情:“那我们可以婉拒董卓,但杀许临又有何用?这只怕是...不智之举。”
“杀许临,如断董卓一臂,到时恶虎无爪,不足为惧。”端茶的侍女,替自己的公子作了解释,语毕,她环顾四周那些司马家的老商户,再把余下的说下去:“另外,各方军阀对司马家亦有所顾忌,必然不敢冒然抢夺。”
同一时间,在场所有人对仲达的思虑也深感佩服,连声称赞不绝,而当中其中也有人开口说了:“三当家(仲达的三叔),你忘了每年都有军阀前来征讨大量军费,但仲达一出面,事后讨粮的事便不了了之吗?”
看着一众街坊对司马定的认同和支持,三叔也豁然开朗:“连七街八十铺都认同,我们向钱看的啥也不会,仲达,你有办法便去吧!”看着仍旧不安的大伯,三叔把他的肩拍了拍,安心的笑道:“大哥,有仲达在,还怕什么?”
只是担心的不只是大伯,还有一直沉默不语的四叔,可惜地看着手上已断为两截的秦朝玉马,满是不安地道:“唉,真的可以吗?”到底是了杀许临而不安,还是为了断为两截的秦朝玉马而伤心,四叔的表情其实是模棱两可的。
望着正要离开的四叔和众亲朋,仲达左手慢慢拿起荼杯,把合着盖的杯子出水口向下放着,让水从杯子流出。 “四叔,若每年向董卓进贡一百万两,不出五年,我们肯定水尽财绝。”杯中的水仍在流失,四叔此时也和回头了,仲达再问道:“钱与名声,四叔选什么?”
“还用说?当然是钱啦!”看到四叔那近乎想也不想,面上露出商人只有赚大钱时才有的表情回答,仲达也边笑边把杯里一倒而尽:“哈哈哈哈!好诚实的四叔!仲达敬你一杯。”
扰攘了好一个上午,这种大型家庭会议才刚刚下幕,独自一人的仲达,又思考起刚才四叔等人的“诚实爽快”答案。
‘如果换作是钱与生命,他们又会选什么呢?’
就在仲达仍在沉思的时候,身后一把木剑在他的头上。
“敬你的!天下第一的懒鬼!”来者正是司马仲达的五名弟妹,仲达本人是排第二,而在他之上的大哥是伯达。有着挑皮与乐天性格的弟妹,头上分别绑了一条头巾,每人都绑了一条,都写上自己的排行────那就是天下第参﹑肆﹑伍﹑陆和柒。既挑皮又活泼,对于时常埋首于商业计算,尔虞我诈于天下中的仲达,其实也希望有这种偷闲的。
良久,刚才那美艳绝伦的侍女,背着一个长筒形的皮制背包,走进仲达的房内,而刚才的参﹑肆﹑伍﹑陆和柒,都倦得睡在地上了。
“仲达大人,想不到一年前遇上许临时,你便做好准备了...”
“指令拿去,我要那个‘第一智囊’回不了京!”所谓指令,其实是一只介指,在金环的面上是一面黑色的银器,上面则刻上了一个骷髅头,若细心点看,那不就是在仲达梦中,那个姓司马的大傅手上,和前来杀他的人面上那图腾是一样的吗?
侍女接过了指令后,再静望地上的参﹑肆﹑伍﹑陆﹑柒。“仲达公子看不出他们是装睡吗?”
地上的小鬼虽然被揭穿了,但只是笑了一笑,仍装着睡觉中:“孟姐,下次再揭穿我们,一定不放过你!”
“什么孟姐,我明明是个男的。”
“胡说,宦官怎算是男人!”天下第肆把手轻轻伸出,笑指那个被称为孟姐的美人侍女。
依旧用手托顶下腮的司马仲达,看着脸上稍有不满的侍女说道:“小孟,如果你肯穿女装,必定艳绝天下!”
广阔的丛林泛起滚滚尘土,马蹄的“哒哒”声响彻起整个森林内。“我...不是女人。”一个穿了轻便战斗服的美人,正驹马前策,把不满转为力量,务实地执行主子所下的命令。
良久,司马大宅只余下仲达一人,诺大的大厅再次回复宁静幽冥,随着院外的古松因风而微抖外,屋外的小许阳光也照进鸟语花香的庭园内。“丑八怪,谁叫你进来的?”清风微微吹起仲达的长发,英俊的脸庞看着叫个不的忠心小狗。
“你又来听我说不敢说的话吗?这是我第一百次作这梦了...”
“一百次了,似是要我绝不能忘记...不能忘记那疯狂的命运!”梦中那坐在龙椅上,姓司马的老者,还有那被虐待的曹姓皇帝小孩,马上沥沥在目的显示在脑内,甚至是像真实的浮现在眼前一样。
“那人为何是我?还是...我根本就是那人?这就是命运,谁也改变不了?”
人的命运是什么?上天注定...自己创造...不!
人的命运只有一个───死亡!
死亡并不可怕。人出生的目的,就是逐步迈向死亡。
可怕的是,在生与死之间...
你.究.竟.做.了.什.么?
下回 残存亦没路
“天下间我己没有对手了!”
“皇上!我屁股香吗?”“香...很香!”“那么,你就一生成为董某霸业的坐塾吧!”
“残兵来袭了!张清,我儿子在你船上吗?叫他过来保护军师!”
“公子,老爷有传!”“我早就听到了,我耳朵一向很灵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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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2004-08-12 19:0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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