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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花天龙剑 -> 文学区 -> 风吹花开是两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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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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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の旅人(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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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花开是两朵

那日,他从身后轻轻的抱住了我。许然,我们就这样过一生一世,好不好。我点头,似乎不忍心破坏这样的良辰美景。有过那一刻,认为彼此就这样过了下去。即使后面的跟着是工作,结婚,生孩子,种种的琐事纷至沓来。皆因在那一刻,双方都动了情。
  那种明丽的风景,和他那无时无刻不关心我的表情,只叫当初的我有过温暖。

  看到他,遇到他,是我今生逃不脱的。
  记得第一次见面,他带着我旷掉了最头疼的高等数学。在电影院附近的小饭馆里,他叫了我最爱吃的馄饨。他替我加作料,还柔声问我味道是否重了。
  漆黑的电影院里,他一手握住我的手,另一只手递给我最喜欢吃的太妃糖。我喜欢的东西,他一样一样都说的出来。明灭的灯光中,看不到他的眼睛。
  手直到走到寝室门口,他才松来。手心里满是粘粘的汗水。
  也是那次,他一本正经的问我,许然,我要怎么样才能记住你。
  我笑他。最后张口答。记住我这里有一颗眼泪痣即可。
  他牢牢的看着我。

  好象关系就是这样起来的。日久生情。这句话一点都不假。
  我和他皆是模范生,老师并不多加于要求。如果成绩尚可,老师多半会整只眼闭只眼。
  每天下午,他等在女生寝室的楼下,与旁边的电线杆相得益彰。
  我忍不住的笑他。寝室的其他的人都说你是电线杆呢。
  是吗。他挑高一边的眉毛,不多加解释。

  偶尔我也会等他。男女之间的事情似乎就是等过来等过去的。等人实在是辛苦。
  他参加了学校的文学社。每个周一的下午需要开会。他是副社长。
  我就静静的坐在他的旁边。时间一长,所有的文学社的人都认识了我。看到我和他的样子,每个人都讨喜糖吃。
  累不累?抽空,他压低声音问我。
  我摇头。有一个爱的人在身旁,怎么累呢。老寿星不必找砒霜吃。

  最多的时间,我和他在散步。无论是学校里的人工湖,还是校外的公园。一步一步的走,到九点的时候准时送我回寝室。我们都喜欢这种不剧烈的方式,正如我们都是平静的人。
  他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这时,我便听到楼上的口哨声四起。定是同寝室的人等待着看我和他的事态发展。
  也难得,我和他是这个学校里公认的最完美的一对。

  宝贝,你和上陌怎么可能这么长的时间没有发生任何矛盾?一踏进寝室,迎头便是睡在门边的上铺问我这么一句话。
  因为我的魅力大啊。我故意眨眨眼睛。
  她的下铺立刻又接着问我。亲爱的,应该有什么秘诀吧。谁都知道文学社的社长是一个漂亮且厉害的女子。上陌不近水楼台先得月?
  我马上抓住她的衣服,装做凶悍的样子。他敢。他敢给我红杏出墙。
  接着一个寝室里充满了暴笑。直到查勤的老师走进来,大声责怪我们影响别人睡觉。
  几个人马上钻进被子里,捂住头。其实都在被褥下面偷笑。
  熄灯后,新凉爬到我床上,把头埋到肩膀处。
  世南。她哽咽着。
  世南,又是世南。所有新凉的情愫皆因世南而生,而起。

  上陌照例约我去看电影。是一个老片子。王家卫的重庆森林。我和上陌都喜欢王家卫和杜可风。我喜欢梁朝伟,他喜欢张曼玉。我不介意有这个小小的区别。
  可惜今天放的不是花样年华。否则我和他都能如愿。
  金成武和林青霞。金成武每天都在吃到5月1的就过期的凤梨罐头。吃了整整一个月,终于确信阿MAY离开了他。什么样的感情都会过期。他在酒吧里喝酒,说下一个进来的女子我一定会爱她。他把爱情这样随意的说着。进来的是林青霞。张扬的黄色头发。金成武上前搭讪。于是两个人喝酒。
  梁朝伟和王菲。梁朝伟不断的自言自语。他是一个懦弱的男人。王菲则不断的晃动着双臂,自得其乐的模样。王菲出入梁朝伟的家里。两个人约在一个地方见面。两个人都去了,却不能相见。因为时间不对。在结尾的时候,王家卫终于让两人见了面。
  上陌突然握紧了我的手。
  怎么了。我小声的问他。
  那边。他眼睛看向左边的前面。是世南和临江。
  我看过去,漆黑一片,看不出个所以。
  散场的灯光亮起,果然是世南和临江。临江穿黑色的长裙,长发,夹一个蝴蝶的夹子。她是一个绝色的女子,举止言谈人淡如菊。
  我看着临江,忍不住为新凉叹息。也难怪世南一直不肯与临江一起。
  我咬上陌的耳朵。临江是一个美丽的女子,能死在她手里做鬼也风流。
  上陌哈哈大笑。

  世南和临江走出过。4个人一起回学校。途中,上陌称了两斤的橘子。黄澄澄的,让人喜爱。
  上陌知道我的手指甲很软而且短。他把买来的橘子,掰好,一片一片的喂我吃。我乐的一边吃一边和世南调侃。
  世南,我记得你是很少来看电影。怎么突然转性了?陪佳人?我促狭的说。
  呵呵。临江微笑,展若春花。
  许然,有费上陌,汝复何求?世南笑着说。
  我张大嘴准备说话,冷不防上陌又给我塞了一个橘瓣。我只好把话给埋下来,闷闷的吃着。
  许然的这张嘴,让人恨不得爱不得。上陌说。
  我狠狠的掐了他一下。怎么把红楼梦里的句子搬出来压我?
  上陌跳到一旁。世南,我真后悔没听你的话。应该找一个温柔的女孩,谁知道河东狮吼果然让人吃不消。
  是吗。我早已咬牙切齿。
  世南大笑出来,他的一只手搭在临江肩上。两个人有相当的默契。
  我看到他们两个。知道新凉没有机会了。表情随之黯淡。
  上陌似乎知道一切的看着我。我感激他。

  新凉依然对我不断的说世南的事情。我不耐烦的打断她。
  世南心里根本没有你。他爱临江。
  可是我已经遇不到像世南那么让我动心的人了。我爱他6年了。
  寝室的人都知道新凉喜欢世南许多年了。可是当事人却一直蒙在鼓里,也难怪他主动约会临江并不带任何愧疚。
  新凉絮絮叨叨的说以前她和世南的事情。
  好了,好了。我摇摇手。谁都知道你和他一起长大。初中,高中是同学。大学又考同一所大学。
  新凉脸微红。可是我……。
  我站起来,拉着新凉就往外走。你对临江说清楚。
  新凉脸一下子变的惨白。她反绞着双手。我不去。
  为什么。
  因为他爱临江。我不应该伤害临江。
  我垂头丧气的坐下。你不说,世南怎么知道你的心意。你就这样打算闷一辈子吗。
  他逃不掉的。我和他已经6年。
  希望如此。我对着天花板翻个白眼。

  秋天来的时候,上陌陪我上街买东西。千挑万选的买了一件白色的羊毛衫。趁他付钱的时候,我好好的看他。所有的人都说我许然有上陌这个男朋友是一种福分。
  的确。上陌懂得很多东西。英俊而且体贴。功课好,又少有一般男孩子的傲气。而我,除了一张嘴厉害以外,一无是处。许多人都说我配不上上陌。
  可是……管他们呢。我摇头。把这些想法全部摇出去。
  怎么了。上陌碰碰我的额头。
  我拿下他的手。没事。
  没事?他疑惑。平时你都像个跳蚤跳来跳去,精神亢奋。怎么现在像被人打闷了头一样。
  胡说。我狡辩。我只是更年期到了而已。
  他笑起来。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笑容多多。我还是喜欢你口不择言,胜过情绪低落。

  上陌很细心,他耐心的帮我挑选唇油。许然,你喜欢什么味道的。
  薄荷。我要资生堂的。
  我在一旁纳凉,看花花绿绿的围巾。新年快要来临了。我想给上陌买一件温暖的围巾。当然不能让上陌提前知道。
  却没想到会遇到世南。他独自一个人在音像店里。许然,你和上陌是连体婴儿啊。他取笑着。
  我顾左右而言他。临江呢。怎么没见到她?
  世南的眼睛暗下来。我和她已经分手。
  对不起。我吓了一跳,连忙说。
  没什么。我和临江的关系不似你们这么亲密。分手并无困难。
  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见世南并非一个溺毙在爱情中的人。那么又是谁说爱情让人变得愚蠢。

  我拨寝室的电话找新凉。这是新凉大好的机会。
  电话里她的声音懒懒的。许然,你说的可属实?
  当然。
  那么你把我叫出来做甚。
  我和上陌,还有世南在新华路的酒吧里。你也一起来吧。
  半天,才听得她那边一个哦。
  挂下了电话。我坐在高脚凳子上,挤到上陌身边。
  你可是打电话找新凉?上陌永远洞悉一切。
  我笑笑。叫酒保给我一杯威士忌加冰块。我在上陌面前是透明。
  世南也注意到我的这位朋友。你约了谁来?
  新凉。
  哦。他点头。我认真的看世南的表情,难道他对新凉岂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人果然是色盲。
  新凉穿白衬衣,牛仔裤出现。头发编成麻花辫子。她和往日并无不同。看不出她是一个暗恋世南6年的女孩。没有想过要在心上人面前好好打扮一番。
  新凉喝青岛啤酒。她说,这种啤酒泡沫很细腻,喝起来舒服。

  4个人打牌。我和上陌自然是搭对。新凉比平时显得要平静的多。只专心打牌,话说的少,也没有刻意想要和世南说话。
  我只得亲自照顾新凉和世南。一方面努力找话题,另一方面把话题空出来让世南和新凉参与,他们接不上话了,我又立刻说。
  看的出来,世南对新凉有好感。
  自然新凉和临江是不同类型的女孩。世南有福气。 
  很晚了。世南和新凉走在一起。上陌牵着我的手故意走慢一个节拍。
  我大声说话。新凉,你唱首歌可好?
  世南马上抓着这个话题。你会唱歌?
  新凉磨不过。她张口。王菲的当时的月亮。新凉的声音无比清甜。当初如果留在这里,你头发已经有多长。当初如果没有告别,这大门会不会变成一道墙。
  我得意的大笑。上陌微笑看着我。
  皎洁的月光下,世南看新凉的眼睛里有温度。我知道一定会有故事发生。

  元旦快要来临。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心血来潮的想去穿耳洞。
  上陌自然陪着我。穿的时候,我一直抓他的手,说痛。上陌爱怜的看着我。痛了 ,还穿什么耳洞。
  我别了他一眼,不再理他。
  医生说,要戴这个耳钉三四天后,换防过敏的耳环。再过几天,即可戴漂亮的耳环了。
  路过百货公司的时候,上陌拉着我看各种各样的耳环。我喜欢是一个带着十字的耳环,镶着小碎钻。上陌立刻买了下来。
  我把紫色的首饰盒放在手心里,心里无限唏嘘。
  那一刻,我已经禁不住想亲口对他说我爱他,并且想和他这样斯守一生。
  他低头,把首饰盒放在我口袋里。许然,记得元旦那个舞会上。你一定要戴这个耳环。

  新凉不再拉着我说她和世南的事情。倒是世南天天学上陌,等在电线杆下。
  有人取笑着说。电线杆的生意还真的是好,后继有人。
  新凉反而矜持起来,换一件衣服花一个小时,洗脸再半个小时,梳头再半个小时。饶是世南好脾气,等得沉默加微笑。  我因为每天换着耳环,忙得不亦乐乎。
  我侧过脸看新凉。她依然对着镜子,没完的梳着头发。那头发似乎有三千丈。新凉,你可是要把以前的种种讨过来吧。
  谁说的。她不紧不慢的说话。
  呵,那你也太对的起世南了。让他等这么久。
  这点时间算什么。我和他是一辈子的事情,一下子烧成灰烬怎么成。她有她的一番道理。人果然如此,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最好。得到的东西即可抛到一边。
  我哑口无言。只得转过脸拿着耳环努力。洞很小,我怎么穿不过去。倒是耳朵被扎的一阵阵的疼。
  笨。新凉拿过耳环,三下两下,就穿了过去。
  这耳环真漂亮。是上陌送你的吧。
  是啊是啊。我一迭声回答她,心像一个盛满蜂蜜的罐子。
上陌,我的上陌。

  突然找不到我的耳环。那个十字有碎钻的耳环。我四处的翻找着。不可能的。我的脸色发白,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我换好了红色的大衣,想在元旦舞会上展露头角。可是我的耳环呢。那个上陌买该我的耳环呢。寝室的人纷纷打扮好,出了门。寂寥的寝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冷。
  我呆呆的坐在床头。待到舞会快要结束的时候才出现。
  上陌显然没有找我。我到的时候,他和新凉在角落里跳慢舞。两个人是那么的接近。肌肤相亲。手里的围巾掉在地上。砰的一声。
  我泪流满面的跑出去。

  我渐渐的和新凉和上陌淡出。那两个人宛若无事般。上陌依然站在电线杆下等人。只是那个人不再是我。
  寝室的人不再开我的玩笑。倒是我看着新凉无话说。是心里怯弱吧,不肯当面亲口责问。
  每次睡觉的时候,我用唇膏轻轻的涂一层。我爱的薄荷味道,上陌买给我的东西还在。怎么他的人,怎么他的心不在了呢。
  闭上眼睛告诉我自己,这些天的经历全部是一场梦。可是醒来后,哪里有什么骆驼。
  我等了一个星期,终于确定上陌已经不再爱我。用一个眼神,用一句话即能解决,他却迂回了那么久。
  已经没有办法再爱上别人了。以前看到他,寸寸微笑都心花怒放。现在见到他,先是一悸动,急急忙忙避开,眼泪就掉了下来。
  这么能伤害我的人,也只有上陌。曾经是我的上陌。
  我埋头在学习上。成绩直线上升让老师和同学刮目相看。我苦笑。总算扳回一成。谁说上帝是不公平的。他给予一样,必然取回一样。

  寝室里已经是住不下去了。我索性搬了出去。和一个行为不正的女孩住在一起。这个女孩的朋友甚多。每天晚上必开PARTY。放了喧闹的摇滚。和一群身份暧昧,装扮怪异的人抽烟,喝酒,跳舞。到凌晨时,方拉上窗帘,睡个不醒人事。
这是及时行乐的人的******
** 没有电话找我,也没有书信。我走在学校和家两点间。最后见了熟悉的人,也不打招呼。被许多人说成是改了性。我选用亚洲服装研究做毕业论文的题目。题目包含极大。
  我不时的上网查找资料。看吴海燕的女性化的服装SHOW。丝绸的柔和西湖的秀丽,带出杭州的文化底蕴。
  突然之间泄气。倘若不是因为我在爱情上已失势,我现在整个人是何等的轻松。每个人都可以在学业上得到成就感,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在爱情得到成就感。
  而我今日的奋发努力,只因为上陌的变心。
  动力岂能维持一生。

  世南来看我。他抱着一堆打印下来的服装资料给我。我欣喜的接受。
  抬头看这个男孩,好象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我给他削苹果吃。瑞士军刀旋转着,长长的皮就掉了下来。
  他称赞我好手艺。我却无心和他交谈。
  末了,他说,这个星期日,有花样年华可以看。他留下一张电影票。
  梁朝伟和张曼玉。我喜欢的演员和上陌喜欢的演员。同样得不到完美的结局。我撑着看完。世南特意买了甜甜的爆米花。看到伤神时,就赶紧低下头。眼泪就这样轻轻的掉了下来。爆米花又甜又咸。
  世南注意到异样。他牵着我的手,带我从后门离开。牵手,呵,这是我和上陌的最爱的游戏。幸福就在握着的手中。
换了一个人,依然是一个幸福。可见,幸福不因为人的变化而变化。

  也就是那天,他从身后轻轻的抱住了我。许然,我们就这样过一生一世,好不好。我愕然,汗津津的脸。时来倒转,同样的一句话,让我听了两次。两次下来,竟是这般的相反。
为什么呢。
  因为我不会爱上你,你也不会爱上我。这是最合适不过的生活方式。
  不得不承认世南说的是。没有感情在里面做牵连,人自然轻松。
  他真现实。我也现实。

  我和世南的事情传遍了整个学校。许多人都在猜测这4人将来会有什么样的故事发生。一直平静的学校,终于有了话题可以咀嚼。谈者兴奋,听者高兴。没想到我和世南,新凉和上陌竟然有这么多的观众。
  世南帮我换了房子。我和他同居。世南也习惯把橘子剥好递到我手里。元旦的那天,我买了灰色的围巾送世南。我和他一起去挑选耳环。买了一对又一对心型图案的耳环。我每天换着戴,每次都是世南亲自给我戴。
  不知道是否真的爱世南。不断的重复着以前的情节,恍惚自己爱一样。
  遇到上陌,我不再惊慌。我把手绕到世南的手臂上,大方的和上陌说客套话。
  看到上陌怎么可能身体不颤抖,然而世南和我一般颤抖着。一起颤抖。
  只是这种颤抖要到何时才能结束。
  白雪茫茫的日子,果然让人看不到天荒地老。

[楼 主] | Posted:2003-10-30 13:46| 顶端
mimif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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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缘一线天涯咫尺
无缘一生咫尺天涯
..........................................

[1 楼] | Posted:2003-11-07 18:27| 顶端
luc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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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王国的浪人(I)赤血之心海蓝之钻(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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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沉醉于自我感伤的话会好受一点。。。。)

地に降りた一枚の羽…
それは大好きなあなたでした。

]一只小猫,跑来又跑去
[2 楼] | Posted:2003-11-08 13:28| 顶端
k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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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楼] | Posted:2003-11-09 21:15| 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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