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文·菲鲁赛迪
清苦书生·咸湿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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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到如此,恐怕已经很没意思了,既然身为提出异议的您也只能以这样的乱弹来结束,那么我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始终要死死把忠君和忠国之概念绑在一起,认为对君不利就是对国不利的您大概永远无法理解为什么华盛顿、杰克逊这样的人会被誉为美国的爱国者,也同样无法理解为什么身为法皇的路易十六会被处以“叛国罪”送上断头台。对英王不利的独立战争领袖怎么能称为爱国?法皇既然就是法国有哪里来的叛国之罪?就算在我们那忠君思想根深蒂固的祖国,又何以出现“亡君非亡天下”的经典论述?更何况,汉尼拔究竟怎样不忠多拉班德,阁下至最后也没拿出一个真正过得硬的论据,仅仅放走了利夫就是对多拉班德的不忠,迪恩兄妹跟利夫并肩战斗那么长时间,亚里奥因仍把两人作为忠臣起用。那么以阁下逻辑,亚里奥因对多拉班德而言要么是奸臣,要么是蠢材,对吗?利夫为了保命还要被汉尼拔庇护,利夫对北方而言自然更是大奸大恶,死有余辜!对吧!?矛盾?谁在矛盾?
突然想起主页上曾有sigma0660的文章,其中一段虽和多拉班德、汉尼拔无关,但相信如果聪明如阁下,应该能够触类旁通:
阿喀琉斯的致命之处是他的脚踵,但是真正让他早早死掉的原因,是他无视众神的傲慢.艾尔特夏的致命弱点,则是他对于自己原则的过于坚持--可以称为顽固了--不知变通.虽然他的忠诚的动力,是来自对阿古斯多利亚的热爱,遗憾的是,他[color=blue]错误地把一个缺乏头脑而又野心勃勃的国王当成祖国的代表来尊敬----虽然他心里鄙视这个国王到了极点,却从来没有反抗的想法.这就是艾尔特夏悲剧的最根本的原因,[/color]也正是狮子王人格魅力的所在.我反对那种艾尔特夏是傻瓜的说法,至少为了原则而牺牲要比为了爱情而发狂好得多.既然伊修达尔可以得到大部分人的同情,为什么艾尔特夏就得受人藐视呢?艾尔特夏当然不需要美女的眼泪来作为墓志铭,但是这种短浅的评价我以为是不能和这位英雄联系在一起的.可能是我过于偏爱绝对理性了,不过艾尔特夏永远是我最崇敬的角色之一.
希望阁下能深刻体会这句话的含义,然后再来回溯一下您的“忠君即忠国”的理论。
关于战术,我已经无话可说,原先只是以为阁下赵括思维比较深,还处于较为幼稚的用兵观,现在看来,只怕赵括若地下有知,恐也不会很满意我将您与他来类比。赵括至少也是熟读兵书战册,颇能引经据典,而您,对军事是一点都不明白啊。
孙子兵法云:
善用兵者,役不再籍,粮不三载,取用于国,因粮于敌,故军食可足也。 …… 故兵贵胜,不贵久。 故知兵之将,民之司命。国家安危之主也。
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 若则能避之。故小敌之坚,大敌之擒也。(这一句尤请看清) 又云:
行千里而不劳者,行于无人之地也;攻而必取者,攻其所不守也。守而必固者,守其所必攻也。故善攻者,敌不知其所守;善守者,敌不知其所攻。微乎微乎,至于无形;神乎神乎,至于无声,故能为敌之司命。进而不可御者,冲其虚也;退而不可追者,速而不可及也。故我欲战,敌虽高垒深沟,不得不与我战者,攻其所必救也;我不欲战,虽画地而守之,敌不得与我战者,乖其所之也。故形人而我无形,则我专而敌分。我专为一,敌分为十,是以十攻其一也。则我众敌寡,能以众击寡者,则吾之所与战者约矣。吾所与战之地不可知,不可知则敌所备者多,敌所备者多,则吾所与战者寡矣。故备前则后寡,备后则前寡,备左则右寡,备右则左寡,无所不备,则无所不寡。寡者,备人者也;众者,使人备己者也。故知战之地,知战之日,则可千里而会战;不知战之地,不知战日,则左不能救右,右不能救 左,前不能救后,后不能救前,而况远者数十里,近者数里乎!
用兵之法,有散地,有轻地,有争地,有交地,有衢地,有重地,有泛地,有围地,有死地。诸侯自战其地者,为散地;入人之地不深者,为轻地;我得亦利,彼得亦利者,为争地;我可以往,彼可以来者,为交地;诸侯之地三属,先至而得天下众者,为衢地;入人之地深,背城邑多者,为重地;山林、险阻、沮泽,凡难行之道者,为泛地;所由入者隘,所从归者迂,彼寡可以击吾之众者,为围地;疾战则存,不疾战则亡者,为死地。是故散地则无战,轻地则无止,争地则无攻,交地则无绝,衢地则合交,重地则掠,泛地则行,围地则谋,死地则战。
守城战?守城战。
第一、龙王没有安排汉尼拔守什么城,而是要他率本身行动不便的铁甲军去搞突袭战、破袭战。
第二、即便守城,双方军力对比是多少?自由都市方向是否不能进兵了?
第三、既然守城,若遇困城,粮草能济多久?对粮少饷乏的多拉基亚而言,面对从北而来,粮草丰足的自由军,速战有利还是久战有利?
您法眼高超,军国大事真有如儿戏一般啊!
中世纪……中世纪……英王约翰的死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棍插入肛门苦号而死。十字军东征期间欧洲的国王们有如走马灯式的换。12世纪红胡子巴巴罗萨公然宣称教皇非法。谈中世纪,您至少先把这些国王教皇的下场了解一些。另外我可以踢上来一贴,让你看看什么是欧洲的中世纪。至于杨文理,我的观点始终是位于中间的,承认他的军事才华,否认他的政治看法。他不过是一介凡人,是凡人就有两面性,连这一点都体会不出,何谈了解《银英》?
“多拉班德的无奈”我还真不知道阁下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信息,兰斯塔出兵的消息是罗教团提供的,兵是多拉班德自己的,亚鲁维斯当时并不知道兰斯塔的动向,也没有逼迫或委托过多拉班德。更没有什么监军在场,多拉班德到底无谁的奈呢?我真是不明,恳请赐教。
理解火焰,一个人有一个人的觉悟,我并没有要求每个人都能站在同样的高度来评判一部作品,就如同相对论与量子力学,不是每个人都有研究的能力和本钱。但既然没有理解到那个程度,便不要硬显示于外人前自己并不擅长的东西,滔滔不绝证明自己根本不明白的东西。如同不懂相对论量子力学却出书论证此学问无用。
我一般尽量避免指摘旁人为幼稚,最多一句天真了事,阁下今日所言,却无有天真之气息,确确实实可归为幼稚。说实话,我自己都感觉这样做实在太累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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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与惠子游于濠梁之上,庄子曰:条鱼出游从容,是鱼之乐也,惠子曰: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庄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惠子曰:我非子,固不知子矣,子固非鱼也,子之不知鱼之乐,全矣。庄子曰:请循其本,子曰汝安知鱼乐云者,既已知吾知之而问我,我知之濠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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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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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2003-08-21 15:0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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