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文·菲鲁赛迪
清苦书生·咸湿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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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找到了红兰在2001年写过的一篇系谱同人
“不行了,不行了……” 当我将手中的钢剑插入一头高高跃起从空中扑下来的饿狼的腹部时,口里不禁就这么喃喃自语般的发出声音——赶往鲁泰基亚城的途中,横跨大草原的时候不慎遇上了狼群。虽然说只是五十头左右的小群体,但是我在干掉其中的四十多头后也,也已经到达了身体负荷的极限,身上大大小小的十几处伤口在同时流淌着鲜血,气力也仿佛夹杂在那里面泄了个精光,现在就连把钢剑从狼腹中拔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振奋起最后的一点精力,勉强的一脚把狼的尸首和原本握在我手中的钢剑一起踢得老远,然后就再也坚持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任凭狼群的仅存者们慢慢的逼近…… “要死了吗?”这样的念头不可抑制的充满在我的脑中,不可思议的是神经感应里却并无死亡拨金迫近时的恐惧感觉,心情反倒莫名其妙的显得平静,我想:“也许就这样死掉的话也不错呢!” 然而世事的发展却总是出人意料,命运也从来不肯放松对人类的支配权。就在我平静的等待着生命中最后一刻到来的时候,一阵异常的雷光闪耀起来,巨大的响声过后,毫发无伤的我呆呆的看着身边的那些被劈成焦碳一般的狼的尸首残骸,接着复数形式的杂乱脚步声便在我的耳边响起…… “你还好吧?” 十多天里第一个听到的竟然是如此清脆悦耳的一个女孩的声音,我不禁有些分不清现实与幻觉的感受,怀疑自己是否已经葬身狼腹,而天国的天使正在向我致以最亲切的问候。但我很快便醒悟过来自己还活着,因为向我这种人,死后无疑是没有可能进入天国的,而地狱里显然也不会存在这种让人觉得温暖与舒适的声音的。那么,这里就绝对是人间,无庸质疑。 我慢慢的将极度疲乏与困倦的眼神往上移,一个身着宽大白色长袍的女性映入我的眼帘,袍子正中央镶着的巨大纹章标志出所有者的显赫身份,颈子上却是一张少女的面孔,容貌清秀,但表情与瞳孔中却缺乏与年龄相符的活泼气息…… “娜丝蒂斯大人问你话呢,为什么不回答?” 站在白袍女孩身边的一个作骑士装扮的男子不耐烦的呼喝起来。“娜丝蒂斯”,这个名字很快的便搭上了我脑海里那艘颠簸晃荡的记忆之船,继承了圣雷家族优秀血统的最强魔导师,仅仅是凭借她一个人的力量,便守护住了要塞城市鲁泰基亚,让所向披靡的光之皇子塞里斯的大军一筹莫展——但竟然只是这么一个小女孩,我忍不住想笑,但不知牵动了哪处而使得浮现在脸上的却是痛苦的表情。 “你没事吧?” 女孩阻止了骑士的叱呵,再次用柔和的语气问道。我开口了,但没有回答她的却径直的问道: “刚才我可曾大声呼喝着‘救命’来着?” “没有……” “很好!”无视着女孩的困惑,我接着说道,“也就是说刚才你们将狼杀死的行为完全是自发的,既然没有征求我的同意的话,也就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 女孩用惊讶的表情注视着我,她身边的骑士们却忍不住激动的喧哗起来,但是声音却无法传进我的耳中,疲乏与困倦的魔神终于击破了我防线,它们占据我的身体之后就将轻易将我抛进了无意识的无底深渊之中……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某一天的上午,金灿灿的阳光从屋顶的天窗直接投射在我的脸上,我睁开双眼,不一会儿,睡魔便逃逸得无影无踪,但是疼痛与疲惫的感觉却依然盘踞在我的身体里面。我小心的移动脖颈打量起四周的环境来,结果却是显而易见——无论从房间布置,摆设装饰,颜色气味或是整洁程度任一方面上看,这无疑都是一间原本属于女性的卧房。 “会是谁的房间呢?”我这么常识性的思考着,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却浮现出那个女孩的面容来……“看来伤痛真的会让人意志薄弱呢,居然连我也会这么胡思乱想起来了。”我苦笑着努力把这个念头从脑海中赶走,并一面忍住疼痛勉强的坐了起来。 也许是疼痛让感觉变得敏锐了,从房外传来的脚步与交谈声很远的就钻入了我的耳朵。 “够了,西舒列,不要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 是那个叫娜丝蒂斯的女孩,不知为什么,我很轻易的就记住了她的声音。回应她的是一个男性,声音年轻但是对我而言却是完全的陌生, “娜丝蒂斯大人,您还是再考虑一下吧……” “有什么好考虑的?他为了替我们送来情报才会身负重伤,我让他住在这里接受治疗有哪里不对了?何况治疗所里不是也已经满额了吗……” “可是我们还没有验证他的身份,万一他是……” “身份?”娜丝蒂斯的语气里开始带有一些不悦的气息,“西舒列,你以前曾今听说过有人能够平安无事的穿过‘死亡平原’吗?” “……这到没有。” “那么你想敌军的奸细是否有必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从‘死亡平原’潜进来呢?他直接扮成附近的村民混进来不是容易得多吗?” “……” 争论到了这里似乎划上了句号,只剩下单调的脚步声渐渐接近。之后房间的门被打开,仍是一身白色长袍的娜丝蒂斯走了进来,而一个穿着明显比自己大一号的骑士装束、年纪看起来约莫在十六七岁左右的男子则停在了门口。 大概是没有想到我已经醒来缘故,三个人面面相对的时候,鲁泰基亚城年轻的魔法师与骑士不约而同的陷入了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的气氛里。我得以仔细的打量他们,大概是由于刚刚与人争论过的关系,女孩面颊上浮起了一片红晕,使得原本俏丽的容貌更添姿色;男孩则一如想象中的稚嫩,用一股十分明显的敌视目光狠狠的盯着我……我不由得叹了口气,说道: “泰鲁基亚已经没落到这般光景了吗?竟然连女人和小孩都要派上战场……” “你说什么?”西舒列的怒火好象马上就要爆发出来,但娜丝蒂斯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于是他便只好老老实实的行了个礼,然后带着涨得通红的脸转身离去。等他走远之后,娜丝蒂斯的神色也略微显得平常了一些,但脸上的红晕却丝毫未减,她说道: “你的伤势不轻,最后还是不要乱动的比较好……替你治疗的司祭本来说你至少要昏睡三天才能够醒来的……” “是吗?”我应了一句,又接着问道,“那么我睡了有多久了?” “一天半。” “这是什么地方?” “我的房间。” “噢……”我不禁想,还真是给我猜中了呢。不过脸上自然不会表露出来,“那我身上的药品绷带之类的家伙也是你的功劳罗……” “是的。”娜丝蒂斯回答说,然后似乎象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笑着补充道,“当然这些都是我自愿做的,请你完全不必要放在心上。到是我们得好好的感谢你才是……” “感谢我?” “是啊!因为你冒着生命危险为我们带来了重要的情报呀……我们很可能就此将塞里斯等叛军一举击溃……这么一来的话,你不仅是救了我们鲁泰基亚城,甚至整个帝国都会因此而获得重生……所以我们一定会重重的答谢你的。” “哦!答谢……”一丝嘲弄般的情绪掠过心头,我问道,“是什么啊?” “这个嘛……”娜丝蒂斯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这么问,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原来只是随口说说的啊?”我恶作剧般的紧追不放。 “不、不是那样的……”她显然是慌了手脚,连忙解释道,“一下子说不清楚,什么都可以的……” “是吗?那么就和我睡觉吧!” “啊!?”娜丝蒂斯这下可是彻彻底底的楞住了。 “不是说什么都可以的吗?”我悠然自得的继续说着,“比起什么魔法师啊,战士啊,女人终归还是做这个比较合适的——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当然现在是不行的了,至少也得等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才行……” 娜丝蒂斯的脸色已经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的鲜红,我停住了口,等待着她将怒气爆发出来。然而事情却没有象我预料中的那般发展,她开始从替我除下绷带,清洗伤口,然后重新上药……整个过程里一言不发。我大概是有些扫兴,而且也不至于笨到在她替我治伤的时候去激怒她,所以也住口不语。但就这么一停下来,两个人就再也无法开口了,就好象语言这种东西已经不存在于我们之间一般……直至她离开、第二天、第三天……我们就这么沉默着相处着,她护理,我养伤,始终如此。 到了第五天,我身上的大部分伤口也已经愈合,娜丝蒂斯上午来替我除下绷带药物后,也就没有再缠上了。下午,已经修养了数日的我决定在庭院里舒展一下筋骨,可是还没等我来得及做几个动作,一阵带有某种熟悉节奏感的脚步声就在我身后响起…… 我回过头——是那个少年、西舒列。他依旧穿着那件有点大的骑士甲,眼睛里流露出的敌意显得愈发的浓烈。他带着两把剑,腰上一把,手里一把。 “也罢,”我笑了笑,对着西舒列说道,“年轻人,我们就来比划比划好了。” 大概是自己想说的话却被对方抢先一步讲了出来,西舒列稍微怔了一下,但很快的就反应过来。他将手中的铁剑抛给我,自己则解下原本系在腰间的那把,低吼一声后便扑了过来…… “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有些战士的天赋,”我一边闪避着他猛烈的攻势一边想,“无论力量或速度上都堪称一流,只是临敌经验实在是太少了,加之愤怒的情绪令其丧失了头脑的冷静,使得原本就不够纯熟的技巧更加的破绽百出。”我从容的在猛烈的攻势里游动着,并不急于将他击到,一是为了等他的力气进一步的消耗掉;二也是为了测试自己的身体究竟复原到了怎样的地步…… 当我确认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差不多痊愈的时候,西舒列的体力到达了一定的限度。我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猛的一下冲进他的剑式里,然后用肩膀狠狠的撞在他的喉咙处——剧烈的咳嗽与头昏眼花的感觉一股脑的涌了上来,西舒列坐在地上,花了好一会时间才从头脑一片空白的状态下恢复过来。但是战斗已经结束,我将铁剑插在他身旁的地上, “战争可不是小孩子们玩的游戏。”说罢,我扬长而去……
“你在看什么?”傍晚时分,我坐在房间里,正透过窗口呆呆的看着鲜红的太阳朝着地平线缓缓坠落的情景出神。娜丝蒂斯走了进来,打破了几天来两人之间的沉默,问道。 “没什么,普通的落日余辉,只是人会因为在不同的心境下而产生某些特别的感慨罢了……”我视线移向娜丝蒂斯的方向,却意外的发觉她今天没有穿平日里那件象征着地位与身份的白色长袍,改而换上了一身普通女孩的打扮,于是又补充着说道,“衣服很漂亮。” “嗯,”她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我注意到了她的脸色略有些苍白,也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和初次见面时那种柔和的冷漠却又有些不同,这次更象是在刻意的压抑着的平静,她又问道,“听说你下午和西舒列比试过来着?” “也谈不上什么比试,只是两个人一块活动了会。” “你的伤势已经完全康复了吗?” “是啊,拖你的福呢!” “……”娜丝蒂斯沉默着,那种沉默给人一种异样的感觉。接着她就象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慢慢的走到我的面前,然后从最上面的开始一颗一颗的解开纽扣…… “啊……你这是干什么?”我完全木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问道。 “脱衣服啊,你不是说过想和我睡觉的吗?”娜丝蒂斯板着脸孔说道。 “我随便说说的,你不会当真吧……” “哼!哼……”娜丝蒂斯冷笑了起来,“原来你也和那些只会在嘴巴里叫嚣着的家伙没什么两样,还真是让人失望呢!”她这样说着,但是双手却远不如脸上表现的镇定,扣子解到第三颗就怎么也解不开了…… “等等……”我抓住她慌乱的双手,将她拖到极近的距离里,然后看着她的双眼,她也就这样毫不示弱的回望着我——时间在流逝了一段不确定的长度后,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明白啦……让我来替你宽衣吧!” …… “我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好象有什么很可怕的东西在一步一步的向我靠近似的……”娜丝蒂斯说这句话正伏在我的胸膛上,我看着她曲线柔和的背脊在月光的映照下发出有如白缎一般晶莹的光。我压抑住体内紧缩的心情,轻轻的用手抚摸着她滑嫩的肌肤,柔声的安慰道, “没事的,是决战令你太过于紧张了。” “也许吧……不过我真的是很害怕,所以就跑到你这儿来啦,我总觉得若不趁现在把自己交给你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你知道吗?我是真的很爱你呀!因为这些年来你是唯一一个把我当成女孩子看待的人……”娜丝蒂斯抬起头来,望着我说,“你也爱我吗?假如真的有事情发生时你会保护我吗?” “我当然爱你……”我侧过头望向窗外,月亮依旧高高的挂在空中……我将视线重新挪回与娜丝蒂斯的目光交汇的位置,一字一字的用力说道, “我不会让别人碰到你一根头发的。”
上午,天下起了蒙蒙细雨,阴沉沉的,没有光。 泰鲁基亚城的作战计划正在严谨的进行着,大部分的部队已经出发前往埋伏的地点,城里仅剩的三百名士兵将“雷神之塔”团团围住。虽说是塔,但实际能容人的也就只有最接近地表的一层,上面几乎直达云霄的部分全部由复杂的法术机关组成。 塔里唯一让人立足的一层却是十分的宽敞。分为里外两间,里间是主控制室,偏小,但却是整个塔中最为关键的一部分,魔导师在这里使用魔法,塔便将这股魔法力扩大到所能达到的最大极限,然后围绕在城市的范围里可攻可守,威力强大而且无懈可击;外间较大,是守护主控制室的最后一道防线,由数名战士守住那个狭小的入口,确实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功效。此刻娜丝蒂斯就呆在主控制室里进行着冗长的魔法发动仪式,而我和西舒列还有四位叫不出名字的年轻战士一起守在外间里。 “雷神之塔”从内部开始渐渐的绽开淡紫色的微弱光芒,而外面的撕杀声也隐隐约约的传进了我的耳中,“开始了。”我平淡的如此想着。 “我们有话想和你说。”西舒列和其他的几个年轻战士一同走到我面前。 “说吧。”我有些木然的点点头。 “请在这场战争结束之后带着娜丝蒂斯大人离开吧!” “啊!为什么?”我诧异的问道,“你们认为这次会打输吗?” “不,无论这次战争的胜负如何都没有关系……假如输掉的话自然得带着娜丝蒂斯大人逃走;可即便赢了的话我们也不能将她在困在这个位置上了,娜丝蒂斯大人很痛苦,这点我们都看得出来。” “那么为什么一定得拜托我呢?”我对着西舒列说道,“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娜丝蒂斯的吗?这点我看得出来……” “是的,我很喜欢娜丝蒂斯大人,但是……”西舒列眼睛里闪动着年轻人特有的光辉,他接着说道,“但是我没有自信,既没有自信能保护她的安全,也没有自信能够带给她快乐与幸福……”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走到西舒列的面前,迎着他挚热的目光……然后再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伸出左手拍了拍他肩膀,同时一直藏在右手袖子里的细剑也无声无息滑入了他的心脏——我保证他死得毫无痛苦,既没有声音也没有异样的表情,他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在他安详的倒向地面的同时,我如旋风般的扑向其他四人,前两个在意识将事实充分反应过来前就已相继倒下,第三个将手中的剑拔出了一半,第四个则刚刚来得及让剑身离开剑鞘,而我手中的细剑就已经刺穿了他们的胸膛…… “我应该说过了的吧,战争可不是小孩子的游戏啊!”我漠然的转身朝着主控制室走去,但不知怎的,一股难以容忍的气息开始由胃里翻腾起来…… 主控制室的中央,各种奇怪水晶与魔法阵的中央,娜丝蒂斯正站在那里,现在是魔法发动的关键时刻,她完全处在物我两忘的境况中,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 “你就这么安详的死去,不会有任何痛苦的……”我喃喃自语着走了过去,可每接近一步身体里翻江倒海般的感觉就愈发的剧烈起来…… 我失手了——以前我从不失手,细剑穿过她的身体却没能命中她的心脏,剧烈的疼痛让她睁开了眼睛,流露出的目光先是疑惑,接着转变成悲伤,无法言喻的,越来越浓烈的悲伤……我被她的目光所束缚,甚至无法将手从插在她胸口的那把细剑上挪开…… “雷神之塔”开始发出凄厉的叫声,法术是无法完成了,但还是足够将我和这间房间一起击个粉碎——“也好,”我这么想着,什么“焦急”、“恐惧”、“悲伤”之类的情感全然不存在于此时的我的身上,心情平静得让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就象是将她揽入怀中时的那个夜晚,“来吧!”我冲着娜丝蒂斯笑了…… 雷声以无与伦比的巨大声响与磅礴气势敲打着我的鼓膜,闪电一次一次照亮我惨白的面孔,我在雷电声中呆呆的看着娜丝蒂斯,看着生命的气息一点点的在她的瞳孔里褪去…… 从始到终,雷电也没有落到我的身上……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我没有计算时间,因为时间对我而言已经失去了意义。我轻轻的抱起娜丝蒂斯,她身上的白色长袍已经被染成了名副其实的血红颜色,我就抱着这副鲜红的躯体慢慢的走出了“雷神之塔”…… 雨不知在何时已经停了,一缕缕阳光也从乌云的缝隙间钻了出来。我带着娜丝蒂斯走在阳光下,脸色苍白但神情自若——这是一个预先订好的计划,用假情报将敌军诱出歼灭,再由我刺杀敌方魔导师娜丝蒂斯,这一切在我顺利的穿过“死亡平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我没有什么好伤感的,一个战士不需要伤感。 鲁泰基亚城笼罩在一片异常的气氛里,光之皇子塞里斯的军队已经进城了,城里面到处是穿着光之军服的士兵们,看见我之后便有一堆人围了过来,“这个便是圣雷魔导师娜丝蒂斯吗?”他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其中一个还伸出手来——在下一瞬间,他的手就永远和他的身体分离了。“这不是情感,而是承诺,我仅仅只是在履行我的承诺罢了!”我对自己这样说道,然后完全不顾四周呆然而立的人们,抱着她径直走开…… 广场上聚集了光之军团里的所有首脑们,各种各样的进驻事项与庆功事宜使得这里嘈杂无比,但却又满是喜悦的气氛。第一个看见我的总帅塞里斯,他挥了挥手,不一会儿全场就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身上,没错,是我,在这次战役里立下最大功劳的人,我抱着娜丝蒂斯一步一步的走向广场中央,每走近一步无比的荣耀与名望就离我更近一步…… 我小心的将娜丝蒂斯的身躯轻轻放在地上,眼睛始终都未离开她的脸庞。我用足以令所有人听到的声音说道: “光之皇子塞里斯,我在此寻求你的赏赐……” “但说无妨。” “请你——将我们葬在一起。” 在所有人的屏息注视下,我拔出插在她胸膛上的细剑,对准自己的心脏,准确无误的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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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与惠子游于濠梁之上,庄子曰:条鱼出游从容,是鱼之乐也,惠子曰: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庄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惠子曰:我非子,固不知子矣,子固非鱼也,子之不知鱼之乐,全矣。庄子曰:请循其本,子曰汝安知鱼乐云者,既已知吾知之而问我,我知之濠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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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 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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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2004-04-09 17: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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