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勇音
ヴェロニ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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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幕]
還剩下八場半莊戰,火藥味已蔓延開來。 結束戰鬥的先鋒們,臉上帶著各種各樣的心情回到控室,
首先是城山商業———
「露克!」
志水初海像孩子一樣牽住少女的手。 雖然她知道這樣的表現與平時相去甚遠,但是一想到能領先這麼多就興奮不己。
「初海,這一點也不像平時的你啊。」
重新戴上面具,異國的少女勉強地擠出一副笑容。
「哼,第一場半莊下來我就很擔心你了。」
意識到自己失态的初海,收回手,擺出一副威風凜凜的首領姿态。
「那麼,多謝部長大人的關心了。」
露克點點頭,向著靠在牆面的其餘三位姐妹瞥了一眼。
「三校前天的牌譜帶來了吧?」
「那種東西我們需要嗎?」
回話的是一身HIP—HOP打扮的少女———— 給人很不專心的印象,戴著耳機的三女,洛佩絲·菲列蒙一邊搖著頭一邊哼哼哈哈道。
「別理她,估計又在哼歌了。」
看到露克困惑的樣子,長女英格麗特聳聳肩幹脆地回應道。
「姐姐的想法也是照這樣打下去就行了?」
「露克,我知道你喜歡對手研究的興趣,甚至高于比賽本身的内容。可是就實戰來說,僅是一場比賽的牌譜說明不了什麼。再者,她們也無法分析出前天我們那場比賽的東西,因爲她們已經知道我們是有所保留的了。所以,剩下的八場全是遭遇戰。」
「姐姐,連你也不明白我想說什麼嗎?」 沉穩而鎮定的聲音,既使面對長輩的意見,露克也沒有絲毫慌亂。
「哈,那你到是說說,可愛的妹妹。」
英格麗特嚴肅的眼神,開始變得有些PLAY的感覺,就好像是看到蠟燭與皮鞭的女王。
「接下來的比賽,我們不僅要盡全力,還不能按平常的打法來對待。」
「這是爲什麼呢,按自己的節奏進行下去不就好了麼。」
「以非常理對非常理,如果想獲勝的話。」
面對英格麗特饒有趣味的眼神,嚴肅的一方轉移到露克這邊。 想赢下這場比賽,這就是少女的心情。
「知道了知道了,就照露克姐姐說的做啦。」
取下了耳機的洛佩絲苦笑地揮了揮手。
「樂曲準備好了嗎?」
蹲著靠在牆面沉默的四女,神情冷漠的娜卡希亞·菲列蒙終于發出聲音,那是毫無雜質的銀鈴。
「嘿嘿,早就準備了,我擔心的只是對手能否跟上我的節奏呢。」
摸了摸妹妹的頭,洛佩絲擺出一副自信的嘻笑。
再次是———
風越的控室,比想像中的安靜———
久保教練一聲不吭。 選手們也小心翼翼地不發出任何聲音。 如果用絕對零度來形容這里的氣氛那是毫不爲過。 歸來的池田又把腦袋縮進衣服里。 雖然沒有喪氣的念頭,但總覺得自己就是個不合格的部長。
我不配。 我果然不配。 池田的内心就這樣來回地、反複地拷問自己。
「你已經盡力了啊,部長。」
同樣作爲三年生的未春,面對這個一路走過來的隊友,只是安慰地拍了拍肩。 其餘的學員也紛紛過來打氣,雖然沒有Captian那時的風頭,但是池田在第一個半莊的表現是有目共睹的。
「大意了而已,別放在心上。」
說話的是剛從西藏歸來的文堂,只是表情已經沒有去年那時的緊張了。
「大家……。」
池田終于把頭從校服里伸出來,那是充滿感激的神情。 坐在她面前的天上院則是毫無動靜的反應,只是默默地看著,等待著。
「喵姐。」
突然,暗刻的女王終于開口。
「杏子?」
「欺負喵姐的學校,是叫什麼名字的?」
「欺負?那也不能這麼說吧,雖然城山商業從我這里得到很多點數。」
「杏子會給喵姐要回來的。」
天上院杏子,暗刻的女王終于站起了身。 雖然只是平時的人格,眼神卻有越來越接近比賽時的狀态了。
「啊啊,聽上去怪不好意思的。」
看到個頭比自己高的杏子說出這種話,池田摸了摸後腦勺傻笑。而天上院則是将兩手的食指靠在一起,像小孩一樣地擺出了勝利的「V」字型的姿态。
「杏子是認真的。」
「認真是好事啊,但在這之前,先要爲部長報仇的人可是我哦。」
同樣擺出不甘心的表情,吉留未春也是一副幹勁十足樣。風越女子的控室,不知不覺又回到了先鋒戰前的氣氛。那是抛棄所謂傳統名門的名份,純粹作爲選手的獲勝的決心。
緊接著——
龍門渕高中的控室———
井上純「呼」地歎了一口氣,不愉快地躺在沙發上。 和去年一樣,還是在先鋒戰排到第三位。盡管如此,不爽的心情卻多添幾分。
「太郁悶了。」
「錯誤低估對手實力?」
國廣一安慰地向著沙發上的先鋒問道。
「居然被一個帶著夏亞面具的家夥玩得這麼慘。」
而純卻毫不猶豫地說出不滿的理由,一副聯邦士兵的純爺口吻。
「那個,其實是電童系列里貝嘉司令戴的假面。」
坐在旁邊敲著筆記本的智紀補充地吐嘈道。
「看上去蠻輕松的嘛。」
這樣無厘頭的對話,自然激怒觀戰的透華。 少女朝著三人的方向狠狠地瞪了一眼。
首先反應過來的國廣一突然轉到智紀的方向,朝前走了幾步。 雙手按住智紀的肩膀,那是認真而執著的眼神。
「拜托了。」
「呃?」
國廣一纖細的雙手按得更緊了。
「無論如何,一定要保持這個分數,我們來這里的目的是什麼?」
「獲勝。」
「那麼拜托了,智紀,把你這年修行的成果拿出來吧。」
智紀認真地點了點頭,取掉自己從未放下的眼鏡。
少女的眼神彼此交彙著。
「沒問題。」
龍門渕的追擊,並沒有停止。
最後是——
清澄的控室,並未受到墊底的影響———
每個人都坐在沙發上,安靜地思考著對策。 只有靠在南浦身上的神取,則是一副無動于衷的熟睡姿态,嘴里還念著「不去睡室」的夢話。
「我、回來了。」
發出有氣無力的聲音,片岡優希帶著緩慢的步伐回到控室。
「歡迎。」
南浦一臉微笑。
「你已經盡力了,大家並沒有怪你。」
真子拍了拍肩膀,作爲部長首先該做的是讓部員們放心。
「可是,我墊底了,比去年還要拖後腿。」
優希的聲音有些許沉寂。
「那麼,就把這個當成全國的決戰吧。」
真子的笑容讓少女擡起了頭。 身旁的南浦也趁機分析道。
「雖然,從形勢上來說最嚴峻的是我們,但發力的機會還是有很多的。」
「是啊,優希只是運氣不好而已,還有小京沒把餅帶過來。」
連不怎麼會說話的咲也在努力勸慰優希。
「噢噢,這麼說來,京太郎已經消失了啊,完全沒有發覺呢。」
托著下巴的真子,恍然大悟地豎起了眉頭。
事實上,少女只是在思考一個問題,首先要說的,優希是不會在同年齡的人面前哭的。 而現在這里,卻只有她一個前輩了,沒理由再把其他三人哄走。
「這樣吧,我不太放心,優希你先去找他一下,後面就交給我們了。」
真子摸了摸優希的頭,以部長的身份傳達自己的命令。
「知道了。」
優希很快明白部長的意思,于是轉身向外跑出室門。
「真的沒有關系嗎?」
南浦不太放心地看著這個離去的矮小的身影。
「哪里的話,接下來是我的時間了。」
真子晃動了一下肩膀,簡短地做著熱身運動,鋪墊自己緊張的心情。
「清澄的未來就交給你了。」
耳前頓時傳來了竹井久的聲音。
「笨蛋,未來什麼的我早就知道了。」 此時,少女正感到自己身上前所未有的責任感。
「決勝次鋒戰,馬上就要開始了!」
廣播的聲音令各校的隊員重新集中起精神。 「能否保持優勢呢,勇猛的黑馬,城山商業二年級洛佩絲·菲列蒙!能否卷土重來呢,名門的傳統,風越女子三年級,吉留未春!能否進行華麗的攻勢呢,龍門渕高校三年級,澤村智紀!能否展現王者的風采呢,清澄高校三年級,染谷真子!」
「加油。」
南浦和咲同時向這位新任部長送去自己的祝福。
「那麼,要去了。」
真子扶扶眼鏡,老氣橫秋地邁出大門。
窗簾外的天空一片愁雲慘霧,壓抑的天色仿佛是在昭示這場漫長的決戰,作爲春季大會試點的第一個決賽,來自全國的目光通過電視聚集在這里,她們也在觀注著今年全國出線的第一支隊伍。
名爲「未來」的暴風雨既将在長野降臨。
[第二十八幕]
比賽已經開始了。東一局的親家染谷真子,南家澤村智紀,西家吉留未春,北家洛佩絲·菲列蒙。 比較戲劇的是,四人中有兩個戴眼鏡的是互爲對家。
「那個人也取下眼鏡麼?」
頭一次見到沒戴眼鏡的智紀,真子以忌諱的眼神看了一會兒。
「既然如此,這次就算了。」
少女冷哼一聲,並沒有将自己的眼鏡取下來。 然而還未回神,北家第一巡就發出聲音。 「立直。」
「什麼!」
三個人同時望著這個吊兒郎當、不太正經的異國少女。 此時的洛佩絲正閉著眼睛哼歌。
第二巡。
運氣真好,然而就不考慮立直後的風險嗎? 染谷真子,冷靜地思考著,並未有鳴牌,智紀和未春也沒有輕舉妄動。
「雙重立直一發自摸,滿貫,2000/4000。」
洛佩絲發出輕松的笑聲。
三人面無表情地搖搖頭,似乎很快就鎮定下來了。所謂的「Beginner's Luck」,也是存在很多非常理的強運,而目前尚未有人能證明洛佩絲的實力。
東二局。
輪到智紀做莊。 這次三人比以前謹慎些了。
「碰。」
未春更是在第二巡就碰掉智紀的三萬。
「碰。」
真子碰掉了上家洛佩絲的「發」。
緊接著打到第三巡。 來自地獄之門的歌聲再次傳入三人耳中。
「立直。」
洛佩絲神不知鬼不覺地發出聲音。
「好快!」
這次連真子也小吃一驚, 這個速度不禁令自己想起過去的隊友,原村和。
「嵌張?」
同時思考著的智紀打出舍牌。 然而等到未春也老老實實地以不放铳爲原則打下舍牌的同時————
「立直一發自摸,3番40符,1300/2600。」
第六巡的洛佩絲再次以驚人的速度結束戰鬥。 三人相繼發出「沒有懸賞牌嗎」的反應,對手果然是速度至上的類型。
與此同時,坐在控室里觀看比賽的英格麗特·菲列蒙,望著三人緊張的表情露出愉快的笑容。
「沒用的,洛佩絲是專門對付你們的殺手。」
菲列蒙的長女頓時回想起過去的事情。 在普通的對局里,一些有經驗的老手總是喜歡按自己的節奏打牌。
他們往往會需要一段時間的适應,快速胡小牌並不是他們的第一選擇,而像那種不知不覺就立直一發自摸的牌型,是最容易破壞他們的兵器,這個例子就要說回三年情的事情了。
那時,網絡麻将普及,連歐美的業餘選手也紛紛參賽。
但是,當時有一個名叫「別西蔔」的職業選手,令不少歐美新手吃盡苦頭,他善于通過舍牌探取對手信息、用立直來威壓、用鳴牌來控場等所胡的牌型不少都是大牌,是一個令人相當頭疼的人物,只是往往在第十巡後才有進展,進入狀态的時間很慢,打一張牌都要想很久,因此通過控場流局聽牌,也是他喜歡的一種方式。
爲了破壞他的大牌,洛佩絲總是在練習過程中尋求快速和牌的方式。 雖然嘗試了很久也只是一些小牌,但她很樂在其中。 就像聽到一首簡短的、刺激的曲子。
只要不是遇到打法稀奇古怪的家夥,或是亂打一氣的新人。洛佩絲就會按照自己的步伐,以快速的自摸結束每一局的比賽, 這樣的風格,直接導緻洛佩絲第一次對決就打敗「別西蔔」。
當時其它網友,只是以「別西蔔」發揮失常、運氣不太好來形容那場比賽。 卻都不知道的,蘊含在那次勝負結果中的一種必然的因素。
東三局。 這次的親家是吉留未春。 果不其然,只打到了第五巡,洛佩絲便以「斷麼、懸賞牌1、2番30符,2000」風速榮和未春。 頓時,異國少女的目光望向驚恐未定的未春,一瞬間睜大了眼睛,荼色的瞳孔完全外露,顯現出一種再純粹不過的瘋狂。
與此同時,龍門渕的控室卻是一片微妙的氣氛。
「不好,東家的氣息開始消沉了。」 井上純撇撇嘴,心中投下疑問的她将擔心的目光投向智紀。
「放心,智紀一定會有辦法的,你以爲她憑什麼要取下眼鏡。」
國廣一認真地回應道。
「智紀是趨向安全理性派的打法,從來都是以安全牌爲考慮,在此基礎上進行打牌。」
透華的話聲十分平靜,意外的讓人感覺不出任何情緒。
「所以智紀去年的特訓就是,取下眼鏡打牌,讓她放棄安全至上的念頭。打牌理性雖然是好的,但有時會錯失不少機會。」
瞬間掌握住透華話里的内容,國廣一會心地補充道。
「也就是說讓她多打生張牌?」
井上純嚴峻的視線,總算是意識到什麼。 這已經不光是大膽的設想了,讓智紀選擇自己相反的風格練習,根本就是在否定她的過去。
除非,那是值得自己否定的對手———
視線回到東四局。 親家洛佩絲的表情有些無趣。 局勢依舊朝向城山,沒有任何猶豫,真子眯起了眼睛。
「碰。」
清澄部長果斷地碰掉了洛佩絲的白板。 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忍耐。
然而打到第六巡。 饒舌的Hip-hop曲子再次傳入三人耳中。
「立直。」
洛佩絲打出的是「東」。 雀頭和順子的曲目都已經編好了,少女只需等待四筒的降臨既可。
就在這時,智紀迅速地打出了生張牌,二筒。 那個眼神,就像是朝著洛佩絲而來的,異國少女無奈地看著自己順子里的二筒。
這種僵持感一直進行到第七巡。
「立直。」
幸運地摸到了六條的智紀,打出自己的第二張北。 确信自己的感覺沒有錯誤,一向保守自稱的少女在此後的兩巡果斷打出八萬、二筒。
「吃。」
南家的真子也很配合地以六七吃掉了洛佩絲的八條。 立直後不能選擇舍牌的缺點也由此暴露。
終于進行到第九巡。 洛佩絲焦急的神情,終于寫在了臉上。 這份急躁,随著時間的進行愈發明顯,直至少女将摸到的四萬打出以後。
「和,立直,赤懸賞牌1,里懸賞牌1,40符3番,5200點。」
智紀平靜的聲音,徹底點燃了其它人的鬥志。 並不是一定要用速度決一勝負的。 需要的只是尋求改變。
「比較別人的長處沒有意義,只有勇于改變自我,才會突破界限麼…………好,我也要加油了!」
瞬間獲得了啓發的真子,露出一副自信的笑容。 真正的勝負現在才要開始呢。
[第二十九幕]
烏雲密布的天氣。 京太郎買到了第二份墨西哥餅,卻陷入人海的潮流。 「這人潮還真夠多啊。」
京太郎拿著手帕擦了擦,一臉十分佩服的模樣。 以目擊到的大樓爲中心,半徑一百公尺範圍内的地區都是水洩不通的人潮。
大樓熒幕里播放的是娛樂節目「Change120%」,聽說是以報道知名人士轉行爲主題的賣點。 而這一期的主題是「ALL STAR?北海道的麻将進軍?」
主持人用幾個簡短的笑話活躍了下氣氛,便将話筒交給了這次活動的主角之一。 來自北海道的演藝界明星,水前寺紅夜。
「好漂亮的人啊。」
已經忘記自己任務的京太郎,就這樣與觀衆一起靜靜地圍觀著。 在這段期間,第二場半莊已經進行了半個小時。
經過四十分鍾的互動,主持人結束了對水前寺紅夜的訪談。 身心深被俘虜的京太郎進入腦補模式,嘴里還徐徐念著「紅夜小姐一起麻将吧」
「你是想和誰一起麻将呢?」
突然傳出一個詢問自己的聲音。
「和紅夜小姐~」
少年想也沒想就回答了。
「那爲什麼連我的墨西哥餅也要一起帶走呢?」
一擊直拳。
短發少女猛烈的進攻,将京太郎的意識拉回現實。 「優、優希?」
朝向他的是少女悲傷的視線,冰冷的恐懼感緊緊揪住少年的心髒。
「都是你……如果你早點趕到的話。」
少女一個勁兒地捶打著金發少年的胸脯,聲音與其說憤怒,更像是發洩。就這樣打著、捶著……直至最後手上的力氣軟了下來。也許就算沒有墨西哥餅的幫助,自己也可能墊底。說到底,自己充其量,只是在推卸。 「優希……。」
面對這沖擊的一幕,京太郎啞口無言。 雖然平時和優希吵得火熱,但真到頭來還是很擔心這個「小鬼頭」。
「你沒看到吧,墊底的那刻,我感覺好像墜入了黑暗哦。」
少女想發出苦笑,表情卻僵硬得不聽使喚。不知不覺,眼淚就這樣流了下來。 京太郎用手帕擦著優希的眼角,除此之外再也沒說什麼。
忽然,大樓熒幕的訪談畫面出現一個熟悉的矮小身影。 原來,是站在水前寺紅夜身後的少女,因爲個頭太矮,之前一直沒有注意到,直至她戴上廚師的白高帽。
「優希,快看,那個人跟你是什麼關系!?」
還在安慰少女的京太郎一看到熒幕,便驚愕地指著上方。 以至于好奇的優希擡起頭,之前如窒息般的壓迫感總算是緩和一些了。
「不是吧。」
這次是輪到優希吃驚了。 眼前的人,跟自己的長相十分相似,用巧合來解釋是說不過去的。
「片岡五十玲,北海道餐館的名廚竟是高校生。」
看到畫面上的人物介紹,優希多少想起一些事情。 「北海道的話,小時候父親跟自己講過的,以前有個叔父去北海道發展了,此後一直下落不明,我都快忘了。」 「也就是說,可能是類似遠房的親戚關系了?」 京太郎的提問令優希陷入短暫的沉思。
畫面里這個頂著高白帽的少女,雖然越看越想自己,但是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成熟感。 「那爲何又選擇麻将呢?」
提問的主持人,将話筒遞給了五十玲。
「因爲味道。」
「啊?」
「麻将有一種味道吸引我,就像料理一樣,如果說火候與時間組成了人間的美味,那麼胡牌與自摸也能散發絕妙的香氣。當然,麻将最吸引人的主菜還是四家勝負,四個不同不樣的人,就好像四種不同的調料,參與其中的快樂,可是會加深料理的美味哦。」
五十玲毫不顧忌地說出了自己的感想。
「是啊,麻将的味道,和墨西哥餅的味道一樣的美味。」
這樣的理論,連優希也不禁深深地贊同。
「所以,我想有機會,和那個人一起分享。聽爸爸說過的,她可是參加過全國的選手哦,很了不起的。」
「那個人是指誰呢?」
面對這個意料之外的回答,主持人發出困惑的疑問。
「另一個我吧,可以這麼說,我相信她和我一樣,不會輸給自己的味道。」
五十玲暖昧的回答讓優希重新擡起了頭。 不會輸給自己的味道? 我並沒有輸給麻将,只是輸給墨西哥餅的味道? 不會的。 麻将就是麻将, 墨西哥餅就是墨西哥餅。 兩個都是我喜歡的東西,怎麼可能會在這里認輸? 看到畫面里這個不知道該叫「姐姐」還是「妹妹」的白高帽少女。 優希帶著感謝的心情,又重新恢複了往日的朝氣,
「走吧,京太郎!」
少女拉了拉少年的衣袖,興奮地說道。
「哦哦?好的,去哪?」
「去會場給部長她們加油啊,呆子~!」
「剛剛是誰在發呆啊!」
少年搖了搖頭,稍稍吐了口氣。 只是短短的幾分鍾———清澄高校的片岡優希又回來了。
與此同時。 次鋒戰的第二個半莊戰也結束了。
雖然在後半段被砍下不少分數,但憑借前半段的成績,城山商業的洛佩絲·菲列蒙仍然以+1000的148900排名第一,龍門渕憑借智紀的超常發揮,以+7000的93100緊追其後,風越女子的未春以-10000的80400排在第三,最後則是以+2000的77600墊底的,清澄的部長染谷真子。
「哎呀呀,到頭來還是不夠呢。」
扶了扶眼鏡,真子的腳步開始有些搖晃了。 畢竟這可是,自己第一次不取下眼鏡參加的比賽,論表現還是勉勉強強。然而這場比賽還是很有趣的,大家紛紛改變了過去的習慣,以至于這次對決不同于往常那般,随時都充滿著緊張與刺激,通往勝利的只有一把名爲「勇氣」的鑰匙。
這種不同尋常的快樂,恐怕也是麻将的味道吧。
、 つづ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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エンブラ帝国の幼き皇女。異界の英雄を操り、アスク王国を滅ぼそうとしてい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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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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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2009-11-13 23:29| |
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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