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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花天龙剑 -> 文学区 -> 不适应者请自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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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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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适应者请自行离开!

您好没我母亲的能力可别爱我.我也这么在鼻孔里哼了一口气,上厨房去了.
我把汤圆端了上来,把少的那碗放在他的面前.他并没有动手.我把他的筷子放在碗上,然后自顾自的吃起来.猛地,我发现他在看我,不知是在欣赏,还是在窥视.我抬头,见他的神情却是虔诚,他对那碗上的筷子合着掌,不知搞什么名堂.
"我吃不下."他说.
"放在那儿."我说.
"您知道玉粒金醇咽满喉的滋味吗?"他问."这筷子放在上边象是在祭祀."
“祭祀什么?”
“祭祀我的过去。你见过剥了皮的兔子吗?血淋淋的地被人拎着招摇过市?我就是。”
“我以为就是那些深受打击的同性恋者,被抓住把柄弄得声名狼藉。”
“不是的,我也有过这样的错觉而杯弓蛇影,但我指的不是这个,我指的是那些做实验的兔子,医生手中做实验的兔子,我曾是那么一只。”
人怎么能和兔子相比呢?实验者可以随时夺去兔子的生命,但人却不能。然而人能 随时为实验者提供实验的主观感受,无论是心理的还是生理的,这些都是兔子办不到的。人体实验当然非常理想的。为了某个目的任何一个实验者都会紧紧抓住这个来之不易的机遇特别是当遇到那些无须付高额费用的实验对象,那些廉价得象兔子的人。因为他们没有人权可言。
“一个女人的贞洁是很重要的,然而她把她曾失身的事儿告诉了我。那是我大学二年级时,她是我班的班长。她以为我很在乎并因此而不愿同她恋爱,其实我当时以为只有自己的初恋可以救自己,而初恋已是五年前的事儿,我想把她找回来,象金童玉女般的理想而光彩照人。就这样,这位女班长动了害人之心。她要毁了我。
我那善良而毫无防备之心的姐姐从女班长手中接过了一种药片----甲丙胺脂,又名眠尔通。这种药大剂量使用可抑制大脑皮层功能,使学习能力下降,反应时间延长,并出现动作不协调,使脑电的快活动增加,波幅增高,很象巴比妥类药物,减少眼快动睡眠。停药之后出现反跳现象,眼快动睡眠大量增加。突然停药,可在36~48小时后出现谵妄和癫痫大发作。药物过量临床表现为视物模糊,瞳孔缩小,眼球震颤,嗜睡,无力,共济失调,还可有意识模糊和幻觉。一些严重病例可有兴奋躁动,惊厥,血压增高或休克。
“吃吧,这是维生素。”她说。在我睡了两天两夜的半夜醒来后她这样逼我。我有点怀疑,但还是接过来吞了,因为她说我的身体不好需要吃些维生素。然而,更可怕的事还在后面--我成了兔子。
服药几次后,我姐姐和女班长把我带到了精神病院。我的意识模糊和幻觉成了我住院治疗的理由。在我不知怎么一回事的情况下被一个凶恶的男人逼迫在肮脏的洗澡间里换了条纹衣裤,关进了一座封闭的法式大楼。我不想历数一只血兔的遭遇,那太痛苦和可怕了。从健康上说,我被毁了,我的意识被一次次摧毁。那位习惯将烟头吸到几乎没有烟蒂的医学权威甚至直接对我说:我们这里要做的事就是摧垮你的意志,洗去你脑子里的一切思想,把你变成一个白痴。总之,三个月后我出院时,只剩下一条命了。我的一切都成了别人获取的职称,金钱,别人书中的数据,别人闲谈乃至争论的案例。象兔子的皮成了女人的手袋,肉成了盘中餐,脑袋成了麻辣兔头。”
“那后来女班长怎么样了呢?”我问。我感到头皮发麻。
“她在我耳边说:我们全班的女生都快疯了。你知道吗,我曾是个那么性感的尤物,现在由天神般的地位落到地上,象持珍宝的小孩独过闹市,谁都想争夺。况且她们知道我曾爱着一个淡而无奇的所谓玉女,为她吃尽苦头,坚守着堡垒,而现在决定放弃了。女班长宣布我的防线撤除,她兴奋地等待着女人想苍蝇般地叮我。”
“那后来呢?”我问。其实我心里已想好了一条出路。我也兴奋地等待下边的故事。
“后来......按理说我是一个不容易抵御诱惑的人。我知道只须跨一步,以后的一切都会象田园诗般的美好诱人。而确实我身边有许多想吃尤物的女人。我对自己说,童贞的观念早已过时了,贞洁牌坊只对女人适用,象个男人,去吧,勿须顾及她们是否会怀孕,她们只想满足,只想占有你。更要命的是我的体味儿,我自己嗅到都心里狂跳,还味重得香了大半间教室。男人,尤物男人。我本该选择这条对别人对自己都有好处的路,但我没有,我认为这是堕落。我可以这样毁了我的青春和前途,但我没这样,我选择了禁欲。直到我以落后七八十分的毕业成绩离开学校,我都没有与学校的任何女生保持联系。她们放过了我,因为我笨到《形式逻辑》仅考了十四分。在那段日子里,我大热天穿着毛大衣在地上的水洼旁写诗,我象古代的一个尊者记了“扫”字忘了“帚”字。我疯了,下贱了,没有一个人追求我了。女班长保持着与我的距离直到另一个男人爱上了她家的钱和地位。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他对我的话言听计从。’我成了一个多么可耻的反叛的教训。”
“可是,那些女人都没有错呀,谁叫你是个尤物呢。”我笑着说。
他也无可奈何地笑笑。
“后来呢?”我以为最精彩的故事已结束,该是尾声了,这苦命人儿的命运该转好了。
“后来,我象许多美男子一样,进了一个演艺圈子。
在我每晚上课必须经过的一个蔷薇花架下每天都有一条男人的白色内裤象旗帜一样挂着,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上面还有洗不净的污渍。很快我的眼睛搜寻到了内裤的主人--象熊一样强壮的导演,当时他三十几岁,单身,有一群漂亮的女演员经常围绕在他周围。不知怎么,我爱上了他,这虽是万万不可的,但他的性魅力太大了,哪怕是他无意挂在门楣上那条宽大的旧皮带,都让我兴奋不已,因为我想象它不止在舞台作道具现实也许还用在虐恋中,抽打那些女人的屁股。他那络腮胡子,那宽厚的肩背,那被汗水湿透的旧T恤,那间总是昏灯闪烁的小屋,都神秘地编织了一出深刻的性爱剧。真让人嫉妒,他竟天天都换内裤,是梦遗,手淫,还是染上了女人的淋菌?呵,这真让人发狂,一大群女人围着他。他的内衣是紫红色的,还有一个单身男人的粉红皮箱放在床下,告诉你他随时可以到你那儿同居或让你和他远走高飞。最要命的是有天他故意用屁股对着我暗示。那肥大的屁股在和女人性交中会使出很大的劲来,而现在他呈现在我面前。我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这一切只在白日梦中存在过。有天他悄悄地坐在我身边时,我勃起并脸红了。他是那么的不经意。我很不好意思地对他说:“你没有福气。我知道这违背我的意愿,但我应该理智。他知道我的意思,我和他对坐着互看着傻笑,直笑得滚出了眼泪。兜率天的仙人们就是对笑为淫的。我看到他的裤子那儿渐渐的浸湿了一团。
你知道吗,我写的信就是写给他的,药片也是给他吃的。我要他对外界称有精神上的毛病和官能症之类,因为那些女人发现了我和他的恋情,威胁要送他去公安局,因为同性恋是作为流氓或精神病的,吃一些锂制剂会抑制他躁狂的脾气,不要去招惹那些女人。
他很尊重我,教我腹语,和我钻研佛经里的《华严字母》,说一种只有很少人懂的非洲某部落的语言,渐渐地远离了那些女演员。为了克制随我一天天增强的爱欲,他竟在夜里用电炉烤脚趾,还用烟蒂烫手臂。这使我想起那些苦行僧为什么吃粗粮着麻衣,生活在恶劣的自然环境中,将生活的水平降到最低。
这时,有一个女演员出现了,她称要挽救这位导演,不让国家失去这么一个人才,模范家庭失去一个传宗的儿子,天下女人失去一个丈夫的榜样。她要把他从我这么个坏男孩手中解放出来。我知道他疯狂地爱着他,要在我认识他之前的话,他也许早从他那儿得到了满足,可惜她迟到了,她一直都是个处女。
有一天,他对我说了那句话;给你一把手枪,里面有一颗真子弹,你会自杀在舞台上吗?我知道他动了什么念头,那女演员差点要了他的命,她也象我那女班长一样要毁了他,是要用浓硫酸,并发誓会照顾他的后半生。
这天拍的戏正是那女演员开枪自杀。当他一声令下,摄像机转动,灯光雪亮,啪的一声脆响,那女演员倒地太阳穴汩汩地冒血,再也没有爬起来了。枪里的子弹被人换了。”
“不是那导演干的,”我说,“因为他不会那么傻地杀死那个女人,他会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不,是我”他说“这就是那把手枪。我趁混乱偷走了它,现在里面也有一颗子弹。”他把手枪递给我看,我能感到还带有他的体温。"别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本来是想自杀在报栏前的,你使我没下得了手。”
“那个导演呢?”我问。
“他知道是我干的,就放火烧了摄影棚。他知道我们玩儿完了,那些女人会凯歌高奏,直到寻到新的尤物。知道我写的这封信吗?它其实是寄不出去的无人收取的。他服了过量的安眠药,尸体都生了蛆才被发现。”他低沉地嚎叫了一声,是那么的怪异和痛苦。我一下愣在那儿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故事,活生生血淋淋的经历。真使得人颤抖。我心里充满了遗憾。
“你知道,艾斯美尔拉达和卡西莫多的灵魂后来变成了中国的谁和谁?”他平静地问,象是在教室里讨论一个学术问题。
“你问过我,是吗?”我说,“不过我真的不知道。”
“这就是林黛玉和薛蟠。他们设计诈死逃出大观院并生了一个儿子叫子玉,那就是我。你懂吗?”
我知道他话的意思。
这时门铃响了。我刚起身准备去开门,他已经把手枪对准了太阳穴,“砰”地一声。
谁来了?我开门,门外一个人也没有。一阵风吹过,雪地上隐约传来一个女人的笑声。


版主还是删掉吧。
(完)

[楼 主] | Posted:2003-04-23 23:36| 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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