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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花天龙剑 -> 文学区 -> 转贴小说连载中(2007.7.21三次更新,文淡建议第20次更新时再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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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c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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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王国的浪人(I)赤血之心海蓝之钻(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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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小说连载中(2007.7.21三次更新,文淡建议第20次更新时再开看)

这部小说里没有奇幻,没有惊天动地,甚至估计不会有言情.如果你有时间品茶听音乐,愿它能给你助兴.

-------------lucio2


又及:小说家言,不必尽信.何时能完,也不知道.以后更新信息编辑在这一楼及标题里.被使用了名字的各位,抱歉了.



7.21日编辑:悬疑?这个主要卖点不在这里,虽然开始看起来有些谜团。
开篇时觉得是不是篇卖悲剧骗眼泪的啊?也不是。相对的,看到后面觉得是不是偶像剧啊?好像也不是。那是什么呢?有喜有悲更多平淡,人生多是如此走过,所以正确讲来,也许该是平常的叙事正剧。


[ 此贴被lucio在2007-07-21 21:09重新编辑 ]

[楼 主] | Posted:2007-07-16 19:11| 顶端
红雨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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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 lucio來文學區了, 熊有空時會馬上看呢。
[1 楼] | Posted:2007-07-16 19:39| 顶端
luc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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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王国的浪人(I)赤血之心海蓝之钻(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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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没什么意思,也没有角色名字的序









“她们来了。”

管家锐利的眼睛离开了监视屏,恭敬地转向身后,对坐在靠窗皮椅的老人说。

“让她们进来。”老人冷淡地从棋谱里抬起头。

荧光屏幕上的花园栅栏外,有个妇人牵着小男孩站在那儿,她们谦恭但并不卑微,只是耐心地等候着。



小男孩的视线被一只在绿篱笆上翩翩的蝴蝶牢牢地吸引着,然后又跟着它飞到了池塘上,那儿漂浮着洁白的睡莲。整个花园的气氛安静得像在水中踏过的云朵,高大的绿松在碧草上投下幢幢阴影,空气中弥漫着各种花香,修葺成烛台型的泉水迎着阳光喷溅出彩虹般的水珠,交织在一起宛若一片密绸,但顷刻间又纷纷坠落。

岗亭警卫腰间的无线电响了,然后警卫摁下电动按钮,门开了。



妇人带着孩子穿过了静悄悄的花园,他们看起来和四周很不相称,尤其是穿着,甚至比这里的仆人还寒酸——为了配合“水潭”优雅的景观,这里的工人制服也是由名家设计的,俊挺神气,成为水潭的特色之一。

但这特色,和水潭其它的豪奢,都渐渐失去了昔日的光辉,因为曾经兴盛过的家,只剩下这个老人了。

他仍是全国高额纳税人的前几名,这神秘的富豪,如今老得只能用成群的仆人,和满布在水潭内外的电子眼来保护自己。

老人望着窗外,平放在黑膻木嵌螺钢的古董桌上的手一瞬间看起来似乎有些发抖,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重新拿起那本棋谱。




小男孩和妇人走上了通往主建筑的石阶,阶上青花大瓷钵里的四季海棠开得正盛,红艳艳的小花迎着碧绿的瓦橼,发出初夏的头一种气味。男孩的一只手紧紧牵在妇人手里,他不超过三岁,却有一脸坚毅的表情,看得出来,他有些被这个过于华丽的花园给弄迷糊了,但他仍竭力自持,不让自己东张西望,信任地随着妇人往前走。

穿过花香浓郁的长廊,他们在门口停住,仆人把他们领了进去。

雕着唐草牡丹的黑漆木门开了,男孩正在讶异满屋子怎么都是书的时候,妇人放开手,推他向前。

他这才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他前面,像山一样挡住他的去路。


小男孩吃惊地仰起头,看着这个老人。他有股不容人侵犯的威严,花白的头发,高耸的眉毛,深不可测的眼睛里露出古怪的神情。但他身上有种好闻的气味,小男孩认得这是烟斗发出来的。他们还在香港时,妈妈做工的那个文家爷爷就常常吸,味道像烧焦的巧克力,文家爷爷对小男孩很好,有时候他吸雪茄时,总把上面那个金色的指环型商标给小男孩,过圣诞节时还送他们母子礼物。小男孩于是很有自信地跟老人笑了笑。




“我路过这儿,老爷,我想也许你会想见见他。”妈妈说。她的声音平稳、庄重,就像她的为人。

她说谎!小男孩想。她们不是路过,事实上,她们从香港来了好几天。但他是个有教养的孩子,他像蛤蜊一样紧闭着嘴。

“他的眼睛——是红的”老人打量着他,这才有些惊讶地说出第一句话。

男孩抓住了他的一根指头,一股暖意传了过来:也许他会和文家爷爷一样抱抱他,把雪茄上所有的金指环都给他。小男孩满怀希望地想。

“像他爸爸,但他其它的地方都是中国人。”妈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小男孩回过头。

“唔!你寄错了照片,你应该寄彩色的,好让我看得更清楚些。”老人说。

“我已经尽力了。”妈妈的头低了下去。

“什么?”

“我尽力教他如何做一个——中国人。”

“这样合适吗?”老人疑惑地看着孩子。

“我不知道,可是那边——也不接受他,所以我想——”

“不行!他不能呆在这里。”老人的声音又恢复了原先的响亮和威严。“我不管你怎么教养他,带他走吧,以后也别再来了。”老人抽出被小男孩握住的手指。

“..是的,老爷。”

“等等!”老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你去找张律师,他会帮助你。”

[2 楼] | Posted:2007-07-16 20:44| 顶端
luc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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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王国的浪人(I)赤血之心海蓝之钻(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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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开始了的 1、






孩子坐在门槛上,正起劲地在玩,董晶一边用力地刷洗着中午宴会留下的油腻餐盘,一边留意着他。

很少孩子会像他这么乖的,他可以一动不动坐好几个钟头,小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也可以一玩就是好几个钟头,一点也不觉得累,但他总是安静的,不吵人。

这也许是他孤独惯了的关系。他没有朋友。



一方面是他那双红色的眼睛,一方面也是董晶不准他随便出去,她怕有人会欺负这个可怜的孩子。

尽管无论是谁看到他都会夸他乖,但紧接着,总是一声叹息,而那声叹息也总把董晶给叹得心虚。

“这孩子——好好的孩子,眼睛怎么会是红的呢?”

董晶也总是要红着脸一声不吭掉过头去。

她不怕人家疑心她做过什么,她只怕人家认为孩子不是她的。

到现在,孩子也只会说广东话,她从不教他说国语,如果能不回台湾,她情愿带着孩子老死在这里。




最近有人给董晶介绍另一户人家,据介绍的人说,文家人口简单,除了两夫妇以外,就只有一个老爷爷,孙子在外地留学,到时候她去上工,没人会嫌这个孩子。




董晶把冲洗好的碗盘分门别类地放进了烘碗机,中午的工作就算告一段落了,夫人的午觉不到下午四点绝不会起来,趁这个空档,她可以喂孩子吃饭了。可怜,他到现在还没吃午饭呢。

“小羽。”她在电锅里盛了两碗饭,把孩子叫了过来。

孩子很听话地立刻来了,随她在桌边坐下。

“看你那双手!”她皱起眉:“去水龙头下洗洗干净。”

筱羽去了,厨房水喉太高他摸不着,可是他不声不响地搬了张小椅子,灵巧的模样使董晶的唇边漾开一丝微笑。

两年来,她换了好几个东家,做不长的原因还是出在董筱羽。

若他是黑头发黑眼睛倒也罢了,那一双红眼睛跟着她这个下人走怎会不吃瘪?她只有忍,但为了孩子的自尊心,到了不能忍时她就拔脚走路。幸好孩子乖巧,从不给她惹额外的麻烦。





“妈!”孩子吃到一半,忽然抬起头来。“小怡有爸爸,阿荦也有爸爸,我爸爸呢?”

董晶悬在半空的筷子一下子吃惊地停在那里,可是孩子的大眼睛仍天真地望着她,她过了好久才勉强开口,“你问这个干嘛?”她没好气地说。

“小怡的爸爸是园丁,阿荦的爸爸是邮差,他们都问我,我的爸爸呢?我说要回来问妈妈。”小羽才两岁,可是他说得有条有理,而且非常大人气。

“他们不是好孩子,以后不要跟他们玩,听到没有?”董晶生气地搁下碗筷。她很早就有准备孩子有一天会问她要爸爸,但没想到他现在就问了。老天,他才两岁大啊!一阵烦恼涌了上来,她真情愿他还是那个不会坐不会跑,只会乖乖睡觉,醒了吃奶饿了哭的小娃娃。



“爸爸呢?”筱羽一点都不懂她的心事,还睁着大眼睛问她。

“死了!”她脸一扳。孩子委屈地低下头去,嘴一瘪,眼泪就掉下来了,还又怕她看见,一边掉泪,一边使劲地嚼着饭粒。



董晶的心一抽,她有些后悔对孩子这么凶。这两年来,她固然为孩子受了不少罪,但他也带给她从未有过的快乐。他让她如愿以偿地做了母亲,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好了,别哭了。”她扳起孩子的小脸,把静静流着的眼泪擦去,“是妈妈不好。”

“什么是死?”

“就是上天堂去了。”她心烦意乱地解释。

“噢!”筱羽不哭了,“他在天上会看到我吗?”

“会!”妈妈为了加深他的印象,半恐吓地说:“他现在就在上面看着你,如果你不乖乖吃饭,他会教你肚子疼!”

筱羽立刻大口大口扒着饭,一边敬畏地由厨房窗口看外面那广阔的天空。

过了一会儿,他在喝汤的时候又问:“可是我们坐在屋子里面,他也看得见吗?”










忙了一整天,好不容易下工回到后面的小房间,董晶又忙着给孩子烧水洗澡,等他乖乖刷完牙上了床,都已经快十点了。

董晶坐下来,趁着水热给自己冲了杯茶,她今天可真是累坏了,筱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一逮着她就问一个问题。他患了“爸爸热”,一下子问她,爸爸有多高,有多壮,一下子又问他长得像谁,最让董晶心痛的是他临睡前最后一个问题。

他本来都已经闭上眼睛了,但立刻又张了开来,又怕她生气又止不住好奇地小声问:“爸爸的眼睛——也是红色的吗?”

董晶难过得只想搂紧儿子,教他别再问了。这么多问题,她一个都答不上来。


喝了茶之后,她的疲倦渐渐消除了,意识也比白天任何一个时候都更清明,她忽发奇想地开始在脑中编织出一个男人的形象。

这个人不太高也不太矮,不太胖也不太瘦,有一双世界上顶好看的红眼睛,还有两排洁白的牙齿——他饭前一定洗手,饭后一定刷牙,他一笑就会有一个小小的酒涡,这点筱羽跟他一样,只不过筱羽的小酒涡在左边。



等到她自己都有点相信世界上有她描绘的这个身高一米七二,体重一百三十斤的男人存在时,天已经大亮了。

她看到外面的黎明,还有些疑心是路边的灯光,等她推开窗,才发现那是真的晨光,只不过挤在大厦之间,连太阳都觉得十分狭隘。

她看着看着,忽然满眼都是泪。

她当初只是凭一股血气之勇接受了这个孩子,但真想靠一己之力把他养大成人,却实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3 楼] | Posted:2007-07-16 20:51| 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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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晶离开原来的东家到文家去上工时,文家的夫人本来是不同意她把孩子带到身边的,可是文家爷爷是个爱孩子的老好人.

“让她带来吧。”他对媳妇说:“家里这么大,不会碍事的。”

但当他看到孩子时,倒也着实吃了一惊。

董晶觉得这样很不公平,如果这是企业家的外孙就不会这么有人瞧低他了,但落在她身上,偏偏就这么倒霉。以不同的眼光来看上流社会和使用人,双重标准的差别就会这么大。

然而她绝对不会服这口气,等孩子大了,她一定要尽一切的力量,让筱羽接受最好的教育,她更要让他摆脱命运不公平的安排,成为一个受人尊敬的人。



文家爷爷本来对她的过去还抱有怀疑的态度,但当她在文家工作了一个月后,他就对她的勤奋,自爱自重有了更新的认识。

董晶本来的工作是负责监督内外的清洁工作,当文家爷爷信任她后,就派她到他的书房来,替他找书,复印资料,但最重要的还是提醒他按时吃药。


文家爷爷有高血压,由于他老不爱吃药,已经气走好几个护士了,在这真空的时间,夫人希望董晶能接得下这份工作。但最有办法让他吃药的,还是两岁的小羽。他只要一手捧起药包,一手端着水杯,迈着他的一双小腿,摇摇晃晃地走到老爷爷面前,老爷爷就会心花怒放,然后小羽把药包举起来,尽力凑到他的鼻子下,只要说上一声“爷爷吃!”老爷爷就会笑呵呵地服下。

夫人看在眼里,当然十分欢喜,但她也特别嘱咐董晶,要筱羽称呼爷爷为“老太爷”。

“董筱羽不能叫他爷爷,别人听了像什么话!”夫人是典型的大户人家出身,对尊卑主从从来不马虎。



董晶相信儿子一定会出人头地的,她对孩子有百分之百的信心。筱羽生性乖巧聪明,善于观察,记忆力好,理解力也强,小小年纪,连笔都还拿不稳呢,但在她每天下工后的辛勤指导下,已经学会背好几首唐诗,会写二十六个英文字母,甚至会做两位数的算术,而且很少出错。

文家爷爷对这孩子也有贡献,他自己是个音乐迷,尤其是华丽的巴洛克音乐,依他自己的说法就是:“一听到那强弱分明又富于戏剧性的音乐,不管年纪多大,都会为之热血沸腾。”他常常不厌其烦地听以豪华宫廷为背景的法国歌剧,一听就是一整天,只要老爷爷开始放流里的作品,小羽就会乖乖地坐着,和老人一起欣赏,那聚精会神的模样,真让人怀疑他是个天生的欣赏家。

教导孩子听巴哈及韩德尔·海顿也是老爷爷的启蒙,当董晶发现他是有计划的一步步引导孩子进入音乐殿堂时,不禁大吃一惊。

“他年纪虽小,却是我的知音。”老爷爷这么说:“我那些笨孙子,没有一个比得上他的,他们全部都没有得到文家优秀的遗传。”

董晶很怀疑真正影响一个孩子的,究竟是遗传还是环境。

也许,筱羽两方面都占全了。

[4 楼] | Posted:2007-07-17 20:14| 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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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爷在孩子过了三岁生日后,开始教他弹钢琴,这使得他的媳妇在忧心之余大加苦劝,认为以他的地位之尊,随便指导下人的孩子,未免有失身份。

老人不愿意与媳妇起正面冲突,就把时间调整到夫人不在家的时候,有时甚至不惜牺牲午睡来听筱羽练习,所以不论是早晨中午或是黄昏,总能听到琴声不断。孩子在他严格的督促下,从琴调的音阶联系,很快就进步到初级的拜耳了。

虽然他们不是祖孙,但那其乐融融的样子,却和真正的祖孙一样教人羡慕,孩子的确蒙受了老人的恩惠,老人在晚年中也得到了孩子的安慰。


由于小羽的关系,董晶在文家也受到工人们普遍的尊重,她待人和气,通情达理,每个人都喜欢她,有什么困难也请她代为转达,老爷都只肯卖她一个人的面子,但她谨言慎行,从不逾越分寸。正当她对未来抱着乐观的态度,一心希望孩子能快些长大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天上午老爷爷刚起来不久,在花园散了一下步,连早饭都没吃就说头疼,在佣人的服侍下又躺上床。

到了十点多,董晶不放心,要筱羽去看他,他倒已经从床上坐起来,说是好多了,要教筱羽弹钢琴。董晶怕他太劳累,劝他再多躺躺,结果老爷爷生气了,她也不敢再劝,伺候他吃了碗火腿麦片粥,就让他领着孩子去了琴房。

董晶在书房里一边抹架上的灰,一边想老太爷今天气色不对,不但没有精神脸色差,走路也有些摇晃,正在忐忑不安时,只听琴房“轰”的一声巨响,她吓得魂都飞了,忙丢下抹布,没命地向琴房跑。

一进去,她就知道糟了,老太爷像半截枯木一样趴在琴上,白发散乱着。小羽正拼命推他,想把他推醒。

“老太爷!”董晶把孩子拉开,弯下腰看老太爷的脸,他一片惨白,冷汗涔涔而出,气息微弱。她也不敢随便移动他,连忙叫小羽去通知管家,自己拿起电话叫救护车。

救护车到了以后,董晶让别的工友暂时帮她看一下孩子,自己和管家跟着救护车到医院去。老太爷才推进急诊室不久,老爷和夫人就都赶来了。

夫人的脸色相当不好,他们本来今天是预备和另一家大公司谈合作的事,没想到出了这种乱子。但夫人要董晶说怎么一回事时,董晶还是一五一十地说了。

“你说,我爹在教小鬼弹钢琴?”夫人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仿佛老太爷的中风全是因为教小鬼弹钢琴劳累过度。

董晶低下了头,她晓得从她到文家来做工,夫人就没喜欢过她。果然,夫人当机立断地说:“你不必待在这里了,立刻跟管家领这个月的薪水,别让我回家时看到你。”

“可是老太爷他——”董晶不是想赖着不走,只是她觉得她对文家爷爷有道义上的责任,他曾经照顾过她,也好好待过小羽,她怎么能在这种情况下说走就走?

“怎么,你还想——”夫人怒气冲天地说了一句不堪入耳的话,但立刻被丈夫制止住了,看得出来,老爷很同情董晶,但夫人态度太坚决了,他没法子开口。

董晶被夫人那句粗话给说热了耳根,整张脸都涨得通红,她现在总算恍然大悟,原来夫人看老太爷喜欢她,一直怀疑主仆间有什么暧昧,又怕她居心叵测,老头子被她煽动得会有对他们夫妇不利的举动。

人心的肮脏使得董晶无言以对,她默默地离开了医院,回到文家去收拾行李。

“爷爷呢?”小羽临走时还在问:“他好一点了吗?为什么我们不等他回来?”

[5 楼] | Posted:2007-07-17 20:45| 顶端
承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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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恨人心不如水
[6 楼] | Posted:2007-07-17 22:10| 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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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滿特別的一篇作品

雖說那位文夫人的作為讓人感到相當無奈無力
但回心想了一想...
若果是立場互逆...
讓小弟站在她的環境跟位置
小弟也確是不敢說會是例外...= =b
(或許得說一句現實殘酷...b)

小弟不是很清楚學音樂的實驗年齡如何
不過是有點好奇,三歲的小孩已能學鋼琴至初段嗎@@?
(很明顯,小弟是完全不懂學鋼琴的事...b)

第一篇的時點
應該是後面的時點之前吧?
只是感覺有點對不上

看至現在
董晶母的出身、背景跟往事
還是有著相當的謎題未解
董晶,好像不是他的生母吧@@?
至於那對紅眼...好像謎滿大@@b
(灼眼之筱羽嗎@@b?)
期待繼篇^^


「人們唯一能從歷史裡學習的,就是人們永遠不會從歷史裡吸收教訓。」
「哦?是這樣嗎?不若換個說法好了。」
「人們,是會從歷史裡學到教訓的。但可惜,人們同時卻總愛自以為是,認為自己定會是少數的例外者,甚至成為唯一的超越者。」
[7 楼] | Posted:2007-07-18 18:17| 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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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两位捧场.

虽然打了"人心的肮脏"这样的文字,但是我觉得,在我们这个年纪,应该已经可以平静地看待来自不同立场的不同看法了,"要理解他人的悲伤,同时不要问为什么没人来理解自己的悲哀",我觉得就是能比较心平气和地生活的态度了.正如人相当于(天使+恶魔)÷2,对大多数人而言,生活也是残酷和幸福的中和,并不用太痛心疾首.


最近接触了一些例子,让我对单项启蒙教育之神奇大开眼界,因此虽然没见过3岁弹钢琴的孩子,却也就这么把文字打出来了.《拜耳》初级钢琴曲集不过是《钢琴基本教程第二册》的内容而已,应该不至于太困难``另外人生短暂,他并没有很多的时间可用来慢慢学,所以只好"速成"了.

至于红眼,正常说来,三维世界里始终是蓝眼睛很漂亮,黄眼睛很像野兽,红眼睛...如果真出现的话,会很吓人吧....但有些这样那样的原因,只好让他带红色了,不过,虽然涉及血统,但不会变身或者射出beam的,敬请安心.


那么,继续.






“叭————!!”一辆私家车在她身边停了下来,她抬起头,看到驾驶愤怒的脸。原来她横越马路时,竟心不在焉地停了下来,差点酿成一场车祸。

“对不起!对不起!”她惊出一身冷汗拉着小筱羽,诚惶诚恐地向着那人道歉,对方丢下一句三字经,飞快地把车开走。

“妈咪你累了。”筱羽虽小却会察言观色,他们慌忙过街后,他拉着董晶走到一处楼下,“我们在这里休息。”

董晶不由自主地抱住孩子,全身一阵震颤,她曾发誓要照顾这个孩子,只是要照心愿养大他,似乎是太难太难了。

一阵黑色的东西涌了上来,她觉得似乎天地有些旋转,马上抓住一根柱子,这才稳住了。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街上的人潮和心里梗着的东西使她觉得窒息。她知道自己一定是病了,破例拦了部的士,开到她租住的木屋区,然后她就躺上床,昏昏沉沉地睡下去了。



不久,她口干舌燥地醒了过来,第一个念头就是筱羽到哪里去了。一股恐惧的感觉袭了上来,她真怕——也顾不得头昏眼花,全身火烫,她竭尽全力坐了起来,大声喊:“小羽。”

她又喊了两声,可是筱羽仍不见踪影。豆腐干大的小木屋里黑黝黝的,天都黑了,她想。好容易下了床来,她勉强走到门边,扶着门框向外望,可是除了南风呼啸,远处一团模糊的野山乱水,什么人都没有。


“小羽——”她拉长了声音喊,那股怕失去孩子的恐惧感又来了,她真恨自己在这节骨眼上生病。夫人说几句难听话有什么关系?失去工作又有什么关系?只要孩子在她的身边,她还有什么活不下去的理由?难道一个工作会比她的健康和孩子更重要么?也值得她急怒攻心,一下子病倒!人似乎总是要落到更不幸的境地,才会深切体会到原来的生活是多么美好!



一阵冷风吹来,吹得木屋的门窗嘎吱作响,董晶打了个寒噤。就在这时,远方出现了一个小黑影。她努力睁大眼睛——哦,那不是狼,鬼母这不是在出演祥林嫂,那小黑影果然就是她的小筱羽。咦,他在做什么,为什么走得这样困难?

“小羽!”她心里发急,却一声都喊不出来,好不容易等筱羽走近了,她才发现小筱羽抱了太多的东西,所以走不动。

“你到哪里去了?”小羽一进门,她就忍不住责备他,但等她看清小羽怀里的东西时,她却一阵难过,那是饼干,面条和一些蔬菜。

“告诉妈咪,你买这些东西做什么?”她又生气又难过地问:“妈咪不是叫你不可以一个人到那么远的杂货铺去吗,你为什么不听。外边坏人这么多,你又这么小,被抱走怎么办?”

小羽惊奇地注视着妈妈,他一定没想到母亲会责备他,但他一声不响,只有那双圆圆的红眼睛眨啊眨啊,像要掉眼泪。

董晶一阵眩晕,不由得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小羽放下所有的东西跑了过去,偎依在她怀里,那温软的小身体触到她时,她心里升起了一阵强烈的痛楚,她爱这孩子,这孩子也爱她。

“妈咪别生气,我以后一定听话。”小羽看到她这表情,惊惶地啜泣着,小小的身体抱住她不放。

“乖,妈咪没事!”董晶好容易喘过气来,她不能倒,她警告着自己,为了孩子,她无论如何也要撑下去。

“杂货店的兰叔给了我药。”小羽如获至宝地用小手在口袋掏啊掏地掏出一小袋子药,举到她面前:“兰叔说,你吃了一定会好。”

董晶抱起了他,一时说不出话来,她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这孩子只有三岁,可是他的体贴,他的细心,却远超过他的年纪,她紧紧抱着孩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草草料理了自己跟孩子的晚饭,董晶吃过药后,很早就带小羽上床睡觉了,兰叔的药虽然连名称都没有,但是却颇有奇效,她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虚弱的感觉消失了,整个人都踏实不少。



董晶醒了以后,见孩子睡得正香,连翻身都不敢:他是个非常敏感的孩子,尤其是昨晚被责骂后,一晚上睡觉都紧拉着她不放,她现在若是起来,一定会惊醒他。

董晶轻轻侧过脸看孩子可爱的睡相,心里想,可怜的宝宝,你本来理当好好享福的,结果...

她叹了一口气,慢慢地想起自己的心事。

这几年来,她虽然流落在香港,但除了最初几个月为照顾孩子没办法工作外,她一直有收入,而且工作努力,收入还不错,加上曹老太爷临回台湾去之前留给她的钱,她算得上是个小富婆了。

她平常开支很少,吃住都是东家的,唯一要花钱的,就是筱羽了。他长得快,小衣服,小鞋子不到三个月就要添新的,再来花钱的地方就是这个小木屋。

本来她在东家吃住,犯不着再租个小房,但她总认为除了主人家以外,她该给小羽一个小天地,在这里,他不再是下人的儿子,他是她的小王子,她要用她所有想得到的方法宠他。

首先,她给他买故事书,教他识字,朗诵,又给他买积木,玩具和成套的幼儿算术,这个小小的木屋中,除了简单的家具与炉灶外,就都是属于他的东西。

董晶安慰地想,如果老爷知道就凭她也能把这个孩子带大,而且长得这么好,一定很惊奇。


可是——她又想,一直这样下去,对筱羽公平吗?



她环视了屋子一眼,窗外曙色渐浓,一缕阳光照了进来,射在破旧的壁板上,家中所有的家具,也都暴露出被时间刻上的怎么也洗不去的脏污。阳光继续在阴暗的死角中爬行,扫到之处,都令董晶不由得一阵心悸。

“我就让筱羽住在这种破烂地方,还自鸣得意,以为已经把他当成了王子?”她惭愧地想,然后止不住的惭愧就像排成波浪的蝎子一样排山倒海冲过来嚼她的心。她用力咬住嘴唇,过了好久好久,她才发现自己哭了。

记得少女时代还在裁缝店工作时,店里一个男师傅有一天在闲聊时很感慨的说起什么是最难过的事。

“孩子想吃饼干,可是你只能眼睁睁看着,就是没钱去给他买。”

董晶那时候年纪轻,不懂他的意思,但是现在她明白了。

她一直以为照顾得他十分周到,但这不顺又生病的当口,乱七八糟的想法一起都出来了。她不能给他的东西是不是太多了?当初承诺照顾这个孩子是错的?她...配吗?



“妈咪!你为什么哭!”忽然小羽的小手攀住了她的肩膀,那双惺忪的小眼睛正在努力摆脱睡眠急切地望着她,“是不是筱羽不乖?”

“不,小羽很乖!”董晶伸出手搂住了儿子,把他的小脸埋进了自己胸前,不让他再看到自己的泪,“妈没哭,只是沙子掉眼睛里了。”

“噢。”筱羽似懂非懂地应了声,然后突然又急急地说:“妈咪,我们该去看文爷爷了,他一个人住在医院好可怜噢,他一定会想我们的,我们快去,好不好嘛。”

“我们不去医院看文爷爷!”董晶坐了起来,她的眼中突然出现了一种光芒,她对孩子说:“筱羽,我要带你回台湾!”

“台湾?台湾在哪里?是不是靠近九龙?”

[8 楼] | Posted:2007-07-18 21:01| 顶端
luc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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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话地再提一下,人始终是要有历练,有承担才能成长.我们生活的社会不算是温室,出社会的话风雨总是要经历一些的.所以看到一些坎的时候,完全不用呼天抢地悲呛得自己好似悲剧主人公一般,迈过去就是了,迈不过去也可以绕路,别自己把自己难过死了.文也是这样,主人公难受一点不是坏事.

好,继续.






飞机起飞的时候,董晶帮孩子绑紧安全带,小羽胆子很大,也对这个会飞的大鸟很有兴趣,不断地问东问西,使董晶穷于应付.幸好一起飞之后,他就紧贴窗口,专心地看着逐渐消失的陆地,没功夫再来烦她了.

"好可爱的小弟弟."空中小姐来分送红茶与糖果时,很真心地夸赞着这个可爱的小男孩.他今天穿的是董晶特意从百货公司给他买的小水手服和小皮鞋,这比他平时过节穿唐装的样子还可爱.

离开香港的前夕,她也特地带他去照相馆拍了几组快照,如果......她黯然地想,如果曹纲还要这个曾外孙的话,她也有点纪念.


董晶低下了头.她一直认为这个孩子是她从水杉那里偷来的,现在,她的良心逼使她还给曹家.她用力地咬住唇,忍住想去抱小羽的冲动,她既然下定决心了,又何必这样牵挂呢?

她只希望孩子长大后能够明白,有另一个,不是生他的妈妈,比他亲生的妈妈还爱他.....不!这样太自私了!董晶立刻纠正自己的想法,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该取代水杉的.

孩子!她在心中轻轻地说:你回水潭后,就忘了妈妈,忘了香港.



香港的土地在机腹下整个消失了,除了蔚蓝的海水,澄碧的天空之外,这空荡荡的天地里,什么都不再剩下.


这样也好!董晶想,然后她就往椅背上靠,很快地就睡着了,梦中,她又回到了当初带水杉来香港时的情景.

水杉哭着说自己一定回不去了,她只好一再安慰她,然后梦境又一转,转回了那间死巷中的陋屋,水杉正在哀号,她全身大汗,可是没有医生来....

"是死产."一个穿着白衣的人举起了血淋淋的婴儿.


董晶在惊叫声中醒来时,很庆幸机舱长正在播音.她听不太懂英文,可是她舒了一口气,直起腰,换了个比较轻松的姿势,侧着身子看着正在玩一架玩具飞机的小羽.

阳光照进来,照在正玩着玩具的筱羽上,他看起来那么纯洁,在母亲心里有着天使也比不上的可爱,眼里有着一种令人捉摸不到的灵气.

那丝灵气又让她联想到水杉,这孩子,多么像他的母亲,一样的纯净,一样的耀眼.


孩子发现她在看他时,举起玩具飞机,划了一个大弧线,一直冲到她的手边才停下,咯咯笑个不停.董晶也笑了,但是笑中带泪,她这一生还没对什么这么舍不得过.


不久之后,飞机冲过了海洋,看见绿色的陆地了."这就是台湾."她告诉孩子,"回家真好."

[9 楼] | Posted:2007-07-18 23:23| 顶端
無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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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安啦...

雖感無力,更覺無奈
但還不至啥痛心疾首啦
始終別說是小說
就算是現實生活裡
會出現這種事也不是啥意外的事

不然,小弟也不會說啥
>若果是立場互逆...
>讓小弟站在她的環境跟位置小弟也確是不敢說會是例外
小弟指的立場互逆
不是指董晶,而是那位文家太太...
換了小弟是她的位置
以小弟的惡劣
搞不好會說更難聽的話、作出更難看的事情
這也是未可知的事

何況相比起來
比較"船到橋頭自然直"...
小弟一向更信奉的是..."人到墳頭自然直"...

好歹這好幾年的實際生活裡
每當碰到pk事情,求助時
往往最常聽到的是
you are so bad luck,
I am so sorry.
you have to do something,
but I can do nothing...
及至到
this is your problem, not my problem...
直接翻譯(?)
前者是...要死要pk?還請貴客自理。
後者是...要死要pk?干我屁事?

有道曰:
一谷還有一谷低
低處還可見更低
每一回當問題發生
朋友都說小弟對事情想得太悲觀時
最後出來的結果卻只是證明
小弟還是想得太樂觀...

最早教小弟明白
啥是現實殘酷、人性恐怖的
不是別人,更正好是小弟的家人...


嗯...題外廢話扯太多
還是回到一些有關小說的事吧
小弟近年好像越來越少看網文
原因之一,除了因為一字記之曰:懶...外
還有一點是,有時候覺得作者不斷說
主角多偉大、多犧牲、多善良、多不幸、多痛苦、多深度、多內涵
但感覺不少也是作者說...遠比主角真正表現、體現出來的多
(回頭想想...
就像看水滸...除了少數幾人
小弟也不知道到底那堆惡賊有啥是官逼民反、忠厚仁義
替天行道倒是有的...弱肉強食的道...)


有兩回
前一回
是幾位作者在聊他們筆下角色的不幸或黑暗
一者說不少小說愛殺女主角來彰顯那個
但那篇帖子的作者則說,
他不傾向殺女主角
倒是傾向殺男主角...
後一回
是有幾位讀者在聊九把刀的文
說到當中的黑暗問題
當時小弟都是用上相約的回法...
相比殺掉男女主角,又或搞啥變態凌辱殘殺角色
若真的要搞那種玩意
小弟倒是傾向不管男女主角...
一個都不殺
但就只是殺掉、傷害他們身邊的人...
總之就是要他們倒運或pk...
弄至他們想死,但就是不讓他們死
情況就有點像一條魚
被抽離水...懸空倒吊著
不斷被人鞭打再撒鹽
但就是吊著他的命不讓他死
只是讓他很想死...
(這對靠代入施加者的立場
去看去欣賞無辜者受殘害
來感受那黑暗淒美、深度內涵的讀者來說
或許是有點難接受吧@@b?)

主角難受一點?
這其實沒差吧

倒是這幾年看到一大票讀者
總是愛說...看到主角遭遇不幸
哪怕是稍稍吃點虧
甚至只是遇到一點不快事情
就已經會說鬱悶、不想看
甚至還直接就一句說
因為有這種內容
所以那不是好文...


「人們唯一能從歷史裡學習的,就是人們永遠不會從歷史裡吸收教訓。」
「哦?是這樣嗎?不若換個說法好了。」
「人們,是會從歷史裡學到教訓的。但可惜,人們同時卻總愛自以為是,認為自己定會是少數的例外者,甚至成為唯一的超越者。」
[10 楼] | Posted:2007-07-19 20:25| 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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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小弟見識不太多
所以倒是真的沒留意
沒人是紅瞳的
(因為不知是錯覺
還是因為那人戴了有色隱型眼鏡
倒是看過有藍瞳的@@b)
所以原本是有點覺得...為啥一堆人對那個紅瞳的反應那麼大
(還是...真的像兔子那樣,整個眼都是紅的@@b?|||)

>不会变身或者射出beam的
不會有筱羽光線嗎...
那會不會放出微型黑洞或單分子切割線之類的東東(?)?
又或是能夠看到物體上出現一般人看不到的線跟點(?)?
那千里眼(?)、透視(?)、能力見切(?)、精神操控(?)呢?
d^^bb
(呃...小弟知道這玩笑不好笑哪...@@b)

對了
這兩章裡的背景
原來是在香港哪...@@b


「人們唯一能從歷史裡學習的,就是人們永遠不會從歷史裡吸收教訓。」
「哦?是這樣嗎?不若換個說法好了。」
「人們,是會從歷史裡學到教訓的。但可惜,人們同時卻總愛自以為是,認為自己定會是少數的例外者,甚至成為唯一的超越者。」
[11 楼] | Posted:2007-07-19 20:38| 顶端
莱昂那鲁=Leon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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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3日连载结束?


弹簧
[12 楼] | Posted:2007-07-19 22:42| 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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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昂你....^^b


想岔了想岔了,周围人之所以对红瞳吃惊,只是因为这意味着孩子父亲不是亚洲人而已.乡下地方,一旦外面村子里嫁过来一个媳妇都要轰动一下,而不怎么开化的城市,女孩子奔入外国佬的怀抱里数胸毛也是要被人嚼好多舌头的,也许无病先生那里没有这种环境,一时体会不到吧.这不是怪力乱神故事,红瞳换为欧洲人常见的蓝眼睛故事也一样成立,并不影响什么.


说起来,我也很信奉一句话:悲剧在生活里已经够多了,没必要在文艺作品里再盯着些死去活来的故事追.
这一定程度上也代表了我的阅读方向,至少,我不会去post悲剧,要发,也是正剧比较合适.


好吧,下楼继续

[13 楼] | Posted:2007-07-21 20:37| 顶端
luc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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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住进饭店还在问:"我们的家不是香港吗?怎么说台湾是家呢?"

董晶破例没有对他解释这个问题,她也没法子解释.她想,一切都等见到了水杉再说,她希望那个该死的王浪也多少该负起责任来,至少,不要让他的孩子跟着她流落在外.

真的!那对孩子太不公平!



董晶选择的这家饭店是豪华级的,不过她还负担得起,在筱羽跟她分开之前,她要让他过一段最难忘的日子,住最好的房间,吃最好的食物,去最好玩的地方,只要她办得到的,她都要跟孩子好好享受一下.可怜的小羽,他从出生以来还没机会这么享福过呢.

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小羽非但不欣赏这样的享乐,他还很不安.

"这样太花钱了!"他像个大人似的对他的养母说,"我们回香港一定会挨饿的."

她告诉他,这点钱不算什么,她们辛苦了那么多年,应该好好度个假.但小羽仍一再地问:"我们为什么要这样玩?吃那么贵的东西?"

小羽的懂事,使得她提早和曹纲联系,小羽是她的心头肉,但唯有越理智的割舍,她才能越解脱,她怕再迟延下去,她永远都不会打那个电话.

[14 楼] | Posted:2007-07-21 20:44| 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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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管家听出她的声音时,起初很惊讶,继而高兴地问候她是否从大陆的青岛回来了.

"青岛?"她一时还会意不过来,幸好她及时想起来,当初为了瞒过水杉,曹纲特别宣布她是去大陆投奔唯一的亲戚去了.

"请你转告老爷,我带我儿子一起来看他."当她同管家胡扯了些青岛的天气、建筑、生活习惯之类的话后,她把话题拉了回来。

“老爷没有告诉我你结婚了啊?”管家更惊奇了。

“是到了青岛之后才结的。”她只好胡诌。

“恭喜你啊。”管家倒是十分真心地恭贺她,然后告诉她:“真不巧,老爷刚好不在,他到公司开会去了,恐怕要晚上才回来。”

“小姐呢!小姐在家吗?”董晶的心好矛盾,这是她最难面对的问题,当初她发过誓,不让水杉知道这孩子还活着,可是她内心却一直有愧,至少应该给水杉一个选择的机会,曹老太爷这样做实在是太霸道了,毕竟,水杉才是这孩子真正的母亲。

“她到日本散心去了。”管家说:“大概要去一个月,老爷让秘书陪她去的。”

“她...还好吗?”

“还好。”老管家欲言又止地叹了口气。

“她结婚了吗?”董晶的心跳不止,说话也有些结巴。管家既然说她到日本散心是秘书陪着,那么,水杉很可能还没有嫁出去,难道是那件事影响了她?

“没有。”

“大小姐呢?大小姐还好吗?”董晶问候水杉的妈妈。

“大小姐病了,到英国疗养去了。”

“孙少爷呢?他应该已经留学去了吧?”董晶并不很喜欢栋梁,但是离开这些年,她真想知道水潭每个人的消息。

“孙少爷他——”管家的声音似乎一下子哽在喉咙里,过了好久才轻轻地说:“死了!”


“你说什么?栋梁死了?这怎么可能?他还这么年轻!?”董晶一下子整个心都震动了。

“是真的,死了三年了,水潭发生这许多事,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老天!”董晶张口结舌,好半天才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孙少爷和一个姓王的少爷起了冲突,拿了老爷的自卫手枪打死了王少爷,自己也....”


董晶放下电话后,开始哭了,她真的做梦也 没想到水潭会出这么可怕的事,栋梁死了,罗姨疯了,可怜的水杉——董晶心乱如麻地想,她怎么受得了。

“妈咪,你在哭?”一直猫在地毯上玩的小羽从椅子下爬了出来,满脸惊愕。

董晶伸出手,孩子就跑了过来,撒娇地替他抹眼泪。

“孩子,你没有爸爸了。”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跟孩子说。

[15 楼] | Posted:2007-07-21 21:02| 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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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等我吃完螺蛳再来更新,闲话骗点楼数,不然每页文字量过大会妨害网页打开速度的。
[16 楼] | Posted:2007-07-21 21:10| 顶端
無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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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引用lucio于2007-07-21 20:37发表的:
莱昂你....^^b


想岔了想岔了,周围人之所以对红瞳吃惊,只是因为这意味着孩子父亲不是亚洲人而已.乡下地方,一旦外面村子里嫁过来一个媳妇都要轰动一下,而不怎么开化的城市,女孩子奔入外国佬的怀抱里数胸毛也是要被人嚼好多舌头的,也许无病先生那里没有这种环境,一时体会不到吧.这不是怪力乱神故事,红瞳换为欧洲人常见的蓝眼睛故事也一样成立,并不影响什么.

.......



呃...6- -b

這個嘛...
因為看到兄文裡的背景是香港
(還是是小弟搞錯了@@b?)
所以才有點疑惑的
大陸或台灣那裡
小弟不肯定情況如何
但若是香港...
雖然跟歐美等國籍人仕結婚生子
多少可能會有人在背後說話
但應該還不至有太大的反彈吧
相比起來...
搞不好單親家庭的孩子
會被人說閒話的機會比較大@@b

但相對地
大陸不肯定
但香港那裡原則上應該有相當程度的社會福利
例如日間託兒服務之類
又或是綜援金之類的福利給需要人仕@@b
台灣那裡,據早年從朋友那裡聽來的情況
亦應該有某程度的社會福利保障給需要的人
(更別提文中也提及董晶本身其實有少有積蓄...)

不過話說回來
剛好就因為這一點
讓小弟忽然想到一些問題
尤其是一些以現實世界為背景的問題
故事的時代是?
董晶的學歷、背景跟能力如何?
因為即使是單親家庭
但視乎當事人本身的情況
選擇應該不少吧@@?
(也不要說董晶本身還擁有某程度充裕的本金...)
再者,戶藉的情況是怎樣?
可以讓董晶隨便在中港台之間隨便長期居留?
甚至工作?


順便說說啦...
兄的取向當然沒問題啦
倒是小弟的取向...
雖然寫的是幻文
但在人與事上的情理方面
個人還是想盡可能貼近「現實」的
(當然,只是...想...盡...可能...orz...d- -bb)
所以倒不是特地想強調悲劇甚麼的
只差現實的情況...嘛...
再者,雖然小弟的幽默感跟能力有限
但個人倒也是想跟嚐試去寫些輕鬆一點
又或是溫情一些的內容
始終有喜亦有悲、光與暗並存
那才是現實(扣除一些特異例子...@@b)

另方面
其實小弟也不知該怎說
一方面固然是個人想玩的故事
但同時...有時候搞出悲劇
那也是因為故事外...
本來「想在故事裡說的事」所致
例如...
甚麼是強?
在一切都順景、啥好處都在自己身上時
只不過是吃點小虧
甚至是拿少一點好處
這算是強嗎?
還是,在潦倒時、痛苦時
仍然能要求自我、克制自我
那才是強呢?

(倒是曾看過別人盛讚星期四夜晚(fate/stay night)裡fate線的黃金別離
說那個悲劇結局很棒很棒很很棒...
但小弟當時還真的有點想嗆聲那人說
別光只會將悲劇結局當神拜...不然ubw跟hf的內容、ending
還有想說的一切...不就全都白費嗎)

>不然每页文字量过大会妨害网页打开速度的
呃...
耳朵有點痛...orz...
(當小弟對號入座好了...@@b)
但沒法耶...
先不論有沒有讀者回應
至少,小弟個人的貼文模式
是循著在別處文網的貼法
(近年已算好了...以往還真的一回過一帖二三萬字...)
當然...在火花這裡不算
但近年,在別的文網裡因為一堆人想搶人氣、爭vip
又或是增加出書的機會
倒是特地將一帖的字數一再狂縮
再搞個每日貼文、一貼數帖的玩意
早幾年前...一回的一帖貼三千還會被說是3k黨...
(當時一般的說法是,一帖六千是一萬是最好的)
天曉得到了近年...情況卻...
一天一帖或多帖,但搞不好每帖連一千字也沒有
小弟早兩年還居然在別處看過有說法...
一次過看一千字很累...orz...
(因為小弟是怪茄...或廢材吧= =?)



「人們唯一能從歷史裡學習的,就是人們永遠不會從歷史裡吸收教訓。」
「哦?是這樣嗎?不若換個說法好了。」
「人們,是會從歷史裡學到教訓的。但可惜,人們同時卻總愛自以為是,認為自己定會是少數的例外者,甚至成為唯一的超越者。」
[17 楼] | Posted:2007-07-26 13:14| 顶端
4月1日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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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怡有爸爸,阿荦也有爸爸,

我好象猜出是谁了..

文终于出来拉~ 路C果然体贴 TvT 短短的看起来很舒服 



有时,一年很长,有时,却又很短
一片叶子是信仰
有时,我可以了解这世界,有时,却一点也不懂
二片叶子是希望
躲在寂静的山坡,看见云不知疲倦地飞过
三片叶子是爱情
静夜的风,偶尔会吹散星光
四片叶子是幸运
所谓的世界…也许只在呼吸之间。
[18 楼] | Posted:2007-07-27 08:54| 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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