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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遠寺森羅

头衔:お仕え日記お仕え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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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市场 Slave1. Bianca

根据OVA版改写,与原作小说非同一内容

  原作:Ruf/菅沼恭司
  
  改写:本人
  
  昏暗的光线,潮湿的墙壁,蚊虫丛生,空气中遍布着发霉的气味。深不足十步的黑屋中,横七竖八地歪倒着十几个衣不遮体,表情麻木的女人。她们全都是赤脚的,锈色的脚镣早已和她们本该纤柔的足踝连成一体,凝上了一层猩红的血色。冰冷的铁门外,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叫声,那来自她们的同胞,但这些可怜的女人连抬起头的力气都没有。
  
  院子中,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被满身肌肉的壮汉扭住双臂挟持着,身上除了锁住她手脚的镣铐,便再无一丝人造之物。又一个满身珍贵丝绸服装的富商模样的男人,正用贪婪的目光逼视着那具阳光下闪闪夺目的肉体。在她的身旁,则站着四个同她一样不着片缕的女子。她们好像早已习惯了这种裸露,没有一个人哭泣,但却互相依偎,试图用同伴的身体维持一下仅存的羞涩。除此之外,就是得意洋洋目视着这一切的肥胖中年男人,要说他的长相,的确是令人作呕,厚厚的背头油光可鉴,一片附庸风雅的绿色眼镜嵌在满是肥膘的脸上,另一只眼睛则被埋没得几乎看不见,细细的八字胡鲤鱼般卷曲着,唇边还沾着贪婪饕餮后的油花。一身贵族服装华丽但不合身,左手中指上一枚巨大的绿宝石戒指倒是和镜片的眼色颇为匹配,他就像一尊廉价的庸俗雕像在市场上假充名家手笔。
  
  “我就要这个了。”丝绸衣服的富商说。
  
  “非常感谢。”肥胖男人满脸堆着笑纹,双手不住地揉搓出欲望的火星。
  
  “这真是件不错的货物啊……”
  
  “呵呵呵,很高兴您能喜欢。”
  
  那个被挑选的“货物”,此时却不知怎的,在笑声中孤单而绝望地抽泣起来。这景象被别人所见,就能想象她之后的命运。不,既然是“货物”,那就没有哭泣的资格,因为在这个地方,有些人得到全部,而有些人必然失去它的一切。这哭泣的裸女,便是这地方最诚实的缩影。
  
  ——这里是1618年,大海尽头的帝国首都,君士坦丁堡。
  
  
  
  Slave1Bianca
  
  晴朗的天空,万里无云。这里就像异教徒华丽的歌剧舞台,卡西亚斯·吉雷·巴尔维斯,来自威尼斯共和国的贵族,越过重重浪涛,来到这五海三洲的尽头。他是个帅气的青年,站在船头任海风吹起他那高贵的斗篷。腰间一把装饰精巧的长剑,显示着他出身的不凡。
  
  碧波吻岸,海鸥翱翔,清风拂面,雅乐悠扬。这里的市集,人来人往,各种肤色,各种装束的来客,摩肩接踵地匆匆来去。卡西亚斯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略带咸味的新鲜空气,舒展了一下因长途旅行而疲惫的肢体。这时,他听到有人在呼喊他的名字。
  
  “卡西亚斯,卡西亚斯,在这里啊。”
  
  一边喊着一边跑来的,是他的朋友,金发的美青年法尔科。久别重逢的喜悦,让他们拥抱在一起。法尔科比卡西亚斯早两年来到这里经商,已经完全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并且积聚了一笔可观的财富。两年未见的朋友来到这里,法尔科当然要一尽地主之谊。
  
  拥抱过后,卡西亚斯立刻要向法尔科说明此行的目的,但法尔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而是提出要带他去一个地方,一个有趣的地方,一个最能代表这个城市的地方。
  
  “一个人得到全部,另一个人失去全部。”法尔科说。这是城中尽人皆知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就日复一日地发生在道路尽头的那座黄色的城堡中。
  
  
  
  一只闪着萤彩的蝴蝶,轻轻地飘落在泥泞的地面,银发赤瞳的少女,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从双腿间抬起深埋的脸庞。她爱怜地伸出一双苍白无血色的手,将小蝴蝶捧在掌心,贴近单薄的胸口,之后摊开手掌,让它自由地在面前飞翔。伴着蝴蝶扇动多彩的翅膀,少女的脸上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就在这个时候,紧闭的铁门被打开了,肥胖的商人出现在门口,冷冰冰地下令:“你们都给我出来!”
  
  衣衫褴褛的少女们,被成串牵着带到了卡西亚斯和法尔科的面前。
  
  “哈哈,这些怎么样,有没有中意的女人?”胖商人用万年不变的谄媚强调呵呵地笑着说。卡西亚斯显得有些诧异:“喂,法尔科,这里是……”“奴隶市场,这里是钱的世界,有钱人可以做一切他们想做的事情。怎么样,是个好地方吧。”
  
  出身贵族的卡西亚斯,从没有想过人的命运竟然可以这样轻贱地被任意支配。看着那些少女破烂衣衫下半裸的身体,这些却又是真真切切出现在眼前的景象。
  
  “等一下……”卡西亚斯刚要开口,却被法尔科阻住。“你要不要让老朋友为你做些什么?女人不行的话,还有男人啊。”
  
  站在女奴后面的那个肌肉膨隆的守卫,让人看一眼就不寒而栗。眼前的景象让卡西亚斯沉默了:这里是女人的监狱,每个女人空洞的眼睛里甚至看不到一丝丝的绝望,她们真的已经变成一具具走动的木头了。
  
  胖商人的眼睛也在这些女奴身上扫着,当他看到躲在最后面的银发少女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不满的神色。“碧安卡,别躲那么远,要让客人好好地看你!”说着,伸出粗短的手臂一把将少女拉到卡西亚斯的面前。
  
  名叫碧安卡的银发少女,身体小小的,乳白色的肌肤掩藏在破布之下,像一朵未绽的蓓蕾,她的一双眼睛犹如闪烁的红玉大而明亮。一见到卡西亚斯,她的脸上竟绽开了许久不见的笑容。这笑容在待贩的奴隶中,是绝难见到的,这些奴隶早已连感情都消失了,更何况笑容这种奢侈的东西。她的笑是那么灿烂天真,仿佛一朵盛开的银莲花,丝毫都没有苦难的影子。“啊,哥哥,你终于来接我了!”纯洁的少女,说出的话却让卡西亚斯摸不着头脑。
  
  “什么,哥哥?我?”
  
  “这个叫碧安卡的女孩,是从罗马尼亚的战场废墟上捡来的。你看她皮肤的颜色还有瞳孔的颜色,一定是来自贵族家庭的小姐或者公主。”胖商人不失时机地上前媚笑道。
  
  “卡西亚斯,他的话只能信一半。”法尔科说。这样的奸商,总是将话说得天花乱坠,背后能有一半可信已经让人感恩戴德了。“她多大了?”法尔科问。
  
  “19岁。”胖商人答道。
  
  “19岁,不错的年龄啊。”法尔科一边说着,一边将双手伸向碧安卡短到不能遮住臀部的裙下。她的肌肤格外的敏感,只是稍一触碰,就痒得叫了起来。法尔科不顾碧安卡的躲闪,兀自像鉴赏玩物一样品评着她的身体。“这皮肤真白啊,好像从未在太阳下晒过一样。这真是个不错的女奴啊……”
  
  卡西亚斯听着这些火辣挑逗的言辞,红晕飞上了脸颊。
  
  碧安卡身上只有两块勉强裁剪过的布头遮着,法尔科的手得以轻易越过布料的阻隔一探丰盈双乳的弹性。也许是还未受过太多的折磨,碧安卡有着一对坚耸的乳房。法尔科用力的揉捏着,使它变了形状.碧安卡像触电一样浑身颤抖起来,大声叫着“不要”,但法尔科充耳不闻得寸进尺,将手向她的下体探去。再也受不了这种侮辱的碧安卡惨叫一声甩开了法尔科的手,瞬间她的长长银色秀发便被后面那个无情的壮汉守卫揪在手中,她疼得几乎要哭出来。
  
  “喂,这样太过火了吧!”有点看不下去的卡西亚斯提出抗议。
  
  “没关系,这样是挑选奴隶需要的。”胖商人大言不惭地说。
  
  “够了吧。”卡西亚斯走到碧安卡的身前,碧安卡叫着“哥哥”,满脸含泪地投入卡西亚斯的怀抱。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白猫,格外惹人爱怜。
  
  “现在她是我的奴隶了,我不会让人再欺负她。”卡西亚斯回过头来对商人严肃地说。看得出来,他很认真。
  
  “哦,好眼光!”胖商人的声音提高了几个音阶,表情好像看到鲜肉的饿狼,“我很高兴和你这样来自威尼斯的贵族做成这笔买卖。”
  
  “这真是件好货啊。”亲自试验过“货物”成色的法尔科,也对卡西亚斯的决定表示赞赏。但这称赞并不让卡西亚斯听了舒服。
  
  卡西亚斯将扮成一名医生在君士坦丁堡执行军事任务,法尔科安排他住在自己祖父留下的老房子里。房子虽然有点旧,但设施还算齐备,更何况这里还有卡西亚斯刚刚买下的女奴——碧安卡。
  
  房子的前面有一个小小的庭院,种植着星星点点的小花,在这纷繁的世街上,像个恬静的世外桃源。法尔科将卡西亚斯领进卧室,拉开窗帘,一缕灼目的阳光射了进来。
  
  “法尔科,战争果然要开始吗?”卡西亚斯问。
  
  “真遗憾啊,好像是的。”法尔科在这里获得的情报,预示着一个不怎么乐观的未来,“战争的车轮没人能停止。”
  
  “是这样啊。”卡西亚斯叹道。
  
  “我要事先提醒你一件事,我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任务而来这里,但你在这里实在太危险了。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和我在一起。”法尔科所说的,的确不是夸张。
  
  “我早已有了不知什么时候死的觉悟了。”卡西亚斯的话很是坚决。
  
  面对决死的好友,法尔科也无话可说:“算了,我早知道你会这么说,好好享受在这里的生活吧。”
  
  
  
  卡西亚斯他们走了之后,奴隶市场又迎来了另一个客人。胖商人还是一样的露出扑克牌般的笑容迎上去,但这次的来客,可真是说不出的诡异。
  
  他身材枯瘦,浑身裹在一袭黑色的破斗篷里,只露出一个惨白的眼球,中间一个血红的瞳孔,让人汗毛直竖。尽管如此,什么人都见过的商人依然问道:“请问您需要点什么呢……”
  
  “碧安卡……在……哪里……”毫无生气的声音,像是干枯树枝抖动所发出的,又像是砂砾的摩擦声,格外令人感到焦渴,但他的声音急切,好像藏着深深的呼唤。
  
  “啊,真不巧她已经被卖了。”胖商人面对这种客人,依然满脸堆笑,真是不简单。
  
  “碧安卡……在……哪里……”来者依然执着,依然焦渴。这次胖商人有些颤抖了:“碧安卡不在这里,你走吧。”
  
  商人下达了逐客令,忠实的守卫马上操起长刀站在了来者的面前。这守卫浑身黝黑肌肉如钢铁一般,但面对那个无神的瞳孔,他从里面看到的却是无穷的诡异和自己的恐惧。
  
  “啊——!”他将刀劈了下去,但那来客只是伸出右手,就用手掌将锋利的钢刀接住,而且擦碰出金石相击的刺耳声音。红色的瞳孔转了两转,看到这里确实没有碧安卡的身影,便一挥右手,将守卫连人带刀抛了出去,撞在墙上许久爬不起来。商人吓得面如土色,刚要喊人,却发现来者早已如风般离去,无影无踪。只剩半扇打开的城门,告诉他刚才不是在做梦。
  
  法尔科和卡西亚斯交待了琐事之后,便离开了屋子,出门的时候,刚好奴隶商人将碧安卡打扮一番之后,送到了这里。此时的碧安卡,手上还锁着铁链,但身上已经换好了一身华服:低胸露肩的礼服裙,点缀着精致的花边与蝴蝶结,格外衬托出她白皙的肌肤和丰满的胸部。看这样子,真有可能是贵族的公主小姐。她一见到卡西亚斯,就甜甜地叫着哥哥,令卡西亚斯心动不已。“哥哥,你到哪里去了,我一直在等你,好寂寞啊……”
  
  “她果然还是把我和她哥哥弄错了。”卡西亚斯无奈地说。
  
  “还是退回去比较好?”法尔科说,“我会装成你的大哥不让人怀疑的,和碧安卡在这里享受吧。”说完,他便扬长而去,留下卡西亚斯和解下铁链的碧安卡两人相对。
  
  双手双脚终于恢复了自由,这是不知多长时间以来碧安卡第一次能够真正奔跑。她笑着飞扑进卡西亚斯的怀里,卡西亚斯也决定就将错就错地做她的哥哥。碧安卡的笑颜是如此灿烂,令卡西亚斯不能自已地为之迷醉,那个时候,善良的他决不会眼睁睁地看着碧安卡遭受凌辱。突然,在他的视线所及之处,他看到幽静的花丛里,一朵艳黄的鲜花正在盛放。也许听上去很蠢,但他真的觉得,就是碧安卡的笑容,使花朵也受到了感染。
  
  
  
  卡西亚斯的屋子已经有很长的历史了,他打开柜子,释放着里面被囚禁许久的尘土。地板上铺着绣花精美的绒毯,但也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他想将绒毯拾起来抖一抖,却在绒毯下发现了一些特别的东西。
  
  那是一个金属的把手,嵌在地板中间,好像可以拉开的样子。他用力拉动这个把手,一条地道出现在他的面前。地道的尽头让他惊呆了。
  
  这里果然是深不可测,在这样看似普通的民居里,竟然隐藏着一个阴森恐怖的地牢。墙上铁蛇般的链条,冰冷的铁床,还有只有在刑讯时才用得到的斜十字架,一瞬间,他仿佛看到无助的碧安卡惨遭禁锢的样子。裹着那具被泥土玷污的洁白躯体的布片已经垂落,她轻声呼唤着哥哥,眼眶里满是泪花。在奴隶市场的时候,她一定没少受这样的折磨。“这里是钱的世界……”法尔科的话,回响在耳边,使他颤抖不已。他不由自主地张开双手,但银铃般的声音突然响起在身后。
  
  “怎么了,哥哥,这是哪里?好害怕……”碧安卡站在地牢的门口,双手紧紧捏在胸前,正一脸紧张地望着她。卡西亚斯强作镇定,用身体挡住碧安卡的视线。
  
  “碧安卡不用知道了,我们上去吧。”
  
  “我喜欢亮的地方,讨厌黑的地方……”碧安卡楚楚可怜地说着。
  
  从那以后,卡西亚斯过上了梦一样的生活,碧安卡以为他是她哥哥。他就尽量装成她的哥哥,这样便能日日看着她银莲花般的笑容。
  
  可爱的碧安卡,让卡西亚斯沉浸在满天的粉色芬芳当中,她那永远天真而没有防备的姿态,早就轻易击碎了卡西亚斯心中的疑虑。有的时候,她会在卡西亚斯书写信件的时候,只裹着一条浴巾依偎在他的身旁,指尖所触是凝脂般的滑润,鼻中嗅得到发丝的清香,少年的脸颊又被染红了,这样的两人世界,他还从未经历过呢。一日的辛劳过后,卡西亚斯会慢慢守着碧安卡入睡,她嘴角微微翘着,发出细微的呓语,一定是做着香甜的美梦吧!翻身的时候,薄如蝉翼的睡衣被掀了起来,浑圆的雪兔很扎眼地跳了出来,卡西亚斯愣了一愣,一手擎着蜡烛,另一手轻轻把她的被单拉好。
  
  自己毕竟不是她真正的哥哥,这种虚假的生活有什么意义呢。但是,卡西亚斯的确沉浸于这个温柔乡中,脑海里渐渐淡忘了现实。
  
  “哥哥,你不会再丢下碧安卡了吧……”她跟在卡西亚斯身边形影不离,看来是很恐惧孤独。
  
  “不会了,我不会再离开了。”卡西亚斯笑着回答。
  
  
  
  又一日,卡西亚斯带着碧安卡来到法尔科的住处,因为天色已晚,他们决定在这里留宿一夜。法尔科将碧安卡安排在客房睡下,然后和卡西亚斯两人长谈。陡然间,从客房传来一声尖厉凄惨的嘶叫!这嘶叫瞬间抽痛着卡西亚斯的心,他马上飞奔过去看个究竟。
  
  一脚踢开房门,发现侍女的脖子上流着血,已经倒在地上。碧安卡蜷缩在墙角,用被单掩着身体,她的面前站着一个枯瘦的怪人,黑色斗篷下的面目模糊不清,只有一颗大得令人恐惧的惨白眼球直勾勾地盯着少女。
  
  “快离开碧安卡!”卡西亚斯不假思索地拔出了腰间的配件,飞身扑向怪人,那怪人虽然形容枯槁,但动作却丝毫没有拖泥带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侧身让过剑锋,反而擒住卡西亚斯的手腕毫不留情地将他摔倒在地。看到好友遇险的法尔科,也顾不了许多,拔出火枪对准怪人的头颅就是一枪。但这一枪竟然没能将怪人的头打穿,只是掀掉了他的斗篷。
  
  那是一张魔鬼般的脸孔啊!露出白骨的头盖上层层叠叠缠满了灰黑的绷带,脸颊的肌肉枯萎僵硬,使他的下颌永远也闭不上,口中两排参差的黄牙,难以控制的涎水正不住地流淌到地面,发出刺鼻的气味。卡西亚斯和法尔科都惊得魂不附体,碧安卡也发出了更加刺耳的惨叫。那怪人步步逼近碧安卡,缓缓伸出石头一般的爪,想触碰她白净的身体。
  
  “住手!别碰碧安卡!”卡西亚斯下意识地叫道。
  
  那怪人尖锐的爪,只是轻触了一下碧安卡的肩头,就有一小股火苗迸出。他的手被灼痛了,倏地缩了回来。不等卡西亚斯和法尔科回过神来,他便化作一团黑风,从窗口嗖地消失了踪迹。刚才这一切只发生在刹那之间,却包含了说不清的诡异。碧安卡究竟来自何处?那怪人到底又是谁?卡西亚斯和法尔科追至窗口,只见庭院里万籁俱寂,没有半个人影。
  
  为了防止怪人再来侵扰,卡西亚斯把碧安卡带到了客厅,刚刚受过惊吓的她,此时疲惫地倒在枕头里,肌肤的血色显得更加淡了。
  
  “你曾经听说过罗马尼亚的怪物传说吗?”法尔科说。
  
  “怪物吗?”卡西亚斯心生蹊跷。
  
  “其实上次离开你家后我有点担心她,所以又去了那个市场。”
  
  “你发现了什么吗?”
  
  “一年前罗马尼亚爆发了一场暴乱,帝国军队试图制止这场暴乱,但他们到达后只看到堆积如山的尸体,以及领主的干尸被挂在城堡上。情况十分异常,而且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所有的尸体都变得像木乃伊一样,而且看起来像是被魔火烧过一般。但是碧安卡却一个人站在尸体成山的废墟上面……”
  
  卡西亚斯看了看安详睡着的碧安卡,摇了摇头,表示难以置信。这样一个娇弱少女,究竟与那场暴乱能有什么联系?他绝不愿去相信那些猜测。
  
  “现在罗马尼亚依然流传着怪物的传说,传说那一族吸食人的血肉,而那城主就是可怕的怪物。他们叛乱也是因为相信这个传说。”法尔科接着说。
  
  “法尔科,你究竟要说什么?”事实的真相也许非常可怕,卡西亚斯迫切地逼问法尔科。
  
  “那领主有两个子女,一对双胞胎兄妹,据说两人都是银发。如果她是其中一个……”
  
  “差不多了吧!你这些话,谁会相信!”卡西亚斯失态地叫起来,手中的酒杯也不住摇晃。法尔科安稳地抿了一口酒后,接着说下去:“一开始我也不信的,直到我看见了那个怪物……虽然这么说不好,你还是把那个女奴退了吧。”
  
  卡西亚斯的心里犹如万刃翻卷,碧安卡在梦中依然叫着哥哥,那声音仅仅是梦呓,却仍然甜得人浑身酥软。和自己在一起的日子,是这少女苦盼以久的小小幸福,自己怎么忍心剥夺这美好时光呢?“不要,我不要把碧安卡交给任何人!”这个时候,卡西亚斯觉得自己真的爱上了这个叫自己哥哥的女奴,她现在早已不是奴隶,而是他卡西亚斯绝不能舍弃的妹妹。
  
  但是,这事实却让卡西亚斯难以正视,迟早,那个令人恐惧的怪人还会前来寻找碧安卡的。
  
  
  
  “哥哥!不要!我讨厌黑的地方啊!”
  
  碧安卡的惊叫在地牢门口回荡,卡西亚斯将挣扎着的碧安卡夹在腋下,大步地走进阴暗的斗室。
  
  “你看到那个怪物了吧!”卡西亚斯的声音急促,“你躲在这里会安心的,所以,这都是为你好!”他双手抓着碧安卡的肩摇晃,话到急时一松手,碧安卡就仰面朝天跌倒在地上。
  
  不想让她离开,卡西亚斯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一瞬间,一种莫名危险的冲动直冲大脑。不想她离开的话,那么就彻底占有她,这样剧烈的感觉控制了卡西亚斯的行动,最后他的理智便如山洪暴发般决堤。他凶猛地扑到了碧安卡的身上,用力撕扯着那件华贵的礼服裙,把它摧残得七零八落。红色的高跟鞋被扔在一边,丝绸的胸衣也被扯得粉碎。
  
  “不要啊,哥哥,不要!”碧安卡的心中,不知道恐惧膨胀了多少倍,可纤弱的她怎么能是军人出身的卡西亚斯的对手,很快便失去了反抗能力。“这样你就不会离开了,我这是在保护你!”口中这样说着,卡西亚斯的身体却极力发散着火热的欲望,拼命榨取着身下那具白得耀眼的躯体。
  
  碧安卡的全身,都被卡西亚斯侵犯着,下体被贯穿的疼痛让她大声叫了起来,鲜血顺着大腿滴落成一串猩红珠链。因为处女奴隶会卖出更好的价钱,所以商人并没有夺走碧安卡的身体,但这早晚会来的痛楚之前从未有过,让她撕心裂肺。夕阳西下,橙色的阳光从地牢上面的小窗射进来,给少女疲惫的身体镀上了一层金色。碧安卡和卡西亚斯都是赤裸着的,哪怕一块碎布都像是阻碍他俩的魔障,卡西亚斯贪婪地吮吸着生命的甘露,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危险。碧安卡和卡西亚斯,此刻已经完全被焚情的欲火熔成了一体,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没有纷扰,没有喧嚣,没有责任也没有仇恨,一切的一切,都熔成一颗执着深爱的痴心。此时此刻,真想永远停留,就这样变成永恒。
  
  一根蜡烛已经燃尽,卡西亚斯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做了多久。他仰面躺在潮湿的地板上,将碧安卡的脸抱在胸前。他的手臂夹得很紧,生怕自己一松手,怀中少女就会如烟雾一般飘散。“碧安卡,碧安卡……”他呼唤着,两双饱含泪水的眼睛深情相对,什么语言都不需要,两副灼热的唇紧紧贴在一起。
  
  “碧……安……卡……”正当他们如胶似漆之时,那个恐怖的声音不期而至。地牢的门被打开了,枯槁的怪人挪着僵硬的步伐,一步步凑近过来。“碧……安……卡……怎么……忘了我吗……”他的眼睛还看得见东西,眼前的一幕是如此令人揪心。卡西亚斯不顾自己浑身赤裸,首先摸到的是自己的佩剑。碧安卡一脸恐慌地躲到卡西亚斯身后。听到这个声音,碧安卡的心里突然好像被什么刺中了,一幅凄惨的图景在她脑海中浮现,使她的身体如筛糠般颤抖不停。
  
  和哥哥的每时每刻,那些美好的过去记忆,在她脑中苏醒,但记忆的最后,是那场断送了一切的战斗。愤怒的人们,挥舞着兵器冲向他们,银发的少年挺身而出,奋力抵挡着潮水一般涌来的人,可是又怎么能抵挡得住。几把银枪刺入了他的身体,而银是吸血鬼的身体所不能承受的。看到哥哥受到重创的碧安卡不顾安危地扑了过来,少年只剩下最后的力气,他扭转身体,喊着:“别过来!碧安卡……”话音还未落,又是数十把银枪,贯穿了他的身躯。目睹惨剧的碧安卡突然仰天狂号起来,地狱的魔火于是吞噬了整个城堡,也烧尽了她的哥哥和所有盲目的攻击者……
  
  然而,她的哥哥现在就在面前,就是这个浑身已经僵硬的怪物。原先的秀美容貌早已荡然无存,也许只有寻找妹妹的意志,才能支持这个残破焦黑的身体走到现在。“哥哥……你还活着吗……”她颤着声音问。
  
  “什么?”预想被证实,卡西亚斯无比痛苦。
  
  “碧安卡,你和我在一起这个世界就是我们的了……”怪人发出干枯的声音想要靠近碧安卡,所说的话极为恐怖,“我们一族将支配世界……”
  
  “世界怎么样都无所谓……”碧安卡低着头跪坐下来,没有向前移动身体的意思。
  
  “快过来……”怪人有些迫不及待。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卡西亚斯拔出佩剑,用尽力气向怪人刺去,这一次还是和上次的结果没有两样,怪人尖利的爪,划开了卡西亚斯的喉咙,他就这样赤裸裸地倒在血泊中。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不甘,直到满眼被自己的鲜血糊满,仍是没有闭上。
  
  碧安卡被吓呆了,怪人一步一步地逼近,那硬石一样的手指就将触及她的身体。说时迟,那时快,一枚飞弹嗖的一声,从怪人的背后贯穿至前胸。法尔科手里提着火枪,紧张地站在地牢门口。他来看望卡西亚斯,却发现无人出来应答,门又没有锁,感觉蹊跷才寻找过来,恰好撞见这场惨剧。
  
  “子弹的味道怎么样?怪物!”法尔科厉声喝道。
  
  卡西亚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想要对好友说些什么却没有力气,只有大张着嘴哈气。
  
  “住手啊,不要!”碧安卡这时一边叫着,一边将雪白的裸体挡在怪人的面前。法尔科与卡西亚斯不同,他深知怪人的可怕。“你也是怪物的同伙吗?”他没有半点让步的意思,“我必须为朋友报仇,你让开!”
  
  碧安卡站起了身,缓缓走到倒在地上的卡西亚斯身前,伸出一只纤纤素手,抚在卡西亚斯的伤口之上,瞬间便愈合止血,卡西亚斯从死亡关口被拉了回来。她果然拥有不同凡响的力量啊,法尔科也为这百闻不如一见的奇迹所惊叹。
  
  “碧安卡,和我一起走……”怪人手捂胸口,依然执着。碧安卡走到怪人面前,低下头抚摩这个早已失去样貌的骨肉至亲。她沉痛地说:“我自己也很害怕这个不死的身体,我害怕永远活在无尽的黑暗中……”说着,她拉起怪人的手,从她的指端燃起熊熊的魔火,包围怪人的全身,只是瞬间,那怪人便化作一团灰烬了。
  
  “碧安卡!”卡西亚斯目睹这一切,失魂地叫着。
  
  火焰已经包围碧安卡的全身,那耀眼的银色秀发,红宝石般明亮秀丽的双瞳,吹弹可破的乳色雪肌,都已被火焰涂成了淡淡血色的粉红。火焰中的她显得无比镇定:“我要和哥哥一起走,我不想让我一族的血液留在人世。”卡西亚斯怎么听得进去,他疯狂地挣扎着,想要抓住碧安卡的手。法尔科用力抓住他,免得他像飞蛾那样被卷入熊熊的魔火。
  
  “再见了,异国的哥哥。”这是碧安卡在卡西亚斯面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火焰漩涡吞没了她的全身,连影子也看不见了。火焰散去之后,屋子里徒留一件不整的礼服,证明碧安卡与卡西亚斯那些欢乐的过往。卡西亚斯徒劳地一遍又一遍呼喊着碧安卡的名字,但终归是一场虚空。他颓唐地跪坐在地板上,长久垂泪,泣不成声。
  
  此时,他终于明白,自己永久地失去了碧安卡。无论她在这个世界的何处,他们都不可能再见上一面。卡西亚斯手中紧紧握住束过碧安卡秀发的缎带,心中反复诅咒命运的捉弄,眼前只有无尽的黑夜。
  
  
  
  卡西亚斯,曾经决定再也不去那个黄色的城堡,但命运总是不饶过他,两个星期后,他又被带去了那个地方。
  


森羅とは森羅万象。宇宙空間に存在する一切のものごとを指す。故にそのスケールの大きさに感服し、わたしのことは‘森羅様’とよぶがいい
[楼 主] | Posted:2008-12-11 11:18| 顶端
瓦雷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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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还有原作小说而且喝ova不是一回事么= =b


[1 楼] | Posted:2008-12-11 12:09| 顶端
柊要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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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文艺大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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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楼] | Posted:2008-12-11 23:48| 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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