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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花天龙剑 -> 文学区 -> 【SAKI同人】第二年的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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ハ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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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幕]

    龍門渕的控室。
  全員上下洋溢著一片樂觀的氣氛。

「好樣的智紀,接下來就是反擊的時間。」

  之前還坐立不安的透華,現在卻是一副沈穩十足的模樣,頭上的呆毛不停旋轉著。

「交給我好了。」

  國廣一大指一揮,立刻笑著搖了搖頭。

「小一,你最好注意點。」

  看到少女的表情,透華的神情卻變得異常謹慎起來,內心似乎有些動搖。

「透華,你不放心我嗎?」

「小一,你有留意過清澄前天的比賽嗎,那個出擊陣容的順序。」

「是的,我知道的。」

「恩恩,知道就好。宮永咲,你的對手將會是那樣的魔物。」

  明白了透華的意思,少女出乎意外地心平氣和。

「沒事,我會努力保持分數的。既便是那樣的魔物,麻將也是四家對戰。」

「很好,這才是我們龍門渕的中堅。」

  拍了拍國廣一的肩膀,金發大小姐的臉上寫滿自信。

「那麽,透華。」

  突然,少女腼腆地搔著頭。

「小一?」

「比賽結束後,我有些話想要跟你說。」

「沒問題。」

  透華的笑容蘊藏在嚴峻的話聲中,仿佛是在爲摯友灌輸力量。
  少女的心情頓時徹底放松下來了,已經沒有必要顧慮———————

「我先去了。」

  獲得力量的國廣一,正朝向對局室的方向前進。
  與此同時,與少女前進的方向相反,優希與京太郎正朝著本隊的控室走去。

「我們回來了!」

  推開門的優希大踏步邁進,跟在身後的京太郎則是背著一大堆東西。
  既然是午飯時間被耽誤了,那麽就更有必要補充能量。

「哦,你們回來了。」

  真子喝著茶,一臉平淡地答道。
  桌上擺著一些午餐用的盤子,雖然是空的。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回來得太晚了。」

  京太郎搔著頭,不知道說什麽好。

「我們,依舊墊底嗎?」

  優希語氣生硬地問答。

「是呢,連咲也坐不住了,喝杯可樂就直接出發。」

「部長,那樣沒有關系嗎,咲連早飯都沒吃啊。」

「沒事,饑餓與落後是無法阻止她的。」

  面對少女擔心的表情,真子連連搖手笑了笑說。
  這不是將希望全寄托在一個隊友的身上,這僅僅只是對隊友的信任,尤其是,你無法阻止她的時候————

  那個眼神會迫使你決定信任。

  既便如此,清澄迎來的全是不利的局面。
  如今的咲,正背負著當時竹井久面臨的情況,然而她需要的不是地獄的賭博,而是—————

  必勝的決心。

  腦海裏閃過了過去的隊友、過去的對手、過去的對決。
  按著自己發出聲音的肚子,少女以強迫自己思考的方式克服饑餓感、緊張等各種情緒,切換到比賽的狀態。

「春季決勝戰中堅戰既將開始———」

  廣播的聲音也在此時響起。

「龍門渕高校三年級,國廣一。城山商業二年級,志水初海,風越女子一年級,天上院杏子,以及,清澄高校二年級,宮永咲!」

  當最後一個名字在大熒幕裏出現時,觀戰室響起如雷的歡呼。
  因爲這可是代表長野縣成爲全國王者的名字————

  高山上的櫻花。


  [第三十一幕]


    中堅戰前半,東一局。
  親家是國廣一,南家是宮永咲,西家是志水初海,北家是天上院杏子。

  風平浪靜的三巡。
  國廣一滿意地摸到四萬,聯系二三五六七八萬,三四五餅,足以做成三組順子。

  但是,少女的笑意很快消去。

  不夠。
  這還不夠。
  如果要阻擾那個杠,必須形成默契的順子場。

「在這之前,只有加快聽牌的速度了。」

  第六巡,打出了不需要的一餅,國廣一迷惑地看著其余三家的舍牌。
  首先是確認風牌……四張北,兩張西,兩張南。
  也就是說————

  西家志水初海打出了「東」。
  似乎對眼前的對手不太熟悉,或者說過于樂觀了。

「碰。」

  少女驚出一身冷汗。
  宮永咲碰掉自己的東,並打出二萬。

「不妙,那是主導的風向!」

  國廣一慌忙地站起身,差一點就要探過頭了。
  身居在緊張的氣氛中,南家的少女露出的是櫻花般綻放的笑容。

  第九巡,咲毫不猶豫打出摸到的南風。
  眼神果斷的直視著等待的牌。

  第十巡,摸到了「發」的國廣一無奈地將其打出。
  等待著,聽牌後自摸的機會。

「杠。」

  摸到了「東」的咲微笑地說道。
  這個無數對手心驚膽顫的聲音,再次回響在三人的耳中。

「嶺上開花,場風東,懸賞牌1,50符3番,6400點。」

  加杠後摸到二條的少女如實地宣布這一結果。
  此時少女的身後已盛開高山的櫻花。

「不愧是咲啊,完全不能允許對手有任何一步的失誤。」

  扶了扶眼鏡,真子一臉幸運地說道。
  用饑餓狀態提高緊張,保持精神力的集中,這種心理暗示或許是有一定效果。

  東二局,毫無疑問是咲的時間。

「嶺上開花,役牌雙番,三色同順,紅懸賞牌1,懸賞牌1,親家七番跳滿,每人6000。」

  一本場,咲的牌桌依舊如鏡面般生輝。

「自摸,嶺上開花,赤懸賞牌1,懸賞牌1,親家四番六十符滿貫,每人4000+300。」

  宮永咲,已經是連續第三次嶺上了。
  這種等級的異常局面,也的確是只有全國超一流的魔物才能做到。

「這個怪物,只是按照自己的感覺打牌。」

  國廣一冷靜地思考對策。
  事到如今,只有聯合其他兩人來配合了。
  因爲對手是不會受到任何迷惑,還能打亂他人配牌,僅憑一人無法阻止的魔物。

  二本場。
  國廣一前兩巡的舍牌頗爲古怪。

  在這瞬間,猶豫的志水初海看到了少女的眼神。

「————。」

  這是信號的標志。
  從舍牌來看,國廣一是想尋求其他兩人做順子場。

  志水點了點頭,領教到咲可怕的她,很配合地打出了一組刻子,努力地在湊牌。
  與此同時,天上院杏子依舊面無表情地打牌。

「風越的家夥,一點都不肯配合。」

  看到對方無意配合,國廣一的臉色有些難看。
  不僅如此,杏子甚至放棄了一向聽的機會,繼續湊著自己的牌。

  猶如洞穴的缺口,給咲留下了進攻的空間。

  直到第十一巡。
  空氣仿佛越來越密集,緊張的初海卻聽到了另一個聲音。

「立直。」

  聲音並不是來自咲。
  而是之前一直保持沈默的杏子,寫在少女臉上的只有冷酷,與平時相去甚遠的第二人格,終于覺醒了。

  第十三巡,高山上的櫻花依舊沒有盛開。
  國廣一的作戰看上去取得了效果,雖然沒有形成三人的順子場。

  看到咲的舍牌,認定自己不會被針對的初海打出了六餅。

「和,立直,三暗刻,對對,役牌,跳滿,12000+3X200。」

  天上院杏子,終于攤開自己的牌。
  暗刻的女王,向高山進軍。

「你……。」

「別誤會,這是爲了要回臣民的財産。」

  面對志水初海疑惑的眼神,少女的周身上散發著尊貴與自負的氣息。

  黑色的波動甚至在這一瞬間驚動了天江衣。

  因爲這一結果的緣故。
  咲朦胧的意識又從高山回到對局室,饑餓開始朝自己發動總攻。

「糟糕……肚子的感覺又回來了。」

  咲的雙腳開始發抖了。
  雖然從表面上,不過是自己的莊家被別人做掉。

  東三局。

  龍門渕和城山的合作持續加深。
  認識到這個牌桌的敵人並非只有宮永咲,國廣一開始有所限制進攻。

「吃。」

  少女以七八吃掉杏子的九筒,打出了二條。

  有必要的話。

  讓那個家夥與宮永咲正面交火也不錯。

  這個想法到第四巡便停止了。
  志水初海瞄准同類「條」舍牌,國廣一則是打出紅五餅。
 
  咲的感覺卻比前幾局糟糕了許多,毫無建樹。

「吃。」

  第五巡,國廣一以二三再次吃掉了杏子的一餅。

「小鳥啊。」

  暗刻的女王在這時發出了低沈的聲音。

「鳥?」

  隱約聽到的國廣一露出困惑的神色,還以爲少女的口中有一種信息的暗示

「妄想擺脫王的約束,只會加快你進入囚牢的時間。」

  天上院杏子的台詞,很快在第六巡得到應驗。

「杠。」

  三人同時露出驚愕的表情。
  發出聲音的並非那高山上的櫻花,而是徘徊已久的女王。

  暗杠的是北,打出的是白板。
  露出猙獰表情的天上院杏子,以威嚴的氣勢直視牌面。

  第七巡。
  女王的軍隊殺向了港口。
  六萬的大軍向著中央的廣場集結——摸到六萬的暗刻女王手中已是金色的光輝。

「自摸,閑家役滿,四暗刻,32000。」

  猶如軍隊炮台發出的金黃色巨光。
  甚至連同高山上的櫻花,也被這道夢幻的光茫所貫穿,破壞。

  然後,升起一團威嚴的火焰。

  被這一幕所帶動起情緒的觀衆席,發出雷鳴般的聲音。

  許久,未有這樣的感覺了。
  眼前的對手是一個需要全力應付才有可能贏的存在。

  興奮的心情,卻讓少女的雙腳停止了發抖。
  宮永咲再度回到那個鎮定自若的神情,沒有必要緊張,因爲————

  花,是會重開的。


   
                                              Act:3・終わり

[20 楼] | Posted:2009-11-20 11:06| 顶端
神代小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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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4


[第三十二幕]


    中堅戰前半已經結束。
  天上院杏子以明顯優勢遙遙領先。雖然後面的幾局與本場裏只出現了一次三暗刻、一次三連刻、一次七對混一色的和牌,但是在東二局與東三局時,連續兩次四暗刻聽牌,這個表現不由得得所有人將目光轉移到這個少女的身上。甚至有人認爲,這個光環已經蓋過眼前的對手———

————全國最強的嶺上魔物。

  經過短暫的休息,中堅戰後半已經打響。
  親家是天上院杏子,南家是國廣一,西家是宮永咲,北家是志水初海。

  第三巡,國廣放棄了「跟打」,開始選擇生張。
  從前面幾局的經驗來看,天上院想必又是通過拆兩面聽而相信自己的運氣。

  短發的少女正思考著下一步戰略。
  龍門渕的排位已經由第二跌到第三,形勢上若再不采取方法就會直落谷底。

  但是,自己並不具備強攻的實力。

  立直的話,要是被拖到十巡以後就很麻煩了。
  現在是不需要進攻,也不需要防守,那麽剩下的方法只有一個。

  想到這裏,國廣一已經從天上院的舍牌看出端倪。

「這個人————」

  就近幾局的觀察來看,
  天上院杏子只是一個處于成長期的怪物。

  單就胡牌的點數效率與破壞力而言,這個人的確是最強的魔王級別。既便是衣也無法達到這樣的水准。只不過,她太依賴自己的手感。對大局觀的判斷存在明顯的不足,與衣的「地獄一向聽」比起來,有太多能夠掙紮的余地了。

  這還真是一個固執的女王。

  如果將衣比作爲紅外線跟蹤的響尾蛇導彈,
  那麽杏子就是一顆定時炸彈。

  因爲,面對這個魔鬼的聽牌,再謹慎地選擇避免放铳也是無用的。
  既使,最終與清澄達成協議,以所謂順子場來阻止,她也可以通過鳴牌風神,摸到自己的面子女王,既便是能夠避免直擊,其它人難說不會放铳或給她自摸的機會,三家皆守必有一失。

  因此,面對這種沒有控場的魔物,只需要在她瞄准自摸或铳和之前,將牌風轉向另一邊————

「或許,就是在小衣面前你也能獲得機會。但是,你能夠阻止別人的腳步嗎?」

  這就是國廣一選擇的答案。

  經過第七巡,少女的戰略終于獲得成效。
  將放铳的機會交給其它對手選擇,以較小點數的支付破壞杏子的湊牌。

「和。斷幺九,1000點。」

  這是志水初海發出的聲音,胡牌的少女一邊發出「诶」的聲音,疑神疑鬼地看著國廣一。
  由于自身沒有翻盤機會了,手牌運也很糟糕,于是走一步算一步。榮和這種小牌也還過得去,因爲自己實在不想回憶那個暗刻。

  看到杏子的表情略微遲疑,國廣一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城山這種急于擺脫的心態,是最好被利用的。

  利用牽制點,故意放铳來打亂天上院的步子。
  這才東一局,只要進展順利,就可以影響風越的發揮與和牌率。

  這樣一來,龍門渕也會止跌。

「—————。」

  這個時候,誰也沒有注意到宮永咲的表情。
  那是愉快的眼神,與國廣一的想法不同,少女享受著比賽。

「奇怪的家夥。」

  注意到宮永咲的反應,杏子的腦海裏頓時浮出昔日的畫面。

「你打牌的表情,真是太難看了。」

  猶如回蕩在天花板的往日余音,萦繞于少女的耳畔。


  つづぐ



[第三十三幕]

  暗刻女王的傳說,還要追溯到六年前。
  也就是杏子小五的時候。

  那個時候,天上院的附近有很多雀莊。
  既便如此,小學生是不可能到那種地方的。

  這個情況自然要從杏子的表姐說起了。
  天上院牧江,一個叛逆的高中生,按別人的話來說那就是「太妹」。

  可是這樣放縱的少女,卻每天都放學出門,接送杏子一起回家。
  因爲牧江的關系,杏子也沒少過被同學數落。甚至連自己的父母也勸牧江不要教壞妹妹。

  這種差距的反映,導致天生害羞的杏子與牧江很合得來。
  牧江家裏有只貓,每次去雀莊的時候,牧江都是讓這只貓與杏子一起玩。

「姐姐,它叫什麽名字?」

  女孩一邊抱著這只伸出舌頭舔自己下巴的貓咪,一邊好奇地問表姐。

「這家夥沒有名字,應該說我對取名這種東西完全沒有想法。」

  牧江的口氣有些輕浮。

「那麽就跟我同名吧。」

「好啊,論頭疼程度,你們的確是一樣的呢。」

  就這樣,女孩幾乎每周都會來到姐姐家裏玩。
  由于牧江的父母長年外出,因此在管理方面也給了牧江很多的自由。

  牧江每隔一段時間,帶著雀莊認識的朋友來家裏。
  直到有一天,麻將桌響起的聲音,引起了只與貓玩耍的杏子的注意。

「姐姐,這是什麽玩具?」

「麻將,一種遊戲。」

「噢噢,可以的話,能讓我玩嗎?」

「你是認真的?」

  于是,牧江簡單地給女孩講述了一些規則。
  然後,奉勸身邊的朋友不要手下留情,因爲牧江不太樂意妹妹玩麻將。

「好多相同的牌啊。」

  杏子好奇地指著自己的組牌,

「那是刻子,三張相同的牌就算一組刻子。」

牧江耐心地解釋道。

  就這樣,杏子作爲新手的第一場結果是慘敗,但是她的對手,牧江的朋友們卻不太願意回憶這場。明明只是個小學生,就能自摸三暗刻,要不是沒有打牌經驗,以及亂吃牌,看到能聽的牌都沒反應過來,還真不知道是什麽結果。

「你打牌的表情,真是太難看了。」

  沒有安慰杏子,牧江繼續對展露愉快笑容的妹妹打擊。

「遊戲不都是這樣玩的嗎?」

「不,杏子,這就好比王國遊戲吧,牌是士兵,你是王。」

  少女的臉色有些嚴峻。

「王?」

  杏子疑惑地問道,以小學生的理解力,這個高大而又威武的東西還是有些抽象。

「讓士兵付出的努力全部浪費,你認爲是值得的?在這之前,你可是錯失了至少七次聽牌的機會啊。」

「原來,麻將是這樣的嗎?」

  杏子的眼神開始消沈起來,她不想看到自己姐姐認真的表情。

「我明明是一直等待著他們的,但是這麽多年都沒有回音……難道在他們的眼裏我是這樣的牌嗎。」

  說罷,少女臉上頓時掠過一絲寂寞的笑容。
  天上院牧江一直過著毫無拘束的生活?這種說法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多年來的放縱,只是因爲一個小小的牌局,就暴露了自己積蓄已久的真實心理。

「姐姐,我不想打麻將了。」

  杏子發出哭泣的聲音。
  這時明知自己說過分的牧江,卻摸起妹妹的腦袋。

「打下去吧,你是有天份的。想玩的話,和那只貓一起玩就好了。」

「恩!」

  看到姐姐消氣的樣子,女孩擦了擦鼻子,又恢複笑容。
  然而誰也沒有想到的是————

  在那之後,牧江家的貓因爲交通事故離世。
  姐姐也因爲收到家人的信而搬走自己定居多年的地點,到頭來杏子已經沒有朋友了。

  留給女孩的只有麻將。
  這是表姐臨走時教會自己的東西,暗刻的女王也在此刻覺醒。

  那是與天上院杏子截然不同的人格。
  由威壓而生的,暗黑的女王。

——————

「我看到你的心了。」

  咲的聲音讓杏子回到了現實。
  比賽已經進行到南四局,也就是「ALL LAST」————最關鍵的一局。

「碰。」

  說完這句話的同時,宮永咲碰走了兩萬。

「你說什麽?」

  杏子擡起了臉。
  那表情簡直就是如貼著「心情不好」四個字一樣。

  接下來的五巡。

「碰!」

  宮永咲又碰走國廣一的北風。

  暗刻女王的臉上也從疑問升級到疑惑。
  面對這個表情,嶺上的少女綻放出櫻花般的微笑。

「通過你的牌,我理解了你的想法。」

「我不需要你的理解,王是孤獨的。」

  少女堅硬的聲音立刻傳了過來,對此咲只是笑著搖搖頭。

  這一舉動,顯然惹怒了女王。

「立直!」

  這是來自第七巡的聲音。
  暗刻的女王,天上院杏子將手裏的「中」打出,放上了立直棒。

「單騎?」

  國廣一露出驚詫的表情,從氣息看來,這個立直非同小可。
  她的雙手正在發抖,都這個時候了,還能打出四暗刻單騎————這個家夥真的是王嗎?

  不過,單騎的立直是存在弊端的。
  萬一,也有人跟著立直,那麽就無法做到防守了。

  少女看了看自己的手牌。就牌面分析而言八條是最危險的。
  如果選擇三萬,既能避開風越的立直,也可以完成一向聽。然後再利用城山的避難心理完成最後一擊。

「通過吧!」

  西家的國廣一發出心的呼聲,最終打下三萬。
  北家的咲打出了「發」。

  直到下巡,情緒失控的親家志水打出一萬。

「杠。」

  響起令人熟悉的聲音。
  猶如呼嘯的北風吹散了嶺上的櫻花。

  漫天飛舞的花景令國廣一驚愕地轉過頭。
  甚至連暗刻的女王也呆住了。

  多麽美麗的景象啊。

  明杠下家的一萬。
  宮永咲臉上浮現出了溫柔的表情,

「接下來。」

  三人緊張地看著少女的摸牌。
  心情就好像籠子裏的老鼠忽然變成一副無法冷靜下來的樣子到處亂動。

「自摸。」

  宮永咲出摸到的是四萬。

「自風牌、嶺上開花、混一色、懸賞牌4,倍滿,4000/8000。」

全場頓時響起歡呼聲,漫長的中堅戰結束了。

  經過兩回半莊的對決,風越女子的暗刻女王,天上院杏子以+47600的128000排名第一,清澄的宮永咲以+48400的126000緊追其後,城山的志水初海以-70600的78300排名第三,龍門渕的國廣一以-25400的67700墊底。

「爲什麽,明明是自己領先,卻已經有輸的感覺。」

  暗刻的女王站起身,完全沒有高興的意思。如果四家都是從零分算起,那麽宮永咲實質所獲得的分數是高于自己的。但是自己的不快,絕不會是因此如此淺膚的理由,只是因爲————

  那個嶺上少女擁有王所沒有的東西————

  她打牌的表情,真是太難看了。這樣難看的笑容,卻是讓人如此的嫉妒。



           
                                                                            つづぐ


[ 此贴被神代小蒔在2009-11-27 20:10重新编辑 ]


純正九蓮宝燈·暗黒転技·天魔反戈
[21 楼] | Posted:2009-11-27 19:44| 顶端
神代小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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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幕]

  推開對局室的大門,宮永咲神色恍然的望向天花板。果然,因爲在饑餓狀態下進行連續兩局半莊的關系,肚子已經發出哀鳴。

「回去補充點能量吧。」

  腳底傳來地板的實感後,咲不禁松了口氣。
  從比賽結束後,身體一直輕飄飄的。

「咲。」

  背後忽然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
  少女驚訝地轉過身。

「衣?」

  天江衣露出清純的笑容,一副舉手示好的樣子。

「有個問題想請教你。」

  看著咲茫然的表情,衣反而露出了更開心的笑容,擺出標准的站姿。

「問題?」

「和爲什麽離開你了?」

  衣質問的聲音,不禁讓嶺上的少女皺起了眉頭。

「對不起,這個我不能告訴你……因爲,這是我與原村之間的約定。」

  咲吞吞吐吐了半天,神情不太自然地說道。

「不能告訴給衣嗎?那麽,不與衣對決的原因,也是不能告訴的嗎?」

  天江衣的臉上表現出來的不高興在急速攀升著。

「不是這樣的……。」

  咲呢喃著,轉入了沈思。

「當時不是說好了要在一起,快快樂樂的打麻將嗎?爲了和你再決勝負,衣可是有好好練習的。但是爲什麽………爲什麽,你卻不知道這些呢!一點也沒有聽到衣的聲音!」

  以憤怒的眼神直瞪著昔日對手。天江衣幾乎要打倒其的氣勢猛的向咲逼近。作爲龍門渕的大將,去年在最後一刻輸給了清澄的嶺上。也是從那時,衣明白了麻將也是能讓自己帶來緊張與快樂的。但是這個給自己帶來快樂的人,如今卻變得越來越陌生。

  感到這股灼熱的氣息,咲默默地後退了幾步。
  如今的衣確實比去年有所提高,如果說去年的對手是跟隨滿月的牌局而走的天江衣,那麽如今的則是完全成熟的天江衣。

「衣,對不起。」

  咲不知道說什麽好,只是一個勁兒埋著頭道歉。

「沒關系的,衣本來是要感謝你的,是你讓衣擺脫了長久以來的束縛。」

  剛才還在發怒的兔耳少女,如今卻是恢複了起初的平靜。
  這就是天江衣,喜怒無常的強敵。

「恩,彼此加油吧。」

  咲擡起了頭,主動向衣勾起手指,笑容有些僵硬。

  與此同時,風越的控室————

  久保教練繼續高度贊揚天上院杏子的表現,甚至鼓勵自己的隊員。宣稱「熬過了中堅戰,剩下的對手也只有天江衣,接下來保持分差就行」,連之前一直消沈的池田,也露出了喜悅的笑容。這樣下去,風越真的有希望。

「喵姐,我盡力了。」

  杏子看著池田的樣子,不禁想起表姐牧江家的貓,一副傾訴的表情。

「你幹得很好,能夠跟那個宮永咲不相上下的,全國沒幾個的喵。」

  池田摸了摸杏子的頭,盡管她是站在座位上摸的。

「接下來就該我了。」

  發出憨和的聲音,一向沈著的深掘純代表情有些緊張。

「胖姐加油。」

「加油喵!」

  面對身邊隊友的鼓舞,純代不自然地搖了搖頭。

「唔,我盡力。」

  與此同時,城山商業的控室————

  初海神情落寞地站在四人面前。
  盡管洛佩絲與露克努力安慰著,但是初海的郁悶卻一點都沒有消散。

「那兩個人本來就是超常規的魔物,以你的實力招架不住也是正常的,要不是因爲龍門渕對風越的策略,使得清澄有機可乘地從其身上撈分,最後一名鐵定是我們。」

  就在這時,沈默的大姐英格麗特發出聲音。
  沒有安慰初海,而是分析之前的牌局。

「對不起,我沒有盡到部長的義務。」

  將英格麗特的聲音理解爲指責,志水初海慚愧地低下了頭。

「不,能夠在這樣的夾擊下殘存在最後,你不愧是城山商業的部長。」

  代替英格麗特的發言,露克拍了拍初海的肩膀。

「那麽,接下來是我的舞台了。爭取打到第一名,大將戰交給娜卡希亞就行了。」

  英格麗特彎了彎頭。

「姐姐,你也要加油啊,龍門渕的透華,可不是省油的燈。」

  拔弄肩膀上的頭發,露克擺出一副神秘的笑容。

「這我知道的。」

  話音剛落,英格麗特直接甩頭朝向控室的大門。

  與此同時,清澄的控室————

「結果到最後,咲也沒能使出合宿的秘密絕技呢。」

  真子一臉困惑地托著下巴。

「沒有辦法啊,風越在前半戰表現強勢,城山商業的失分過于慘重。」

  南浦無奈地聳了聳肩。

「話說,咲怎麽還沒有回來啊。」

  優希一邊吃著墨西哥餅,一邊擔心地說道。

「難道,連走廊都能迷路!?」

  真子表情無力地趴在地上,這已經不是吐嘈了,再迷糊也不能迷糊到這地步啊。

「沒辦法,我先上了。」

  南浦站起身子,簡單地活動了下筋骨。

「加油啊。」

  真子將嚴肅的目光傳遞給南場的少女。
  已經進入關鍵的副將戰了,自從聽到竹井久對南浦的評價以後,少女沈思了許久,也許交棒的時間開始進入倒計時。未來的部長,或許已經站在自己的眼前,而既將到來的比賽,會驗證這一切的。

「沒問題。」

  如此說著的南浦數繪向真子露出微笑,少女臉上自剛才以來的微微僵硬也不覺間消失了。

  清澄的反擊,依舊沒有結束。


 
  つづ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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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楼] | Posted:2009-12-04 13:06| 顶端
沙倉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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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清澄剩下的两个人都更加有未知的潜力……嗯 应该不会输吧不会输吧不会输吧不会输吧…………=3=【回声】

[23 楼] | Posted:2009-12-04 22:03| 顶端
雪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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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楼] | Posted:2009-12-05 12:42| 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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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佐野市,位于栃木縣的西南部。
  在白天,這個地處北關東下野的都市,是一個寂靜而又詳和的小區。

  然而進入深夜,這裏就會變爲不夜城。
  疲憊了一天的人們會將內心所壓抑的黑暗在這裏盡情地釋放。在這其中最熱門的便是,賭博,這個滿足人類原始欲望的怪物。它所能吸引的只有兩類人。一類是生活處于困境的流浪漢,他們以不可靠的經濟來源維持,以賭博爲生。另一類則是喜歡尋求刺激的年輕人,他們富有,充滿激情,喜歡向人們展示自己的力量與強運。

  他們讓憎恨填滿了胸襟。
  他們讓自己陷入了瘋狂。
  他們讓人生成爲了遊戲。

  但是,也有不屬于這兩類人的存在。

  神取秋人,賭場的惡夢。明明擁有美好的家庭,富家子弟的血統,卻執意選擇與那些賭博的惡鬼一直戰鬥下去,這其中因爲他而放棄了賭博的,到是大有人在的。而他的父親,神取智久甚至因爲一些原因,與他斷絕了關系。

  神取透,秋人的女兒。
  因爲家庭原因,一直受到爺爺智久的寵愛,盡管她很努力地做出回應,但是無論做什麽事都打不起精神。

  小學老師對透的評價是,沒有生氣的孩子。
  按照當面的說法是,透的行爲十分單純,但聽課總是毫無動力,與朋友的交流也極爲稀少,她必須培養一個能讓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可是電玩、時尚、偶像、英雄劇、各種運動,各種興趣活動,依舊無法喚起女孩的笑容,關于這點智久很苦惱,甚至考慮是否該讓這個孩子,接受心理醫生的輔導。

「可以讓我見爸爸一面嗎?」

  終于說出自己的心聲,神取透無神地望著爺爺。
  老人猶豫了很久,爲了見到孫女的笑容,決定破例允許一次,讓管家帶著透到各地賭場。

  就在一天的搜尋無果之後。
  女孩看到了鮮紅色的火光,那是來源于小街的賭場。

「這是……?」

  到處是逃命的聲音,在這其中甚至有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家夥,爲什麽會倒在這裏,爲什麽不能動了?神取透驚愕地站在原地,既然是這麽危險的地方,爲什麽這麽多人還要來呢?

「事後警察會來到現場,人證和物證已經有了,只要將這起事故說成是詐騙集團的縱火就行了。」

  聽到這個沈穩的聲音,神取透立刻轉過身。
  一個表情冷酷的男人正與中年男子攀談,女孩知道這意味著什麽,于是走上前去。

「爸爸。」

  男人聽到話後,只是停止了與中年人的對話,連頭也沒有轉過去。

「爲什麽要來?」

「爸爸不是一直在打麻將嗎?」

  面對這樣的情景,如果是換成其它小學女生早就撲上去哭得一踏塗地。

  但是神取透卻堅強地忍受,並詢問著。

「是啊。」

「麻將是這個樣子的?」

「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麻將。你所看到的不是麻將,而是醜陋的家夥所玩的東西。」

「每個人………我也有嗎?」

  沒有回答女兒的問題,神取秋人轉身離開街道。

  就這樣,結束了父女的相逢。

  事後,神取透經常瞞著爺爺智久,背後用巧妙的語言煽動自己的管家,讓他每周花一段時間去地下賭場消費,然後隨同他觀賞這些地方————正如父親秋人所說,這裏確實是醜陋的地方,大人們在這裏賭上自己的家産,用各種作弊的計策贏得比賽,不惜利用一切手段。

  這樣的舉動維持近三年,神取透已經學會麻將了,她甚至通過各式各樣的人的神態,能夠判斷他們所走的下一步的可能性。但光是這樣,還足不以調動自己對麻將的興趣。

  就在某一天,一個打扮寒酸的男人站了起來。

「挑戰能夠給人帶來究級的刺激。麻將的精髓,不就是在于向地獄的魑魅魍魉發動戰爭嗎?」

  說話的人,只是賭場裏一個不起眼的流浪漢。
  誠如他說,他的對手是這個賭場裏最具威信的老大,相比較之下,男人的水平和運氣都只能用平庸來形容。

  大家都是帶著笑聲戲弄他的。
  因爲他明明沒有驚人的表現,卻發表那樣的大話。

  這個家夥是笨蛋嗎?
  神取透呆滯地望著那個男人。

  點數已經接近零分,看上去完全沒有翻盤的希望。

  他的對手已經放松下來了。
  沒有人知道,接下來他的運氣會像聖山的不死鳥般回生。

「這……。」

  少女雪白的肌膚立刻紅腫起來。

  南風戰的逆轉,徹底改變神取透的人生觀。
  勝利的流浪漢,用他的樂觀奪走了冷冷觀看的少女的笑容。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麻將。」

  此時,銀發的少女想起了父親臨走前的話語。

「這就是那個人的麻將嗎?」

  神取透微微地點點頭,似乎已找到自己的道路。
  麻將是能夠逆轉的東西,或許,連同自己無聊的人生也可以逆轉。

  在這之後,少女還是被路過的熟人發現,她的爺爺神取智久也終于知道自己孫女經常晚歸的原因。擔憂透早晚也會像秋人那樣,鐵下心的智久甚至不惜將她送到長野的近親家裏。

  在那裏有一所高校校長,與智久是熟識的朋友。
  那個學校的名字是清澄。

  三個月後————

  來到長野的第一天。
  感歎氣候過于舒適的神取透,好奇地望著一家咖啡店ROOF-TOP。

「女仆麻將館?古怪的地方。」

  神取透通過窗外好奇地觀望著。

  暖洋洋的氣氛———從來沒有見過這麽陽光的賭場。
  話說這裏真的是在打麻將?女仆與客人進行沒有賭注的比賽,相互只是在享受麻將。
 
  就在銀發的少女決定走進大門體驗一番的同時,
  她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在角落裏。

  是那個男人。

  三個月前在地下賭場看到的那只逆轉的不死鳥。
  如今臉上挂滿喜悅的表情。

  興奮嗎?

  算了,沒有打交道的必要。
  神取透猶豫了一陣,最終還是放棄與這個男人的照面。

「因爲,我已經有自己的麻將了。」

  帶著心中的答案,銀發的少女離開了ROOF-TOP。

  在那之後的一個星期。

  神取透迎來了自己新學期的第一個活動日。

  沒有任何猶豫,銀發的少女走進麻將部的大門,因爲她被眼前麻將桌上美麗的風景所吸引了,仿佛看到一座足以通往蒼穹的高山,山頂盛開著堅強的花朵,綻放著不遜色于鳳凰的,尊貴的美麗。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麻將。
  所謂美麗,只是證明自己的存在,只屬于自己的麻將。

「那麽,就飛到這座山上吧。」

  面對那個燦爛的笑容,
  少女用自己冷冰冰的眼神對視著。

  這是——
  從黑暗峽谷飛舞過來的蝴蝶—————與嶺上花的初次見面。


  終わ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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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楼] | Posted:2009-12-11 20:25| 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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