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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木弥生 |
2002-11-27 13:36 |
忧郁的弦歌——龙战士系列漫谈
前言：
曾经有个梦想就是把自己对游戏的心得付梓以和其他玩家探讨印证，在电-电的dragon君等的提携下终于得以付诸实现！本作是延续前篇《沙罗双树》风格的杂谈系列第二弹，前作由于时间、个人能力等原因存在着不少谬误深感汗颜。有鉴于此；在我集结一群志同道合者成立的太阳黑子工作室成员们的协助下务求资料翔实有据。虽然才疏学浅、虽然不是什么业内人士…但愿我的努力不枉“游戏人”这三个字。
之一、龙的记事
一九九三年四月三日，Capcom发售了一款名为《灼热的气息》（Breath of Fire）的RPG，因第一作的副标题为“龙之战士”所以讹传至今。至今以来四作都出现在主流机种而且均口碑不俗，从素来世故的Capcom不轻易向它机种移植也可以看出对这款作品的重视程度，事实上这款游戏诞生的最初目的就是想比肩当时的RPG王者—勇者斗恶龙。
很难把《龙战士》与《街霸》联系在一起，但这两个不同形态的游戏却都出自船水纪孝之手。九二年是Capcom最初的巅峰时期，无论在街机和家用机大作格斗游戏《街霸2》都取得了极大的成功，为了尝试新的突破由船水氏领衔开发一款当时最受青睐的游戏类型—RPG。应该说龙战士是以RPG笔头-勇者斗恶龙（DQ）作为假想敌的，同时创作思路也受到了很大影响，从前三作的一脉相承到游戏中出现的诸如史莱姆、柯布林等怪物都能让人深刻感受到DQ的痕迹。借鉴未必就等同于抄袭，《龙战士》在理念的求同存异方面做得十分出色，虽然最终没有达到所期望的超越DQ的目的，但毕竟也铸就了一款风格独特的清新逸品。
50万和280万之间悬殊的差距显而易见，与同年推出的DQ5相比初代龙战士的水准绝对没有销量那样天差地远，在笔者眼中区区12Mb的容量完全体现了厂商雄厚的技术力和创造力！细微之处也十分用心；践踏在道边累累白骨上发出的咯吱声响、梭巡来往于洞壁墙檐的老鼠…也正是由于Capcom务求完美的心态最终导致了故事情节略形厄长繁琐,加上FF5、DQ5两款超大作的前后夹击使得这款倾注了船水纪孝等制作人大量心血和期望的作品平淡收场。
次年的12月2日，龙战士系列第二作《使命之子》接踵而至。九四年的Capcom正处在经济困顿的边缘，街机市场受到了SNK等厂商的侵蚀而份额大减，而家用机方面也由于白热化的竞争导致了本厂出品的游戏卡带在欧美积压如山。在这种景况下推出的《使命之子》虽然用了20Mb的大容量但图像方面比之前作并没有太多提升；值得庆幸的是因为有了前作积累的经验，游戏的系统渐趋完善、故事结构也更加紧凑。故事衔接了前作白龙族与女神弥利亚（ミリア）的宿命纠葛，初代的八位英雄在游戏进程中都会以不同的姿态出现。悲剧的氛围比之初代益发浓重；序章时垂暮的前作主角领着孙子龙前去观看封印的山洞，龙并不知道化身为巨大白龙镇守洞口的就是自己的母亲，而等待着他的将是轮回绵延的宿命。根据完成度的差异游戏共设定了三种截然不同的结局，龙误杀被诅咒的亲身父亲的结局颇值得回味！凭借着游戏本身不俗的水准这款软件在PS、SS等新型主机纷纷涌现的年末成为了SFC重要的商战武器之一，销量比前作略高全球销售达110万本（龙战士1的美版直到95年初才由Square代理发行，更因为前两作在美工方面的明显差异才出现了1代是Square代为开发的谣传）。
96年PS版《生化危机1》推出时附带了传说已久《龙战士3》的开发中画面。除了确知最新作的登陆平台以及将采用全新的3D构图方式以外其余一概不详，不少老玩家都对公布DEMO的图像大加抨击。一时间由于本厂的全新超大作《生化危机1》以及FF7等的光芒遮掩，大多数人都似乎忘却了这款音讯杳无的RPG大作。
97年9月，《龙战士3》在一年中的绝对淡季推出。虽然发售前后有FF7、沙加-开拓者等一系列大作涌现，但这款游戏仍然凭借其独特的风格闪烁出熠熠光辉！以所谓真.3DRPG为宣传口号的该作品完全摒弃了被索尼广为推崇的CG动画，Capcom特质的朴素为当时日趋功利的业界带来一丝清新空气。值得注意的是《龙战士3》是目前为止四作中唯一没有副标题的，或许是船水纪孝对该作品较之前两作的巨大反差并没有十足信心；或许游戏本身的蕴意有待玩家自我检证；或许…《龙战士3》故事定位在前作的若干年后，逐步揭示了许多埋藏多时的不解之谜；当笔者从游戏临近结束时大魔导师迪丝和女神弥利亚的问答中了解到彼此之间微妙的关系时十分错愕震惊。历时千年的女神与龙的战争终于结束了，聆听着优美而略带伤感的片尾曲亲身感受到新时代的潮音。
可能很多人并不赞同，笔者固执地认为《龙战士3》的总体水准在PS众多RPG游戏中绝对可以排进前五位。日本六十万的销量虽然未足以圈点，但那种不施粉饰的朴素令人称道！销量未能更进的另一重大原因是专业级的难度使得大量PS开拓的Light User望而却步。
《不变的人》！最初听到《龙战士4》这个标题时有种心生唏嘘的奇特感触，毕竟三年的光阴对人类而言绝非短暂(发售于2000年4月27日)。此期间曾憧憬着续篇能出现在自己认为最理想的平台—N64，但事实证明这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龙战士4》成了Capcom告别PS平台最后的超大作。虽然男女主人公的名字仍然是龙和尼娜（ニ-ナ），却已是完全摆脱前三作情节窠臼的崭新作品。女神和龙的仇恨不再是故事的主题，更多触及了自然、生存等现实。远古时代称雄一时的龙族渐渐走向衰亡，本作的龙是作为数百年前凭借强大力量建立帝国的佛尔皇帝的弱势分离体存在的，佛尔代表了野心和仇恨而龙则体现了和平与宽容；两者的最终融合表明了龙族选择了与其他种族的共处以求得生存。图像方面本作延续了三代的风格更加细致清新，龙和佛尔两者交叉的视点使得情节极富层次感。这是一款集无数名作精髓之大成的优秀作品；《格兰蒂亚》、《异度装甲》、《DarkHalf》…体现了Capcom善于吸收借鉴他人所长的一惯社风。
《龙战士》这款软件堪称日本游戏业界的异数！历经八年间四款作品始终保持着本土五、六十万的固定销量，虽然无法比肩FF、DQ却也成为了日本五大第三方厂商之一Capcom的象征作品；我们留心观察后不难发现四代游戏总是在主机世代交替的微妙时期推出，而游戏水准起落的轨迹与Capcom本社的兴衰亦相吻合。从对制作人船水纪孝的访谈中不难发现其中的玄机：“《Breath of Fire》的销售数字对Capcom并不太重要，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该系列只会于“恰当时机”出现在我们所确信的主流机种上！！”（从GBA版《龙战士》1-2代的复刻也能洞悉该社的意图）换而言之；未来《龙战士5》登陆的主机一定就是Capcom所确认的业界主流，目前的形势对任何人来说恐怕都还是个难解之谜…
幸抑或不幸？！一款格调清新如许的RPG游戏暗地却背负着如此沉重的宿命。
最后引用《新古今集》中藤原家隆的和歌来形容笔者对《龙战士》系列的由衷推戴：
莫等春风来
莫等春花开
雪间有春草
携君山中找
之二、龙历史的断章残阕
《龙战士》系列就像酽酽的浓茶，需要有足够的心态和虔诚才能品味到其中的真髓。咀嚼着那份深入骨髓的苦涩，偶而游离于主题外的恶趣味又不禁教人芜尔；如此数年间始终游戏性一以贯之的作品现在哪怕厂商Capcom本身都已经不多见了。
初代《龙战士》就建立在一个极度压抑的背景下。架空世界的星球最初存在的是拥有强大力量的龙之一族，善良的白龙族以其智慧开创了辉煌的文明并与其他种族谋求和平共处。而黑龙族的祖神——女神弥利亚（ミリア）出于对白龙族强大力量的恐惧以及野心指使好战的族人发动了战争，一场历经数百年的浩劫由于女神的参战最终白龙族与其他种族的联盟以惨败而告终。残余的白龙族以寻常人类的形态困居在海边小村ドラグニ—ル躲避着杀戮和毁灭,但这一切都似乎是徒劳的…
流程过长、情节拖沓是龙战士1代的最大缺陷，这因为船水纪孝等初次涉猎此道的缘故。人物刻画传神是该作品重要的闪光点；尼娜的善良、基利亚姆的机智、丹克的豪放、曼尼洛的贪婪…无不栩栩如生。即使那些配角也不吝笔墨加以点缀；被迷惑的白龙族巫女塞拉、老死不相往来的那对白发翁妪等等都给人深刻印象。
阿伦和卡拉这对苦难情侣为了躲避浊世的纷扰最终选择利用时空扭曲回到无忧无虑地童年；这样极具煽情的场面俯首可拾。
神秘女魔导师迪丝这个后来成为纵横四代游戏的灵魂人物在本作中并没有过多交代与女神之间的纠葛；只是从守护精灵的口中约略了解到迪丝在龙大战中起到的巨大作用。
在情节推演和细节设定方面《龙战士》大胆借鉴了其他作品的长处加以进一步发挥；尼娜进化成大鸟的灵感就来自FF4的飞空艇。音像方面的素质由于厂商的精益求精使之达到了当时的最高峰。
《龙战士2》的开场更为悲怆感人！故事发生在前作的数十年后，龙的母亲因无意中打破了禁锁黑龙族的封印化身成巨大的白龙镇守着山洞口。龙等勇者为了铲除信奉女神弥利亚的邪教展开了殊死战斗，最终一行人进入了山洞与万恶之源决战，情节始终紧扣着小标题中的“使命”二字。
共同体是本作新创的育成系统其完成度将直接关系到结局。多重结局中的BadEnd尤为悲惨；在女神的玉座前所有的同伴都被化作水晶而击碎陨灭，充满了绝望和悲伤的氛围。终了时的对话也完全体现了剧本策划人深邃的世界观。
在剧本的结构上比前作紧凑做到了前后呼应、环环相扣。垂暮的前作主角和初代尼娜等的出场使人顿生世事沧桑的感慨，压抑的气氛则更胜先前。我们注意到在本作中揭示的邪教这一主题正是当年度（94年）严重困扰日本的社会现象，与同期的《火焰纹章》等作品一样把批判邪教的现实问题也融入了游戏的思想中。
相比起情节和系统的趋于完善，人物描写则不尽如人意。主要人物中除了青蛙王子塔塔外其余几乎都没有留下十分印象，迪丝在本作中的平庸以及游离于情节之外令笔者困惑不满；倒是配角中尼娜之妹咪娜倔强而义无返顾的性格为游戏增添了几分亮色。剧本在四作中独擅胜场，可惜的是在细节的把握方面尚有很大欠缺；例如初代的尼娜在数十年后乍然遇见昔日战友的孙子那一幕场景原本应该是十分感人的却草草略过了事。
《龙战士3》无疑是全系列的顶峰之作！97年堪称游戏业的黄金时代，无论PS、SS、N64都在那一年留下了大量璀璨的传世佳作。Capcom凭借着上一年推出的《生化危机1》再显雄风，此外《街霸3》、《星际悍将》等大批名作也相继露面；出现在那个时代背景下的《龙战士3》成了最高实力的完美象征物。
船水纪孝在追求游戏性的不妥协方面再次造成了游戏销量的瓶颈，拜师、钓鱼、共同体等一些令游戏乐趣倍增的设定都被新入的玩家视若畏途。虽然游戏总体难度针对消费层比前两作向下做了大幅调整仍被诸多日本网站举为PS有数的艰涩之作。
三代的时代背景在前作的若干年后(由于巴帕迪鲁和兰多的出现所以暗示相隔时间不会很长)，经过又一次战火浩劫的龙族在女神扭曲是非的教化下的处于几乎不可逆转的灭亡边缘。通过了解真相昔日女神教旨的崇信者卡郎多等人终于站在了正义的一边，最后众人向女神发起了质问。洞悉一切的大魔导师迪丝陪伴着女神弥利亚一起迎接了最后的灭亡…而龙与尼娜等开始了新的生活。
本作在人物个性把握方面比前两作都有了显著提高，屠龙战士克郎多信念转变的复杂心理就刻画地很到位；从仇视屠戮龙族到对自身信念的动摇困惑最终彻底的否定这一过程表现得十分细腻。画面与音乐一改以往的浓烈激昂而趋于恬淡，3D与2D的有机结合令游戏独具特色。从故事的内涵和结构的铺陈可以感受到有关制作人对游戏的理解已经提升到新的高度。游戏终始并没有出现大量煽情的场面（除了龙与迪普兄弟对决的一幕），但那无所不在的忧痛仍能使融入其中的玩家真切感受到，大长老的遗言其实已经告诉了众人龙族的灭亡将是无法改变的现实。为这个恢弘篇章划上句号的《龙战士3》最终却还是留下了太多的悬念；迪丝与女神弥利亚之间的真实关系、龙与尼娜的离合、变异体的来历和去向…
郁闷和压抑是笔者不喜欢《龙战士4》的主要理由！过份寡淡的格调令游戏开始时有昏昏欲睡的感觉，中盘以后才渐人佳境；尤其是众多草龙漫天飞舞的那一幕印象颇深。
作为全新世界观的龙战士；4代在着眼点上和前三作有着十分明显的改变。故事从皇帝佛尔和龙两个截然不同的视野进行推展，主要描述了龙族的末裔在试图用力量征服人类和与人类完全和平共处两种矛盾心态中的迷茫和徘徊。最终理智战胜了野心；以原本弱势的龙吸收了强势者皇帝佛尔而为故事划上完美的句号。系统方面四代对三代做了继承发扬，拜师系统等做了很大的简化。总体来看这个力图变革的龙战士虽有许多遗憾之处，仍不失为PS晚期的闪亮秀作。
以上简略介绍了四代龙战士的情节，这是个完全体现Capcom独特气质的游戏。雅可素衣鼓琴、俗能浓妆媚客——这是很多人对这个街机老铺的口碑。在龙战士如此凝重的氛围下制作人员不时出现的恶趣味常令人胸臆大开；1代中的异性按摩和偷窥入浴、2代中的青蛙美食…船水纪孝还不忘顺便让自己另一得意大作《街霸》中的春丽姐露露脸作为捧场助兴。
喜欢Capcom；就是因为它的游戏中有太多体现个性化的东西。
之三、龙的数个关键词
1）、龙与尼娜（ニ—ナ）：
从初代开始这两个名字就成为了男女主人公固定的符号。彼此虽然是偶然的邂逅却由于龙族和有翼族世代相传的因缘而成为生死与共的伴侣，可能由于当年SFC所针对消费层的关系前两作中男女主人公的关系仅限于友情。不过在游戏高潮时魔女卡拉对龙一番怨毒地诅咒中还是约略看到几分别样的东西：“你…将很快也会尝到与自己爱人分离的苦痛！”最后的结局是龙将尼娜送回了飞翼王国而只身离去。
2代中我们了解到为了传承龙族的血裔前作的龙选择了本族的女性，尼娜则孤独的守护着大空洞的封印…不幸的命运又延续到了第二代的龙和尼娜；赋有振兴龙族使命的龙最终还是没有和尼娜走到一起！
改易平台后情节的表现有了较大的改变。龙和尼娜在游戏中都已长大成人，从走出沙漠后尼娜病倒时龙对之精心照料等诸多细节感受到那种有缘无份地命运正在改变；结局的交待无疑也暗示两者终将“并马绝尘去、携手神仙游。”
4代中充满佛洛依德思想的诡异令人困惑错愕！最初的龙与尼娜存在着质朴的友情，而与皇帝佛尔融合后的龙是具有双重性格的特异体，尼娜的思想变化剧本策划人却并没有着重去阐述。
龙与尼娜之间的关系是我所知的RPG游戏中最暧昧不明的。
2）、特拉库尼尔（ドラグニ—ル）与温笛亚（ウインディア）：
龙之故乡和有翼族的乐土。一个奇怪的现象是随着系列的推展而两地的距离却越来越遥远，从初代的仅隔三天的距离（在不遇敌情况下计算）到后来的历涉重山大洋，除了情节的安排外还可以理解为某种特定的世界观；特拉库尼尔距离现实的社会越来越遥远温笛亚则不断融入普通人类的环境中，这是两个古老的种族面对新世界的挑战时截然不同的应对方式！排斥还是融入对于日本这个至今保持天皇制度表象的特殊社会本来就是一个现实的课题…
3）、迪丝（ディ—ス）与女神弥利亚（ミリア）:
两者是混沌初开时几乎同时诞生的祖神.。弥利亚的本相是邪恶的五头巨龙迪亚玛特; 迪丝以圣洁之灵蛇纳嘉(ナ-ガ)的实态出场。在龙战士的世界中始终处于邪胜于善的状态，每当弥利亚被打倒时迪丝就会自我封印以保持某种平衡。前三作中的女神弥利亚都是以最终BOSS的强悍姿态出现的，而且在大陆的影响力不断拓展蔓延。在龙战士3女神似乎终于被彻底消灭了在4代再也没有出现，4代中迪丝则以游魂般神秘生命体的形态寄生在她自己十分不满意的钢铁躯壳中。迪丝与创世诸龙的对谈中可以佐证其在BOF世界中举足轻重的地位；与所寄生的钢铁战士的离合又揭示了做为古神的她在新时代到来之之即同样面对着严峻的抉择！
“我与你一同诞生与孤独黑暗中；命运也注定了我将与你一起消亡…但愿没有神的世界将更加美好。”（迪丝与弥利亚最后的问答）
4）、真.龙皇帝:
一代不如一代的男主角究极必杀技！初代的龙皇帝达成很难必须在取得所有龙装备的情况下习得所有龙的变身特能，最终是将所有八位同伴合为一体。记得在打最终BOSS时一直用普通攻击全程只加了一次满血威力可见一斑。二代的龙皇帝虽然能进行一次最大物理攻击却要耗尽所有的魔法，威力和实用性明显降低。三代的特征就是具有最强圣属性攻击的特效，在挑战两个隐藏的亡灵系怪物时有不俗作为。到了四代诸龙皆传后的究极奥义虽然霸道但因诸多限制使实用性大打了折扣。以上的设定和改变应该都是制作者基于平衡系统而考虑的吧？！
5)、特技与拜师系统：
特技是龙战士系列最独到的卖点，如果将之冠以龙战士系列的“游戏之魂”一点都不夸张！初代中必需善加利用才能顺利过版；例如基利亚姆的穿越森林和狩猎、丹克的开锁、莫古的掘洞…尼娜的飞翔更是关键中的关键!2代里则更加个性化了;青蛙王子塔塔的大变身叫人忍俊不禁。特技的重要性在全系列中都得到了完美体现大大增强了耐玩性！拜师系统是从3代开始出现的新卖点；通过投入不同师傅的门下可以任意改变能力增长的取向。值得注意的一点就是2代中的重要人物兰多和巴帕迪鲁（ババテル）在3代中都又以师匠的身份露面，充分体现了故事的延续性。
6）、钓鱼：
从初代起就在游戏进程中起到重要作用的迷你游戏是比较成功的范例，甚至很多人提起龙战士就想到了钓鱼！在前两作中限于容量关系钓鱼仅做为收集隐藏武器的旁支情节设定；三代开始就完全独立成颇有趣味性的迷你游戏，收集图鉴、记录挑战等都为游戏增加了耐玩性。(在3代中笔者最难忘的记忆是和一条勇鱼来回缠斗了约半个多小时才终于使之就范，很遗憾比Fami通的权威记录仅差0.01)
7）、恶趣味：
所谓“恶趣味”就是游戏体现制作人独特嗜好的某些细枝末节！在每一代中都屡有体现；初代中阿龙在夜里偷窥女王入浴、尼娜为老人有偿按摩（以前多数人的观点是老头；经过笔者研究发现却是个老妪）…
2代中青蛙美食的理论更叫人喷饭； 王子塔塔自信的做了青蛙国第一料理“苍蝇+蟑螂大餐”请阿龙等品尝，龙尝了一口就恶心地吐了出来。塔塔还振振有辞地对龙说：“因为你不是青蛙所以不能理解这样的天下美味！”
3代中迪丝恢复纳嘉本相时会一本正经地问阿龙：“我现在的样子美吗？”如果回答是否定的则将遭到她痛恨一击。
4代时迪丝选择寄生的宿主居然是个洋灰桶那样笨拙臃肿的钢铁家伙这是令熟悉前三作情节的玩家大跌眼镜的奇特构思.
在历代龙战士乃至Capcom所有的游戏中“恶趣味”无所不在，生化危机系列里的豆腐君也是比较经典的例证。
结束、龙的哲学
优秀的RPG应该能表现出深刻的思想内涵，凸显出某种现实意义并让玩家能够真正接触到制作人意图表达的世界观。
DQ用其暧昧飘忽的笔触表达了人类在进化发展过程中的迷茫和失落；Mother2以幽默辛辣的手法对那些企图凌驾他人之上的丑类极尽嘲讽；值得大书特书地是皇家骑士团2中暗黑骑士兰斯罗特的强盗理论在若干年后与现实某超级大国的官方发言相暗合：“我们是来维持这里的秩序的，如果没有你们的反抗会有战争吗？引起战争的原因不就是你们自己？？”真正的大作应该是具有相当思想性而并非一味的风花雪月。
比起上述那些名垂青史的煌煌巨制，龙战士同样存在着极其深邃的价值观。
控制着惑星意识形态和信仰主导权的女神弥利亚出于对古老龙族强大力量的恐惧，借口龙族将最终摧毁星球（其实不过是维持其一家独大的借口罢了）而采取了一系列高压政策。在成功封印了另一个神-迪丝后，女神又挑唆龙族的部分好战分子发难从而揭开了长达千年的血腥屠杀序幕。许多无辜的生命葬送在所谓“正义”的战争中，遭到龙族反抗后女神还伪善地对前来挑战的龙进行劝诱希望能与之共同分享自由的国度。
女神的形象无疑与现实中超级大国的意识形态暗相吻合！用虚假的正义和强大的力量来博得广大民众的青睐和支持，为了建立自己乌托邦式的理想秩序对自己假想的敌人进行手段极其残忍的迫害，最终遭遇强烈地反抗也是可想而知的。龙族的命运也几乎等同于伊斯兰民族的现状；一小撮好战分子将全族陷于生死存亡的边缘…
相对于“虚假的正义”，龙战士又阐明了一种深刻的生存哲学。龙族一脉希望通过遁世匿居来获得生存的空间，但残酷的现实却证明了那是徒劳无益的。拥有同样古老文明的有翼族则因为积极融入大社会中而日益强盛。4代中龙与皇帝佛尔分别代表龙族两种矛盾的心理活动；强悍的佛尔企图凭借暴力将普通人类征服以获得世界主导权龙则希望能与所有种族和平共处。
日本这个拥有特殊社会的狭小岛国，其自身一直存在着紧迫的生存危机意识！或有意若无意间剧本策划对困扰大和民族的现实问题做了深刻反思;在他的理解中依靠暴力和刻意的逃避是无法摆脱岛国忧患的，唯有融入世界才是唯一的生存之道。
综上所述不过是龙战士中表象化的哲学理念，尚待发掘地还很多。这个游戏应该算是Capcom颇费心力的代表作品，寡淡的口味使得多数玩家对之产生了隔膜。
《Breath of Fire》就象一首忧郁的弦歌让人感触到那彻底的伤感和郁闷。又像是记载在发黄纸页上的一阕史诗；闲来无事或通读全篇或择其章节略窥，各自做思古之想叹！更仿佛那绝品的清茗；入口的苦涩顷刻间化作回味无穷的齿颊余芳。
因其绝世峭立 故作文以记之…
多余的话：
最近的见闻使我的人生观有了很大改变。一个因患重病且家境不况连GBA都买不起的网友出于公益心而独自开发了颇受青睐的DreamGBA免费模拟器（本人无意宣传盗版、仅仅为了表述自己的观点），对于这样一个人的出发点是近来我一直苦苦思索的。我为自己先前的功利心深感忏悔，也更鄙弃那些因为收入丰裕而拥有大量正版就自诩“真玩家”的人；在我眼中现在玩着FC《FF1》和PS2《FFX》的玩家之间根本没有贵贱之分更徨论真伪。
-------太阳黑子工作室成员—darkbaby-2001-10-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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