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文·菲鲁赛迪
清苦书生·咸湿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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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无意中的观察,发现我对于ZEEK性格分析复述的文字总量不知不觉超过了60KB,有感颇多。今天似乎还要增加。
卡拉也许只是简单的叮嘱ZEEK小心,也许会是很精细地告诉ZEEK应该怎么做。她具体如何说的并不重要,只要明晰如果是卡拉教授了ZEEK,那么ZEEK根据这些告诫作出的行动严格的说是卡拉的想法和行动而不能用来评断ZEEK的性格(前面也说过,除非是用来分析ZEEK是否有恋巢情节)。而如果她没有具体告诫,那么以下ZEEK所有的言论和行动即是出自他自己的看法。而有分析这种矛盾形成的必要。
在我认为,ZEEK的性格中存在矛盾的成分确实很多。偶也不能完全肯定这些不是出于原作者对ZEEK这个人物一种别具匠心的创造,但仅仅从他和kate的那几段情感描写,我本人是没有某人能从中体会到ZEEK内心微妙变化的感觉。前面也曾阐述,把ZEEK在流南军中所有的行为举止单一择出,每一次的表现并没有什么可以让人是非的要素,但如果要将这些具体表现全部统一在一个人的身上,那么这个人物的性格塑造就显得前后矛盾与了无章法了。因为即便是一个充满个性矛盾的人,他在思维和行动方式上也是有一定规律可循的。他只能以其了解外部事物的资质、阅历和由此定调的思维框架来处理问题,而不可能去做一些与他的性格和思维方式明显悖驳的事情。从他孤独、迷茫而冷漠的性格展开延长线,确定他不可能、也根本不会用“坦诚相见”的方式来说明问题,孤独——不轻易触摸心门的枷锁;迷茫——不知道选择前进的道路;冷漠——不试图博取他人的信任。无论从任务的角度还是私人的角度,心怀苦痛与责任而以报仇为心结的ZEEK都不可能主动去和kate搭讪。被动的接受命运安排的他如同FF7中的克劳德,除非是别人主动寻访他的内心,他自己决不可能轻易将心中的苦痛流露出来,甚至会因惧怕旁人触及他的心结而作出极端之举。况且在那个时候,主动接近对帕森骑士了若指掌的kate对他来说究竟有什么好处?一个当间谍的人就算性格再矛盾,思维再简单,至少“少说话,不要引人注目”是应该知道的,既然知道这一点,却还主动和kate说什么“女骑士真少见”之类明显带着揶揄搭讪口吻的话,难不成这也是他性格组成的一部分(后面更加矫情的表态无须再多说了)?而强烈的追求理想冲动、抱着强烈复仇欲望,则更应对ZEEK前面所说的个性起着一种画龙点睛的强化作用。使之特力独行、被动承与的性格态势更加饱满和有冲击力。但很遗憾,在其诸多对白、行动案例中体现出甚多带有主动性、主观性的表态仅仅用一个“对现实缺乏必要的认识”是无法完全解释的——一个有着严重被动式性格的人无论怎么对现实缺乏了解。他的思维也只能作出被动性的决定而不可能一下变成有主动性意志的人——很多了解剧情的人在游戏后期看到ZEEK的变化都无法理解。先前为塑造混乱性格而矛盾百出的行为,到最后也几乎没有有力的主轴概论将之汇编提炼。那么这种刻意作出的混乱也就谈不上什么为了“让读者能够理解这种混乱的根源从而表达作者更深层次的意愿”而有意为之的妙笔,只能算是半途而废,带有强烈暧昧性质的败笔罢了。这怎么也谈不上不“妨碍”主体吧(事实上在我看来妨碍已经很严重很不可饶恕了)?
至于说到卡拉对ZEEK的影响,由于原作在这些方面给出的条件甚少(只能了解到“姊弟二者,古索亚裔哉,少时与人残害,禁锢阶下,姊从教酋所救,为释其弟奔走”之类简单的信息)。也很难让人明确此姐弟二人到底有什么样的制约关系。不过从ZEEK对姐姐必恭必敬的态度以及卡拉的自述中,我们还是可以大概了解两人的天演规则。如果说卡拉能对ZEEK达成某种意义上的绝对掌控(包括下意识心理在内的暗示层面)。也不能说就完全没有道理,如果这个假设存在,确实不存在多少讨论的意义。但是,我们也必须了解,如果卡拉真能对ZEEK有这样大的影响力,那么诸如孤独、冷漠、自我中心、近似绝望的性格也同样没有其存在的可能和意义。因为这些都是和被控者意识相抵触的,只有内心缺乏自信、自卑感强和心理防线软弱的人才会被某个人施加以如此严苛的生理、心理管束,这样的人无法在内心深处确立起自我意识的概念,更谈不上以自我为中心。而只有围绕在自我意识周围才能体现出的某种意义上的“个性”,也就成为无椽之屋无水之鱼,自然也搞不出什么性格塑造。
ZEEK在更多时候的表现可以说还有一定自我意识(某些时候还显得很强烈),因此被卡拉完全加以控制的可能并不大。而在没有被完全控制的前提下能够作出的行为。前面已有许多论述,故不再赘言。不过正如一位作家所说:“个性的人物来源于大众,大众中的每一个人都可称为个性的实体。”或者可以说,塑造人物的个性并没有什么大众、个人的区分,他们每一个人都可能成为单独塑造的目标,也同样会为某一个塑造的人物而充当临时的“大众人物”。所谓个性化的特定人物,只是作家根据自己的感觉对大众人物中某一个人物进行特殊的提炼罢了。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和异化,而这种服务也是共通的。
“缺乏创作的热情与动力”并不意味着就不会在写作中加入一厢情愿的部分。对于很多小说(尤其是历史、侦探小说)作家来说,缺乏创作的热情和动力才会更多的导致融入一厢情愿的要素,因为他不愿意为小说投入的太多精力,写的时候往往信手拈来一挥而就,想到哪里写到哪里,也不认真地计较人物的对白、性格、背景等等要素,自然会有更多可能加入一厢情愿成分的可能。而真正抱有“创作的热情与动力”的作家,是不会介意为这个作品投入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的,对于书中的情节构织、人物塑造,背景资料等等要素的促成也会不吝烦琐而精益求精。我提到这个的主要原因,就在于ZEEK这个人物的身上有过多赶工和一厢情愿的痕迹。这和TRS整体体现出对历史背景精妙、深刻的再创作水平似乎也存在着矛盾的地方呢。
理解人物的基础和作者创作的目的以前也有类似讨论,不过似乎很难有一致的观点,因为诸如“易冲动、偏执、情感容易爆发”这些性格要素也在许多时候于ZEEK的身上体现,无法确定究竟哪一种的性格塑造最接近他的核心。而作者创作他的目的,现在似乎也有“因袭前作、抒发感受、单纯塑造”等等不同的说法。要是讨论这个那话题就广了去了。现在还是专心研究更细致的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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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与惠子游于濠梁之上,庄子曰:条鱼出游从容,是鱼之乐也,惠子曰: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庄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惠子曰:我非子,固不知子矣,子固非鱼也,子之不知鱼之乐,全矣。庄子曰:请循其本,子曰汝安知鱼乐云者,既已知吾知之而问我,我知之濠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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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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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2003-07-15 10: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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